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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坟进了祖坟对后代的影响

茂泡小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茂泡小屋的《孤坟进了祖坟对后代的影响》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扶以墨站在自家门盯着那个泛黄的信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信封上没有邮没有邮只有用毛笔写就的扶以墨亲启五个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最令人不安的是落款——槐安路44号孤这是什么恶作剧吗?他低声自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边作为民俗学教扶以墨对各种民间传说和灵异事件有着职业性的敏但这封信的出现方式太过诡异——它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信箱没有任何投递的痕他...

主角:顾停云,扶以墨   更新:2025-07-21 16:3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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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以墨站在自家门前,盯着那个泛黄的信封,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信封上没有邮票,

没有邮戳,只有用毛笔写就的"扶以墨亲启"五个字,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

最令人不安的是落款——"槐安路44号孤坟"。"这是什么恶作剧吗?"他低声自语,

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边缘。作为民俗学教授,

扶以墨对各种民间传说和灵异事件有着职业性的敏感,

但这封信的出现方式太过诡异——它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信箱里,

没有任何投递的痕迹。他环顾四周,黄昏的小区安静如常,几个遛狗的老人慢悠悠地走过,

远处传来孩子们嬉戏的声音。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手中这个不该存在的信封。

扶以墨深吸一口气,走进屋内。他的公寓整洁得近乎苛刻,每本书都按照高度和颜色排列,

茶几上的遥控器与杂志呈完美的直角。这种秩序感是他对抗世界混乱的方式。

他小心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质地特殊的纸,触感既不像现代纸张也不像宣纸,

边缘微微泛黄卷曲,似乎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展开信纸,

里面的内容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扶以墨,扶家第七代独子,

生于1990年农历七月十五,现居青林市松涛苑7栋302室。三天后,

即2023年10月24日午夜,你将死于窒息,面容青紫,双眼充血,

如同你的曾祖父扶明远、祖父扶正清、父亲扶文彬。"扶以墨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些信息完全准确,包括他从不对外人提及的农历生日。更可怕的是,

他的父亲确实在三年前的同一日期因突发性窒息去世,

而祖父和曾祖父的死亡方式也与信中描述一致。信的最后一段写道:"若想活命,明日子时,

独自前来槐安路44号。勿告他人,勿带手机,否则必死无疑。

"落款依然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槐安路44号孤坟"。扶以墨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

仿佛它烫手一般。他起身走到窗前,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窗外的夕阳将云层染成血色,

不知为何,这让他想起父亲去世那天的晚霞。"冷静,这一定是有人精心设计的恶作剧。

"他对自己说,但内心深处,他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关于家族死亡史的信息极为隐秘,

连他的母亲都不完全清楚。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顾停云吗?

我是扶以墨。有件事...可能需要你的专业意见。"顾停云是市博物馆的古籍修复师,

也是扶以墨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认识的。

她那双能看透古物年代的眼睛和近乎偏执的求真精神,让扶以墨在慌乱中第一个想到了她。

两小时后,顾停云坐在扶以墨的客厅里,戴着白手套仔细检查那封信。

她的短发利落地贴在耳后,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样子让扶以墨想起捕食前的猫科动物。

"这纸..."她轻轻嗅了嗅,"至少有百年历史,是民国时期特有的手工纸,

现在几乎找不到。墨也是老墨,有松烟的味道。"她抬头看向扶以墨,"字迹呢?你认识吗?

"扶以墨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我父亲的笔迹。"顾停云的眼睛微微睁大:"你父亲?

他不是已经...""去世三年了。"扶以墨的声音干涩,"但这不可能。就算他还活着,

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联系我。"顾停云沉思片刻,突然翻过信封,

指着边缘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印记:"你看这个。"扶以墨凑近,看到一个小小的圆形痕迹,

像是被什么物件按压过。"这是邮戳的一部分,"顾停云说,"虽然大部分已经模糊,

但我能辨认出'1993'几个数字。""1993年?那是我出生后三年。

"扶以墨感到一阵眩晕,"但这封信今天才出现。"顾停云的表情变得严肃:"扶教授,

我们得去槐安路44号看看。""信中警告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呢?

"顾停云挑起一边眉毛,"你打算独自赴约?面对一个能预知你家族死亡史的神秘存在?

"扶以墨沉默了。顾停云说得对,这已经超出了他能独自处理的范围。"槐安路在城西老区,

"顾停云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44号...奇怪,地图显示那里是一片荒地,

没有任何建筑记录。""更符合'孤坟'的描述,不是吗?"扶以墨苦笑。第二天傍晚,

扶以墨和顾停云驱车前往槐安路。随着城市景观逐渐变得荒凉,扶以墨的紧张感也越来越强。

父亲去世前的警告在他脑海中回响:"以墨,我们扶家的男人都活不过五十岁,

这是诅咒...你将来如果收到什么奇怪的信件,一定要..."一定要什么?

父亲没能说完就永远闭上了眼睛。"就是这里。"顾停云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车停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前,夕阳的余晖给一切蒙上血色。

一块生锈的路牌歪斜地插在路边,上面模糊可见"槐安路"三个字。他们下车步行,

脚下的枯草发出脆响。走了约十分钟,顾停云突然停下脚步:"你看。"前方不远处,

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突兀地立在荒地中央,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坟墓的痕迹。墓碑已经风化严重,

但依然能辨认出上面的字迹:"扶明远之墓"扶以墨如遭雷击。这是他曾祖父的名字。

"这...不可能..."他踉跄着上前,手指颤抖地触摸墓碑。就在这一刻,

一阵刺骨的冷风突然袭来,顾停云的头发被吹得飞扬起来,但奇怪的是,

墓碑周围的草却纹丝不动。"扶以墨!"顾停云惊呼一声,指向墓碑背面。

那里刻着一行小字:"铜镜镇魂,七代而终。"扶以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七代...他正是扶家第七代。墓碑底部有一个凹槽,形状像是一面小铜镜。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顾停云的声音异常坚定,"你家里有没有祖传的东西?

特别是镜子之类的?"回程的路上,扶以墨想起了父亲书房里那个上锁的抽屉。父亲去世后,

他一直没有勇气整理那些遗物。当晚,在顾停云的帮助下,

扶以墨撬开了那个尘封多年的抽屉。里面只有一本皮面笔记本和一面手掌大小的古铜镜。

铜镜背面刻着复杂的符文,中央是一个与墓碑凹槽完全吻合的圆形图案。扶以墨翻开笔记本,

父亲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铜镜是扶家代代相传的镇物,

源自先祖扶明远在清末参与的一场驱邪仪式。仪式失败,全村人死亡,唯扶明远幸存,

带回此镜。自此扶家男丁皆活不过五十,死状相同。我研究多年,发现诅咒将在第七代终结,

届时..."笔记在这里戛然而止。扶以墨抬头看向顾停云,发现她的脸色惨白:"怎么了?

"顾停云缓缓举起那面铜镜:"镜子里...有东西在动。"扶以墨看向镜面,

起初什么也没看见,但渐渐地,镜中的影像开始扭曲,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形。

那人形缓缓抬头,露出一张与扶以墨极为相似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完全漆黑,没有眼白。

"父亲...?"扶以墨喃喃道。镜中的影像突然张嘴,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啸。

扶以墨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仿佛有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挣扎着想要呼吸,

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声。顾停云一把打掉铜镜,尖啸声戛然而止。扶以墨瘫坐在地上,

大口喘息着,脖子上已经浮现出青紫色的指痕。"就是明天了..."他嘶哑地说,

"信中预言的死亡时间。"顾停云捡起铜镜,神情凝重:"我们得破解这个诅咒,

在午夜之前。"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两人警觉地对视一眼,扶以墨艰难地起身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地上躺着一个熟悉的泛黄信封,上面赫然写着"顾停云亲启",

落款依然是"槐安路44号孤坟"。顾停云接过信封,

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它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她颤抖着拆开信封,

里面的内容让她瞬间面无血色:"顾停云,1989年生于青林市,现居梧桐街15号。

因介入扶家诅咒,将于明夜子时与扶以墨同死,七窍流血而亡。"信纸从她指间滑落,

飘到地上。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顾停云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封预告她死亡的信,

纸边在她颤抖的指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扶以墨站在她身旁,

能清晰地看见她太阳穴处跳动的青筋。"它怎么会知道我的出生年份和住址?

"顾停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从没对外公开过这些信息。

"扶以墨弯腰捡起飘落在地的信纸,上面字迹与他收到的那封一模一样——工整得近乎刻板,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他的目光落在"七窍流血而亡"那几个字上,胃部一阵绞痛。

窗外,血月的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给房间里的每件物品都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

那面被打落在地的铜镜反射着月光,镜面上的符文似乎在流动。"我们被监视了。

"扶以墨走向窗边,猛地拉上窗帘,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未消失,

"不管发出这些信的是什么...它知道你会来帮我。"顾停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我们需要搞清楚这面铜镜的来历。"她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绒布包裹住铜镜,避免直接触碰,

"你父亲笔记中提到过一场失败的驱邪仪式?"扶以墨点点头,

翻开那本皮面笔记本:"这里写着'清末'、'全村人死亡',还有...等一下。

"他的手指停在一页边缘有烧灼痕迹的纸上,"这里有一段被烧掉大半的文字,

只能辨认出几个字——'槐安村'、'七月半'、'四十四人'。""槐安村?

"顾停云的眼睛亮了起来,"槐安路44号...数字对应上了!

"她快步走到扶以墨的书架前,手指划过一排排书籍,

最后抽出一本厚重的《地方志辑录》:"青林市在民国前确实有个槐安村,

但在光绪年间被从地图上抹去了。

官方记载是因为瘟疫...""但实际上是一场失败的驱邪仪式。"扶以墨接上她的话,

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我祖先参与其中,导致四十四人死亡,只有他活了下来,

并带回了这面铜镜。"顾停云快速翻阅着地方志,突然停在一页上:"这里!光绪二十三年,

农历七月十五,槐安村上报四十四人暴毙,死因...窒息。"她抬头看向扶以墨,

眼中闪烁着惊惧,"和你家族男性的死因一样。"扶以墨的喉咙发紧,

父亲窒息而亡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的日子。"他喃喃道,

"我的农历生日也是七月十五。"顾停云猛地合上书:"这不是巧合。

你祖先参与的仪式很可能是在中元节进行的,而诅咒的力量与这个日期有某种联系。

"她指向铜镜,"这面镜子可能是仪式的关键物品,或者...是封印某种东西的容器。

"仿佛回应她的话一般,铜镜突然在绒布中震动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

书房里的温度骤降,两人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它...它在变冷。

"顾停云隔着绒布都能感到刺骨的寒意渗入指尖。扶以墨伸手想接过铜镜,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镜面的瞬间,书房里的所有书籍突然无风自动,书页疯狂翻动,

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铜镜的嗡鸣变成了尖啸,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震得两人耳膜生疼。"放下它!"扶以墨大吼。顾停云松开手,铜镜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刹那间,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书页停止了翻动,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两人惊魂未定地对视着,扶以墨发现顾停云的鼻下有一道细细的血痕。"你...流血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顾停云抹了一下,看到指尖的鲜血时,

脸色变得煞白:"信上说我会'七窍流血而亡'...""不,不会的。

"扶以墨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们还有时间。

现在距离子夜还有..."他看了眼手表,"六个小时。

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顾停云深吸一口气,

点点头:"你父亲笔记中还提到什么了吗?"扶以墨重新翻开笔记本,

仔细检查每一页:"这里有一段...'铜镜镇魂,实为借命。七代而终,魂归本源。

若要破解,需寻...'"后面的字迹被一团污渍遮盖了。"借命?"顾停云皱眉,

"你是说,你祖先可能借用了那些村民的性命来延续自己的生命?而代价就是后代短命?

""听起来像某种邪恶的续命术。"扶以墨感到一阵恶心,"所以诅咒会在第七代终结,

因为...借来的命数用尽了?""不,等等。"顾停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魂归本源',

这可能意味着被借走的灵魂会在第七代时回归本源——也就是那些死去的村民。

但'若要破解'后面应该跟着方法..."她再次蹲下身,

这次更加小心地观察铜镜:"这些符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扶以墨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子正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他。

而现在,她也成了诅咒的目标。"顾停云,"他轻声说,"你不必...""闭嘴。

"顾停云头也不抬地打断他,"现在不是上演英雄独白的时候。看这个符文,

"她指向镜缘的一个特殊符号,"这是道教的'解冤结'符,用于化解冤亲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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