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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霍霆深霍霆深)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少帅霍霆深霍霆深

橘七o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霍霆深霍霆深是《少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橘七o”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霍霆深的古代言情,民国,甜宠,无限流,先婚后爱小说《少帅,夫人又下毒了》,由实力作家“橘七o”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4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47: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少帅,夫人又下毒了

主角:霍霆深   更新:2025-07-22 01: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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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着仇人之女的人皮,嫁入霍府下毒。 药香氤氲,恨意淬入羹汤。 他掐住我灌药的手,

膝头抵进腿间,气息灼烫:“苏青黛,你的毒杀不了我。” 银针抵上他绷紧的腰腹,

我笑:“这碗是解药…下一碗,断肠。” 他眼底猩红,

撕咬我耳垂低吼: “下毒前…先解老子的渴!”第一章 毒嫁瓷勺磕在碗沿上,

发出清脆一声响。我端着那碗“安神汤”,看着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霍霆深,霍家督军,

也是我苏家满门血债的元凶之一。现在,我是他“病弱”的新婚妻子,白家小姐白静姝。

“夫人,该喝药了。”我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像裹了蜜的刀子。霍霆深眼皮都没抬,

只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他穿着墨色绸缎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小片紧实的胸膛。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壁灯,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在墙上,像头蛰伏的猛兽。

我走近床边,药碗里升腾起带着甜腥气的白雾。这碗汤,我加了足量的“百日枯”,

无色无味,喝下去像风寒入体,慢慢耗干人的精气神,百日后油尽灯枯,神仙难救。我爹娘,

我苏家药堂上下十七口,就是被这种阴毒法子一点点磨死的。手腕稳得很,勺子递到他唇边。

就在勺沿要碰到他下唇的瞬间,一只铁钳般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骨头都要裂开,药汤泼洒出来,烫红了我手背一片皮肤。“嘶!”我倒抽一口冷气,

药碗差点脱手。霍霆深睁开了眼。那双眼在昏暗光线下,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直直刺过来,没有半分病气,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玩味?“白静姝?”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像冰碴子刮过耳膜,“还是该叫你——苏、青、黛?

”我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知道了?怎么可能?!

脸上还维持着“白静姝”的惊慌失措:“督军…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药,药洒了,

我再去给您盛一碗…” 我挣扎着想抽回手,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藏在袖口的银针。

他根本不给我机会。攥着我手腕猛地一拽!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倒在他身上,

药碗“哐当”摔在地上,碎瓷片和漆黑的药汁溅了一地。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瞬间将我包裹。他另一条腿的膝盖,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将我死死卡在他身体和床铺之间!

姿势屈辱又危险。“听不懂?”他低笑一声,滚烫的吐息喷在我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那只空着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像冰冷的刀锋,

猝然划过我颈侧那道精心伪造的、代表“白静姝”被火燎过的疤痕边缘。“苏家的易容术,

确实精妙。”他指尖用力,几乎要抠进我皮肤里,“可惜,你身上那股子‘雪里春’的药香,

白家可养不出来。只有苏家嫡传的丫头,从小泡在药罐子里,才能腌出这种骨子里的味道。

”完了!身份彻底暴露!巨大的恐惧和恨意瞬间冲垮了伪装。我眼底的惊慌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杀意。藏在袖中的银针滑入指尖,寒芒一闪,

毫不犹豫地朝着他腰腹下方最柔软的要害狠狠刺去!“督军既然知道我是谁,

那这碗‘安神汤’的滋味,您更该好好尝尝!” 我声音淬了毒。“叮!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我的手腕被他另一只手闪电般擒住,

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那枚要命的银针!针尖离他的皮肤,只有不到半寸。

他眼底的玩味更浓,甚至带上了一丝猩红的疯狂。他攥着我持针的手腕,

用力按在他紧绷如铁的腰腹线上。隔着薄薄的睡袍,

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下面蕴藏的恐怖力量和……他身体某处迅速苏醒、变得坚硬滚烫的触感,

正死死抵在我被迫分开的腿根!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我的呼吸瞬间乱了,一半是惊怒,一半是那陌生又极具侵略性的触感带来的慌乱。“苏青黛,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话,像砂纸磨过,“你的毒,杀不了我的人。

” 他滚烫的唇几乎贴上我的,灼热的气息烫得我皮肤发麻,“这碗是解药?

呵…”他猛地收紧卡在我腿间的膝盖,我闷哼一声,身体被迫与他贴得更紧,

那硬热的触感更加清晰,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他染血的薄唇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

眼底的猩红翻涌成暴戾的欲望,一字一句,砸进我耳膜:“下一碗断肠?行。

但在你下毒之前…” 他滚烫的唇舌猛地含住我敏感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撕咬了一下,

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他低吼出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先给老子解了这渴!

”第二章 解渴?要命!他咬我耳朵那一下,又痛又麻,

一股邪火“噌”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解渴?解你大爷的渴!“霍霆深!你他妈放开!

” 我彻底撕了“白静姝”那层皮,声音又冷又厉,像淬了冰的刀子。

被他死死按在腰腹上的手猛地发力,那根银针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送!就算扎不穿他,

也得让他见点红!“啧。”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不耐烦的哼,

夹着银针的手指闪电般一错一拧!一股钻心的酸麻瞬间从手腕炸开,整条胳膊都软了,

银针“叮”一声掉在凌乱的被褥上。操!这狗男人手劲儿大得离谱!“放开?行啊。

”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恶劣的戏谑,卡在我腿间的膝盖猛地又往上顶了顶!

那硬邦邦、滚烫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结结实实地碾磨着最要命的地方。我浑身一僵,

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股陌生的、带着恐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涌。“老子渴得很,

” 他滚烫的唇舌沿着我的耳廓往下滑,烙铁一样烙在颈侧跳动的血管上,呼吸又重又急,

“苏青黛,你点的火,你他妈自己灭!”另一只大手,那只刚才还掐着我灌药手腕的手,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从我旗袍高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

像带着火星子,狠狠擦过我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啊!” 我惊叫出声,不是装的,

是真他妈疼!火辣辣的疼!羞耻和暴怒瞬间冲垮了理智。我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用尽全身力气疯狂扭动挣扎,指甲不管不顾地朝他脸上、脖子上挠去!“滚开!畜生!

我杀了你!” 我嘶吼着,屈起没被他压住的膝盖,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撞向他两腿之间!

管他什么督军,什么血仇,先废了这禽兽再说!“找死!” 霍霆深眼底的猩红瞬间爆开,

戾气冲天!他猛地松开钳制我手腕的手,快如闪电地一把攥住我撞过去的膝盖!五指收拢,

骨头都要被他捏碎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

我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摸到了刚才掉在被子上的银针!想也没想,

反手就朝他掐着我大腿的那只手臂的麻筋狠狠扎了下去!“呃!” 霍霆深闷哼一声,

手臂瞬间一麻,力道松了半分。机会!我像泥鳅一样猛地从他身下往外一滑!刺啦——!

昂贵的丝绸旗袍下摆被他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皮肤,凉飕飕的。

我顾不上羞耻,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踉跄着退到离床最远的墙角,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

胸口剧烈起伏,像拉破的风箱。手里紧紧攥着那根救命的银针,针尖对着他,

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母狼,凶狠又警惕地瞪着他。霍霆深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身。

昏暗的光线下,他睡袍的带子早就散了,露出大片壁垒分明的胸膛,

上面赫然几道新鲜的血痕,是我刚才挠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我扎中的地方,

一个小红点,渗出一丝血珠。他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掉那点血珠,动作邪性又危险。然后,

他抬起眼,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锁住我,里面翻涌的暴戾欲望还没完全褪去,

但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和…一丝玩味的兴味?“够野。”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还是哑,

但多了点别的味道,“苏家的丫头,果然带劲。”“霍霆深,” 我喘着粗气,声音发颤,

但字字带恨,“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死?” 他嗤笑一声,

慢悠悠地系上睡袍带子,遮住那片惹眼的胸膛,动作从容得像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不是他。

“苏青黛,你混进霍府,顶着白静姝的名头,就为了跟我同归于尽?那你苏家十七口的血仇,

谁去报?嗯?”他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攥着银针的手猛地一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是啊,我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爹娘,

药堂的伙计们…他们的仇还没报!“你什么意思?” 我死死盯着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霍霆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巨大的压迫感。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样子——扯破的旗袍,凌乱的头发,

还有手里那根可笑的、对着他的银针。“意思就是,” 他微微俯身,

带着硝烟味和强烈男性气息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干什么。白家那丫头,早他妈死在来霍府的路上了,对吧?

”我瞳孔骤缩!他连这个都知道?!“你替我‘病弱’的夫人挡了灾,

又顶着她的名头来杀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苏青黛,你胆子够肥,

脑子也够蠢。你以为霍府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我霍霆深,是那么好杀的?”他猛地伸手,

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不是抓我,而是“啪”一声,重重拍在我身后的墙壁上!

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避无可避!“听着,” 他低下头,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眼神锐利如刀,“想报仇?想活着走出霍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我耳朵里:“做我霍霆深真正的夫人。不是白静姝,

是苏青黛。跟我演一场戏,演给这霍府里里外外,所有想看我死的人看。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你疯了?!”“疯?” 他冷笑,

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阴鸷,“这霍府里,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

白家送来的‘女儿’莫名其妙死了,又莫名其妙活了,还成了我的‘心头好’…你说,

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会不会急得跳脚?会不会…自己露出尾巴?”他这是在…拿我当诱饵?

!引蛇出洞?!“我凭什么信你?” 我咬着牙,恨意难消,“你手上沾着我苏家的血!

”霍霆深眼神陡然一厉,像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但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苏家的血债,我霍霆深认一部分。但灭你满门的,不是我下的令。” 他声音沉冷,

“信不信由你。要么,现在跟我合作,找出真正的凶手,你亲手报仇。要么…”他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无情:“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把你扔去后山喂野狗。

选一个。”空气死寂。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催命的鼓点。

我后背的冷汗浸湿了破碎的旗袍,黏腻冰冷。手里的银针,针尖对着他,却感觉无比沉重。

跟他合作?与虎谋皮!他手上绝对不干净!可不合作…现在就得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家的仇,永远石沉大海。巨大的恨意和不甘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我死死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欺骗的痕迹,

却只看到一片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强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耐心地等着,

像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终于,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攥着银针的手,

一点点、一点点地垂了下来。针尖无力地指向地面。“…怎么合作?”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像砂纸摩擦。霍霆深眼底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光芒,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点点。

“很简单。” 他收回撑在墙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睡袍袖口。“第一,从今天起,

你是苏青黛,是我霍霆深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顶了白静姝的身份。白家那边,我会处理。

” “第二,当好你的‘督军夫人’。该演的戏,一场都不能少。尤其是在‘某些人’面前。

” “第三,”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我,“收起你那些小动作。

再敢对我下毒…”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而暧昧,

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被他撕破的旗袍下摆,“…老子不介意用刚才没做完的方式,

好好‘教训’你。说到做到。”我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一僵,

腿根似乎还残留着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一股羞愤的热气直冲头顶。“第四,” 他最后补充,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明天一早,跟我去‘拜见’老太太。管好你的嘴和你的眼神。

要是露了馅…”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冰冷。“现在,” 他转身走向门口,

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滚去洗澡,换身衣服。一身药味混着…别的味儿,熏得老子头疼。

”门“砰”地一声在他身后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狼藉的药汁和碎瓷片。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强烈的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暧昧腥气。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是劫后余生的虚脱,是屈辱的愤怒,

是滔天的恨意,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他那禽兽行径搅乱的心悸。

跟魔鬼做了交易。我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从他胸膛上挠下来的血丝。苏青黛,你他妈真是疯了!但…只要能报仇!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霍霆深,你想利用我当饵?

行!看谁先玩死谁!这霍府的浑水,老娘蹚定了!那些藏在暗处的鬼,

还有你…一个都别想跑!我弯腰,捡起地上那枚差点要了他命、也差点害死我自己的银针,

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刺得掌心生疼。好戏,才刚刚开场。

第三章 佛堂毒影第二天天没亮,我就被霍霆深派来的两个老妈子从被窝里“请”了起来。

一个姓张,脸拉得老长,活像谁欠她八百吊钱。一个姓王,皮笑肉不笑,

眼神总往我身上不该看的地方瞟。“夫人,督军吩咐了,今儿要见老太太,

您得拾掇得精神点儿。” 张妈语气硬邦邦,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宝蓝色织锦缎旗袍,

料子是好料子,就是那颜色,老气横秋。我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昨晚根本没睡着,

心里冷笑。精神?是怕我给他丢人吧。还特意挑了这么身显老的衣裳,

生怕老太太觉得我狐媚?任由她们像摆弄木偶一样给我梳头、上妆、换衣服。镜子里的女人,

眉眼被刻意描画得温顺柔和,宝蓝色的旗袍裹得严严实实,生生把我那股子劲儿压下去七分,

活脱脱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霍霆深在楼下餐厅等我。他换了身笔挺的墨绿色军装,

肩章锃亮,皮带勒出精悍的腰身,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刃,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看到我下来,他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坐。” 一个字,命令式。

我拉开椅子坐下,尽量离他远点。佣人端上早餐,清粥小菜。我没什么胃口,

拿起勺子搅着碗里的粥。“昨晚睡得可好?” 他突然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情绪。

我手一顿,勺子差点掉碗里。好你大爷!想起昨晚的屈辱,一股邪火又往上拱。我强压下去,

扯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托督军的福,还…行。”“是吗?” 他抬眼,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刻意修饰也遮不住的憔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来是‘累’着了。多吃点,补补。” 他特意加重了“累”字。旁边伺候的张妈王妈,

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瞟,带着点隐秘的兴奋和鄙夷。

我气得差点把粥碗扣他脸上!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坐实“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假象,顺便恶心我!一顿早饭吃得我胃里直抽抽。

好不容易熬完,霍霆深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军帽扣在头上,动作利落。“走吧,

别让老太太等急了。”霍府是真他妈大。七拐八绕,穿过好几道月亮门,

才走到最深处一个僻静的院子。门口种着几丛翠竹,环境倒是清幽,

就是透着一股子陈腐的香火气。门楣上挂着块乌木匾额,刻着三个字:慈安堂。还没进门,

就闻到一股浓得呛人的檀香味儿。门口守着两个穿着灰色褂子的老嬷嬷,面无表情,

眼神跟刀子似的,上下打量我一番,才侧身让开。一进门,光线陡然暗了下来。

正对着门的是一尊巨大的鎏金观音像,前面供着长明灯和瓜果。香炉里青烟袅袅。

一个穿着深紫色团花绸缎褂子的老太太,背对着我们,正跪在蒲团上,

手里捻着一串油光水亮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这就是霍霆深的继母,霍府的老封君,柳氏。

霍霆深脚步停住,没说话,就那么站着等。我也只能跟着站定,眼观鼻鼻观心,

心里却绷紧了弦。这老太太,看着吃斋念佛,可这慈安堂里,

连空气都透着股压抑的算计味儿。过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老太太才慢悠悠地停下念经,

由旁边一个同样穿着灰褂子的精瘦嬷嬷扶着,颤巍巍地转过身。嚯!好一张脸!

保养得是挺好,没什么皱纹,但那双眼睛,浑浊里透着精光,像藏在古井里的毒蛇,

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毒。“霆深来了。

” 老太太开口,声音倒是温和,像浸了蜜的刀子,“这就是…静姝吧?快过来,让娘瞧瞧。

”我赶紧上前一步,学着白静姝那副怯生生的样子,微微屈膝:“给…给母亲请安。

” 声音放得又细又软。老太太伸出手,那手保养得极好,指甲留得老长,涂着鲜红的蔻丹。

她拉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我心里一哆嗦。她上下打量我,那眼神,像在估量一件货物。

“嗯,模样是周正,就是瞧着…单薄了些。” 她捏了捏我的手腕,力道不小,“身子骨弱,

可不好生养。我们霍家,子嗣是顶顶要紧的。” 她说着,

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旁边站得笔直的霍霆深。霍霆深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淡淡应了句:“儿子省得。”“省得就好。” 老太太收回手,脸上堆起慈祥的笑,

对旁边的精瘦嬷嬷吩咐道,“周嬷嬷,去把我给新媳妇准备的见面礼拿来。

”周嬷嬷应了一声,转身进了里间。很快,捧着一个红木雕花的小盒子出来,打开。

里面是一只通体碧绿、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来,静姝,戴上。这是娘的一点心意。

” 老太太拿起镯子,就要往我手腕上套。我心里警铃大作!这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见面礼能是白给的?尤其是这镯子,绿得邪性!“母亲,这太贵重了,

儿媳…” 我本能地想推拒。“拿着!” 老太太语气陡然一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抓着我的手就往镯子里塞!那力道,根本不像个老太太!冰凉的翡翠镯子套上手腕的瞬间,

一股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异样香气,顺着皮肤钻了进来!这味道…不对!不是檀香!

是…是“梦甜香”的底味!一种能让人精神恍惚、长期佩戴会慢慢掏空身体的慢性毒香!

这老妖婆!见面就下毒?!我心头剧震,猛地抬头看向老太太!

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慈祥的笑容,但浑浊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阴冷!“母亲!

” 我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怎么?嫌弃娘的东西?” 老太太脸色一沉,

抓着我的手更紧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那股异香更浓了!就在这僵持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稳稳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也隔开了老太太的手。

是霍霆深。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我的手从老太太的钳制中抽了出来。那冰凉的翡翠镯子,还套在我腕子上。“母亲的心意,

静姝自然欢喜。” 霍霆深的声音平静无波,他握着我的手腕,

拇指状似无意地、重重地在我戴着镯子的腕骨内侧按了一下!那里,正是脉搏跳动的地方!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我差点叫出声!但紧接着,

一股奇异的暖流似乎顺着他按压的地方涌了进来,瞬间冲淡了那股钻进来的异样香气!

我惊疑不定地看向他。他依旧看着老太太,眼神深不见底。“只是这镯子,水头太好,

静姝年纪轻,压不住。戴久了,怕折了她的福气。” 霍霆深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

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那翡翠镯子,轻轻一旋,一褪!

那冰凉的、带着毒香的镯子,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摘了下来,

放回了周嬷嬷捧着的红木盒子里。“儿子替静姝收着,等她身子养好了,福气厚了,

再戴不迟。” 霍霆深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老太太脸上的慈祥笑容,瞬间僵住了。

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霍霆深,又扫过我,里面的阴毒几乎要溢出来!整个佛堂的空气,

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香炉里青烟还在袅袅上升,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好…好…” 老太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最终又强行扯出一个笑,“还是我儿想得周到。”她不再看我,转向霍霆深,

语气恢复了那种虚假的温和:“霆深啊,你三弟昨儿个从南边回来了,带了些稀罕玩意儿,

正在前厅候着呢。你也去瞧瞧?”“知道了。” 霍霆深微微颔首,拉着我的手腕,

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直到走出慈安堂那压抑的院门,被外面清冷的空气一激,

我才感觉自己能喘上气了。后背的冷汗,早就湿透了里衣。霍霆深松开我的手,脚步不停,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看到了?这霍府里,想我死的人,可不止你一个。那老东西的见面礼,

你也敢接?”我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镯子的冰凉和他指尖按压的灼热痛感。

刚才那股被他压下去的异香带来的眩晕感,似乎还在隐隐作祟。“那镯子…有毒?

” 我声音有些发干。“梦甜香,混了犀角粉,戴上半年,神仙难救。” 霍霆深语气平淡,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老东西惯用的手段。”我心头一阵发寒。这霍府,果然是龙潭虎穴!

吃人不吐骨头!“刚才…谢谢你。” 这句道谢,我说得极其别扭,但不得不承认,

要不是他,我现在可能已经着了道。霍霆深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斜睨了我一眼,

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嘲讽和玩味的弧度:“谢我?省省吧。你死了,

谁给老子当诱饵?”他凑近一步,压低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我耳廓,

充满了恶劣的警告:“苏青黛,你的命是老子的。要死,也得等老子把那些老鼠揪出来,

再死在我手里。懂吗?”第四章 笑面虎三爷前厅比老太太那佛堂亮堂多了,但也更他妈假。

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男人背对着我们,正慢悠悠地赏玩着多宝格上的一只青花瓷瓶。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立刻堆起春风化雨般的笑容。“大哥!您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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