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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颈间影》是屑灰魔女的小说。内容精选:小说《颈间影》的主要角色是触须,影子,后颈,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家庭,推理小说,由新晋作家“屑灰魔女”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2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11:4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颈间影
主角:影子,触须 更新:2025-07-25 10: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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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惊魂·爪痕凌晨三点十七分,夜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团,连月光都渗不进半分。
空气里浮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老木头腐烂的气息,从地板缝里丝丝缕缕钻出来。突然,
一阵指甲刮擦玻璃的锐响钻进来——不是平滑的摩擦,是带着倒刺的指甲反复勾挠,
像钝刀割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下都卡在玻璃的纹路里,硬生生把我从梦魇里剜了出来。
身旁的丈夫呼吸均匀得反常,胸腔起伏的幅度分毫不差,
像老式座钟的摆锤在他肋骨间规律摆动,每一次起伏都敲打着某种无形的节奏。
我能数清他吸气时喉结滚动的频率,呼气时鼻翼翕动的弧度,
甚至能听见气流从他齿缝漏出的细微声响——太规律了,规律得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他的手臂铁钳似的锁着我的腰,指节陷进肉里,在皮肤上压出四道青紫色的月牙印,
仿佛要在我皮肉里刻下永久的印记。窗帘缝隙漏进的惨白月光里,
他后颈的皮肤正一鼓一鼓地动,不是肌肉的抽搐,是底下有东西在拱,带着湿滑的黏腻感,
把皮肤撑得透亮,像要撕开这层薄薄的皮囊爬出来。“醒了?
”他的声音没有半分刚醒的迷糊,冷得像冰碴子砸在骨头上,
尾音还带着点金属摩擦般的颤音。“楼下那东西,好像在找入口呢。”我僵着脖子不敢动,
全身汗毛都竖成了尖刺,根根扎进睡衣布料里。这栋半山腰的别墅,
安保系统是我亲手调试的铜墙铁壁,指纹锁的灵敏度能分辨出0.1毫米的指纹差异,
红外感应连飞虫飞过都能触发警报。可此刻玄关的电子锁警报灯正红得渗血,不是平稳的亮,
是一跳一跳的闪烁,红光在楼梯扶手上淌,像未干的血痕在爬,
每道光影移动都在墙上投下扭曲的爪印。去年搬进这房子的第二天,中介就死在了地下车库,
警方结论是“被野狗撕烂喉咙”。
可我忘不了那天去认尸时的细节:他左腕那淡青色的印记边缘泛着黑,像被强酸腐蚀过,
形状和丈夫后颈的一模一样,像枚淬了毒的邮票,边角还沾着点灰黑色的黏液。
丈夫突然低低地笑,笑声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更像是从胸腔深处滚出来的共鸣,
黏在耳膜上甩不脱,像蜘蛛丝缠紧了骨头。他猛地翻身压上来,
一股铁锈混着腐肉的腥气涌进鼻腔——不是新鲜血液的腥甜,
是放了三天的生肉在闷热天气里发酵的馊味,我胃里一阵翻搅,酸水直往喉咙口冲。“你说,
”他的鼻尖蹭过我耳垂,呼吸带着湿冷的黏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蛇吐着气,
“要是把它引到卧室,它会先啃你的眼睛,还是先嚼我的喉咙?
”楼下突然传来重物砸地的闷响,“咚”的一声,震得地板都在颤,
茶几上的玻璃杯跟着跳了一下。紧接着是拖拽声,拖沓着、摩擦着,从客厅爬向楼梯,
不是布料摩擦地板的声音,是带着骨头关节错位的钝响,
像有具断了腿的尸体正一寸寸挪上来。我死死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
每片玻璃里都浮着个模糊的影子——没有脸,五官的位置是两个黑洞,四肢细得像铁丝,
关节处能看见不正常的弯折,正贴着灯罩蠕动,玻璃上渐渐凝出细密的爪痕,
不是尖锐的划痕,是带着黏液的钝器反复按压的印子。“它爱光。”丈夫的舌头舔过我锁骨,
那触感像蛇信子扫过皮肤,带着点冰凉的湿意,“就像你爱我演出来的温柔。”“滚开!
”我摸到枕头下的防狼喷雾,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按下喷头的瞬间,
压缩气体喷出的嘶声里,我看见他后颈皮肤裂开道缝,不是平整的伤口,
是像纸一样分层剥开,灰黑色的触须正从里面往外钻,顶端还带着湿漉漉的黏液,
像一群饿极了的蛆虫。楼下的拖拽声戛然而止,楼梯转角传来指甲刮木头的声响,一下,
又一下,不快不慢,刚好卡在我两次心跳的间隙,像在数着我的心跳倒数。
电子锁的警报声突然掐断,不是逐渐减弱,是像被人硬生生捏住喉咙般戛然而止。
死寂像黑水般漫过整个房间,连丈夫的呼吸声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擂鼓。
丈夫的血溅在我脸上时,温热的液体里混着点颗粒感,
我才看清他左腕的印记——哪是什么胎记,是枚褪色的纹身,针脚歪歪扭扭,
图案是朵腐烂的花,和失踪三年的哥哥后颈上的分毫不差。
“它要找新宿主了……”他气若游丝,嘴角却勾着笑,血沫从齿缝里涌出来,
在下巴上积成小小的血珠,“你以为哥哥为什么……”拖拽声已经到了卧室门口,
那东西似乎在试探,先伸出根细得像铁丝的触须,从门缝里钻进来,
在地板上扫出“S”形的轨迹。我趁着触须疯狂扭动的间隙滚下床,膝盖磕在床脚的瞬间,
镜子里的景象让我血液冻结——我后颈正浮起淡青色的印记,不是平面的图案,
是立体的凸起,像有东西在皮肤下游动,而玄关的月光中,
一个无脸的影子正四肢着地爬进来,指节在地板上抠出浅浅的血痕,每挪动一步,
地上就留下个带着黏液的血印。血咒觉醒·影语影子爬过地毯的声音,像砂纸磨着骷髅头,
每一寸摩擦都刮得神经生疼,连牙齿都跟着发酸。我抓起台灯砸过去,玻璃灯罩炸开的瞬间,
碎片飞溅中,影子猛地顿住——不是被砸中,是像被按下暂停键,四肢保持着扭曲的姿势。
镜子里,我后颈的印记正随着心跳抽搐,和影子身上的纹路完美重合,
连凸起的节奏都分毫不差,像被无形的线缠在了一起,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剧痛。
“原来你才是对的人。”丈夫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不是通过空气传播,
更像是直接响在脑海里。我回头看见他撑着地板站起来,后颈的裂缝里渗着粘稠的灰液,
滴在地毯上烧出小小的黑洞,边缘还冒着青烟。“哥哥找了你三年,就是等它认主的这天。
”我扯断脖子上的银链,链扣断开时弹在下巴上,有点疼。母亲留的月牙吊坠摔在地上裂开,
不是整齐的断裂,是像被巨力碾过的粉碎,滚出半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两个婴儿,
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裙,后颈都有淡青色的印,形状像片蜷缩的叶子,边缘还带着点锯齿状,
像被同一只鬼咬过的痕迹。照片背面有点发潮,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字迹,
是母亲的钢笔字:“双生缘,一脉承”。“这是家族的烙印。”影子突然开口,
声音像无数根琴弦被同时扯断,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尾音还拖着金属摩擦般的颤音,
“中介偷吊坠时,就该知道会触发血咒。他以为用酒精擦就能擦掉印记?
那东西早就钻进他骨头里了。”楼下的时钟敲了四下,沉闷的响声像棺材板合上的声音,
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连墙壁都跟着嗡嗡震。我盯着照片里的婴儿,
左边那个的小手正抓着母亲的衣领,指甲缝里有点黑——突然想起哥哥失踪前的电话,
信号很差,他的声音像被水泡过一样模糊:“妈把一半血咒封在吊坠里,
另一半……在你骨头里……别信任何人,尤其是……”后面的话被电流声吞没,
当时我只当是他吸毒后的胡话,现在才懂,那电流声里藏着的,是触须摩擦的嘶嘶声。
丈夫突然像疯狗般扑过来,动作不再僵硬,带着种野兽般的敏捷,指甲长得像爪子。
我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不是刻意选择,是本能地握住最锋利的那块,狠狠划向自己的后颈。
剧痛炸开的瞬间,不是尖锐的疼,是像被烙铁烫过的灼热,淡青色印记猛地变黑,
像有墨汁在皮肤下晕开。影子发出刺耳的尖叫,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更像是防空警报被掐断的锐响,四肢像融化的蜡油般瘫软,在地毯上积成一滩灰黑色的黏液。
“你不能毁了它!”丈夫的眼睛变成全黑的窟窿,连眼白都消失了,“家族靠它活了三百年!
你以为爷爷为什么能活到九十九?二叔的癌症为什么突然好了?
”我踩着融化的粘液冲向玄关,脚底传来黏腻的阻力,像踩在没干透的水泥上。
掌心的吊坠碎片烫得像火炭,不是持续的热,是一阵阵的灼痛,像有针在扎。
电子锁“咔哒”弹开,电机运转的声音在死寂里格外清晰。
门外站着哥哥——他还穿着三年前失踪时的夹克,袖口磨破了边,后颈的印记黑得发亮,
像沾了凝固的血,边缘还在微微蠕动。“妹妹,”他咧开嘴,尖牙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嘴角咧开的幅度超过了正常的角度,“我就知道你能叫醒它。”我回头看,
影子已经化成一滩灰水,顺着地板缝钻进地下室,留下道湿漉漉的痕迹,像蜗牛爬过的轨迹。
摸向自己发烫的后颈,皮肤下有东西在跳,像第二颗心脏。再看向哥哥左腕的纹身,
那颜色深得像要滴出血来,和中介、丈夫的一模一样,只是他的纹身上,
腐烂的花瓣中间多了个小小的“祭”字。地下室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比任何时候都近,
不是从楼梯下传来,更像是从墙壁里钻出来的。哥哥侧身让我进门,
月光在他身后拉出扭曲的影子,那影子的脚踝上,缠着圈生锈的铁链,
链环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碎屑,像干涸的血。“该去喂‘它’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吐气时带着点白雾,“这次,轮到你选祭品了。去年是隔壁的丫头,前年是那个中介,
再往前……是妈选的人。”池底余烬·血契地下室的铁门推开时,
铁锈摩擦的声响像冤魂在哭嚎,不是连贯的声,是卡一下、响一下,
每道划痕都带着金属断裂的颤音。门轴里积着灰黑色的絮状物,像凝固的血痂,我推开门时,
指尖沾到点黏腻的东西,凑到鼻尖一闻,是股甜腥味,像放坏的蜂蜜。
哥哥拎着油灯走在前面,火苗忽明忽暗,不是被风吹的,是有东西在火苗周围钻,
把光撕成一缕一缕的。灯光把他后颈的黑斑映得像块会呼吸的腐肉,边缘在光影里伸缩,
像有生命的虫。墙壁上刻满了名字,密密麻麻的,不是用笔写的,是用指甲或利器刻出来的,
深浅不一。最上面是母亲的字迹,笔画用力得刻穿了木头,
“林慧”两个字周围还有抓挠的痕迹,像刻的时候极其痛苦。下面跟着中介的名字“张强”,
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狗,丈夫的名字“周明”后面打了个叉,还有几个陌生名字,
笔画已经模糊,被岁月磨得发亮。而最底端的空白处,我的名字“林晚”刚刻上去,
油墨新鲜得能闻到松节油的味,笔画边缘还沾着点红色的碎屑——是我的血,
刚才被门轴划破的指尖蹭上去的。“每代都得有个自愿走进血池的祭品,
不然血咒会反噬整个家族。”哥哥突然转身,油灯的光刚好照亮他眼底的疯狂,
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火苗,像两团鬼火。“妈当年选了自己,你真以为她是病死的?
医院的死亡证明是假的,我亲眼看见她走进这血池,一步都没回头。
”我攥紧掌心的吊坠碎片,碎片刺进肉里,渗出血珠,和碎片上的灰黑色黏液混在一起。
母亲临终前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她躺在病床上,手背上的针管被她自己拔了,
血顺着手指滴在床单上,形成小小的血花。她死死掐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眼里全是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怕,是更深的恐惧,反复念叨“别信任何人,
尤其别信……”后面的话被痰堵住,她咳着血,把半块玉佩塞进我手里,不是现在的吊坠,
是块黑色的、没打磨过的原石。原来那不是胡话,是血咒觉醒时的征兆。
血池就在地下室中央,不是规则的形状,像天然形成的坑,黑红色的液体泛着粘稠的泡沫,
不是整齐的泡泡,是大小不一、此起彼伏的鼓包,破了又生,生了又破。腥气直冲鼻腔,
不是单纯的血腥味,混着点消毒水和腐烂的气息,像停尸房和屠宰场的混合体。
池边的锁链缠着具半烂的尸体,不是完全腐烂,是像被水泡过的肿胀,
校服领口露出半截学生证——是去年失踪的邻家女孩“李雪”,照片上的她扎着马尾,
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我想起她曾说“你哥哥总盯着我后颈看,说我那里的痣长得好看”,
当时她还撩起头发给我看,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位置和我后颈的印记刚好重合。
现在想来,她早成了血咒盯上的猎物。“她是自愿的。”哥哥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
每个字都带着寒意,“血咒会给她想要的幻觉,她想考重点高中,
池子里就有永不结束的考场,永远做不完的试卷,她在里面可开心了,嘴角一直笑着。
”他说着,用脚尖踢了踢尸体的腿,肿胀的皮肤像破布一样晃动,露出底下森白的骨头。
油灯突然剧烈摇晃,火焰在风中挣扎,不是横向飘动,是上下跳动,
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反复按火苗。灯芯爆出点火星,落在哥哥手背上,他没躲,
火星烧出个小黑点,他却笑了,“它饿了,在催了。”我低头看手腕,
皮肤下有东西在快速游动,不是直线游走,是像蛇一样蜿蜒,顺着血管,
正朝着心脏的方向爬去。血池里的液体开始剧烈沸腾,不是冒泡,是像水烧开一样翻滚,
黑红色的浪拍打着池边,溅出的液体落在石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烧出小小的坑。
泡沫中渐渐浮起母亲的脸,不是腐烂的样子,是她年轻时的模样,穿着那件碎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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