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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遗愿是和竹马合葬林晚冰冷完结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妻子遗愿是和竹马合葬(林晚冰冷)

炸天小仙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妻子遗愿是和竹马合葬》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炸天小仙”的原创精品作,林晚冰冷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本书《妻子遗愿是和竹马合葬,成全他们》的主角是冰冷,林晚,一种,属于现实情感,豪门总裁,爽文,年代类型,出自作家“炸天小仙”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8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7:33: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遗愿是和竹马合葬,成全他们

主角:林晚,冰冷   更新:2025-07-24 10: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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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临终前攥着我的手,呼吸微弱却字字清晰:“我死后,要和周叙辰合葬。

”心脏被瞬间冻裂,我这才明白自己十年婚姻只是她悼念白月光的祭品。重生回半年前,

我平静地签好离婚协议。“周叙辰在等你,别让他久等。”后来她的竹马濒死哀求我救命。

我微笑翻出遗嘱:“放心,合葬墓穴已为二位备好。”救护车呼啸远去时,

林晚在担架上死死瞪着我。她不知道,前世我正是被她的竹马亲手推进车轮下的。这一次,

我亲手送他们共赴黄泉。监护仪上那条笔直、无情的绿线,像一把冰冷的铡刀,

狠狠切断了所有的希望。它持续发出单调而尖锐的“嘀——”声,穿透耳膜,

在病房惨白的墙壁间反复碰撞,每一次回响都重重砸在我的神经上。林晚的手,

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此刻却爆发出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惊人力量,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那冰凉的触感,像是从地狱深处伸出的枯藤,缠绕上来,汲取我最后一点温度。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破旧风箱,每一次艰难地抽吸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嘶鸣。

浑浊的目光吃力地聚焦在我脸上,浑浊的眼底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奇异的光亮。

“亦白……”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她仅存的生命力。

我俯下身,耳朵几乎贴到她干裂的唇边。

病房里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她生命急速流逝的气息,令人窒息。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冰冷的恐惧。我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那点微弱的暖意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徒劳地想将她从无底的深渊里拉回来。

喉咙像被滚烫的砂石堵住,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我在…晚晚…我在…”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的嘴唇艰难地翕动,

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我死后…” 她喘息着,

每一次停顿都漫长如一个世纪,“…要和周叙辰…合葬。”时间猛地凝固了。

那尖锐的“嘀——”声消失了。窗外城市的喧嚣消失了。整个世界,瞬间被抽成了真空,

一片死寂,只剩下她微弱却清晰无比的遗言,在我空荡荡的颅腔内疯狂撞击、回响。

“要和周叙辰…合葬…”“合葬…”“周叙辰…”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发出滋滋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一股极寒的冰流,

从头顶的天灵盖猛地灌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连血液似乎都在血管里凝结成了尖锐的冰碴。

我听见自己颈椎骨节因为过度僵硬而发出的细微“咔哒”声。手腕上,

她紧攥的力道竟奇迹般地又加重了一分,仿佛用尽了灵魂最后一点残渣,

只为确认这个残忍的指令被我接收。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深处那点执拗的光,

此刻清晰地映照出我瞬间惨白、扭曲的面孔。那眼神里没有留恋,没有歉意,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交付执念的托付。“答应我…” 她气若游丝,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求你…答应我…”周叙辰。这个名字,

像一道裹挟着地狱寒风的闪电,劈开了我混沌十年的婚姻长卷,

将那些被温情脉脉覆盖的角落照得一片狼藉、鲜血淋漓。

原来那些她深夜独自对着旧照片出神的侧影,

并非怀念逝去的青春;原来她偶尔望向窗外时眼底瞬间掠过的恍惚和失落,

并非工作疲惫;原来她对我体贴下那份难以言喻的距离感,

并非性格使然……一切都有了答案。一个荒诞、冰冷、将我彻底钉死在祭台上的答案。

我沈亦白,堂堂正正拥有她十年的丈夫,耗尽心力经营的家,自以为是的深情……在她心里,

不过是一块巨大、华丽、用来盛放她悼念另一个男人——周叙辰——的祭品!

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守护她这份扭曲的、无法实现的“爱情”,直到生命的尽头,

还要亲手为她和她的白月光,搭建起通往永恒“团聚”的桥梁!“答应我…” 她还在催逼,

声音越来越弱,眼神却越来越亮,亮得骇人,亮得贪婪,死死攫取着我最后一点反应。

那攥着我手腕的枯爪,像烧红的铁钳,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直冲喉咙。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身体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向后踉跄了一下,撞在冰冷的金属床栏上,

发出沉闷的“哐当”一声。她眼中的光亮,在我抽手的瞬间,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像风中残烛,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恐慌。那只被我甩脱的手,

无力地垂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五指微微蜷曲着,仿佛还想抓住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抓住。

监护仪上那条笔直的绿线,伴随着一声拖长的、象征终结的“嘀——”,彻底归于平静。

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永远定格在了冰冷的零。她就那样睁着眼睛,瞳孔里那点执拗的光,

凝固了,直勾勾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也“望”着我。那眼神,空洞,不甘,

还带着一丝未尽的、对合葬承诺的执着。“晚晚?”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嘶鸣,

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没有回应。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有那持续不断的、宣告死亡的“嘀——”声,冷酷地切割着死寂的空气。我僵立在床边,

像一尊被瞬间浇铸的冰雕。手腕上被她攥过的地方,残留着冰冷的触感和几道浅浅的红痕,

如同屈辱的烙印。心脏的位置,感觉不到任何跳动,只有一片被彻底冰封、碾碎的废墟。

寒意从每一根骨头缝里钻出来,浸透四肢百骸。十年。三千多个日夜。我像个虔诚的傻瓜,

供奉着自以为是的爱情,供奉着她。原来,我供奉的,

从来都只是她心中那座为周叙辰而设的神龛!而我,连站在神龛旁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一个可悲的、提供祭品的仆役!一个彻头彻尾的、被利用到骨子里的笑话!

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像剧毒的藤蔓,从心脏那片冰冷的废墟里疯狂滋长出来,

瞬间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勒得我几乎窒息。这恨意如此纯粹,如此猛烈,

烧干了所有残留的悲伤和不解,只剩下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羞辱?凭什么我的婚姻要成为他人爱情的陪葬?

凭什么我要像个祭品一样,被榨干最后的价值后,还要被她的遗言钉在耻辱柱上,永生永世?

!视线变得模糊,冰冷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没有温度。这不是悲伤的泪水,是屈辱被点燃后,烧熔的愤怒!“砰!”一声闷响。

我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旁边的金属输液架上!冰冷的疼痛感从指关节蔓延开来,

却丝毫无法抵消心口那股毁灭性的灼痛。架子剧烈摇晃,上面悬挂的药瓶相互碰撞,

发出刺耳的叮当乱响,像在为这场荒诞的葬礼敲响最后的丧钟。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

“呃…噗!”我弯下腰,一口滚烫的鲜血毫无预兆地喷溅在脚下光洁冰冷的白色地砖上。

那刺目的红,如同我心底炸开的伤口,肆意流淌。眼前的一切瞬间失去了色彩,

只剩下大片大片旋转扭曲的黑白噪点。天旋地转,地板仿佛在脚下倾斜、塌陷。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带着冰冷的触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感官,将我彻底吞噬。

…刺眼的阳光像无数根金针,毫无遮挡地扎在我的眼皮上。我猛地睁开眼,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阳光?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浮出冰冷的海面,带着令人作呕的眩晕感。

耳边不再是监护仪那催命般的“嘀——”声,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到骨髓深处的、属于清晨的细碎声响。窗外,

是这座城市苏醒时特有的背景音:远处隐约的车流声,楼下花园里清脆的鸟鸣,

还有隔壁邻居家隐约传来的、模糊的电视早间新闻播报声。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视线艰难地聚焦。这不是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病房。

身下是触感熟悉的、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宽大睡床。头顶是设计感极强的水晶吊灯,

在晨光中折射着细碎的光点。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昂贵的香薰气息——那是林晚喜欢的味道,

雪松混合着一点点柑橘的清冽。床头柜上,电子时钟清晰地显示着:**20XX年,

6月12日,AM 7:15。**日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记忆深处。

这个日期…半年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

窒息般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荒谬感席卷而来。我不是死了吗?

被周叙辰亲手推向那辆失控的卡车,骨头碎裂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然后是无边的黑暗,

冰冷彻骨的怨恨,最后是林晚那蚀骨焚心的遗言……合葬。周叙辰。

这两个名字如同淬毒的匕首,再次狠狠剜过我的神经。一股冰冷的战栗从脊椎窜起,

瞬间蔓延全身。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太大,牵扯得全身骨骼都在隐隐作痛,

仿佛那场粉身碎骨的车祸创伤依旧残留在这具身体里。我低下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皮肤下透出健康的血色,

没有一丝伤痕。这不是那具在病床上被绝望拖垮、最后在车轮下支离破碎的身体。

这是半年前的我!视线扫过房间。昂贵的定制西装一丝不苟地挂在衣帽间的显眼位置。

书桌上,堆着几份待签字的、价值不菲的并购文件。空气里,

还残留着昨夜林晚身上那淡淡的、我曾为之沉迷的香水味。一切都那么真实,奢华,

平静得令人心头发慌。然而,林晚临终前那枯爪般的手,那执拗得近乎疯狂的眼神,

那冰冷的遗言——“要和周叙辰合葬”——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比眼前这阳光明媚的清晨更加真实,更加冰冷刺骨。那不是噩梦。那是发生过的现实!

是我用生命最后一点温度确认的、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现实!

一股混杂着狂喜和极致冰冷的颤栗感瞬间攫住了我。狂喜于这不可思议的重来,

冰冷于那刻骨的背叛和羞辱再次鲜活地灼烧着每一寸灵魂。我回来了。

回到了悲剧尚未最终上演,但一切早已埋下祸根的时刻。回到了,我还能做点什么的时候。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撞击着,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擂响一面复仇的战鼓。

那被冰封的恨意,如同沉寂的火山,在重生的瞬间被彻底点燃,

滚烫的岩浆在血脉里奔涌咆哮。十年祭品?合葬遗言?周叙辰?我抬手,

指尖狠狠擦过眼角残留的冰冷湿意,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决绝。嘴角,

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动,勾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彻骨的笑容。很好。

既然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既然她心心念念的,是与她的竹马共赴黄泉。那我沈亦白,

就亲手成全他们!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带着初夏清晨的暖意,慷慨地洒满整个房间。然而,

这暖意却丝毫无法渗透进我的皮肤。只有一种深沉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意,

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将整个灵魂都包裹在冰冷的铠甲之中。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

伴随着心脏每一次冰冷的跳动,开始无声地、缓缓地转动。***厚重的橡木餐桌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深色桌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精致的骨瓷餐具摆放得一丝不苟,银质的刀叉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咖啡豆烘焙后的醇香,以及新鲜烤吐司的焦香。林晚坐在我对面,

姿态优雅地小口啜饮着咖啡。她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

晨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线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宁静,符合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温柔妻子的所有想象。然而,

我看着她,看到的却是病房里那张苍白枯槁的脸,

那双浑浊却执拗地盯着我、逼我答应与周叙辰合葬的眼睛。那眼神里的疯狂和不顾一切,

与此刻的娴静温柔形成了最荒诞、最残忍的对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猛烈上涌。

我强压下那股生理性的不适,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指尖感受到瓷器的冰凉,

才勉强稳住了一丝心神。浓郁的咖啡香气钻入鼻腔,

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那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冰冷气息。“昨晚睡得好吗?

” 林晚放下咖啡杯,抬眼看向我,唇边带着一丝温婉的笑意,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看你最近总是很忙的样子,脸色不太好。”她的关心,此刻听在耳中,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毒针,虚伪得令人作呕。

她是在关心我这个“祭品”的保养状态吗?好让我在日后为她和她心爱的周叙辰殉葬时,

显得不那么寒碜?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那口苦涩的咖啡,也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冷笑。

咖啡的苦涩在舌根蔓延,远不及心底那被背叛、被利用的万分之一。“嗯。” 我应了一声,

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感。目光越过她温婉的笑脸,

落在窗外花园里那棵开得正盛的玉兰树上。洁白的玉兰花瓣在晨风中微微颤动,纯洁无瑕,

刺眼得很。林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那温婉的笑容淡了一瞬,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怎么了?是公司遇到棘手的事情了?”“没有。

” 我放下咖啡杯,杯底与骨瓷碟轻轻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声响,像是一个信号。

我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平静无波,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个即将与我毫无瓜葛的陌生人。“我们离婚吧。”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平淡。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时间,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餐厅里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咖啡机残留的微弱嗡鸣声。

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急速冷冻的面具。那双漂亮的杏眼猛地睁大,

瞳孔急剧收缩,里面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冰冷而疏离的面孔。

她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杯中的深棕色液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差点溅出杯沿。“当啷!”她手中的银质餐叉脱手掉落在光洁的盘子上,

发出刺耳尖锐的撞击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你…你说什么?

”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还有一丝被猝不及防冒犯的、尖锐的慌乱。那精心维持的温婉假面,

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露出了底下真实的惊惶。“我说,

” 我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清晰而缓慢地重复了一遍,

目光平静地迎视着她眼中的震惊和慌乱,“我们离婚。手续我会让律师尽快办好。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我从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纸袋被推过光滑的桌面,

停在林晚面前那杯还在微微晃动的咖啡旁边。“协议在里面。”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可怕,

像在谈论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你看一下。条件不会亏待你。签了字,交给张律师就行。

”说完,我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才只是谈论了天气。然后,我站起身,

椅腿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我吃好了,先去公司。” 我拉开椅子,

迈步离开餐桌,

目光甚至没有在她那张写满震惊、慌乱和一丝被羞辱的愤怒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急促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失控的节奏感。“沈亦白!

” 林晚的声音拔高了,带着明显的尖利和无法置信的质问,彻底撕破了刚才的温婉假象,

“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就因为昨晚我回来晚了一点?就因为我没接你电话?

你就要离婚?!”她的声音在宽敞的餐厅里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

我走到玄关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手搭在冰冷的金属门把手上,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我微微侧过头,

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追到餐厅门口的身影。她站在那里,

家居服的领口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微微敞开,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怒交加的惨白,

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像受伤又愤怒的母兽,死死地盯着我。阳光从她身后的落地窗涌进来,

给她镀上了一层刺眼的光晕,却照不进她此刻眼底的混乱和恐慌。

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不受控制地爬上我的嘴角。“周叙辰不是在等你吗?

”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餐厅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精准地钉入她混乱的意识里,“别让他久等。”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微微张着,惊愕地瞪着我,那双漂亮的杏眼里,

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巨大的、无法掩饰的恐慌,还有一丝被猝然揭穿秘密的狼狈!“砰!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再看她一眼,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厚重的实木大门,

走了出去,反手将门带上。门锁发出沉闷的“咔哒”一声轻响,将门内那个瞬间崩塌的世界,

彻底隔绝在外。门外,初夏早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空气清新。我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恨意,在胸腔里无声地燃烧、膨胀。第一步,落子无悔。

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后,我靠在高背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洁的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跳动的股票曲线和数据流,此刻都无法真正进入我的脑海。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进。”门开了,我的私人助理陈默快步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神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是我最信任的心腹,办事利落,

口风极严。“沈总,” 陈默走到办公桌前,将平板放在桌上,屏幕转向我,

“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

旁边附带着几张偷拍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正是周叙辰。

地站在一家名为“叙辰科技”的小公司门口;一张是他略显疲惫地走出银行大门;还有几张,

是他和一个打扮艳丽、举止亲密的年轻女子在高级餐厅用餐,甚至还有一张是在地下车库,

两人在车里拥吻的清晰画面。“周叙辰的公司,‘叙辰科技’,主做智能家居解决方案,

但核心技术落后,市场推广乏力,资金链已经濒临断裂。”陈默的声音平稳而清晰,

带着职业化的冷静,“他最近三个月跑了七家银行和三家风投机构,试图融资,

但都被拒绝了。目前公司账上资金,最多还能支撑两周工资发放。

”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尤其是周叙辰和那个年轻女子在车里拥吻的那张。

照片的角度抓拍得很好,清晰地捕捉到了周叙辰脸上那种沉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表情,

以及女子脸上迎合的媚笑。一股冰冷的厌恶感涌上心头。

这就是林晚心中那轮皎洁无瑕的“白月光”?

一个靠着女人吃软饭、公司经营得一塌糊涂、私生活还混乱不堪的废物?“他个人债务情况?

”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很糟。” 陈默迅速滑动屏幕,调出另一份资料,

“为了维持公司运转和…个人消费,” 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那些暧昧照片,

“他名下的三套房产都已抵押,信用卡严重透支,

私人借贷的利息已经滚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最近一个月,

已经有催收电话打到了他公司前台。

”我盯着屏幕上那张周叙辰在银行门口、背影透出颓丧的照片。前世,

就是这双沾满债务和污秽的手,在我毫无防备之时,将我狠狠推向了那辆失控的卡车!

那份冰冷的杀意和贪婪,此刻隔着屏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位置,

那股被冰封的恨意再次剧烈地翻涌起来,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很好。

” 我缓缓吐出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帮我联系‘金禾创投’的赵总。”陈默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表情依旧专业:“明白。

沈总的意思是?”“以‘金禾创投’的名义,

”我的手指轻轻点在那张周叙辰公司门口意气风发的照片上,指尖冰冷,

“给‘叙辰科技’注资。金额,要足够他暂时喘过气,也足够他烧得更快、更猛。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条件,

按他之前能接受的最苛刻条款翻倍。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顿了顿,补充道,

“另外,安排一下,让周叙辰知道,这笔‘救命钱’,是我沈亦白‘看在林晚的面子上’,

特意‘关照’他的。”“明白!” 陈默眼神锐利,立刻领会了我的意图。

这是要先把猎物养肥,让它产生虚假的安全感和贪婪,然后再给予致命一击。同时,

把“沈亦白”这个名字,像一根刺一样,埋进周叙辰的心里,

让他知道是谁给了他虚幻的希望,又是谁最终会夺走一切。“还有,” 我靠回椅背,

目光转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阳光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帮我约一下王律师,

我要修改遗嘱。”陈默微微一怔,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一个字:“好的,沈总。

我马上安排。”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室内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

我重新看向平板屏幕上那张周叙辰和情人在车里拥吻的照片,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

前世冰冷的车轮碾过身体的剧痛,林晚临终那句“要和周叙辰合葬”的诅咒,

再次清晰地浮现。成全?当然要成全。我会亲手,把你们这对“璧人”,

送到你们梦寐以求的“永恒”里去。一丝残酷而冰冷的笑意,终于在我唇边缓缓绽开。

市中心顶级律所“恒信”的私人会议室里,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繁华到令人目眩的景观,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却驱不散室内的冰冷氛围。

王律师,一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我对面。

他面前摊开着几份厚重的法律文件,空气里弥漫着高级纸张和昂贵墨水的独特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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