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今夜无事,勾栏听曲!裴疏月萧澈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今夜无事,勾栏听曲!(裴疏月萧澈)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麻花不含糖的《今夜无事,勾栏听曲!》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热门好书《今夜无事,勾栏听曲!2》是来自麻花不含糖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虐文,古代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萧澈,裴疏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今夜无事,勾栏听曲!2
主角:裴疏月,萧澈 更新:2025-07-30 21:35:2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是当朝丞相之女。我娘却是秦淮河畔的画舫头牌。皇帝病重,太子与诸王夺嫡,
朝中人人自危。对家小侯爷堵住我:“国难当头,你还只知享乐?”我摇着扇子,
答得理所当然:“今夜无事,勾栏听曲!”当晚,我在勾栏最大的包厢里,
看着京城所有地下势力的头目跪在我面前。我爹是文臣之首,而我,是他们的地下皇帝。
1“裴大小姐,真是好兴致。”一道声音,劈开长街的喧闹。我掀起眼皮。是新封的冠军侯,
萧澈。我们两家,是死对头。他一身玄黑劲装,眉眼锋利。身后亲卫的杀气,
几乎要把这上京的繁华撕碎。我玉骨扇轻摇,笑意盈盈。“京城谁不知道,我爹是当朝宰相。
”“我娘嘛……”我故意拖长了音,欣赏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颚。“是金陵布庄的苏老板。
”“我生来富贵,不享乐,难道去跟你这武夫一样,去边关啃沙子?
”他眼里的鄙夷几乎化为实质。“国难当头,朝局动荡,你还想着风月?
”我用扇尖点了点街角那座销金窟,倚红楼。“侯爷,你说反了。”“正因国难当头,
才要及时行乐。”我笑得又散漫又凉薄。“今夜无事,勾栏听曲!”说完,我便绕开他。
身后的视线,如芒刺在背。倚红楼的管事哈着腰迎上来,那张谄媚的笑脸看得我生腻。
他把我引到三楼天字号房。门一关,世间喧嚣尽数隔绝。我脸上的轻浮瞬间褪去,
冷着脸坐上主位。片刻后,门被推开。
漕帮龙头、暗娼掌事、赌坊主人、京城最大的消息贩子“百晓生”……鱼贯而入。
他们在我面前,齐刷刷跪了一地。“主上。”声音里是彻骨的敬畏。我端起冷茶,抿了一口。
“三皇子那边,有什么新动静?”漕帮龙头立刻叩首回话。“回主上,
三皇子的人正从南边私运一批精铁,还接触了城外驻军的王副将。”我放下茶杯,
杯底磕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把王副将的家小‘请’进城,好生伺候着。
”“那批精铁,给我换成废铁,手脚做干净。”“是,主上。”我挥了挥手。
他们便如鬼影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包厢里,
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划过。我爹是文臣之首,光风霁月。而我,是这京城腐烂泥沼里,
唯一的王。2夜深。我从倚红楼的暗道离开,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男装,悄无声息地潜回相府。
熟练地翻墙,落在我那偏僻的小院。书房的灯还亮着。推门而入,
父亲裴庆之正对着一幅画出神。画中人,顾盼。那个传说中,才冠京华,
却因女子身份欺君而自刎的女状元。是我爹念了一辈子,终身未娶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的声音,又冷又疲。“嗯。”“又去了那种地方?”“是。”他终于转过身,
那张儒雅的脸上,满是压不住的失望。“疏月,你是个女孩子,为何非要活成这副样子?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冰冷。“父亲不也一直希望,我是个男人么?”他被噎住,喉结滚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爱我,也怨我。怨我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段求而不得的过往。
“圣上病重,太子和几位皇子斗得你死我活,你给我安分点!”“知道了。
”我应得敷衍至极。离开书房,月光清冷。我没回房,再次翻墙而出,去了城南的布庄。
后院小屋,烛火摇曳。我娘苏婉正低头做着针线。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余温婉。“娘。”她一抬头看见我,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又穿成这样!
”她把我拉到身边,语气里满是心疼和薄怒。“一个姑娘家,非要舞刀弄枪,你图什么?
”“我喜欢。”“你喜欢?”她冷笑出声,“你喜欢的是一身的麻烦!你爹是宰相又如何?
他护不住顾盼,也护不住我,你以为他能护住你?”“我不用他护。”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我能护住自己,也能护住娘。”她愣住了,眼圈倏地红了。“疏月,收手吧。
等风头过去,我们去江南,安安稳稳过日子,好不好?”我沉默了。安稳?
在这豺狼环伺的世道,安稳不过是自欺欺人。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我浑身一凛,闪身将母亲护在身后。下一刻,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萧澈立在月光下,
一身寒气。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娘身上,随即又沉沉地看向我。“裴大小姐,
深夜造访布庄……”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又是何雅兴?”3.空气凝固。
我娘吓得脸都白了,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袖子。我上前一步,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萧侯爷真是阴魂不散。”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冰冷。“怎么,莫非是爱上我了,
大半夜玩跟踪?”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刮过,又落在我娘惨白的脸上。“相府千金,布庄妇人。
”他嗤笑一声,字字诛心。“裴大小姐,交友还真是广泛。”“我乐意,侯爷管得着吗?
”我下巴抬得更高。他没再追问,只是冷哼一声,那声音比冬天的冰碴子还刺骨。
“裴大小姐,还是自重些好。”说完,他转身就走,黑色的身影很快融进了夜色里。
直到他的气息彻底消失,我才松了口气,后背却是一片冰凉的冷汗。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月儿……”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娘,别怕,有我。
”我心烦意乱,连夜潜回倚红楼。百晓生早已在房里等着我。“查萧澈。”我嗓音冰冷。
“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翻出来。”“是。”京城的天,要变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在朝堂上斗得像两条疯狗。三皇子却突然当起了缩头乌龟,一声不吭。
就连萧澈,也人间蒸发了。这死水一般的平静,压得我喘不过气。“砰”的一声,
包厢的门被人撞开。是漕帮龙头,一脸死灰。“主上!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三皇子府里的钉子,全被拔了!”“什么时候?”“就刚才!三皇子府突然戒严,
我们的人……一个都没出来!”好家伙,这是要清场动手了。“他想干什么?
”“只知道他今晚在城西别院请客。”“请谁?”龙头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萧澈。”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三皇子请萧澈?鸿门宴!萧澈那块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老三拉拢不了他。那就是要杀了他!杀了萧澈,
再把这口黑锅甩给太子或是二皇子。好一招一石二鸟!“备马!”我一脚踹开椅子。“主上,
您要去?”“我倒要看看,他想唱哪一出。”萧澈不能出事。他要是倒了,
京城的兵权就乱了。到那时,三皇子这头疯狗,第一个要咬死的就是我爹。还有我娘。
还有我。4.城西别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换上夜行衣,身子一矮,
悄无声息地飘了进去。院内灯火通明,水榭里,三皇子正给萧澈倒酒。“萧侯爷,
你可是少年英雄,国之栋梁啊。”三皇子笑得一脸和气。“父皇病重,
我那两个哥哥就知道争,整个朝堂乌烟瘴气!”“也就只有侯爷你,还心系江山社稷,
我佩服!”萧澈面无表情,只是淡淡举杯,连个屁都没放。“我愿与侯爷联手,
还大周一个朗朗乾坤。”“事成之后,你就是兵马大元帅,这万里江山,你我共享!如何?
”图穷匕见。萧澈放下酒杯,眼神能冻死人。“殿下的美意,臣心领了。”“只是食君之禄,
忠君之事,皇上一天还在,我就是他的人。”“你他妈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皇子瞬间翻脸。他猛地一拍手。刷刷刷——假山后,树影里,瞬间冒出上百个死士,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水榭,成了一个死局。萧澈缓缓站起身,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殿下,这是要逼宫谋反?”“谋反?”三皇子放声大笑,“不,我是清君侧!萧澈,
你勾结太子,图谋不轨!我今日奉了密旨,前来诛杀叛党!”好一个不要脸的罪名。
我躲在暗处,心跳得飞快。硬闯是送死。必须搅乱这潭水!我摸出个小竹哨,放在唇边,
吹出一个又短又尖的音。这是给城里丐帮的信号。下一秒,别院外头炸了锅。“走水了!
快救火啊!”“有刺客!保护殿下!”外头的守卫瞬间大乱。三皇子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殿下!不知哪来几百个叫花子,到处放火打人,
我们快顶不住了!”就是现在!我瞄准水榭顶上那盏巨大的琉璃灯,
三枚淬了剧毒的袖箭脱手而出。“铮!”铁索应声而断。巨大的琉璃灯呼啸着,
直冲三皇子的脑袋砸下去!他吓得屁滚尿流,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扑到一边。
死士的包围圈,出现了一道口子。萧澈动了!他速度奇快,剑光一闪,血花四溅。
几个死士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我趁机又丢出几个烟雾弹,把水榭搞得乌烟瘴气。
他明白我的意思,几个起落,人已经翻上了墙头。临走前,他回头,
深深地看了一眼我藏身的地方。那眼神深邃。充满了审视和疑惑。他总算跑了。
我刚松了口气,准备开溜。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腻人的甜香钻进鼻子。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
是在一间又湿又臭的地牢里。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锁着。琵琶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竟被铁钩穿透了。我一身的功夫,全废了。“醒了?”三皇子从黑暗里走出来,
那张脸笑得瘆人。“裴大小姐,你的胆子,可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了。“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还嘴硬?”他一脚狠狠踹在我心口。
“噗——”我一口血呕了出来。“你真以为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能瞒过我?
”他蹲下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宰相的宝贝女儿,京城地下帮派的主子。
”“裴疏月,你藏得可真够深的。”我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他竟查到了这个地步。
“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他笑得更得意了,“我就是想请你爹,来看一出好戏。
”“你说,我要是把你扒光了,吊在菜市口,
让全京城的人都瞧瞧……”“你那个高高在上的爹,会不会跪下来求我?”我浑身发冷,
如坠冰窟。他要用我来毁了我爹,毁了整个裴家!“你做梦!”“是不是做梦,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站起身。“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好娘,
当年秦淮河的头牌苏婉,现在也在我手上。”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血气直冲头顶。
“你把她怎么样了!”“放心,还活着。”三皇子的眼中闪着残忍的光,
“不过我手下那帮兄弟,可都是些粗人。”“这么多年没见过苏婉那样的绝色,
怕是……有点忍不住啊。”“你敢!”我疯了一样挣扎,铁链被我拽得哗啦作响。
“你看我敢不敢!”他狞笑着,一字一顿地砸向我,“裴疏月,你现在,
就是我手上的一条狗!”“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得死!”“砰!
”地牢的门被重重关上。黑暗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铁链冰冷的触感。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