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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林深(纸扎铺的倒数第七单生意)全章节在线阅读_(纸扎铺的倒数第七单生意)完结版免费阅读

一笔挥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纸扎铺的倒数第七单生意》男女主角苏晚林深,是小说写手一笔挥墨所写。精彩内容:《纸扎铺的倒数第七单生意》的男女主角是林深,苏晚,陈阿贵,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由新锐作家“一笔挥墨”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4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9:32:5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纸扎铺的倒数第七单生意

主角:苏晚,林深   更新:2025-07-30 21: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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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天还没亮透。整条老街都沉在墨汁般的寂静里,

只有林深家的纸扎铺还亮着一盏惨白的灯。灯光下,林深正低头修补着一匹纸马。

马腿在运输中被磕掉了一块,客户嫌不吉利,大清早就打电话来骂,勒令他立刻修好。

纸马栩栩如生,披红挂彩,却因为那处破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丧。林深用竹篾撑起骨架,

拿浸了胶水的桑皮纸一层层糊上,动作熟练又麻木。这间铺子是他父亲留下的,

他守着这门手艺,也守着这份孤独,已经十年了。就在他起身去拿颜料时,

眼角余光瞥见了墙角的阴影里,多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形纸箱,看着不大,却像是从黑暗里凭空长出来的一样。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锁门时,那个角落里空无一物。林深心头一紧,走上前去。

箱子被牛皮筋捆着,油纸表面渗出些许蜡黄的油渍,摸上去又冷又滑。箱面正中央,

用朱砂写着三个猩红的大字——子时烧。笔锋凌厉,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林深皱了皱眉,解开牛皮筋,掀开了箱盖。一股陈腐的纸张和灰尘味扑面而来,

呛得他咳了一声。箱内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二个纸人,全都穿着统一的青布短衫,低着头,

看不清面容。每个纸人的手腕、脚踝、脖颈等关节处,都用粗黑的棉线缝死了,针脚细密,

像是某种诡异的禁锢。这做工,不像是寻常祭祀用的东西。倒像是……某种诅咒。

林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伸出手指,鬼使神差地抚过其中一个纸人衣角的褶皱。

那布料的质感异常真实,甚至有些粗糙扎手。就在指尖触碰的瞬间,

一阵尖锐的耳鸣突然贯穿了他的大脑。嗡——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这道刺耳的噪音。紧接着,一个微弱、模糊,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救我……”林深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样。他用力甩了甩头,

那声音和耳鸣便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又是幻听。他对自己说。最近订单多,

太累了。他盖上箱盖,想把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扔出去,

可“子时烧”三个字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行有行规,既然东西出现在铺子里,

就得按规矩办。“小林!开门呐,给你带了热豆浆!”铺子门被“砰砰”拍响,

周婶的大嗓门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林深定了定神,过去开了门。周婶端着两杯豆浆闯了进来,

自顾自地把一杯塞到他手里,另一杯放在了旁边的桌上。“你可算开门了,

昨晚巷子口那路灯又坏了,黑灯瞎火的,吓死个人!”周婶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眼神不经意地一扫,落在了那个刚被盖上的纸箱上。“哟,又接了什么大单子?

”她好奇地走过去,不等林深阻拦,就掀开了箱盖。“哎哟,

这纸人……”周婶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她凑近了些,死死盯着纸人身上的青布衫,

脸色一点点变白,最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这衣服的样式……怎么那么像……像二十年前陈家那小子穿的!”陈阿贵?

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林深的记忆。他手一抖,

正在削竹篾的扎纸刀“嘶”地一声,在食指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珠立刻涌了出来。

周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也顾不上看纸人了,赶紧找来创可贴给他包上。她压低了声音,

凑到林深耳边,语气里带着一丝后怕的神秘:“小林,婶子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别不信。二十年前,陈阿贵出车祸那天下午,

我亲眼看见他……抱着一个跟这差不多的包裹,慌慌张张地跑进了你家这铺子。”那时候,

铺子的主人还是林深的父亲。周婶叹了口气:“没过多久,就听说他在巷子口被车撞死了。

当时大伙儿都以为是意外,可现在看看这箱子……邪门,太邪门了。”林深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周婶的话和那个“救我”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反复交织。

二十年前的车祸,突然出现的纸人,父亲……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夜色渐浓,子时将至。

林深抱着那个纸箱,来到了后院的焚化炉前。他没有选择,规矩就是规矩。

他将十二个纸人一个个取出,扔进炉中。火舌“呼”地一下窜了起来,

贪婪地吞噬着青色的布衫和苍白的人形。纸人在火焰中扭曲、蜷缩,关节处的黑线被烧断,

发出“噼啪”的轻响,像极了骨骼断裂的声音。林深面无表情地看着,

直到所有纸人都化为灰烬。他拿起火钳,准备清理炉灰,却在灰烬深处,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小心地将那东西拨了出来。不是什么硬物,而是一封被烧得只剩一角的信,

以及……半根被火焰燎过的青丝。信纸的残角上,

用木炭画着一幅潦草的画——一棵歪脖子的老槐树。林深瞳孔骤缩,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这棵树,他到死都认得。二十年前,他的父母,

就是在这棵槐树下,出车祸死的。警方的结论是疲劳驾驶,意外。他颤抖着手,

想要去捏起那半根细若游丝的头发。他记得,母亲最爱梳长发,

小时候他总爱偷偷捡起她梳头时掉落的发丝,和这根一模一样。

指尖即将触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异变陡生。炉膛里那些已经沉寂的纸灰,

突然毫无征兆地、无风自动地翻滚起来。它们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迅速聚拢、排列、重组。短短几秒钟,漆黑的灰烬在通红的炉底,拼出了四个字。还来得及。

林深僵在原地,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院墙外沉沉的夜色。

风停了,万籁俱寂。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醒了。二十年的沉冤,父母的死,

陈阿贵的秘密……所有被时间掩埋的真相,正借着这诡异的灰烬,向他发出了迟来的呼救。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和恐惧,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来得及……么?他收回手,

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道刚被扎纸刀划破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正午的毒辣阳光被老旧的门楣切断,只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

苏晚就站在这道光里,一身笔挺的西装与这间阴森的纸扎铺格格不入。

她身后跟着两名制服警察,手中那张薄薄的搜查令,却比门外最烈的日光还要灼人。

她没有理会店内琳琅满目的纸人纸马,径直走向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台式电脑,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逼仄声响。林深正坐在小马扎上,

手里拿着一小片金箔,专心致志地为一具尚未完工的纸人贴着眼睛。

他仿佛没听见身后的动静,连头都未曾抬起。苏晚的手指在满是污渍的鼠标上敲了敲,

屏幕上陈旧的订单系统被唤醒。“林先生,我需要你解释一下。”她的声音清冷,

不带一丝温度,“根据你这里的销售记录,最近一个月,一共有七位顾客。巧合的是,

他们购买的都是同一种商品——青布衫纸人。”林深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

那片薄如蝉翼的金箔险些滑落。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将金箔重新拈起,

更仔细地对准纸人空洞的眼眶。苏晚似乎早已料到他的沉默。

她从随身的物证袋里取出一张被塑封的购物小票,拍在落满灰尘的柜台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失踪者,王莉,二十六岁。这是我们从她钱包里找到的。

她也在你这里买了一个青布衫纸人。”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刀,

紧紧锁定着林深的侧脸。“最有意思的是这张小票的日期。它显示,王莉的购买时间,

是在你电脑记录里所谓‘第一位’顾客下单日期的……三天前。”空气仿佛凝固了。

纸扎铺里只剩下老旧电脑风扇的嗡鸣,和林深指尖与金箔摩擦时发出的微不可闻的沙沙声。

他终于将那只眼睛贴好,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诡异的光,

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林深沉默着,拿起另一片金箔,

开始擦拭、对准另一只眼眶。他的平静,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苏晚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像一台精密的雷达,扫视着店铺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墙角一个堆满了残次品的纸箱上。

那里面全是些被撕裂、揉捏变形的纸人躯干和四肢,像一个小型的人体零件堆。

她忽然迈步走了过去,蹲下身,从那堆“残骸”里捡起一个纸人的头颅。

她仔细端详着脖颈处的接缝,眼神骤然一凛。“林先生,你们做纸人的手艺,

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比如说……缝线。”林深的手彻底停住了。苏晚站起身,

将那颗纸人头颅举到他面前,手指准确地指向脖颈处用以固定的细密针脚。

“我刚才粗略看了一下,你这里所有的纸人,无论是成品还是这些残次品,

脖颈处的缝线收尾时,线头方向无一例外,都向左侧倾斜了大约十五度。

”她的话像一颗钉子,精准地钉进了林深看似坚不可摧的沉默里。“一个巧合可以说是习惯,

但七个失踪者都买了你的纸人,七个纸人的缝线都有同一个微小的特征……这就不是巧合了。

”苏晚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音频文件。一阵刺耳的电流声过后,

一个女人的声音惊恐地从扬声器里炸开,正是失踪者王莉。“……不,你别过来!别过来!

”女声在发抖,背景里有东西被撞倒的混乱声响。紧接着,

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纸人在动!它在动啊!”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那声尖叫仿佛带着某种实体化的力量,狠狠撞在林深身上。他猛地向后退去,

身体撞翻了身后工作台上一个装满了颜料的陶罐。“哐当!”陶罐碎裂,

靛蓝色的颜料泼溅而出,像一道浓稠的蓝色血液,一部分染黑了地板,

另一部分则不偏不倚地,泼在了苏晚纯白色的西装裤脚上,留下了一块突兀而丑陋的污迹。

深夜,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纸扎铺脆弱的屋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白天被警察翻得一片狼藉的店铺没有收拾,林深独自跪坐在地,借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修补着一个被雨水打湿泡软的纸人。雨水顺着屋顶的缝隙渗漏下来,滴在一个铜盆里,

发出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与窗外的雷鸣雨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诡异的交响。

林深用特制的胶水小心翼翼地黏合着纸人肩膀处开裂的缝隙,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

就在他的指尖抚过纸人面庞的一刹那,异变陡生。那张原本平板、呆滞的纸面,

忽然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一样,泛起了涟漪。纸张下的纤维仿佛活了过来,开始扭曲、重组。

一点墨迹晕开,化作一只怨毒的眼睛;一道折痕加深,变成一道狰狞的法令纹。不过几秒钟,

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面孔,竟从纸人脸上“渗”了出来。那张脸属于陈阿贵。

他的嘴唇翕动着,发出一种沙哑、破碎,像是从生了锈的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来自地狱的寒气。“小深……你不该忘了我……”执念体哀求着,

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不甘,“当年替你挡灾的时候,

我……我本该就死在那场车祸现场的……”话音未落——“砰!

”纸扎铺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裹挟着狂风暴雨的苏晚再次闯了进来。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白天那身被泼了颜料的西装早已换下,此刻的她眼中燃烧着一种找到真相的火焰。

她高高举起右手,手里捏着一张被雨水打湿边缘的泛黄老照片。“林深!你说谎!

”苏晚的声音盖过了雷鸣,“我刚从你家老邻居周婶那里拿到这张照片!

车祸发生的那天下午,陈阿贵根本不在车祸现场!他好端端地,就站在这家纸扎铺的门口!

”照片上,年轻的陈阿贵倚着门框,笑得一脸灿烂,背景,正是这家店。林深缓缓抬起头,

视线越过苏晚的肩膀,望向她身后那片被狂风暴雨席卷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就在这时,

那台沉寂了半天的老旧电脑,在所有噪音的间隙里,突兀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电子提示音。

叮咚。是新订单的声音。第二单的纸人准时在午夜十二点送到。这一次,

送货的依旧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他将纸人放下后,

便如融化的墨迹般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苏晚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这个新的纸人。和上一个一样,它栩栩如生,

眉眼间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苏晚的指尖划过纸人冰冷的衣襟,在内衬的位置,

她摸到了一个微小的硬块。她小心翼翼地撕开缝线,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的背景,正是这家“往生”纸扎铺的门口,但天空中的月亮,

却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被血染红的颜色。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约莫五岁的男孩,

他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眼神空洞,正是童年时的林深。一股寒意从苏晚的脊椎骨蹿升。

她立刻从抽屉里拿出勘察现场用的高倍放大镜,凑到照片前。在照片右下角被磨损的边缘,

她看到了一行几乎无法辨认的微小字样:“1999年7月15日”。农历七月十五,鬼节。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记得林深说过,这个日期,正是他父母出车祸的日子。

焚烧仪式在后院进行。当林深将照片随着纸人一同扔进火盆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张本该被火焰吞噬的旧照片,非但没有化为灰烬,反而像是在显影一般,

在烈火的炙烤中浮现出新的画面。照片上,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突然变得混乱不堪,

一辆撞得变形的轿车横在路中央。年迈的陈阿贵,也就是林深的爷爷,正抱着一个纸人,

疯了似的冲向车祸现场。他似乎想用那个纸人去做什么,可就在下一秒,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从侧面撞来,陈阿贵和那个纸人一起,被巨大的冲击力拦腰截断。

画面定格在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与疯狂的执念。

“啊——”林深突然捂住太阳穴,痛苦地蜷缩在地,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承受着某种看不见的酷刑。恍惚间,

他似乎听到了爷爷苍老而嘶哑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回响:“纸扎替身术……会反噬……执念越深,反噬越重……阿深,

快跑……”第二天清晨,苏晚顶着黑眼圈,利用职权进了警局的档案室。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林深家的悲剧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果然,在尘封的旧档案里,

她找到了关于陈阿贵的记录。户籍信息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陈阿贵,于1999年失踪,

至今下落不明。失踪?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林深明明说爷爷是病逝的。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

当她调出前不久王莉失踪案的证物报告时,一个惊人的发现让她浑身冰凉。

现场提取到的一处陈旧血迹,经过DNA比对,竟然与警方留存的陈阿贵家属样本完全吻合!

一个二十多年前就失踪的人,怎么可能在最近的案发现场留下血迹?

无数个混乱的线索在苏晚脑中交织成一张巨网,网的中心,就是林深。她立刻冲出警局,

驱车赶回纸扎铺。店铺的木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朱砂气味扑面而来。客厅里,

林深正背对着她,他脱掉了上衣,露出清瘦的脊背和手臂。他右手拿着一支毛笔,

蘸着猩红的朱砂,正在自己的左臂上,一笔一画地绘制着某种诡异复杂的符文。

苏晚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那面墙上,赫然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纸人,

每一个都用朱笔标注了日期和姓名,像是某种死亡倒计时。而在这排纸人的最末端,

还留着五个空白的位置。林深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缓缓地转过身,

手臂上未干的朱砂符文像一条条嗜血的毒蛇。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异常平静,

平静得令人心慌。“你回来了。”他轻声说,仿佛早已料到她会发现这一切。苏晚看着他,

又看了看那面墙,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林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倒计时……是在等什么?”林深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目光穿过苏晚,

望向她身后的门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苏晚顺着他的视线回头,门外空空如也,

只有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一切都分割成明暗两半。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陈阿贵是解开一切的钥匙,但他已经死了……或者说,失踪了。那么,他的执念,

他的血脉呢?要阻止林深,或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那个能延续陈阿贵执念,

或是能斩断这份执念的人。门外挂着的风铃没有响,

木质的珠帘却哗啦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掀开。一股带着江边潮气的冷风灌了进来,

吹得货架上那些尚未点睛的纸人衣袂飘飘,仿佛活了过来。苏晚,

市局刑侦支队最年轻的副队长,一身利落的西装,此刻却面色凝重。她侧身让开,

身后露出一个瘦小的身影。那是个女孩,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面色蜡黄,

眼神空洞得像两条搁浅的死鱼。最诡异的是她的脖颈,一圈洗得发白的青布条紧紧缠绕着,

像是某种古怪的护身符,又像一道刻意遮掩的伤痕。“陈阿贵的孙女,陈月。

”苏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

但林深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陈月没有看任何人,

径直走到那张油腻的枣木柜台前,将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啪”地一声拍在案上。

动作干脆,力道却大得惊人,震得柜上的朱砂碟子都跳了一下。

“这是我爷爷失踪前写的最后一封信。”女孩的声音干涩、嘶哑,像两片砂纸在摩擦,

“收件人写着,德顺号主人。”德顺号,正是这家纸扎铺的老字号。而林深,

是它的现任主人。林深的目光落在信封上。没有邮票,没有邮戳,封口用火漆封得严严实实,

上面烙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繁复符文。他拿起信封,指尖触及火漆的瞬间,

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传来。他没有犹豫,用裁纸刀划开封口。信封里没有信,

只有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黄色符纸。就在林深将符纸完全展开的刹那,没有任何火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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