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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痴和绝对音感

三观纠正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音痴和绝对音感》是大神“三观纠正器”的代表林宗正林悦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1刑曲:《圣母颂》“……所以人才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最高级的乐器!是音乐的灵魂!”阶梯教室J-101陈默群教授梳得油光锃亮的头和他慷慨激昂的语调一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我缩在最后一排的角降噪耳机紧紧贴着耳将他那套“声乐至上论”和前排学霸们狂热的点头隔绝开对我来世界安静音乐就诞生可总有人喜欢往我的世界里扔噪“那为了让大家更直观地感受...

主角:林宗正,林悦音   更新:2025-10-18 09: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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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处刑曲:《圣母颂》“……所以说,人声,才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最高级的乐器!

是音乐的灵魂!”阶梯教室J-101里,陈默群教授梳得油光锃亮的头发,

和他慷慨激昂的语调一样,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我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降噪耳机紧紧贴着耳朵,将他那套“声乐至上论”和前排学霸们狂热的点头隔绝开来。

对我来说,世界安静了,音乐就诞生了。可惜,总有人喜欢往我的世界里扔噪音。“那么,

为了让大家更直观地感受这份灵魂的悸动,我们来找一位同学,

现场示范一下这首经典的《圣母颂》。”陈教授的目光如同一架索敌精准的雷达,

慢悠悠地扫过全场,最终,“嘀”的一声,锁定了我。他嘴角那丝冷笑,

像是在说:“抓到你了,躲在龟壳里的音乐蛀虫。”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摘下耳机。

每周一次的“谁是倒霉蛋”公开抽奖,今天的大奖又砸我头上了。“林弦音同学,来,

让大家听听你对‘灵魂’的理解。”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扎过来,

幸灾乐祸、好奇、以及毫不掩饰的鄙夷。在前排,我那光芒万丈的弟弟林悦音,

正优雅地举着手机,镜头不偏不倚地对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担忧”。

他旁边的跟班萧然,则兴奋得两眼放光,活像一只等着开饭的哈巴狗。“快去啊,磨蹭什么?

”“哈哈哈,年度大戏又要开演了!”我没理会那些窃窃私语,默默地走上讲台。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无形的压力弹簧上,越靠近,反弹回来的恶意就越强。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听使唤。“开始吧。”陈教授双臂抱在胸前,像个审判官。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脑子里,《圣母颂》圣洁的旋律清晰得如同水晶,

可到了声带这儿,信号传输似乎遭遇了宇宙射线风暴。第一个音符挤出喉咙的瞬间,

我就知道,完了。它不属于《圣母颂》,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调性。

它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惊惶的猫,以一个诡异的大二度,直冲云霄,然后华丽地拐了个弯,

一头扎进泥地里。台下先是死寂,随即,压抑的“噗嗤”声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我的天……这是什么调?”“C调?不,这可能是Z调吧!”“年度最佳惊悚片!

”林悦音脸上的“担忧”终于绷不住了,他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手机镜头却稳如泰山。

哄堂大笑如潮水般涌来,拍打着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那些笑声扭曲、放大,

变成了一把把尖刀。视野边缘开始发黑,几个破碎的黑白画面在我脑中疯狂闪烁。

……一个巨大的舞台,我还是个孩子,小小的手放在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上。琴盖上,

金色的“Starlight”花体字闪闪发光……我张开嘴,

准备迎接人生第一次独唱的掌声……麦克风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然后彻底失声……台下,

无数张脸从期待变成错愕,最后,汇成一片铺天盖地的嘲笑……“够了!”陈教授一声怒喝,

将我从溺水的记忆中拽了回来。我的歌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我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眼神空洞得能跑进一整支交响乐队。“简直是在玷污艺术!浪费所有人的时间!

”他痛心疾首地挥手,像在驱赶什么肮脏的东西,“下去!坐回你的角落去!”我默默转身,

走下讲台。这一次,没人再看我,他们忙着和同伴分享刚刚录下的笑料,

整个教室热闹得像个菜市场。林悦音优雅地收起手机,对萧然递了个眼色。

我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清晰地听到他用只有我们能听懂的音量,轻蔑地吐出几个字。

“标题就叫,‘华音第一音痴的诞生’。”课程在议论和嘲讽中草草结束。我重新戴上耳机,

试图将自己从这个世界剥离。但没用。从阶梯教室到宿舍的路上,我成了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走廊里,食堂门口,图书馆窗边,总有人对着手机屏幕爆发出夸张的笑声,然后抬起头,

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我,指指点点。“快看,就是他!”“活的!

竟然还敢出来走动!”“哈哈哈哈,我刚把视频发我妈了,

她问我是不是音乐学院开始招收喜剧演员了!”我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的海洋,

每一步都像在泥沼中跋涉。耳机里的巴赫G大调无伴奏大提琴组曲,

第一次没能给我带来安宁。我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囚犯,而整个华音音乐学院,

就是我的露天监狱。第2章 琴房的幽灵与最后通牒我的“露天监狱”正在狂欢。

我拔腿就跑,逃离那些黏在我背后的目光和窃笑。目的地只有一个——第七琴房楼。

那是学院里被遗忘的角落,一栋比陈教授的发际线还岌岌可危的老楼,传说中唯一的作用,

就是让学生练习的时候不用担心吵到活人。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各种乐器嘶吼的音浪扑面而来。长笛在吹断气,小提琴在锯木头,

钢琴像是被一百只猫踩在键盘上蹦迪。这片混沌的音海,对我来说却是最完美的庇护所。

在这里,再刺耳的跑调也不过是交响地狱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声部。

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三楼最里头那间琴房,门锁早就坏了,挂着一张“设备维修”的牌子,

一年到头都在维修。我闪身进去,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世界,

终于安静了。我掏出手机,熟练地忽略掉社交软件上疯狂跳动的红色数字,

点开一个图标朴素到像计算器的APP。屏幕亮起,

密密麻麻的音轨、调音台和频谱分析仪瞬间占满了小小的界面。白天的屈辱,

弟弟轻蔑的嘴角,陈教授审判般的眼神,此刻都化作我脑中奔腾的旋律。

一场无声的风暴在我指尖酝酿。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化作残影,复杂的对位线条疯狂交织,

恢弘的和弦如巨浪般层层堆叠。这不是发泄,这是我的呼吸,我的语言。

走廊里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在我门口停了下来。我太过专注,

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那片杂音构成的“白噪音”背景里,出现了一个极细微的休止符。

一道视线似乎穿过门上那块蒙尘的玻璃,落在我身上。大概又是哪个迷路的可怜虫吧。

我没抬头,将最后一段华彩乐章的鼓点利落地敲了进去。那脚步声短暂停留后,便再次响起,

缓缓离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手机屏幕因电量不足而自动暗下,

我才从音乐的世界里抽离出来。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短信。

发信人:教务处。“林弦音同学,请立刻到C栋502陈默群教授办公室。

”我的心咯噔一下。该来的,总是会来。C栋502的办公室门外,

空气仿佛都比别处冷几分。我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开了。走出来的,

正是我那风度翩翩的弟弟,林悦音。他看到我,丝毫不见意外,

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王子般的微笑,只是眼底的轻蔑藏都懒得藏。“哟,

这不是我们华音的大明星吗?怎么,来找陈老师申请退学了?”“让开。”我懒得跟他废话。

他侧过身,在我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

再次吐出了那句咒语般的话:“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攥了攥拳,最终还是松开了。

走进办公室,浓郁的茶香和陈默群那张写满“痛心疾首”的脸一同迎了上来。“弦音啊,坐。

”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姿态像个慈祥的长辈,“今天课上的事,我很失望。”“对不起,

陈老师。”我低着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不,孩子,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是你自己,

是音乐!”他拔高了声调,像是在咏叹调的最高潮,“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是不是真的需要帮助?”我沉默。怎么说?告诉他我有一种叫“失歌症”的心理障碍,

一公开唱歌大脑就宕机?他只会觉得那是“差生为自己找的荒唐借口”。

我的沉默显然被他解读为默认的顽劣。“好吧,”他长叹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乐谱,

拍在桌上,仿佛是最后的判决书,“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学生自暴自弃。我决定,

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一个向所有人证明你不是废物的机会!”他顿了顿,

语气里充满了“我是为了你好”的恩赐感:“一周后,学院有一次教学汇报演出。你,上去,

把这首《复仇的火焰》给我完整地唱下来。一个音都不能错。”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复仇的火焰》,那是歌剧《魔笛》里夜后咏叹调的选段,以其变态的花腔和音高闻名,

是女高音的试金石,让我去唱,还是我这种“Z调歌王”?这已经不是刁难了,

这是公开谋杀。“如果你做到了,之前的一切,既往不咎。”陈默群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

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如果你做不到,

或者不敢上台……”他慢悠悠地说:“为了华音的声誉,也为了不耽误你自己,

我会亲自向教授委员会提交报告,建议你——”“主动退学。”走出办公楼,夜风冰冷刺骨。

刚才还只是监狱,现在,死刑的判决书也下来了。退学,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意味着我将被彻底剥夺学习音乐的资格,

我的世界将只剩下无法排遣的噪音。无尽的绝望中,

林悦音那句“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和陈默群那张伪善的脸在我脑中反复交织、重叠。

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像高压电流般贯穿我的全身。但这一次,它们没有将我击垮。

我停下脚步,站在清冷的路灯下,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缓缓地、一根根地,

将手指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一直以来,

我都在他们制定的规则里躲避、逃窜、任人宰割。凭什么?凭什么要用我最烂的短板,

来审判我最强的天赋?一向空洞疏离的眼眸中,第一次,燃起了一簇冰冷的、决绝的火苗。

上不了台面?好啊。那就把你们所谓的“台面”,掀了。第3章 深渊的回响,

无声的战吼凌晨四点的第七琴房楼,堪称百鬼夜行。隔壁的萨克斯在吹一首肝肠寸断的哀乐,

楼下的贝斯手大概是想用低音炮把地球凿穿。而我,是这片魔音地狱里最虔诚的信徒,

正试图召唤出歌剧《魔笛》里夜后的亡魂。“噗——咳!”我捂着喉咙,

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咳出来。刚才那个音,别说复仇的火焰了,顶多算个受潮的打火机,

挣扎着冒了股黑烟,然后光荣牺牲。“冷静,林弦音,冷静。”我拍了拍自己的脸,

对着手机里的乐谱做心理建设,“你可是拥有神之耳的男人,

区区一个花腔女高音……”我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再次张嘴。这一次,

我召唤出来的不是夜后,可能是一只被门夹了的土拨鼠。那声音尖锐、扭曲,

带着一种视死如歸的悲壮,完美避开了乐谱上标注的每一个正确音高。我绝望地靠在墙上,

看着天花板上那块销魂的霉斑。完了,芭比Q了。陈默群给我的是一条通往断头台的单行道,

而我刚才还在妄想能不能在路上拐个弯,顺便买杯奶茶。事实证明,死路就是死路。

用唱歌来证明自己,对我而言,比让一条咸鱼做后空翻还离谱。上午的阳光毫无暖意,

我戴着耳机,把自己伪装成一棵行走的植物,在校园里缓慢移动。午休的铃声准时响起,

紧接着,校园广播那标志性的、带着电流杂音的开场音乐也响了起来。

通常接下来是些寻物启事或者社团招新,但今天,喇叭里传出的却是一个过分激昂的女声。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中午好!这里是‘星光之声’广播站。今天,我们不聊八卦,

不谈风月,我们要分享一段……呃,极具探索精神的艺术实践!”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祥的预感。“众所周知,我院学风严谨,人才辈出。但总有那么些同学,

敢于挑战常规,突破自我,甚至……挑战人类听觉的极限!”广播里的女声顿了顿,

似乎在憋笑。“接下来,请欣赏由作曲系一年级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神仙’同学,

在今天凌晨为我们带来的——灵魂演唱版《复仇的火焰》!友情提示,请自备耳塞,

如有不适,本台概不负责!”话音刚落,一段无比熟悉的、魔音贯耳的旋律,

如同一场声音的泥石流,从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喷薄而出。

那是我……最糟糕的几次练唱失败片段,被人恶意地剪辑在了一起。高音的破裂声,

低音的跑调声,中间还夹杂着我痛苦的咳嗽和自我吐槽的喃喃自语,被处理得一清二楚。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生化武器吗?”“救命!我的饭都要吐出来了!这是林弦音吧?

”“哈哈哈!听听这悲愤的颤音,我愿称之为‘华音第一惨叫鸡’!”“他还挺努力的啊,

凌晨四点就在练了,笑死我了,这是什么地狱笑话!”食堂里,操场上,宿舍楼的窗户后,

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哄笑声。我站在路中间,周围所有人都像看猴戏一样看着我,指指点点,

毫不掩饰地举起手机录像。广播里,那个女声还在添油加醋地“点评”:“大家听!

多么惊心动魄的演绎!这位同学用他那不羁的歌喉,

向我们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不谐之音’!让我们为他的勇气鼓掌!”羞辱,

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淹没。我没有跑,也没有崩溃。

我只是默默地调大了耳机的音量,直到那片嘈杂彻底被巴赫的赋格曲覆盖。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只有我知道,那潭水的下面,

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转身,一步步走回了我的避难所——第七琴房楼。关上门,

隔绝整个世界。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所有被当众行刑的耻辱,此刻都停止了喧嚣,

它们在我脑中汇聚、压缩、蒸馏,最终化为了一段段奔腾咆哮的交响乐章。我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简陋的编曲APP。屏幕上,那首作为羞辱工具的《复仇的火焰》的旋律,

被我设定成了第一主题。然后,我的战争开始了。从下午到深夜,我水米未进,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化作幻影,

一行行复杂的对位线条疯狂交织,超过两百条的音轨被我以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构建、叠加。

那咏叹调的旋律,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的怒火,它被我拽了下来,撕碎,重铸。

它变成了深渊底部的罪囚,戴着镣铐发出不甘的嘶吼;它变成了被风暴撕裂的帆船,

在巨浪中发出最后的悲鸣;它变成了从地狱深处冲出的复仇大军,用金戈铁马的轰鸣,

奏响审判的序曲。我将自己被拖入深渊的绝望,和从深渊底部发出的战吼,

全部灌注进了这部作品中。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窗外已是繁星满天。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在作品命名的那一栏,

我敲下了四个字——《深渊回响》。深夜,

我用一个新邮箱注册了国内最顶尖的专业音乐人论坛“元音”的账号。这个论坛门槛极高,

号称“喷子与大神齐飞,新人坟场共长天一色”。我点开匿名作品区,

上传了刚刚完成的音频文件。用户名,我只打了一个字母:X。帖子标题,就是曲名本身。

没有简介,没有说明,什么都没有。做完这一切,我合上手机,

屏幕的微光在我冰冷而疲惫的眼神中熄灭。反击的号角,已经吹响。虽然,

暂时还没有人听到。第4章 风暴眼中的猎手与伯乐号角吹响之后,世界一如既往的寂静。

我几乎是一夜没睡,像个等待开奖的赌徒,每隔十分钟就刷新一次“元音”论坛的页面。

结果是残酷的,我的帖子《深渊回响》就如同丢进马里亚纳海沟的一粒沙,

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它被淹没在各种“萌新求带”、“扒谱求助”和“XX明星新专是不是坨屎”的口水战里,

无人问津。天亮时,我顶着黑眼圈,吃完了最后一包泡面。绝望和面汤一起被我喝进了肚子,

冰冷,且毫无营养。“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吗?”我喃喃自语,自嘲地笑了笑。也是,

这里是大神云集的“元音”,外号“新人屠宰场”,我一个连头像都没有的ID,

凭什么让人点开?就在我准备关掉页面,去接受命运的审判时,鬼使神差地,

我又按了一次F5。页面卡顿了一下,然后,整个世界在我眼前炸开了。

我那个原本只有个位数点击的帖子,突然被一个金光闪闪的“爆”字标签糊在了首页最顶端!

回复数从0,直接跳到了999+!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点开帖子,

我看到了地狱与天堂交织的奇景。一楼,ID“录音棚老油条”:“我靠!楼主哪路神仙?

这尼玛是新人?这编曲结构,这和声走向,我听了二十年歌,头皮第一次集体离家出走!

这已经不是炫技了,这是谋杀!想用才华直接杀死我们这群凡人!”二楼,

ID“毒舌乐评人-滚筒洗衣机”:“本来想进来喷一句‘什么垃圾’就走,

结果点开听了三秒,我默默地把键盘上的‘滚’字删掉,换成了‘滚过来让我给你跪下’。

2分34秒开始的那段弦乐和铜管的对位,简直是恶魔在指挥。我宣布,

20年代最强的怪物新人,今天诞生了!”三楼,ID“古典卫道士”:“荒谬!狂妄!

离经叛道!……但是,真他妈的好听!这种把古典主义结构嚼碎了,

混上现代派的破坏性音阶,再用电影配乐的恢弘壳子包起来的写法……我骂不出口,

我只想知道,‘X’,你到底是谁?!”下面的楼层彻底歪了。“前排兜售膝盖,

便宜卖了啊!”“我听完已经辞职了,这辈子写不出这种东西,我还做什么音乐?

”“‘X’神!请收下我的唱片约!我是天籁资本的!私信我!价钱你开!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反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些ID,

每一个都是论坛里以刻薄和专业著称的大佬,平时能得他们一句“还行”都够新人吹一年。

而现在,他们用最夸张的词汇,毫不吝啬地赞美着我的作品。我的作品。

那个从羞辱、愤怒和绝望的深渊里,发出的嘶吼。原来,真的有人能听到。

那一点在焦土上长出的自信嫩芽,在这一刻,迎来了它生命中的第一场太阳雨。与此同时,

陆家嘴最高端的写字楼顶层,天籁资本的A\u0026R部门总监苏晚,

正端着一杯冰美式,眼神锐利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波形图。时间是凌晨五点。“都给我上线,

立刻,马上!三分钟内,我要在会议室里看到所有人!”她的声音通过内线电话,

像一道电流般精准地传达到每一个团队成员的终端,不带一丝睡意,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线上会议室里,一张张睡眼惺忪的脸庞接连亮起。“老大,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个技术主管打着哈欠问。苏晚没有废话,直接共享了屏幕,

点下了《深渊回响》的播放键。恢弘爆裂的音乐瞬间充满了所有人的耳机。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音乐在咆哮。一曲终了,苏晚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打破了沉默。

“评价。”“……结构鬼斧神工,情感张力拉满,是个高手。”首席分析师率先开口。

“何止是高手,”苏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这是个怪物。我问的是,

商业与艺术潜力评级。”“S。”“至少S。”“S+。”苏晚一锤定音,

“立刻成立专项小组,24小时待命。技术部,给我把这首曲子的底裤都扒出来。

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这个‘X’,到底是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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