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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那位穿龙袍的傻子,还不知道他全家都是我的人萧则裴宥珠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龙椅上那位穿龙袍的傻子,还不知道他全家都是我的人萧则裴宥珠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龙椅上那位穿龙袍的傻子,还不知道他全家都是我的人》,主角萧则裴宥珠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由知名作家“雪上加霜的刘则”创作,《龙椅上那位穿龙袍的傻子,还不知道他全家都是我的人》的主要角色为裴宥珠,萧则,属于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逆袭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01:27: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龙椅上那位穿龙袍的傻子,还不知道他全家都是我的人

主角:萧则,裴宥珠   更新:2025-11-07 07: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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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假太监。我伺候的主子,是冷宫里的废后,裴宥珠。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失去一切的可怜虫。新帝带着他最爱的华贵人,

三天两头来我们这破院子耀武扬威,把作践她当成最大的乐子。他们赏我们馊饭,

骂她是贱人,甚至想给她安个谋逆的罪名,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每次看着他们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都很想笑。因为只有我知道,这座皇宫里最大的秘密。

——那位高高在上的新帝,他用来号令天下的玉玺,是假的。而真的那块,

正被我们娘娘用来垫桌脚。这整座江山,都是她陪着那帮蠢货玩的一场游戏。而我,

就是那个负责给玩家递道具,顺便记录他们有多蠢的NPC。1.踹门的,

终将成为垫脚的那扇破木门又被踹开了。我眼皮都没抬,继续给我家主子,

也就是大元朝的前任皇后,现任废后裴宥珠,剥着手里那颗滚圆的荔枝。踹门的是个太监,

新帝萧则身边的大红人,王总管。他捏着嗓子,那动静跟被人掐住脖子的鸡没什么两样。

“废后裴氏,陛下与华贵人驾到,还不跪迎!”我把剥好的荔枝肉,用一根干净的竹签穿着,

递到裴宥珠嘴边。她张开嘴,轻轻含住,吃得很慢。阳光从破烂的窗棂里照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即便穿着粗布麻衣,

也让你觉得那些绫罗绸缎不配碰她的好看。就是人懒了点。吃完一颗荔枝,

她才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向门口。萧则穿着他那身扎眼的龙袍,

揽着他新封的华贵人,堵在门口。两个人,一个脸上写着“我是天下之主”,

另一个写着“我是天下之主他爹”,哦不,他女人。那表情,

就差在脑门上刻四个字:耀武扬威。“裴宥珠,”萧则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他自以为是的威严,“见到朕,为何不跪?”裴宥珠笑了笑。她一笑,

这间破败的冷宫好像都亮堂了点。“陛下忘了?上个月你才下旨,说我这等罪妇,

不配行大元朝的跪礼,以免脏了皇家气派。”她说话声音很轻,很软,像羽毛。

但听在萧则耳朵里,估计跟巴掌差不多。他的脸瞬间就黑了。旁边的华贵人见状,

立刻发挥她身为后宫第一号捧哏的作用。她往前一步,柳眉倒竖,指着裴宥珠的鼻子。

“姐姐!你怎么跟陛下说话呢?陛下念旧情,不杀你,还让你在这冷宫里苟延残喘,

你就是这么回报陛下的?”我心里“啧”了一声。这华贵人,脑子不太好使。

“苟延残喘”这个词,用得真是一言难尽。裴宥珠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拿起我刚剥好的第二颗荔枝,细细看着,好像那上面有什么绝世珍宝。“妹妹说的是。

本宫……哦不,我这罪妇,确实该感谢陛下的不杀之恩。”她的目光从荔枝上移开,

落在了华贵人那身华丽的宫装上。“妹妹这身衣服真好看,是江南进贡的云锦吧?针脚细密,

绣娘的手艺不错。”华贵人得意地挺了挺胸。“那是自然!这可是陛下专门赏我的!

”裴宥珠点点头,语气里带了点惋惜。“可惜了。”“可惜什么?”华贵人没反应过来。

“可惜,这么好的料子,穿在你身上,倒像是偷来的。”裴宥珠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杀伤力,

一点不减。华贵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憋成了猪肝色。她跺着脚转向萧则,开始撒娇。

“陛下!你看她!她欺负我!”萧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感觉自己的帝王尊严,被这个废后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他死死盯着裴宥珠,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裴宥珠,你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裴宥珠终于把目光转向了他。

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陛下当然敢。”她说着,慢慢站起身,

走到萧则面前。她比华贵人高一些,即便穿着布衣,那股子曾经母仪天下的气度还在。

她就那么看着萧则,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毕竟,这天下,还有什么是陛下不敢做的呢?

”这话听着像是奉承。但配上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就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我看到萧则的拳头握紧了。他想发火,却又好像找不到发火的理由。这种感觉,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还疼。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地甩下一句。“哼!

朕是来看你死了没有!既然没死,就给朕好好待着!别再出来丢人现眼!”说完,

他拉着还在生闷气的华贵人,转身就走。像是逃跑。等他们走远了,我才走上前,小声问。

“娘娘,您这么气他,不怕他真下狠手?”裴宥珠走回桌边坐下,拿起第三颗荔枝。

她头也不抬。“李烬,你说,一只猴子穿上龙袍,它会觉得自己是真龙天子吗?”我想了想。

“应该会吧。”“那你说,要是有一天,有人告诉它,它坐的那个山头,连同那身龙袍,

甚至它每天吃的桃子,都是别人给的,它会信吗?”我摇了摇头。“不会,

它会觉得那人疯了。”裴宥珠笑了,吃下那颗荔枝,满足地眯了眯眼。“所以啊,不用怕。

”她指了指那张有点晃的桌子。“猴子嘛,闹腾一点才好玩。桌脚不稳,

正好让他们多蹦跶几下,帮我踩实了。”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张破桌子的一只脚下,

垫着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包着黄布。黄布的边角有点磨损了,露出里面一点温润的白色。

那是大元朝开国皇帝传下来的传国玉玺。真的那块。而萧则龙椅旁边摆着的那块,

是我上个月照着图样,用一块上好的萝卜,亲手雕的。2.馊掉的,

不止是那碗白米饭萧则和华贵人来过之后,我们的日子“艰难”了起来。具体体现在,

内务府送来的饭菜,从一天两顿热的,变成了一天一顿凉的。到后来,

干脆连凉的都保证不了了。今天中午,送来的食盒里,就一碗饭,一碟咸菜。那饭,

隔着食盒都能闻到一股馊味。送饭的小太监把食盒往地上一放,头都不敢抬。

“废……废后娘娘,这是今天的午膳。”说完,转身就跑,好像身后有鬼在追。

裴宥珠正坐在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下看书。她看得入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我走过去,

打开食盒看了一眼。好家伙。那碗饭不只是馊了,上面还飘着一层绿毛,看着就很有生命力。

我端着食盒,走到裴宥珠身边。“娘娘,午膳来了。”她“嗯”了一声,目光还黏在书上。

“放着吧,我看完这页。”我没动。“娘娘,今天的菜色,有点别致。

”她终于从书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食盒。她凑过来闻了闻。然后,

她很认真地对我说。“李烬,去,拿个花盆来。”我愣了一下。“娘娘,要花盆干嘛?

”“这么好的肥料,倒了可惜,”她一本正經地說,“咱们院里那几盆月季,正缺营养呢。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我真的去找了个花盆过来。裴宥珠亲自把那碗绿毛馊饭倒进花盆,

还煞有介事地用土盖好。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上的土,重新坐下看书。

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我知道,这事没完。果然,到了下午,

华贵人又来了。这次她没带萧则,而是带了一大群太监宫女,浩浩荡蕩的。那架势,

不像是来探望,倒像是来抄家。她一进院子,就用手帕捂着鼻子,满脸嫌恶。“哎哟,

这是什么味儿啊?怎么跟猪圈似的!”她身后的宫女立刻附和。“贵人您有所不知,

这冷宫啊,晦气重,什么脏东西都有。”华贵人走到裴宥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裴宥珠,听说你中午没吃饭?”裴宥珠翻了一页书,没理她。华贵人也不生气,

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也是,那种猪食,想必姐姐你也吃不下去。本宫今天啊,

是特意来给你送好吃的。”她一挥手,身后的太监立刻端上一个精致的食盒。食盒打开,

里面是四菜一汤,香气扑鼻。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油焖春笋,还有一碗鸡汤。

都是裴宥珠以前最爱吃的。华贵人捏着兰花指,拿起筷子,夹起一个狮子头,

放到嘴边吹了吹。“姐姐,你看,这狮子头,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你闻闻,多香啊。

”她把狮子头凑到裴宥珠面前。裴宥珠终于放下了书。她看着那个狮子头,然后抬起头,

看着华贵人。“妹妹有心了。”华贵人以为她服软了,笑得花枝乱颤。“知道我有心就好。

只要姐姐你求求我,说一句‘妹妹我错了,求你赏我口饭吃’,本宫今天就大发慈悲,

把这些都赏给你。”院子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看着裴宥珠。等着看她这个废后,

如何为了口吃的,摇尾乞怜。我站在一边,心里已经开始为华贵人默哀了。

裴宥珠突然站了起来。她走到华贵人面前,离她很近。近到华贵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裴宥珠没看那些饭菜,而是盯着华贵人的脸。“妹妹今天,

是扑了桃花粉?”华贵人一愣,“是……是啊,西域进贡的上品,怎么了?”“没什么,

”裴宥珠摇摇头,“只是这粉,跟你不太配。”“哪里不配了?”“妹妹是燥热的性子,

本就肝火旺盛,”裴宥珠慢悠悠地说,“这桃花粉性温,你用多了,容易上火。你看,

你眼角都起红疹子了。”华贵人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眼角。“胡说!

我哪有……”她话没说完,旁边一个机灵的小宫女已经递上了镜子。华贵人对着镜子一照,

尖叫了一声。她那画着精致眼线的眼角,真的冒出了几颗细小的红色疹子。“怎么会这样!

我的脸!”“别急,”裴宥珠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问题不大,停用桃花粉,

再用金银花水敷一敷,三天就能好。”华贵人已经完全慌了神,哪里还顾得上羞辱裴宥珠。

她一把推开身边的太监,也顾不上那些饭菜了。“快!快传太医!回宫!”一群人,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鸡飞狗跳。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走过去,

看着桌上那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娘娘,这些……”裴宥珠重新拿起书,头也不抬。

“赏你了。”我看着她。“娘娘,您怎么知道她用了桃花粉,还知道会过敏?

”裴宥珠翻了一页书。“我不知道。”“啊?”“我猜的。”她终于抬起头,对我眨了眨眼,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过,我知道,内务府新来的那个管事太监,对花粉过敏。

而华贵人为了省钱,把宫里赏她的份例,偷偷倒卖了一半给那个管事太监。”我懂了。

华贵人以为自己送来的是羞辱。其实,她送来的是罪证。那些馊掉的饭菜,

不是给裴宥珠吃的。是给某些需要看见的人,闻的。比如,御膳房总管。再比如,

那个据说铁面无私,只听先帝号令的,禁军统领。我看着裴宥珠平静的侧脸,突然觉得,

这棵歪脖子树下,才是整个皇宫里,最安全,也最危险的地方。3.最响的巴掌,

从来不用手打华贵人脸上起红疹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后宫。版本有很多。

有说她冲撞了冷宫的邪气。有说她坏事做多,遭了报应。最离谱的是,

说裴宥珠其实是个懂巫蛊之术的妖后,瞪她一眼,她就毁容了。总之,一时间,

我们这破院子,成了比刑部大牢还可怕的禁地。再也没人敢来找不痛快。我们的伙食,

也恢复了正常。不仅恢复了,甚至比以前还好。顿顿有肉,还配了新鲜的瓜果。我知道,

这是禁军统领出手了。那位统领,是先帝一手提拔上来的,只认先帝的兵符。而先帝的兵符,

就在裴宥珠的梳妆盒里,被她用来压信纸。萧则那个新皇帝,根本指挥不动他。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给那几盆被馊饭滋养过的月季浇水,裴宥珠突然叫我。“李烬。”“奴才在。

”“去内务府,帮我领些丝线和绣绷回来。”我有点意外。“娘娘,您要绣东西?

”她这位主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对女红,一窍不通。以前她当皇后的时候,

给先帝绣个荷包,能把鸳鸯绣成鸭子。“嗯,”她点点头,“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时间。

”我没多问,领了她的令牌就去了内务府。内务府的总管,就是那个对花粉过敏的倒霉蛋。

上次华贵人的事一出,他倒卖宫中份例的事就被捅了出来,被萧则狠狠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如今他看见我,跟看见亲爹似的,热情得不行。我要什么,他给什么,

还非要多给我塞几匹上好的绸缎。我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冷宫。裴宥珠已经摆好了架势,

坐在窗边,准备大干一场。我把东西放下,好奇地问。“娘娘,您打算绣个什么?

”她拿起一根针,在阳光下比了比,很有气势地说。“给他绣件龙袍。”我脚下一个踉跄,

差点摔了。“娘娘!这可使不得!私绣龙袍,那可是谋逆大罪!”她白了我一眼。

“嚷嚷什么。我又不是真给他绣。”她拿起一块明黄色的绸缎,铺在绣绷上。

“我就是……练练手。”我看着她那笨拙的穿针引线的动作,觉得她不是在练手,

是在跟那根针有仇。接下来的几天,裴宥珠就跟那块绸缎杠上了。每天起早贪黑地绣。

成果嘛……怎么说呢,挺有后现代主义风格的。那龙,绣得跟条蚯蚓似的,张牙舞爪,

毫无威严可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娘娘,要不,还是奴才来吧?”我好歹也是个假太监,

进宫前,家里是开绣坊的。裴宥珠头也不抬,拒绝了。“不用,我就喜欢自己动手的感觉。

”行吧,您是主子,您说了算。又过了几天,宫里传来了消息。萧则的生母,

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要过寿辰了。萧则是个大孝子,决定为太后大办寿宴。并且下旨,

让后宫所有妃嫔,都要亲手为太后准备一份寿礼,以示孝心。华贵人那边,

立刻就忙活起来了。听说她请了宫里最好的绣娘,要为太后绣一幅“百寿图”,

准备在寿宴上大放异彩。消息传到我们这里,送东西的太监还特意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

“废后娘娘准备了什么寿礼啊?”我刚想怼回去,裴宥珠却开口了。“准备好了。

”她把我拉到里屋,指着绣绷上那件初具雏形的“龙袍”。“就送这个。

”我看着那条歪歪扭扭的“蚯蚓龙”,感觉眼睛有点疼。“娘娘……您确定?”“确定。

”她拿起剪刀,咔嚓一下,把那块绣着“龙”的绸缎剪了下来。然后,她找出一件旧衣服,

把这块布,缝在了旧衣服的膝盖位置。一块明黄色的,绣着蚯蚓的……补丁。“好了,

”她拍拍手,大功告成,“到时候,你替我送去就行了。

”我拿着那件打了“龙袍补丁”的旧衣服,手都在抖。这要是送过去,我们俩的脑袋,

估计当场就得搬家。太后寿宴那天,我硬着头皮,抱着那件“寿礼”,去了寿宴大殿。

我没资格进去,只能在殿外,把东西交给负责呈递礼物的太监。那太监打开盒子一看,

脸都绿了。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把东西交给他,扭头就跑。跑回冷宫,

我一颗心还在砰砰跳。“娘娘,送……送过去了。”裴宥珠“嗯”了一声,正在悠闲地喝茶。

“别怕,看戏就好。”没过多久,就听见太后寿宴那边,传来一阵骚动。然后,

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地跑来我们这。“废后娘娘!陛下传您……去寿宴大殿!”我腿一软。

来了,还是来了。裴宥珠却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吧,李烬。

该我们上场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兴奋。

就像一个准备揭开谜底的棋手。4.寿宴上的礼,是送给死人的太后寿宴的大殿,灯火通明,

歌舞升平。但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上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鄙夷的。萧则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他旁边,

太后也是一脸怒容。华贵人站在一边,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大殿中央的地上,

扔着一件衣服。就是我送来的那件,膝盖上打着“龙袍补丁”的旧衣服。“裴宥珠!

”萧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可知罪!”声色俱厉,带着雷霆之怒。

裴宥珠走到大殿中央,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然后对着萧则,盈盈一拜。“臣妾不知,

所犯何罪。”她没有自称“罪妇”,而是用了“臣妾”。这个称呼,

让萧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知?”他冷笑一声,“你用龙袍的布料,做成补丁,

缝在旧衣之上,这是何意?你是在诅咒朕,诅咒大元朝吗?!”“诅咒?”裴宥珠抬起头,

眼神里满是无辜和茫然。“陛下何出此言?臣妾送上这份寿礼,明明是为太后祈福,

为陛下分忧啊。”“一派胡言!”华贵人尖着嗓子插嘴。“用龙纹做补丁,就是大不敬!

这是宫里人人都知道的规矩!”裴宥珠转向她,微微一笑。“妹妹说的是。可你再仔细看看,

我这补丁上绣的,是龙纹吗?”华贵人愣住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块补丁。

一个胆子大的太监,奉了太后的命令,把衣服捡起来,呈上去。太后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很奇怪。萧则也凑过去看。然后,他的表情,

也变得和太后一样奇怪。“这……这是……”“陛下,您看清楚了,

”裴宥珠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清晰而沉稳,“这补丁上绣的,不是五爪金龙,

而是四爪的……蛟。”龙和蛟,一字之差,天壤之别。龙,是天子象征。而蛟,

在民间传说里,是能治水患,保一方平安的神兽。“太后娘家,出身于江南水乡,

臣妾年幼时曾听闻,太后家乡的百姓,皆信奉蛟龙王,以求风调雨顺。

”裴宥珠不疾不徐地解释。“臣妾身在冷宫,无以为报。听闻近日江南大水,心中万分焦急。

于是,便亲手绣了这蛟龙补丁,缝在臣妾当年亲手为先帝缝制的旧衣之上。”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取‘补天’之意,愿蛟龙神兽,能修补江南水患的缺口。

也取‘补衣’之意,愿陛下能体恤江南百姓衣不蔽体之苦。”“这,就是臣妾的寿礼。

一片赤诚,天地可鉴。不知在陛下和贵人眼中,怎么就成了诅咒?”一番话说完,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一份看似大逆不道的礼物,被她这么一解释,

瞬间就成了心怀天下,忠君爱国的典范。不仅立意高远,

还顺便把太后的家乡情结、先帝的旧情,全都拉了出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辩解了。

这是降维打击。太后的脸色,由怒转惊,由惊转叹,最后,化作一丝复杂的情愫。

她看着裴宥珠,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欣赏。萧则的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他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口。难道他说,他连龙和蛟都分不清吗?那他这个皇帝的脸,

还要不要了?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华贵人又跳了出来。她大概是觉得,

自己的高光时刻,不能就这么被抢了。“一派胡言!就算你说的是蛟,那你用明黄色,

也是僭越!”她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裴宥珠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做着最后的挣扎。“妹妹,你进宫晚,可能不知道。”“先帝在时,

曾亲口御赐臣妾,可佩明黄色饰物,以彰皇后之尊。”“这道口谕,

当时宫中三品以上的内侍宫人,皆可作证。”华贵人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萧则。萧则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

当初先帝下这道口谕的时候,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就在旁边站着。亲耳听见的。

裴宥珠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失望。“本以为,是一份心意。”“没想到,

却惹来这般误会。”“也罢。”她对着太后,深深一福。“是臣妾思虑不周,

惊扰了太后寿宴,还请太后降罪。”她把所有姿态都做足了。认错,但不认罪。这一下,

把皮球,又踢回给了太后和萧则。他们要是再罚她,就显得小肚鸡肠,刻意刁难。不罚她吧,

这口气又咽不下去。太后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她很快就做出了决断。她对着裴宥珠,

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好孩子,是哀家和你皇帝错怪你了。你有这份心,哀家很高兴。

来人,把废……把裴氏的寿礼,给哀家好好收起来。”她一句话,就把这事给定性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化解于无形。萧则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顺着台阶下。他僵硬地挥挥手。

“既然是误会,那就……罢了。你,退下吧。”“是。”裴宥珠又行了一礼,然后转身,

带着我,在全场复杂的目光中,走出了大殿。走出大殿的那一刻,晚风吹在她脸上。

我看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跟在她身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这巴掌,打得真响。而且,全程没用一只手。用的,是所有人的脑子。5.鱼儿上钩了,

饵却不是我的寿宴风波之后,华贵人消停了很久。我听说,

她回去就把自己宫里那些绣娘全给罚了,罪名是“连龙和蛟都分不清”。而太后,

则派人送来了很多赏赐。吃的,穿的,用的,把我们这小小的冷宫堆得满满当当。

送东西的老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心腹,她对着裴宥珠,态度恭敬得不行。“娘娘,太后说了,

您心怀天下,是后宫的表率。这些东西,是她老人家的一点心意。

”裴宥珠淡淡地让她把东西放下,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等那嬷嬷走了,我才小声问。

“娘娘,太后这是……什么意思?”裴宥珠正拿着一串新送来的葡萄吃,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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