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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喝起来啥味道

番茄鸡蛋配米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绿茶喝起来啥味道》是番茄鸡蛋配米饭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温言傅谨言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导语我嫁给他三是宁城人人皆知的笑他是天之骄我是攀附他的菟丝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他却陪着他的白月光叶青在觥筹交错的宴会我来到他公司举办的慈善拍卖只为买回他送我的第一份礼一条廉价的手叶青青却捏着高脚笑得天真又恶毒:“温姐这条破手链也要一千万啊?你是不是买不起?哎早说我可以借反正谨言哥哥刚送我的别比这贵多”周围的目光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主角:温言,傅谨言   更新:2025-11-05 12: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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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嫁给他三年,是宁城人人皆知的笑话。他是天之骄子,我是攀附他的菟丝花。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却陪着他的白月光叶青青,在觥筹交错的宴会里。

我来到他公司举办的慈善拍卖会,只为买回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一条廉价的手链。

叶青青却捏着高脚杯,笑得天真又恶毒:“温姐姐,这条破手链也要一千万啊?

你是不是买不起?哎呀,早说嘛,我可以借你,反正谨言哥哥刚送我的别墅,比这贵多了。

”周围的目光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时,傅谨言来了,他一把将我拽到角落,

声音里满是厌烦:“温言,我让你在家待着,你又来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那条手链……”我开口。“一条破链子而已,你至于吗?立刻给青青道歉,

然后滚回家去。”他命令道。我看着他护在叶青青身前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本想告诉他,我们有孩子了。现在,这个孩子,成了我离开他唯一的筹码。

第1章拍卖会现场,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痛。叶青青挽着傅谨言的手臂,

娇滴滴地靠在他肩上,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直直地扎向我。“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

她可能就是太喜欢那条手链了。都怪我,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她。”她说着,

还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纯洁无瑕。可她嘴里的话,却是捅向我心脏的刀。“温姐姐,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现在过得这么拮据。好久没见,我还以为你是我家新来的保姆阿姨呢,

穿得这么素净。”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我身上这件香奈儿当季新款,

在她嘴里成了保姆的工作服。傅谨言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是为我,而是觉得我让他丢了脸。

“温言,道歉。”他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像冰块。“我为什么要道歉?”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你让青青不高兴了。”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哦,”我点点头,

笑了,“就因为她不高兴?”我笑得越大声,傅谨言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温顺、听话,把他当成全世界的温言。

“你发什么疯?”他压低声音警告我。“我没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傅谨言,

我们谈谈。”“在这里?”他环顾四周,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你还嫌不够丢人?

”“是啊,我丢人。”我迎上他的目光,“我这个傅太太,穿着过季的‘保姆服’,

买不起一条一千万的破手链,给你丢大人了。”叶青青立刻泫然欲泣:“谨言哥哥,你看,

温姐姐果然在怪我。都怪我,要不……要不我把手链拍下来送给姐姐吧?就当是我赔罪了。

”她这话说得,真是又体贴又大方。瞬间就把我衬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蛮横霸道的妒妇。

傅谨言果然很吃这一套。他安抚地拍了拍叶青青的手背,看我的眼神冷得掉渣。

“温言, 你闹够了没有?”“我再说最后一遍,给青青道歉。”“如果我不呢?”我问。

他的耐心终于告罄。“那就滚。”一个字,干脆利落。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三年的婚姻,

真是一个笑话。我爱了他十年,嫁给他三年,捂了三年,他这块石头,还是没有一丝温度。

不,他有温度,只是他的所有温度,都给了叶青青。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掉下来。身后,传来叶青青娇柔的安慰声。“谨言哥哥,你别生气了,

温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然后是傅谨言的回应,带着一丝疲惫。

“她要是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省心了。”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懂事?是啊,我不懂事。

我不懂事地爱上他,不懂事地嫁给他,不懂事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就能融化他。现在,

梦该醒了。我走到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民政局。”我没有滚回家,

而是去了我们领证的地方。我在那里等了他三个小时,他没有来。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傅谨言,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发完,我关了机,

打车回了我们那个冷冰冰的“家”。玄关处,他的鞋子随意地扔着,旁边,

是一双精致的女士高跟鞋。叶青青的。她居然,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家。我的心脏,

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无法呼吸。我一步步走上楼,推开主卧的门。床上没有人。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男女嬉笑的声音。“谨言哥哥,

你好坏呀……”“你这个小妖精……”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第2章我站在门口,

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浴室的门没有关严,从缝隙里,我能看到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是傅谨言和叶青青。他们在我买的床上用品上,在我亲手布置的房间里,做着最肮脏的事情。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旁边的次卧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我好像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是傅谨言不耐烦的询问。“温言?你在干什么?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擦掉嘴角的狼狈,平静地看着他。他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

头发还在滴水,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情欲过后的慵懒。“你回来了。”他说,陈述句,

没有任何情绪。“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反问。他皱起眉,

似乎不喜欢我的顶撞。“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把主卧让给你们,

好方便你们苟合吗?”“温言!”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警告的意味,“注意你的措辞!

”这时,叶青青裹着浴巾,怯生生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温姐姐,你……你别误会,

我和谨言哥哥……我们只是……”她话没说完,眼圈就红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想笑。“只是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叶青青,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傅氏集团还没现在这么强大,

傅谨言也只是个崭露头角的年轻总裁。他忙得脚不沾地,我每天做好饭菜等他回家。

有一次他胃病犯了,疼得满头大汗,我抱着他,一夜没睡。他靠在我怀里,半梦半醒间,

抓住我的手,低声说:“言言,谢谢你。”那是我第一次听他叫我“言言”。我以为,

我们是有未来的。我以为,他的心是肉长的,总有一天会被我捂热。现在看来,

是我太天真了。他的心不是肉长的,是铁做的,还是淬了毒的铁。“温言,你闹够了没有?

”傅谨言将叶青青护在身后,满脸不悦,“青青身体不好,你别吓着她。”“她身体不好?

”我气笑了,“傅谨言,你知不知道,她……”我差点脱口而出,叶青青有严重的心脏病,

根本不能受刺激。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拿捏傅谨言最大的武器。可话到嘴边,

我又咽了回去。我为什么要提醒他?我凭什么还要为他着想?“我吓着她?”我冷笑一声,

“傅谨言,你搞清楚,现在是你的情人,睡在我的床上,用着我的东西!被恶心到的人是我!

”“温言!你别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我指着叶青qing,“你问问她,

她是怎么给我发信息,炫耀你给她买了多少东西!又是怎么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傅谨言,

你是不是瞎?”叶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抓着傅谨言的胳膊,抖得和筛糠一样。

“我没有……谨言哥哥,我真的没有……温姐姐她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傅谨言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搂住叶青青,轻声安抚:“好了好了,

我知道你没有,别哭了。”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温言,

我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心思歹毒,满口谎言。”“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的心,被他这几句话,刺得千疮百孔。心思歹毒?满口谎言?原来我在他心里,

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看错我了?”我喃喃自语,随即放声大笑,“是,你是看错我了!

你应该娶的,是叶青青这样‘善良懂事’的好女孩!”“温言!”“别叫我的名字!

”我尖叫起来,“我嫌脏!”我冲回主卧,从衣柜里拖出我的行李箱,胡乱地把衣服往里塞。

傅谨言跟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要去哪?”“我去哪?我去给你们腾地方啊!

”我用力甩开他,“傅总,您放心,我马上就滚,绝对不碍您和叶小姐的眼。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他再次抓住了我。“离婚协议书,

你还没签。”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手里拿着那份我昨天看过的离婚协议书,

递到我面前。“签了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

我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他。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给得起吗?我想要你爱我,

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我想要……我们的孩子能有一个爱他的爸爸。这些,你都给不了。

我接过协议书,没有看上面的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当着他的面,我把协议书,

撕得粉碎。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傅谨言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温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个婚,我不离了。

”“我要让你和叶青青,这对狗男女,永远都背着骂名。”“我要让你的白月光,

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傅谨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大概没想到,

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第3章“你敢!”傅谨言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

他上前一步,掐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怀疑我的骨头会碎掉。“温言,我警告你,

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的底线?”我被迫仰着头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你的底线就是叶青青吗?为了她,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

”“你和她不一样。”他吐出这句话,眼神复杂。“是,我们是不一样。”我惨笑,

“她是你的心头肉,我是你脚底的泥。她是纯洁的白月光,我是恶毒的蚊子血。

”“我哪有资格跟她比?”我的话,让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松了松。

叶青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柔弱地拉着傅谨言的衣角。“谨言哥哥,

你别这样……温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来这里……”她又开始了。永远都是这副“都是我的错”的绿茶嘴脸。

傅谨言果然心疼了。他松开我,转身将叶青青搂进怀里。“不关你的事,是她太偏激了。

”我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只觉得眼睛疼。我不想再看下去,拉着行李箱转身就走。“站住!

”傅谨言在我身后喝道。我没有停。“温言,我让你站住!”他追上来,再次挡在我面前。

“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你弟弟。”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我弟弟温朗,

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唯一的软肋。他三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一直在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里接受治疗。每年的治疗费用,都是一笔天文数字。我转过身,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傅谨言,你用我弟弟威胁我?”“我只是在提醒你,谁才是你的金主。

”他冷酷地说,“温言,别忘了,你弟弟那条命,是我给你续着的。”“所以呢?

”我的声音在发抖,“所以我就该对你和你的情人感恩戴德,对你们的苟且视而不见?

”“你可以选择不。”他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只要你承擔得起後果。”“你……无耻!

”我气得浑身发抖。“谢谢夸奖。”他居然笑了,“比起你的恶毒,我这最多算是等价交换。

”“温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乖乖回来当你的傅太太,

对青青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现在就滚,然后等着给你弟弟收尸。”他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他的脸上,

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不忍。只有冷漠和算计。我终于明白,他不是没有心,他的心,

早就给了叶青青。剩下的,只有一颗被利益和算计填满的空壳。叶青青在他怀里,

悄悄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那笑容,得意又刺眼。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眼里的泪水已经全部逼了回去。“好。”我说。傅谨言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爽快。“我选第一个。”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我回来,

继续当我的傅太太。”“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冷哼。

“是吗?”我笑了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是刚才叶青青对我说的那些话。

“温姐姐,我还以为你是我家新来的保姆阿姨呢……”“我把手链拍下来送给姐姐吧?

就当是我赔罪了……”叶青青的脸色,瞬间變得慘白如紙。她抓住傅谨言的手,

惊慌地解释:“谨言哥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是她故意剪辑的!

”傅谨言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想怎么样?”“很简单。

”我收起手机,“让叶青青,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还有,

”我顿了顿,看着叶青青,“我要她,给我道歉。”“凭什么!”叶青青尖叫起来。

“就凭这段录音,如果我把它发到网上,你猜猜你那‘清纯玉女’的人设,还能不能保得住?

”“你!”叶青青气得说不出话来。傅谨言沉默了。他在权衡利弊。一边是心爱的女人,

一边是公司的声誉。几秒钟后,他做出了决定。他对叶青青说:“青青,你先回去。

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叶青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谨言哥哥,你居然为了她赶我走?

”“听话。”傅谨e言的语气不容置喙。叶青青咬着唇,含着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不甘心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傅谨言。“现在你满意了?”他冷冷地问。

“还不够。”我看着他,“你忘了,她还欠我一个道歉。”“温言,你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我反问,“傅谨言,你搞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你弟弟的命,你不要了?”他又拿我弟弟来威胁我。“我当然要。”我说,“但是,

我也要我的尊严。”“傅谨言,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今天,

叶青青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我们就鱼死网破。”我看着他,眼神坚定,没有一丝退缩。

我们对峙着,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好,很好。

”他点点头,“温言,你长本事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叶青青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他就开了免提。“青青,给温言道歉。”他直接命令道。电话那头,传来叶青青压抑的哭声。

“谨言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道歉。”傅谨言的声音,

没有一丝温度。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一个带着浓浓哭腔和不甘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对……不……起……”第4章听着电话里叶青青那不情不愿的道歉,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无尽的悲凉。我赢了吗?好像是。我逼走了叶青青,得到了她的道歉。可我失去的,

是我的爱情,我的尊严,还有我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对他父亲最后的一点期待。

“现在,你可以把录音删了?”傅谨言挂断电话,对我伸出手。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傅谨言,你是不是觉得,你为我做了很多?”他皱眉:“不然呢?”“你让她道了歉,

你让她滚出了我的家,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ve,然后乖乖地把录音删掉,

继续当你的傀儡太太?”“温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爱也是。”我打断他,

“傅谨言,我的爱,在你一次次的伤害里,已经耗尽了。”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

按下了删除键。“录音我删了。”我说,“因为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牵扯。

”“你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我。“我的意思是,”我一字一句地说,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我们不见不散。”说完,我不想再看他一眼,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这一次,他没有再拦我。我不知道他是不屑,

还是默认了。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小腹传来一阵阵的坠痛,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我知道,这是孩子在向我抗议。对不起,宝宝。

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妈妈甚至,可能保不住你了。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滑落,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

我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是血。我挣扎着,从包里摸出手机,

凭着最后的意识,拨通了那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傅谨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和一丝宿醉的沙哑。“温言,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

婚必须离!”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听到电话那头,

传来叶青青娇弱的哭泣声。“谨言哥哥,

我的雪球……它不吃东西……我是不是要失去它了……它是我唯一的念想了……”雪球,

是叶青青养的一只布偶猫。她宝贝得不得了。然后,我听到了傅谨言温柔到极致的安抚。

“乖,不哭,我马上带你和雪球去看医生。一只猫而已,怎么会是你唯一的念想?

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原来,我连一只猫都比不上。我的孩子,我的命,在他眼里,

都比不上一只猫的食欲。“傅谨言……”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救我……医院……”我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但他还是听到了。可他却冷笑一声。

“温言,收起你这套博取同情的把戏吧。”“为了不离婚,

你连装病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我告诉你,没用。就算你今天死在外面,这个婚,

我也离定了!”“青青需要我。她从小娇气,猫是她唯一的寄托,你别计较。”“温言,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上面还残留着通话结束的界面。

“傅谨言”三个字,那么清晰,又那么刺眼。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温热的液体,模糊了我的视线。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干。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妈妈。她站在一片白光里,朝我伸出手,温柔地笑着。“言言,不疼了,

到妈妈这里来。”好。妈妈,我来了。这个冰冷的人间,我再也不想待了。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亮起,停留在我和傅谨言的合照上。

那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照,在民政局门口,笑得像两个傻子。照片下面,

是我给他设置的备注:My whole world我的全世界。现在,我的世界,

塌了。第5章三个月后。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傅谨言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将一份文件摔在桌子上。“这就是你们市场部做出来的方案?一堆垃圾!

”几个部门主管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自从三个月前,总裁夫人离家出走后,

傅总就变成了一个行走的火药桶,一点就炸。“傅总,

您消消气……”秘书李特助硬着头皮上前收拾残局。“消气?”傅谨言冷笑,

“公司业绩下滑了百分之十,你让我怎么消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从温言那个女人离开后,他就诸事不顺。生活上,以前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别墅,

现在乱得像个狗窝。他再也喝不到热腾腾的醒酒汤,再也穿不到熨烫平整的衬衫。

叶青青倒是想学着温言的样子照顾他,可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是把厨房点了,

就是把他的限量版衬衫洗缩水了。工作上,他总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那个女人的身影,

总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她安静看书的样子,她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

她踮起脚尖给他整理领带的样子……明明是那么平淡无奇的画面,现在却像电影一样,

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她还是没消息?”他问李特助。

李特助知道他问的是谁。“傅总,我们动用了所有的人脉,

但是……夫人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查不到任何踪迹。”“她娘家那边呢?

”“夫人的母亲早逝,父亲在她结婚后第二年也去世了。我们查到她还有一个弟弟,

但是在三年前就……”“我知道。”傅谨言打断他,“我是问,

她有没有联系过她弟弟所在的医院?”“没有。”李特助摇头,“医院那边说,这三个月,

夫人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也没有打过电话。”傅谨言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温言把她那个植物人弟弟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可能三个月都不闻不问?

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不,不可能。那个女人,

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博TTA同情。那天晚上,她肯定又是装的。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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