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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屠夫(冰冷沉重)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佛门屠夫冰冷沉重

景三Yying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景三Yying”的优质好文,《佛门屠夫》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冰冷沉重,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沉重,冰冷,角落的古代,白月光,爽文,婚恋,逆袭小说《佛门屠夫?小师弟竟在下一盘大棋》,由网络作家“景三Yying”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7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3:13:4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佛门屠夫?小师弟竟在下一盘大棋

主角:冰冷,沉重   更新:2025-07-24 03: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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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苦修四十载,被称作“活罗汉”。可他深夜偷了全寺功德钱,给老娘买天价续命药。

我看在眼里,默默烧掉他行凶时穿的血衣。“师父,药您放心用,钱的问题弟子来办。

”从此我成了佛门之耻——抢孤女供品,讹寡妇香火钱。师兄弟们唾骂我,百姓视我为恶鬼。

直至那晚师父功德圆满坐化,众僧欢呼雀跃。我提刀踹开山门:“功德箱里每一枚铜钱,

都浸着人命。”袖中密旨滑落——“圣僧伏魔令”,钦点诛杀伪佛。那把磨得锃亮的菜刀,

握在老和尚枯柴般的手里时,刀刃反着窗外一点清冷的月光,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有股铁锈混着檀香的味道,诡异得让人作呕。我缩在经堂角落那片最沉的黑影里,

背紧贴着冰凉、布满灰尘的供桌桌腿。指尖死死掐进手心,感觉不到疼,

只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在空寂的殿里撞出回声。呼吸被我死死咬在齿缝里,

一丝声音不敢漏。师父,我苦修了四十余载、德高望重的师父释空,刚才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像个最笨拙也最凶残的生手屠夫,对着功德箱那把生锈的小铜锁,一刀、一刀地砍劈下去。

咔嚓!咔嚓!刀刃剁在铜锁上的声音,又闷又钝,像钝刀子割肉,又像阎罗殿里小鬼砸核桃。

每一下都砸在我心尖上。铜锁起初很硬,死扛着,

可经不住那老和尚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蛮力疯狂劈砍。汗珠混着头皮上不知何时蹭上的污迹,

从他光秃的额头蜿蜒滚下,滴进袈裟领口,洇开一片更深的墨色。

碎木屑混着几片剥落的鎏金漆皮,溅到佛祖悲悯垂视的莲座前。

“佛祖勿怪…佛祖恕罪…”老和尚一边劈砍,嘴里一边神经质地叨叨,声音浑浊颤抖,

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钱…我只要钱…救救我娘…”又是狠狠一刀剁下去!

当啷——那团早已变了形的铜疙瘩终于彻底崩开,绝望地弹跳着滚出去老远,

撞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随即死寂。佛堂仿佛凝固了,

只有那声颤巍巍的回响和师父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他猛地扑了上去,

整个上半身几乎塞进那个半臂宽高的木头豁口,两只手在里面疯狂地刨刮。哗啦!哗啦!

铜钱、银角子,还有零星几张揉皱的银票,冰冷坚硬,

被他一股脑掏出来塞进脚边那个污渍斑斑的布口袋。布袋贪婪地张着口,

钱币碰撞摩擦的声音,细碎连绵,像毒蛇在黑暗中爬行,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的骨头。

老和尚的动作粗鲁得像野兽,那些散落的铜钱被他的僧鞋踢得四处滚动,

有几枚滴溜溜一直滚到我躲藏的角落,触到我的膝盖,冰得我一哆嗦。口袋塞得几乎要裂开,

他猛地直起身,一把将布袋扛在肩上。那沉重的一甩,让他一个踉跄。他喘着粗气,

布满血丝的眼睛飞快地扫过空荡荡的经堂,掠过那些沉默的佛像,最后,鬼使神差般,

定定地落在我藏身的这片幽暗角落。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

他的眼神是浑浊的,带着一种走投无路兽类的凶光,刺穿了我身前这道单薄的黑影。

我死死屏着气,连眼珠都不敢转一下。只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在殿里回荡了几个吐纳的时间。

然后,那沉重疲惫的脚步声再次拖沓地响起,越来越近,带着那股浓烈的汗味和…钱的味道。

他在我面前站定。布袋子沉甸甸的棱角几乎蹭到我的脸。

“玄济…”老和尚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枯木,又干又哑,劈啪作响的喘气混杂其中,

飘到我耳中如同来自幽冥的低语,“你…看见了?”那片沉重的阴影兜头盖脸,我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他下巴上挂着的一颗尚未滴落的汗珠,

以及那张苍老面皮上紧绷的肌肉——仿佛风干的橘子皮被强行拉伸。月光透过窗棂的格栅,

把他油亮头皮边缘渗出的、尚有余温的点点猩红映得格外刺目,

是方才劈砍时溅起的木屑、铜末划破的吧?他那双往日里慈悲平和的眼睛,

此刻像是被丢进血水中洗过一遍,通红的眼白包着两颗瞳孔,在幽暗里散发着瘆人的微光。

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寒气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磕碰的细微声响,但我死死咬紧了腮帮,把那要命的哆嗦摁回去。

手脚冰凉得像冻在雪地里。脑子里飞快地滚过无数的念头,走马灯似的,

最终定格在刚才他佝偻着身子,发疯似的砍锁、抢钱时,嘴里念叨的那两个字——“我娘”。

就在昨日黄昏,那城里的仁心堂大夫来过,药童背着的沉重药箱口,

泄出的草药味道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香气。

“…续命的灵芝粉…极其金贵…”大夫捻着胡须的话音又响在耳边,

“少说…少说得这个数…”枯瘦的手指弯曲着,比划出一个令人窒息的手势。

“救救我娘…”师父那绝望的嘶哑嗓音还在耳边萦绕。我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咙紧得发痛,尝试开口时,舌尖舔到了血腥味,

是方才太过用力咬破了唇肉。我抬起头,

迎向师父那两道直勾勾盯着我的、浑浊又带着杀气的目光。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从荒漠里挤出来的:“弟…弟子眼睛不好,

…方才…方才只觉得眼前红通通黑漆漆一片…什…什么也分辨不清……”老和尚死死盯着我,

那目光仿佛要扎进我的皮肉里,探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我稳住疯狂加速的心跳,

强忍着不去看那鼓囊囊的、象征着他所有罪证的布袋。目光反而向下垂落,

定在他僧袍下摆沾染的一块深色污渍上——像是不久前染上的新鲜血迹,

在灰布僧衣上晕开深色狰狞的图案,月光下更显骇人。大概是不小心让菜刀划伤了手吧。

我抬起手指,并非指向那血污,而是指向他脚边阴影里一块不起眼的碎木片,

声音带着刻意的茫然:“师父…您…您身上像是沾了尘土?佛堂该…该打扫了么?”静。

死一般的寂静。连殿外山间夜枭的呜咽都消失了。佛龛里长明灯的火苗微弱地跳跃着,

光影在师父那张骤然僵硬的脸上明明灭灭,勾勒出比山崖石刻更深沉的沟壑。

他那双爬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茫然无措的脸。半晌,

眼里的凶戾和怀疑如同被投入寒潭的石子,一点点地沉下去,隐没在那片浑浊深处,

只留下一种更深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疲惫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灰败。

扛着布袋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再言语,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含混的呼噜,

像是喉管被什么东西堵住撕扯发出的残响。沉重的布袋压弯了他本就伛偻的脊背,

那沾着暗红血迹的背影,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

艰难地、无声地挪过冰冷空旷的青砖地面,朝着大殿后那扇通向黑暗里的小门走去。

吱呀——那扇矮小的门发出一声干涩的呻吟,黑暗将他和他肩头的“业果”一同吞噬。

门轴合拢,严丝合缝,隔开了所有不堪的光景。佛堂里死寂得如同古墓。

只有我像被抽空了骨头一样,彻底瘫软在角落冰冷的青砖上。粗糙的砖面透出寒意,

顺着脊梁骨蛇一样往上爬。后怕,这时才像无数细密的钢针,狠狠扎进四肢百骸,

让我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刚才若是眼神多飘忽一下,声音多抖一分……我摸了摸脖颈,

冰凉一片,那被菜刀寒芒掠过的感觉仿佛还停留着。师父眼底最后那抹灰败,

比凶光更刺人心肺。那是对一辈子坚持的东西彻底的崩塌。

老和尚步履蹒跚的背影在门外幽微的月光里投下最后一丝阴翳,

随即隐没在通向禅院小径的黑暗中。殿门合拢的“咔哒”轻响落下,如同一声微弱的叹息,

整个佛堂彻底沉入死水般的死寂。连佛前长明灯那豆跳动的昏黄焰苗,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角落里散落的铜钱无声,沾着血污的碎木片无声,只有浓稠黑暗包裹着我,

还有心脏在肋骨之间撞得咚咚作响的余悸。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漏壶滴下了一粒沙子,

也许是一炷香烧完了半寸灰,手脚才从那刺骨的冰凉中找回了些微知觉。

冰冷黏腻的汗贴在内衫上,风一过,激得人一个寒噤。我挣扎着,

手脚并用从那片被我的体温稍稍捂热的青砖上爬起来,像是刚从水坑里捞出来一样狼狈。

眼珠子动不了似的,直勾勾盯住师父刚才伫立的位置。青砖上留着几个模糊带泥的脚印,

月光恰好移过一道格栅,照出其中一个脚印边缘——一团比墨色更深、更粘稠的印子。

半凝固的、带着腥气。心沉得更深了,像块浸透水的石头沉入古井。没有点灯。摸索着,

我在经堂角落堆放的杂物里翻腾。手指被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一阵刺痛传来。

忍了。终于找到一只边缘磕得变形的旧陶盆,盆底粘着厚厚的陈年香灰。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殿中,走到那片月光下。老和尚留下的痕迹清晰起来,

不只是那沾血的脚印,还有功德箱旁,地上溅开几点深黑的血滴,像被碾碎的虫豸尸体。

那把砍得卷了刃、刃口崩了几个缺口的笨重菜刀,也被随意丢弃在角落,

刀刃上粘着暗红色的污块和几丝可疑的木屑碎绒。不能再犹豫了。动作近乎机械。弯腰,

费力地抱起地上那只沉重的、专收善款的功德箱木身——里面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点铜臭的余味。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将它一点点拖离原本的位置。

那一片青砖上,刺眼地印着师父穿着草鞋踩踏、沾着泥污和血点的痕迹。我放下沉重的木箱,

胸腔起伏,无声地喘着粗气。不敢稍停。又蹒跚到墙角,提起那个破旧陶盆,盆沿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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