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太油腻，我只好亲自下场送他进去

我，俞更，一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兼CEO。平生最讨厌两件事：一，开不完的会。二，

自以为是的油腻男人。很不幸，我的新客户张建锋，两样都占了。他不仅想在合同上揩油，

还想在饭桌上揩我的油。

看着他那张涂了发胶的脸上写满“我很有魅力你快来崇拜我”的表情，我决定，换个玩法。

于是，公司里少了一个雷厉风行的俞总，城东的出租屋里多了一个叫“小庚”的失业女青年。

我的剧本很简单：扮演一个被他魅力“折服”的穷女孩，接近他，

拿到他商业欺诈和骚扰的全部证据。然后，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候，亲手把这份“大礼”，

连同他本人，一起打包送进去。哦，对了，

这场戏里还有个唯一的观众——那个每天给我送廉价外卖的跑腿小哥。他看我的眼神，

总是充满了同情。我猜，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被生活压垮，还被渣男欺骗的可怜人了。

1.这盘菜，我得亲自颠颠勺“俞总，张总那边又打电话来催了，

问您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深入交流一下合作细节。

”我的助理小陈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话说得小心翼翼。我头都没抬，

视线盯着笔记本屏幕上的代码流。“告诉他，我很忙，

想深入交流就让他的技术团队带上方案来公司，我的会议室随时欢迎。”“……俞总，

我说了，但张总的意思是，有些事……还是在饭桌上谈比较有诚意。”小陈的声音更低了。

我终于停下手里的活，靠在椅背上，转了半圈，面向她。“‘诚意’？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点冷笑。“他的‘诚意’，

是指那份报价虚高百分之三十的合同，还是指上次开会时，他那只总想往我胳膊上放的手？

”小陈的脸瞬间就白了，低下头不敢说话。我摆摆手，让她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傍晚的CBD，车流像金色的岩浆，缓慢地涌动。我叫俞更，

这家公司的老板。圈内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数据疯子”。

因为我眼里只有代码、数据和逻辑。对于人情世故，尤其是那种油腻腻的“中国式饭局”，

我深恶痛绝。这个张建锋，是另一家公司的老板，我们的潜在合作方。项目本身不错，

但他这个人，太恶心。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的眼神就像带了钩子，

总在我身上不该停留的地方刮来刮去。说话的语气，充满了自以为是的说教和暗示。

“小俞总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这么大事业，不容易啊。”“有些事情嘛，

不要那么较真，女强人太久了，也要学会放松嘛。”他以为他那点小心思，别人都看不出来？

蠢得可笑。我调出张建锋的资料。一个靠着老婆家的关系起家，

做了点小生意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暴发户。朋友圈里晒的不是方向盘就是假名牌，

配的文案永远是“奋斗的男人最有魅力”。我最喜欢对付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傻子。

直接拒绝太便宜他了。他不是觉得“诚意”很重要吗？

不是觉得可以用男人的那套潜规则来搞定我吗？行啊。

我给你一个展示你全部“魅力”的机会。我拨通了内线电话。“小陈，帮我查一下，

张建锋的公司在哪栋写字楼。”“好的，俞总。”“另外，帮我租一套那附近的单身公寓，

越破越好。再给我准备一张新的电话卡，一部最便宜的智能机。

”电话那头的小陈愣了至少五秒钟。“……俞总，您这是？”“没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

“最近工作太累，想体验一下生活。”小陈不敢再问。挂了电话，我站到落地窗前，

看着脚下这座城市。张建锋，你这盘油腻的菜，别人懒得碰。看来，得我亲自来颠颠勺了。

我倒要看看，剥掉你那层“成功人士”的皮，底下到底藏着多少肮脏和龌龊。这场游戏，

我亲自下场。2.影后上线，剧本名叫《穷人》三天后，我住进了城东一个老旧小区的顶楼。

房子是名副其实的老破小。墙皮有点脱落，灯光昏黄，走廊里堆满了邻居家的杂物。

但我很满意。这正是我想要的“舞台”。我的新身份，是一个刚被裁员，

在四处投简历找工作的普通女孩，小庚。衣柜里挂着的，

是我让小陈从批发市场淘来的几十块钱一件的恤和牛仔裤。梳妆台上，

唯一的化妆品是一支廉价口红。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镜子里的人，面色有点苍白，

眼神里带着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嗯，演技还行。我拿出那部新买的便宜手机，

用新号码给张建锋发了第一条短信。“张总您好，

我是从贵公司一个朋友那里拿到您联系方式的。我叫小庚，

特别崇拜您这样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冒昧打扰，希望能有机会向您学习。”信息发出去，

石沉大海。我一点也不急。像张建锋这种人，虚荣心爆棚，最吃这一套。他现在不回，

只是在端着架子。果然，半小时后，手机响了。“哦？哪个朋友？”他的回复简短，

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审视。我立刻按照准备好的说辞回复。“是之前在一次行业酒会上，

听李经理提起的。他说您是业界的传奇，我一直记在心里。”这个“李经理”，是我瞎编的。

姓李的人那么多，他根本无从查证。而“业界传奇”这四个字，足够让他飘飘然了。这次，

他回复得很快。“哦，想起来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我……我最近刚离职，

正在找新的机会。”我故意在回复里加上了省略号，营造出一种失意和窘迫感。接下来，

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拉锯战。他像个面试官一样，盘问我的“履历”，

我则表现得像个卑微的求职者，句句不离对他的吹捧和崇拜。最后，他终于满意了。“行吧，

看你挺有上进心的。正好我明天下午有个空，你来我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我跟你聊聊。

”鱼儿上钩了。我回了一个“太感谢张总了！您真是我的贵人！”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

开始思考明天的“戏服”。得穿得朴素，但又不能太寒酸。得化点淡妆，显得憔悴，

但又不能失去“姿色”。毕竟，对付这种男人，你得让他觉得，

你既是需要他拯救的“猎物”，又是能满足他虚荣心的“奖品”。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那家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张建锋踩着点来了。他穿着一身熨烫得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手腕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一坐下，就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

那是一个保时捷的标志。我心里冷笑。这车，我车库里有三辆，还是限量款。但我脸上，

必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羡慕。“哇，张总，您开保时捷啊，太厉害了！

”他很享受我这种眼神，故作谦虚地摆摆手。“嗨，代步工具而已。男人嘛，总得有点追求。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没问我任何关于工作的问题。全程都在吹嘘他的“奋斗史”。

从他如何“慧眼识珠”拿下第一个项目，到他如何“运筹帷幄”摆平难缠的对手。

故事编得漏洞百出，逻辑狗屁不通。但我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头，

发出“哇”、“真的吗”、“您太了不起了”之类的感叹。他讲得口干舌燥，

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后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小庚是吧？我看你，

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就是社会经验还不太足。”我立刻低下头，一副受教的样子。“是，

我确实很多地方都不懂，以后还要请张总多多指教。”“指教谈不上，”他笑了，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不过，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保证，

你以后不会再为工作发愁。”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心里一阵恶心，

但脸上还得做出受宠若惊又有点害怕的表情。“张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会不懂吗？”他的手，从桌子底下，慢慢伸了过来，

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我身体一僵。就在我准备找个借口躲开的时候，

一个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您好，您的外卖。”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跑腿小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张建锋搭在我膝盖上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什么。

3.这个跑腿小哥，眼神不对劲跑腿小哥叫蒋澈。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当时，他的出现，

像一个恰到好处的暂停键。张建锋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脸上有点不悦。“谁的外卖？我没点。

”蒋澈没理他，径直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我桌上。“女士，您点的十五元特价套餐，

一份宫保鸡丁饭。”他的声音很干净，没什么情绪。我愣了一下。我没点外卖。

但看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个台阶。我赶紧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哦，

对对对，是我的。谢谢你啊。”我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假装要付款。蒋澈摇摇头。

“已经付过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多说一个字。张建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大概觉得，

自己的“好事”被一个不长眼的跑腿小哥给搅了。更让他不爽的，

可能是我点的这份“十五元特价套餐”。这无疑是在提醒他，我是一个多么廉价的“猎物”。

“你还点外卖？”他皱着眉问。“嗯……我，我还没吃午饭。”我小声说，

把那份外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像护着什么宝贝。他看着我的眼神，鄙夷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那种“你看你多可怜，没了我你可怎么办”的优越感，几乎要从他脸上溢出来。“行了，

别吃了。这种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吃的。”他招手叫来服务员，豪气地一挥手。

“把你们店里最贵的甜品和咖啡都上一遍。”然后，他转向我，语气变得温柔了些。

“小庚啊，跟着我，以后你再也不用吃这种东西了。”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看起来像是被感动了。实际上，我是在强忍着笑。这傻子，入戏还挺深。那顿下午茶，

我吃得“战战兢兢”。每一口昂贵的蛋糕，

我都表现出“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的夸张表情。张建锋被我哄得心花怒放，

当场就拍板。“这样吧，你先来我公司上班，就当我的私人助理。

工资嘛……一个月给你开一万，怎么样？”一个月一万，当他的“私人”助理。这价钱，

真是看得起我。我心里盘算着，这个职位，正好方便我收集证据。于是，我抬起头，

眼睛里闪着“泪光”，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张总！我……我一定好好干！”离开咖啡馆，

我拎着那份没动过的宫保鸡丁饭，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我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打开饭盒，饭菜还是温的。我不知道那个叫蒋澈的跑腿小哥，为什么要帮我。

也许是路见不平，也许是纯粹手贱。但不管怎么说，我欠他一份人情。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刚才，咖啡馆，你没事吧？”是蒋澈的声音。

我有点意外。“我没事，谢谢你。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外卖单上有。”他言简意赅。

“哦……那份饭，多少钱？我转给你。”“不用了。

”“那怎么行……”“就当是我请你吃的。”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以后，

离那种人远一点。”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这个跑狗的，

有点意思。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同情，也不像鄙夷。倒像……在看一出戏。而且，

他似乎很确定，张建锋不是什么好人。这让我有点警惕。我的计划里，

不允许出现任何不可控的变量。这个蒋澈，我得找机会查查他的底。4.上班第一天，

茶水间的战争第二天，我正式到张建锋的公司报到。公司名叫“锋锐科技”，听起来挺唬人，

其实就是个小作坊。租了写字楼的半层，员工加起来不到三十个。

我被安排在张建锋办公室门口的一个小隔间里。我的职位是“董事长特助”。

这个头衔一亮出来，整个公司的气氛都变得很诡异。所有人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揣测和敌意。尤其是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同事。她们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凭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狐狸精。我不在乎。我今天穿得很“得体”。

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一条旧牛仔裤，配一双帆布鞋。脸上化了淡妆，显得有点没气色。

这副样子，正好符合她们心中“被包养的穷酸女”的形象。张建锋把我领到座位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小庚，我的新助理。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大家多担待。”这句话，信息量巨大。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键盘的敲击声。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张建锋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要的就是这种“为我独尊”的感觉。他把我叫进办公室，门一关，立刻就变了副嘴脸。

他没有坐回自己的老板椅，而是直接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离我极近。“怎么样？

新环境还习惯吗？”“挺好的，谢谢张总。”我规规矩矩地回答。“不用那么客气，

以后叫我建锋哥。”他的手，又想往我这边伸。我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张总，

您昨天说，要我负责您的一些私人事务。我想先跟您确认一下具体的工作范围，

方便我做个记录。”我用极其专业的态度，打断了他的意图。他愣了一下，有点不爽，

但又不好发作。“嗯……也没什么。就是帮我安排一下日程，订个餐，

偶尔陪我出去见见客户。”“好的。”我点点头，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对了，

你先把这份文件复印三十份，待会开会要用。”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件。我拿起来一看。

一份毫无价值的公司宣传册。复印三十份？整个公司都不到三十个人。我明白了。

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也是在试探我的“服从度”。我什么也没说，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来到公共办公区，我走向复印机。一个穿着紧身连衣裙，画着大浓妆的女人拦住了我。

她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我。“新来的？懂不懂规矩啊？复印机是你能用的吗？”我认得她，

公司的行政主管，叫莉莉。据说，是张建锋的前一任“红颜知己”。现在我来了，

她自然把我当成了头号敌人。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复印机。“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莉莉提高了音量。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我们这边。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我把文件放在复印机上，开始操作。莉莉气急败坏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复印机的盖子上。

“我说了，这机器你不能用！”我终于抬起头，正眼看她。“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是公司的财产！你一个刚来的，有什么资格碰？”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我是董事长特助，”我一字一句地说，“董事长让我复印文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我把“董事长”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莉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

我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却这么呛。“你……”“你什么你？”我打断她，

“张总是让你来管复印机的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的权力，比张总还大？”我这番话，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莉莉根本接不住。

她要是敢说个“是”，我保证，不出十分钟，她就得卷铺盖走人。她你了半天，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再看她，按下了复印键。复印机开始工作，发出嗡嗡的声音。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知道，这一仗，我赢了。但我也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这个公司，从上到下，都烂透了。正好，方便我把它们，一锅端。

5.一份外卖，炸出两条大鱼在“锋锐科技”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给张建锋端茶倒水，订外卖，以及应付公司里各种明枪暗箭。莉莉把我视为眼中钉，

变着法地给我使绊子。比如，在我给张建锋泡的咖啡里偷偷加盐。比如，

故意把重要的文件藏起来，让我找不到。手段低级又可笑。我每次都能轻松化解，

然后反将她一军。比如，当着张建锋的面，我“不小心”尝了一口那杯加了盐的咖啡，

然后“惊讶”地说：“呀，莉莉姐，今天的咖啡怎么是咸的？是不是您拿错调料啦？

”张建锋当场就把莉莉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比如，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从碎纸机里找到了那份被她藏起来的文件，然后“一脸天真”地问：“莉莉姐，

这份文件怎么在碎纸机里呀？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耽误了张总的大事可怎么办？

”几次下来，莉莉看我的眼神，都快喷出火来了。而张建锋，对我越来越“满意”。

他觉得我虽然看起来单纯，但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样的“猎物”，

征服起来更有成就感。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对我动手动脚。开会的时候，

在桌子底下用脚蹭我的小腿。在办公室里，借着递文件的机会，摸我的手。

我每次都“巧妙”地躲开，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和羞涩。这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我需要一个决定性的证据。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再也无法翻身的铁证。这天中午，

张建锋让我帮他订一份午餐。他指定了一家高级日料，还特意强调，要最贵的那款套餐。

我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蒋澈的电话。自从上次咖啡馆之后，

我们偶尔会发几条短信。他会问我“工作顺利吗”，我会回一个“还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找他。也许，是觉得他比较“安全”。电话接通了。“喂？

”还是那副冷淡的腔调。“是我，小庚。想请你帮个忙，送一份外卖。

”我报了日料店的地址和张建锋办公室的地址。“单子我下好了，你直接去取就行。”“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半小时后，蒋澈提着精致的食盒出现在公司门口。前台想拦他，

被我阻止了。我亲自把他领到了张建锋的办公室。“张总，您的午餐到了。

”张建锋正在打电话，看到蒋澈，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他摆摆手，示意我把东西放下。

我接过食盒，正要放到茶几上。突然，一个身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是莉莉。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食盒，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昂贵的餐具和食物碎了一地。

“你这个狐狸精！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能进张总的办公室！”她像个疯子一样对我咆哮。

我愣住了。张建锋也愣住了，他挂了电话，吼道：“莉莉！你发什么疯！”“我发疯？

张建锋！你看看你找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个扫把星！”莉莉指着我，又指着地上的狼藉。

“你为了她，就要跟我撇清关系？我告诉你，没门！”信息量有点大。

原来莉莉不只是前任“红颜知己”，还是现任。张建锋这是想玩“家里红旗不倒，

外面彩旗飘飘”？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口又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张建锋！

你这个王八蛋！你又在外面搞什么鬼！”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她看到办公室里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不是打我，也不是打莉莉。而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张建锋的脸上。

“好啊你！我给你钱开公司，是让你在外面养这些小妖精的吗？”我明白了。这位，

应该就是传说中张建锋的“糟糠之妻”，也是他真正的“金主”。好家伙。

我只是想订一份外卖，没想到直接炸出了两条大鱼。一出正宫斗小三，顺便手撕渣男的大戏，

就在我面前上演了。而我，这个“导火索”，却成了最无辜的旁观者。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手腕，

被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拉住了。我回头，对上了蒋澈的眼睛。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但他拉着我的手，却很用力。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往他的身后，又拉了一点点。

6.监控录像，我的王牌办公室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张建锋的老婆，

我们暂且称她为“张太”。张太战斗力惊人，对着张建锋又抓又挠，

嘴里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莉莉也不甘示弱，护在张建锋身前，跟张太撕扯在一起。

“你这个黄脸婆！你凭什么打建锋！”“我打他？我今天连你一块打！你个不要脸的小三！

”两个女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张建锋夹在中间，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他那身昂贵的西装，被抓得皱皱巴巴。精心打理的发型，也乱得像个鸡窝。

他试图分开两个女人，却被张太一指甲划破了脸。“嗷！”他惨叫一声。两个保镖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像两尊门神，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指指点点。这场面，比任何一部八点档电视剧都要精彩。我被蒋澈护在身后，

成了风暴中心最安全的一个点。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时机到了。

我轻轻挣开蒋澈的手，走到办公桌前。张建锋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插进了电脑的USB接口。我的动作很快，很隐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三个扭打在一起的人身上，没人注意到我。U盘里，

是我提前写好的一个小程序。它会自动复制电脑里所有我需要的文件，包括财务报表，

项目合同，以及……一些更私密的东西。我知道，张建锋的电脑里，

一定有他商业欺诈的证据。这种自大又愚蠢的男人，总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他们不知道，

在数据面前，任何谎言都会被戳穿。复制需要一点时间。我需要拖住他们。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柔弱又无辜的语气，开口了。“别……别打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混乱中，

却异常清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我。张太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瞪着我。

“你又是哪个狐狸精？”我吓得“瑟瑟发抖”，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是……我是张总新来的助理……”“助理？”张太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