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言情小说 > 捡到的哑巴夫君是敌国太子

捡到的哑巴夫君是敌国太子

景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捡到的哑巴夫君是敌国太子》是作者“景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景鹿景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苏合展开的古代,逆袭,虐文,年代小说《捡到的“哑巴”夫君是敌国太子由知名作家“景鹿”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6:40:5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捡到的“哑巴”夫君是敌国太子

主角:景鹿   更新:2025-07-29 11:46:0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在雪地里捡了个哑巴男人,对外宣称是夫君。他沉默却可靠,帮我驯烈马、退匪徒,

连野兽都听他号令。直到敌国大军压境那天。我看着他身披金甲立于阵前,

才知他是敌国太子。当他的剑指向我的小镇,我点燃了埋在他军营下的火药。“夫君,

这最后一课,教你有借有还。”---1.边陲之地,风如刀子,雪似鹅毛。

苏合裹紧身上那件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旧袄子,每一步都深深陷进没过膝盖的积雪里,

咯吱作响。她背上药篓里可怜巴巴地躺着几株枯瘦的草药,这点收获,

抵不上这一路跋涉耗费的力气。寒风吹在脸上,生疼。

她只想快些回到自己那间破败却好歹能挡风的小屋。转过一道被积雪压弯了腰的矮坡,

一团突兀的、深色的东西撞进了视野——就在前方不远处的雪窝子里,几乎被新雪掩埋,

像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苏合心头一跳。这鬼天气,连狼都缩在洞里,会是什么?

她拔开挡路的枯枝,费力地挪过去。凑近了才看清,那是个人。一个男人。

大半个身子埋在雪下,只有肩背露着,破败的深色衣料早已被雪水浸透,又被冻得硬邦邦,

紧贴在他身上。露出的侧脸线条利落,却惨白得没有一丝活气,

眼睫上甚至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苏合蹲下身,指尖探向他颈侧。皮肤冰得她指尖一缩,

但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跳动,顽强地透过冰冷的皮肤传递过来。还活着。

她费力地扒开男人身周的积雪,试图把他拖出来。触手所及,他身上的布料厚实而坚韧,

绝非寻常边民能有。苏合心下一沉,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救人要紧。拖动时,

男人沉重的身体翻动了一下,腰间一块硬物硌到了苏合的手。她低头,拂开一点积雪。

一块巴掌大的金属腰牌露出狰狞一角,上面盘踞着某种从未见过的兽形纹样,线条刚硬,

透着一股冷冽的煞气。苏合的手顿了顿,盯着那兽纹看了几息。风雪更急了,打在脸上,

又冷又痛。她不再犹豫,咬牙拖起男人的胳膊,将他沉重的身体艰难地往自己背上挪。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她颈侧,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她几乎是用爬的,

在风雪中拖拽着这沉重的“破布”,一步一步,朝着山下那点微弱如豆的灯火挪去。

身后长长的拖痕,很快就被新的风雪抹平。2.破旧的小屋总算隔绝了外面鬼哭狼嚎的风雪。

炉膛里燃起了珍贵的柴火,噼啪作响,努力驱散着渗入骨髓的寒意。

男人被安置在屋内唯一还算完整的土炕上,盖着苏合所有能找出来的旧被褥。

她动作麻利地处理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冻伤和几处深可见骨的撕裂伤。

清理、上药、包扎。动作娴熟,带着一种医者特有的冷静专注。他腰间那块冰冷的金属腰牌,

被她解下来,随手塞进了炕角一个装杂物的破瓦罐里,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天快亮时,

炕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喉间溢出一声极轻、极痛苦的呻吟,长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

缓缓掀开。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睛,瞳孔颜色比常人略深,像不见底的寒潭。

初醒的茫然只存在了一瞬,随即就被一种锐利的警惕取代。他猛地想坐起,牵动了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额上瞬间渗出冷汗,又无力地跌了回去。他急促地喘息着,

目光如电,扫过这间破败得几乎一无所有的屋子,最后死死钉在苏合身上。

苏合端着一碗刚熬好、冒着热气的药汁走过来,对上他审视戒备、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心头又是一凛。这绝非普通人该有的眼神。她定了定神,把药碗放在炕沿,

声音平静无波:“醒了?能说话么?你是谁?家在哪儿?”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发出声音。

然而,喉咙里只传出几声破碎、嘶哑的气音,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抽动。他眉头痛苦地拧紧,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度的困惑和……空茫。他尝试了几次,最终只是徒劳地闭上嘴,望着苏合,

摇了摇头。那锐利如刀的审视感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无助的茫然。

他忘了。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从哪里来,也忘了如何说话。苏合沉默地看着他。屋外,

天色灰蒙蒙地亮起来,风雪似乎小了些,但依旧能听到呼啸。炕角那个破瓦罐,

无声地存在着。她心里那点沉甸甸的疑虑,并未因他的失忆失语而消散,反而更深了。

可她又能把他扔回风雪里吗?她端起药碗,用勺子搅了搅,递到他嘴边,

语气平淡地做了决定:“张嘴。喝了药,养好伤再说。以后……你就住这儿。

”男人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看着她,又看看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汁,片刻,

顺从地微微张开了苍白的唇。3.几日后,几个穿着厚棉袄的妇人结伴来串门,

说是探望苏合这孤女,眼睛却滴溜溜地往炕上那个沉默的、面容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身上瞟,

目光里满是探究和掩饰不住的八卦。“苏合啊,这位是……”为首的胖婶子拖长了调子,

眼神暧昧地在她和男人之间来回扫。苏合正在整理晒干的草药,闻言动作一顿。

炕上的男人也停下了手里正学着用草茎编东西的动作,抬起眼,

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门口那几个妇人。他眼神很静,没什么情绪,

却莫名让那胖婶子后面的话噎在了喉咙里。苏合放下草药,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炕边,

很自然地拿起男人编了一半的草环看了看,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

大雪封山时在林子里捡的,差点冻死。醒了就这样,不会说话,也记不清事。”她顿了顿,

迎着妇人们更加好奇和等着下文的眼光,声音清晰地补充道:“我看他无处可去,

人也还算老实。左右我一个人过日子也冷清,就留下了。对外,

就说是我捡回来的‘哑巴’夫君吧。”“哑巴夫君”四个字落地有声。

炕上的男人猛地抬眼看向她,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波澜骤起,像投入石子的深潭,

但转瞬又归于一种奇异的平静。他定定地看着苏合平静的侧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再有任何表示。门口的妇人们面面相觑,胖婶子讪讪地笑了一下:“哎哟,

这……这倒也是桩缘分哈!就是……就是……”她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袖子,

终究没再说下去,寒暄几句便告辞了。门吱呀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冷气和那些探究的目光。屋里只剩下炉火的噼啪声。苏合转身,

继续去整理她的草药,仿佛刚才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添把柴火”。男人坐在炕上,

手里捏着那根柔软的草茎,指尖微微用力。他垂下眼,

看着自己骨节分明却因失忆和重伤而显得有些陌生的手。沉默良久,他重新拿起另一根草茎,

手指翻飞,动作竟比方才流畅了许多,一个精巧的草蚂蚱雏形渐渐在他指间显现出来。

第二章 哑夫有“能”日子像村口那条结了冰又化开的小溪,不紧不慢地流淌。

苏合对外宣称的“哑巴夫君”就这么在寒水村落了脚。他果然沉默得如同真正的哑巴,

极少发出声音,深邃的眼眸成了他表达的主要窗口。苏合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阿默”。

阿默的身体底子似乎极好,那些足以致命的冻伤和撕裂伤,

在苏合不算富余的草药和精心照料下,竟也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伤好后,

他便自然而然地接手了苏合家中最耗力气的活计。劈柴,担水,修补被风雪吹坏的篱笆,

动作利落得不像个刚捡回半条命的人。他力气很大,一捆苏合需要分几次拖回来的柴,

他能轻松扛起。苏合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偶尔会看到阿默在无人处,

指腹摩挲着掌心或虎口处那些早已结痂的旧茧——那是长期握持某种硬物才能磨砺出的痕迹。

她什么也没问。初春的午后,阳光难得有了点暖意。

苏合牵着那头用家里最后一点积蓄换来的老马去溪边饮水。这马性子极其暴烈,

是村里有名的“疯马”,前任主人都被它踢伤过。苏合小心地拽着缰绳,

老马却烦躁地甩着头,鼻子里喷着粗气,蹄子不安地刨着地。溪水清冽,

老马低头刚喝了一口,不知被什么惊动,猛地扬头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缰绳瞬间从苏合手中脱出,那马竟发疯般朝着村口的方向冲去!那里正有几个嬉戏的孩童!

苏合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惊呼卡在喉咙里。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一直沉默跟在几步之外的阿默,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骤然启动!他的速度惊人,

几个起落便追上了狂奔的烈马。他没有硬拉缰绳,而是在接近的瞬间猛地侧身,

一手精准地抓住了马笼头下方的革带,另一手闪电般按向烈马脖颈侧面某个位置,

动作快得苏合只看到残影。说也奇怪,那匹让村里壮汉都束手无策的疯马,

被阿默的手按住之后,浑身肌肉一僵,狂躁的冲势竟硬生生顿住!它庞大的身躯原地打着转,

蹄子焦躁地踢踏,鼻孔喷着白气,却再也无法挣脱那只看似随意、却蕴含着奇异力量的手。

阿默凑近马头,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苏合离得近,隐约听到几个短促而古怪的音节,

不像是任何她知道的边陲方言。他的眼神沉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牢牢锁住烈马那双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渐渐地,烈马喷吐的气息平缓下来,

狂躁的甩头动作停止了,甚至微微低下头,顺从地用鼻子蹭了蹭阿默的手臂。一场惊险,

消弭于无形。围拢过来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苏合快步上前,从阿默手中接过缰绳,

那马只是温顺地甩了甩尾巴。她抬头看向阿默,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仿佛只是随手扶正了一捆倒掉的柴禾。

只有苏合捕捉到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锐利与掌控感。

4.暮春时节,山里的野物开始活跃,也引来了不速之客。几个面生的流民,

带着一股子凶悍气,趁着夜色摸进了相对富裕些的寒水村。他们踹开一户人家的门,

翻箱倒柜,抢走了不多的粮食和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凄厉的哭喊惊动了整个村落。

村正带着几个拿着锄头、柴刀的汉子围了过去,却被流民头子手中明晃晃的砍刀逼住,

一时僵持。那流民头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叫嚣着让村里再交出粮食。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时,一个沉默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村正旁边。是阿默。

他手里没有武器,只提着一把苏合劈柴用的旧柴刀。他越过紧张的村正,

径直走向那个流民头子。脚步不疾不徐,沉稳得如同在自家后院散步。流民头子一愣,

随即狞笑:“哟,来了个不怕死的哑巴?滚开!”他挥刀就砍,刀风凌厉!阿默的动作更快!

他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微微一侧,柴刀冰冷的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衣襟划过。与此同时,

他手中那把毫不起眼的旧柴刀闪电般向上撩起,不是砍,

而是用刀背狠狠砸在流民头子持刀的手腕上!“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

“啊——!”流民头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砍刀脱手飞出。阿默甚至没看那落地的刀,

柴刀顺势下沉,刀柄精准地捣在对方柔软的腹部。流民头子惨叫声戛然而止,

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双眼凸出,捂着肚子蜷缩着跪倒在地,只剩下痛苦的嗬嗬吸气声。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不过一个呼吸间,凶悍的流匪头子就像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流民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那个沉默持刀、眼神冷得如同寒潭的男人,

哪里还敢上前,怪叫一声,连滚爬爬地拖起他们的头子,转眼间就跑得没了影。

村民们看着阿默,眼神彻底变了。惊愕、敬畏、感激……复杂的情绪交织。

阿默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弯腰捡起地上那把流匪的砍刀,随手丢给旁边一个还在发愣的汉子,

然后转身,默默走回苏合身边站定,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聒噪的乌鸦。苏合站在人群里,

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男人身上尚未完全散去的、冰冷锐利的气息,如同出鞘的利刃。她垂下眼,

掩去眸中翻涌的思绪。驯服疯马,击溃悍匪……这绝不是普通猎户或军卒能有的身手。

那块冰冷兽纹腰牌的形象,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她悄悄攥紧了袖中的手指,

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沉默的“捡来的夫君”,

身上笼罩的谜团和危险气息,比这初春的山风更冷,更刺骨。5.夏末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尽,

一股刺骨的寒意却已提前席卷了寒水村。消息是村正连滚爬爬带来的,他脸色灰败如土,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来了……真的来了!黑压压的……全是兵!是北狄!北狄的大军!

离村子……不到二十里了!”恐慌如同瘟疫,瞬间在死寂的村落里炸开。女人的尖叫,

孩子的哭嚎,男人绝望的咒骂,混杂在一起,撕扯着黄昏沉闷的空气。北狄!

那个以凶残嗜血闻名、与他们的国家征战了上百年的北狄!他们的铁蹄所过之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