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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颠婆我用疯批文学斗极品(顾长风张翠花)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七零颠婆我用疯批文学斗极品顾长风张翠花

黑龙帝国的米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七零颠婆我用疯批文学斗极品》是知名作者“黑龙帝国的米罗”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顾长风张翠花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七零颠婆:我用疯批文学斗极品》主要是描写张翠花,顾长风,顾小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黑龙帝国的米罗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七零颠婆:我用疯批文学斗极品

主角:顾长风,张翠花   更新:2025-07-24 03:3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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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素未谋面的军官丈夫连夜归队,留下我独守空房。

婆婆和小姑子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堵在门口骂我“扫把星”。我直接躺在院里,手舞足蹈,

嘴里唱着没人听得懂的“我是颠婆我怕谁”。她们傻眼了,全村都来看热闹,

我那铁面无私的婆婆第一次知道,脸还能这么丢。她不知道,我这疯癫之下,

藏着一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玲珑心。男人?我不在乎。我只想在这贫瘠的年代,先发疯,

再发家!01“不下蛋的鸡,还想吃白面馒头?我们老顾家是造了什么孽,

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尖锐的叫骂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刚睁开眼,

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土布褂子的中年妇女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她身后,

一个梳着麻花辫、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幸灾乐祸地撇着嘴。

这就是我那个刚拜了堂就跑回部队的丈夫,顾长风的妈和妹妹。三天前,

我还是个刚拿下投资,准备大干一场的美食博主林蔓。一场车祸,

让我穿到了这本叫《七零军嫂惹人爱》的年代文里,成了男主那个早死的炮灰前妻林岚。

一个因为受不了婆家磋磨,最后投河自尽的悲剧角色。原主记忆里,今天早上,

婆婆张翠花以“新媳妇要懂规矩”为由,只给了我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她和女儿顾小红却躲在厨房啃白面馒头。原主懦弱不敢言,我可不是。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一把掀开身上那床打满补丁的薄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翠花,咧开嘴,嘿嘿一笑。

张翠花被我笑得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你,你笑什么?疯了?”“对啊,我疯了!

”我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得像划过玻璃,“你们都说我是丧门星,克死了我爹妈,

现在还要克死你们!反正我活不成了,大家就一起死啊!”说着,我光着脚就往地上冲,

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张翠花和顾小红根本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冲到了院子里。

七十年代的农村,邻里之间没什么秘密。我这一嗓子,半个村子都听见了。

我索性往院子中央的黄土地上一躺,四仰八叉,开始打滚,一边滚一边哭嚎:“没天理啊!

不给饭吃啊!婆婆要饿死我啊!男人跑了,我也不活啦!”我的表演极具打败性。

在这个时代,媳妇在婆家受气是常态,最多回娘家哭诉,或者默默忍受,

哪有像我这样直接发疯,把家丑往外捅的?张翠花和顾小红的脸都绿了。

她们想上来捂我的嘴,又怕我真的疯了会咬人。“林岚!你给我起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张翠花气得浑身发抖,她最重脸面,平日里在村里都是一副干部家属的派头。我一边打滚,

一边从凌乱的头发缝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冷笑。脸?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想拿捏我?先问问我这来自未来的灵魂答不答应。“脸是什么?能当饭吃吗?”我坐起来,

拍着大腿,开始唱一些她们听不懂的歌,“孤勇者!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我的歌声荒腔走板,配上我疯疯癫癲的动作,视觉冲击力直接拉满。

院子外面很快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哎哟,

这不是顾家那个新媳妇吗?咋疯了?” “听说她男人前脚刚走,后脚婆婆就不给饭吃,

这是要把人逼死啊。” “顾家嫂子也真是,人家姑娘刚进门,怎么能这么对人家。

”舆论瞬间转向了我。张翠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得像调色盘。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她终于扛不住了,冲进厨房,拿出两个白面馒头,

几乎是吼着对我说:“吃!给你吃!快别嚎了!”我见好就收,一骨碌爬起来,抢过馒头,

也不嫌脏,狠狠咬了一大口。然后,我对着院外看热闹的乡亲们,露齿一笑,

举着手里的馒头,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这一刻,

所有人都记住了我——顾长风那个不好惹的“颠婆”媳妇。就在我啃完第二个馒头,

准备回屋巩固胜利果实时,村口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高喊一声:“顾长风的信!

”全场的目光,瞬间又聚焦到了我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信?这个男人,

在这个时候给我写信?他想说什么?是安抚,还是……警告?

02我从邮递员手里接过那封信,信封是牛皮纸做的,上面“林岚同志收”五个字,

写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像他那个人一样,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张翠花和顾小red的眼睛都快黏在信上了。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

一封来自部队的信,足以成为整个家庭的焦点。“妈,哥肯定是在信里骂她了!

你看她把我们家害得多丢人!”顾小红压低声音,却足以让我听见。张翠花没做声,

但那眼神里的期待骗不了人。她迫切地希望儿子能站在她这边,替她管教我这个“恶媳”。

我捏着信,没急着拆。我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慢条斯理地洗了手,擦干净,

才当着她们母女的面,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信纸只有一页,

内容也极其简短:“林岚同志: 闻家中已妥,甚慰。我已归队,一切安好,勿念。

望你在家,上敬公婆,下睦小姑,勤勉持家,恪守妇道。 顾长风”寥寥数语,

全是官话、套话,像一份冰冷的任务报告。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丝温情。“呵。

”顾小红发出一声嗤笑,“看吧,我哥让你守妇道呢!你今天这么闹,就是不守妇道!

”张翠花也挺直了腰杆,仿佛拿到了尚方宝剑:“听见没?长风都让你听我的!

以后再敢撒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没理会她们。我的目光,落在了信纸的右下角。

在“顾长风”三个字的旁边,有一个极淡的墨点。寻常人只会以为是钢笔漏墨,

但我知道不是。我前世做美食复原,对各种墨迹、纸张都有研究。这个墨点,

是被人用指尖蘸着墨水,刻意点上去的。一个纪律严明的军人,在一封严肃的家信上,

留下一个不该存在的瑕疵。这是什么意思?是无心之失,还是……别有深意?

我将信纸翻过来,对着阳光。在那墨点的背面,我看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

用针尖划出的痕迹。一个“安”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让我恪守妇道,

却又偷偷告诉我“安”。这是在提醒我,信的内容是写给别人看的,让我安心?这个男人,

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我把信重新折好,放进口袋,脸上依旧是那副疯癫的表情,

对着张翠花母女俩咧嘴一笑:“他说了,让你们别惹我,不然他回来扒了你们的皮!

”“你胡说!”顾小红气得跳脚,“信上明明不是这么写的!”“哦?那你念念?

”我把信往她面前一递,眼神里带着挑衅。顾小红噎住了。她斗大的字不识一筐,

哪里会念信。张翠花也一样。她们那个年代的人,大多是文盲。这就是我的优势。

知识就是力量,哪怕只是识字,也足以形成信息差的碾压。“长风说了,我是他媳妇,

谁给我气受,就是跟他过不去!”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还说,

这次部队发了津贴,过几天就给我寄钱,让我买新衣服,买肉吃,谁要是敢克扣我的,

他就打断谁的腿!”我一边说,一边模仿着顾长风那霸道的语气,说得活灵活现。

张翠花母女俩将信将疑,但又无法反驳,脸色憋得像猪肝。就在这时,

我闻到厨房里飘来一股焦糊味。我心里一动,冲进厨房,只见锅里炖的鸡,汤都快烧干了。

这只鸡,是顾长风临走时特意交代,给我补身体的。张翠花一直拖着不肯做,

今天被我闹了一场,才不情不愿地炖上。顾小红跟着冲进来,看着快烧干的锅,

尖叫道:“哎呀!我的鸡!”“你的鸡?”我转过身,手里抄起灶台边的擀面杖,

眼神冷得像冰,“这明明是顾长风留给我吃的。你想偷吃?”“我……我没有!

”顾小红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是妈让我看着火的……”“那你看哪儿去了?

”我步步紧逼,手里的擀面杖在掌心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声响。这声音,

像是我此刻为她们奏响的哀乐。我今天不仅要立威,还要立规矩。在这个家里,

属于我的东西,一针一线,谁也别想碰。张翠花也闻声赶来,看到这场景,

顿时又想摆婆婆的谱:“林岚!你还想打人不成?快把擀面杖放下!”我没看她,

眼睛死死盯着顾小红,一字一句地说道:“道歉。然后,把这锅鸡给我端回屋里去。

以后我的东西,不许你看,不许你碰,更不许你偷吃。听懂了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寒意。顾小红被我镇住了,嘴唇哆嗦着,求助似的看向张翠花。张翠花刚想发作,

我幽幽地补了一句:“长风在信里还说,他最讨厌偷鸡摸狗的人。”这句话,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翠花的气焰,瞬间熄灭了。

03张翠花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顾小红则是在我的“死亡凝视”下,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然后把那锅差点烧干的鸡给我端进了屋。我当着她们的面,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

坐在桌边,闻着鸡汤的香味,我却没什么胃口。这一场闹剧,耗费了我巨大的心神。

发疯是门技术活,不仅要豁得出去,还得收得回来。我不是真的颠婆,

我只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为自己争取生存空间。在这个“孝道”大如天的年代,

跟婆婆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你只能比她更横,更不讲理。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讲孝道。

你跟她讲孝道,她跟你耍无赖。对付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比她更疯。

我给自己的行为起了个名字,叫“颠婆式反PUA疗法”,专治各种不服。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出奇地安静。张翠花和顾小红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看见我都绕道走。我乐得清静,

每天吃饱喝足,就在屋里研究下一步的计划。这个家太穷了。顾长风每个月寄回来的津贴,

一大半要被张翠花拿去贴补她娘家,剩下的根本不够开销。想要过上好日子,

必须得想办法搞钱。可是在这个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搞钱谈何容易?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村里的大喇叭响了,通知各家各户去参加“治河防汛”动员大会。

这是每年开春的例行公事,组织村民去加固河堤,挣点可怜的工分。往年,

这种活儿都是家里的壮劳力去。我们家顾长风不在,按理说应该由张翠花去。但她一把年纪,

顾小红又懒,母女俩正为这事发愁。我在屋里听见了她们的嘀咕。“妈,我可不去,

又累又晒,去年我的手都起泡了。” “你不去我去?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都怪那个扫把星,要是她男人在家,哪用我们发愁。”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淡淡地说:“我去。”母女俩都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顾小红一脸不信,

“你知道那活儿多累吗?你这细皮嫩肉的,别干半天就哭着跑回来。”我没理她,

直接对张翠花说:“我去可以,但有条件。第一,我挣的工分全归我,你们不能抢。第二,

从今天起,家里的饭我来做,但吃什么我说了算。”张翠花犹豫了。工分在农村就是命根子,

关系到年底分粮。把工分全给我,她不甘心。可要让她自己去,她又吃不了那个苦。

我加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去干活,你们俩就能在家歇着,里子面子都有了。村里人问起来,

就说新媳妇勤快又能干,你这个当婆婆的脸上也有光,不是吗?

”这句话说到了张翠翠的心坎里。她最好面子,一听能让她有面子,立马就动摇了。“好,

就这么定了!”她一拍大腿,“但饭你可得做好,不能糊弄!”“放心。

”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开玩笑,我一个顶级美食博主,还能被做饭难住?

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降维打击”。第二天,我就跟着村里的大部队去了河堤。

这活儿确实累,挖土,挑泥,全靠人力。但我前世为了保持身材,常年健身,这点体力活儿,

咬咬牙也能撑下来。一起干活的婶子大娘们,都对我这个“颠婆”充满了好奇,

一边干活一边偷偷打量我。我也不说话,就埋头干活。别人休息的时候,我还在干。

别人挑一担泥,我挑一担半。一天下来,我累得像条狗,但也成功拿到了全场最高的工分。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前的鄙夷和看热闹,变成了惊讶和一丝佩服。晚上回到家,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一头扎进厨房。张翠花和顾小红坐在院子里,

等着我这个“劳工”伺候她们。我把藏起来的一小块腊肉切成薄片,配上地里挖的野菜,

又用剩下的一点白面,做了个野菜腊肉饼。当香味从厨房飘出来的时候,

院子里的母女俩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等我把金黄酥脆的饼子端上桌,她们的眼睛都直了。

“这……这是你做的?”顾小红不敢相信。我没说话,自己先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腊肉的咸香,野菜的清爽,加上面饼的酥脆,味道简直绝了。顾小红和张翠花也忍不住了,

一人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好吃!太好吃了!”顾小红一边烫得直吸气,

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张翠花虽然没说话,但那吃相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冷笑。想拿捏一个人,就要先拿捏她的胃。

就在我以为初步镇住了这对母女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村长的儿子,外号“王二狗”的男人,端着一碗面条,笑嘻嘻地走进了我们家院子。“婶子,

小红妹子,在家呢?我娘让我给你们送碗面,尝尝鲜。”王二狗的眼睛,

却一直不怀好意地往我屋里瞟。我记得他。在原书里,就是这个王二狗,趁着顾长风不在,

到处造谣我行为不检,败坏我的名声,是压垮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他来了。

带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又一次站在了我面前。04王二狗的眼神像黏腻的苍蝇,

让人恶心。他仗着他爹是村长,在村里横行霸道,尤其喜欢调戏各家的小媳妇。原主性子软,

没少被他言语骚扰。顾小红显然很怕他,往张翠花身后缩了缩。

张翠花倒是对王二狗笑脸相迎:“哎哟,是二狗啊,快进屋坐。你娘太客气了。”“应该的,

应该的。”王二狗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脖子往我屋里看,“长风哥的媳妇在家吧?

听说嫂子长得可俊了,出来认识认识呗。”我拿着擀面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没看王二狗,而是盯着张翠花,冷冷地问:“妈,我们家是没门吗?

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随便便进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院子里,

清晰得像一记耳光。王二狗的笑僵在了脸上。张翠花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林岚!

怎么说话呢!这是村长家的二狗!”张翠花呵斥道。“哦,村长家的狗,就能随便闯别人家?

”我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擀面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我这个军官的家属,

是不是就能随便打狗?”“你!”王二狗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想到我这个新媳妇敢这么刚。“我什么我?”我学着他的样子,斜着眼睛看他,

“你端着碗面,不回家孝敬你爹妈,跑到我们家来献殷勤,安的什么心,你自己不清楚?

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男人不在,你好欺负?”我这番话,句句诛心,

直接撕破了他那层虚伪的面具。院子外,已经有邻居听见动静,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王二狗脸上挂不住了,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好心好意来送面,

你别不识好歹!你信不信我……”“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躺着出去?

”我猛地把擀面杖往地上一戳,发出一声闷响,“我男人是保家卫国的军人,流血流汗,

不是为了让你们这种地痞流氓欺负他媳妇的!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就去县里武装部告你,说你破坏军婚!我看到时候是你爹的村长帽子硬,

还是国家的法律硬!”“破坏军婚”四个字,像一颗炸雷,在王二狗耳边炸响。

他瞬间就蔫了。这个年代,军人地位崇高,军婚更是受到法律的严格保护。

别说他一个村长儿子,就是县长儿子,也担不起这个罪名。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看看我手里的擀面杖,又看看院外越聚越多的人,最后只能把那碗面往地上一放,

灰溜溜地跑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跟我玩“你法我笑”那套?

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院子里,张翠花和顾小红都看傻了。

她们大概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强悍。我没再理她们,转身回了厨房,

仿佛刚才那个手持擀面杖,威风凛凛的女战神不是我一样。然而,我刚进屋,

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是这具身体太虚了,刚才又急火攻心,

有点撑不住了。我扶着门框,大口喘着气。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个低沉、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声音。“你没事吧?”我猛地回头,

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身姿挺拔如松,五官俊朗如刻,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是顾长风。他回来了。他不是刚归队吗?

怎么会突然回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那一幕,他看见了多少?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眉头紧锁,然后,他向我伸出手,似乎想扶我。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我胳膊的时候,我身子一歪,顺势就倒了下去,不偏不倚,

正好倒在他怀里。我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又无辜的脸,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用一种委屈到了极点的哭腔,哽咽道:“你……你就是长风吧?你可算回来了,

他们……他们都欺负我!”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戏精的自我修养,在这一刻,

发挥到了极致。顾长风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着怀里这个泪眼婆娑,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

又想起刚才她拿着擀面杖威吓地痞的彪悍模样,眼神里的困惑,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沉声开口,问出了那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他们说你疯了。你,

到底是谁?”05顾长风的怀抱很硬,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和汗水的味道,

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但我没心思感受这些,我的大脑在疯狂运转。他问我“你是谁”。

这是一个陷阱。如果我回答“我是林岚”,就显得心虚。如果我哭闹,

又坐实了“颠婆”的名声。我必须给出一个,既符合我“柔弱受害者”人设,

又能让他对我产生好奇和保护欲的答案。我从他怀里挣扎着站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我低着头,

肩膀微微颤抖,用一种极度委屈又饱含深情的声音说:“我是谁?

我是你媳妇啊……我从嫁给你的那天起,就只是你的媳妇了……”我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无助:“长风,我爹娘死得早,我以为嫁给你,

就有了家,有了依靠。可是你一走,他们……他们都欺负我。我能怎么办?我除了装疯卖傻,

假装自己不好惹,我还能怎么办?”我这番表演,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白莲花”教程。

既解释了我“发疯”的原因,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求自保而被迫坚强的可怜人,

同时还向他表达了我的“深情”。果然,顾长风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眼中的审视和怀疑,渐渐被一种怜惜和愧疚所取代。他是个军人,保家卫国是他的天职。

他亏欠了家庭,亏欠了妻子,这是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我的话,精准地戳在了他的痛点上。

“是我对不住你。”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就在这时,张翠花和顾小红也反应了过来,

冲了上来。“长风!你可回来了!你快管管你这个媳妇吧,她要把这个家给拆了!

”张翠花上来就告状。“哥!她刚才还拿擀面杖打王二狗,把村长都得罪了!

”顾小红也跟着添油加醋。我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顾长风。

此时无声胜有声。顾长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先是扫了一眼地上的那碗面,

又看了看他妈和他妹妹,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没有立刻表态,

而是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说清楚。”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张翠花立刻抢着把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我描绘成一个蛮不讲理,主动惹事的疯婆子。等她说完了,

顾长风才转向我,问:“她说的是真的吗?”我摇了摇头,

眼泪又流了下来:“不是的……是那个王二狗,他……他总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还想动手动脚……我害怕,才拿擀面杖吓唬他的……”“你胡说!二狗就是来送碗面!

”顾小红急了。“送面?”我冷笑一声,终于开始了我的反击,“他一个大小伙子,

三更半夜不回家,端着碗面跑到军属家里来,安的什么心?妈,小红,你们是真不懂,

还是装不懂?还是说,你们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好把‘不守妇道’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把我赶出顾家?”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悲愤和绝望。“你们不喜欢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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