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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白月光的假替身

招财光环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小说白月光的假替身大神“招财光环”将温知行萧珏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三年的时足以让一块顽石生出青也足以让一颗滚烫的被磋磨成冰冷的死我叫林是摄政王萧珏养在别院里的一只金丝一个……替代整个京城的人都知萧珏心尖上有一抹不可触碰的白月那便是丞相的嫡女苏清而不过是因着眉眼有三分像才被他从人牙子手里买成了他醉酒后、梦醒聊以慰藉的影他会抚摸我的眉眼神却透过望向不知名的远低喃着:“晚晚……”他也会在我身上疯狂...

主角:温知行,萧珏   更新:2025-09-20 12:5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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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块顽石生出青苔,也足以让一颗滚烫的心,被磋磨成冰冷的死灰。

我叫林粟,是摄政王萧珏养在别院里的一只金丝雀,一个……替代品。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萧珏心尖上有一抹不可触碰的白月光,那便是丞相的嫡女苏清晚。而我,

不过是因着眉眼有三分像她,才被他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成了他醉酒后、梦醒时,

聊以慰藉的影子。他会抚摸我的眉骨,眼神却透过我,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低喃着:“晚晚……”他也会在我身上疯狂索取,用最伤人的话语提醒我的身份:“记住,

你只是她的影子,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我记住了。我安分守己,从不奢求,

像一株没有灵魂的木偶,扮演着他需要的角色。我以为,只要苏清晚不回来,

我或许能这样演一辈子。直到今天。苏清晚回来了。她三年前为躲避宫中选秀,远走江南,

如今,被萧珏亲自接了回来。别院里,下人们早已将我用惯的东西悄悄换下,

换上了苏清晚喜欢的熏香和摆设。我像一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我们一同种下的合欢树。萧珏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眉目俊朗如初,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再没有半分属于我的温度。他身后跟着的,是府里的管家,

手里端着一个黑漆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漆黑如墨的汤药。“喝了它。”他的声音,

比窗外的冬雪还要冷。我抬眸看他,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抚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已经悄悄存在了两个月的秘密。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该如何告诉他这个消息,却从未想过,会是在今天,以这样一种方式。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绝嗣汤。”他言简意赅,

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晚晚回来了,她不喜欢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和这个孽种,

都该消失。”孽种。不干净的东西。原来,我和我的孩子,在他眼里,不过如此。

三年的温存,哪怕是假的,也终究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同床共枕的夜。可这一切,

在他的白月光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三年,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第一次,用一种审视的、陌生的目光看着他。

“萧珏,如果我说,我不喝呢?”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像是被挑衅了权威的野兽:“林粟,

别逼我动手。你没有资格,为我生下孩子。”是啊,我没有资格。影子,

怎么配有自己的生命和血脉?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所有的爱恋、不舍、幻想,

都随着那句“没有资格”,被碾得粉碎。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端起了那碗药。

汤药很烫,暖意顺着冰冷的指尖,却无论如何也暖不进那颗已经凉透的心。“好,我喝。

”我说,“但我有一个条件。”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微微挑眉:“说。

”“从此以后,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决绝,“你放我出府,

还我自由。我保证,永远不会出现在你和苏小姐的面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准了。”在他看来,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离开了他这座牢笼,

又能活几天?他不过是想尽快处理掉我这个“麻烦”。我仰起头,闭上眼,将那碗漆黑的药,

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像是带着倒刺,刮得五脏六腑都在疼。药碗从我手中滑落,

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看着萧珏那张冷漠的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萧珏,你记住。

是我不要你了。”说完,我腹中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似乎看到他一向平静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但那又如何呢?一切,都结束了。2我没有死。那碗所谓的“绝嗣汤”,

其实是我的“救命药”。策划这一切的,是我,和一个被我从萧珏的家法下救过一命的府医,

张伯。在得知自己有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这个孩子,绝无可能被萧珏所容。

与其等到他发现后被无情地处理掉,不如我自己,为自己和孩子,谋一条生路。

张伯感念我的恩情,答应帮我。他将真正的堕胎药换成了他特制的“龟息散”,

一种能让人陷入假死状态,脉搏心跳俱停的奇药。而那碗药里,真正让我腹痛如绞的,

不过是一些药性猛烈的巴豆而已。当我“死”后,管家按萧珏的吩咐,

准备将我的“尸体”用一卷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

这是对我这个“不听话的玩物”最后的惩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张伯,以“处理后事,

免生瘟疫”为由,将我带到了城外的义庄。在那里,他早已备好了马车和盘缠。“粟姑娘,

药效只有十二个时辰。”张伯将一个包裹塞给我,眼含热泪,“往南走,去江南,

那里天高皇帝远,再也别回来了。王爷那边,我会说你的尸身已被野狗分食,

绝不会让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我跪下,向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夜色如墨,我带着腹中那一点微弱的生机,踏上了逃亡之路。马车颠簸,

腹中的绞痛还未完全消散,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在凌迟。我不敢停,不敢睡,生怕一闭眼,

萧珏那张冷酷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我恨他吗?恨。但更多的,是绝望。我曾以为,

就算没有爱,三年的陪伴,至少也该有一丝情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马车行了三天三夜,

终于到了一个江南小镇。我用张伯给的银子,租下了一间小小的院落,从此,世上再无林粟,

只有一个带着身孕的寡妇,阿梨。起初的日子,很苦。孕期的反应折磨得我夜不能寐,

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我靠着替人浆洗缝补,勉强糊口。江南的冬天,湿冷刺骨,

我常常在深夜冻醒,抱着肚子,无声地流泪。我也会想起萧珏。想起他曾教我写字,

想起他曾在雪夜里将我拥在怀中取暖,想起他难得的、片刻的温柔。

但只要一想到那碗绝嗣汤,想到他冰冷的眼神,所有的温情,便都化作了穿肠的毒药。

我告诉自己,林粟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烧尽了她所有爱情的烈火里。活下来的,是阿梨,

是孩子的母亲。为了孩子,我必须坚强。**3.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江南的温婉水汽,

渐渐抚平了我眉眼间的戾气,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扎根。我的儿子,

我给他取名叫“念安”,随我姓林,林念安。我希望他一生,平安顺遂,无灾无难。

念安很懂事,眉眼像极了萧珏,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每当看到他,

我的心都会隐隐作痛,但更多的,是为人母的幸福与满足。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我遇到了温知行。他是一个落魄的书生,租住在我家隔壁。他温润如玉,

谦和有礼,常常会帮我做一些力气活。他知道我“寡妇”的身份,从不逾矩,

只是默默地给予我关怀和帮助。他会教念安读书写字,

会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口粮分给我们母子。有一年冬天,我病得很重,是他,

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三天三令,又将自己唯一一件御寒的冬衣当掉,为我抓药。我知道,

他喜欢我。而我,一颗心早已在那年冬天死去,不敢再奢求任何感情。我坦白地告诉他,

我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他却只是微笑着说:“阿梨,我心悦你,与你无关。

能看着你们母子平安喜乐,我便心满意足了。”这样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

像一缕温暖的阳光,一点点照进了我冰封的世界。我不敢接受,却也无法拒绝。我们就这样,

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了四年。直到去年,朝廷恩科,他决定上京赶考。临行前,他向我求亲。

“阿梨,我知道你心里有伤。”他站在我面前,眼神真挚而坚定,

“我不敢说能让你忘记过去,但我发誓,会用我的一生,来温暖你和念安。给我一个机会,

好吗?若我此番金榜题名,便回来,八抬大轿,娶你过门。”看着他眼中的光,

看着身边念安期盼的眼神,我那颗沉寂了五年的心,第一次,有了一丝松动。我点了点头。

他走了。半年后,消息传来,温知行,高中状元。紧接着,是他的信和官媒。他没有食言。

我,一个江南小镇的“寡妇”阿梨,成了新科状元的夫人。消息传来,整个镇子都轰动了。

我带着念安,在官府仪仗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京城。

这个我曾发誓永不踏足的地方,我终究,还是回来了。我不知道,

萧珏是否还记得那个五年前,被他亲手赐下一碗绝嗣汤,死在别院里的替身林粟。或许,

他早已忘了。也好。死生不见,是我当初许下的诺言。**4.马车驶入京城的那一刻,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收紧了。街道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更加繁华。

温知行如今是天子门生,圣上亲点的状元郎,官拜翰林院修撰,在京中赐有府邸。

我们的新家,是一座三进的宅院,精致典雅,下人们早已准备妥当,

恭敬地称呼我“状元夫人”。念安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宅子,好奇地四处张望,但他很乖巧,

紧紧牵着我的手,小声问:“娘,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吗?”我摸了摸他的头,

柔声道:“是,念安喜欢吗?”“喜欢!以后,温叔叔……不,是爹爹,

就和我们一起住了吗?”他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期待。我的心一暖。这五年来,

温知行早已在他心中,扮演了父亲的角色。温知行处理完翰林院的公务回来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他走过来,自然地将我揽入怀中,又将念安抱了起来。

“累不累?”他低头问我,声音里满是心疼。我摇摇头,靠在他温暖的怀里,

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阿梨,过几日,宫中要设琼林宴,款待我等新科进士。按例,

家眷也可陪同。你……准备好了吗?”他问得小心翼翼。他知道我的过去,知道这座京城里,

有我最不堪回首的记忆。我抬起头,对上他关切的目光,缓缓地点了点头:“知行,我没事。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温夫人。”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些。琼林宴。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那是一个汇集了整个大周朝最有权势的人的地方,我必然,

会再见到他。萧珏。我以为我的心已经足够平静,可当这个名字在心底掠过时,

依旧会泛起一丝尖锐的刺痛。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是温夫人,是状元郎的妻子,

我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篇章。那个卑微的、可怜的替身林粟,早就死了。赴宴那天,

我为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我选了一件素雅的湖蓝色长裙,

发髻上只插了一支温知行送我的白玉簪子。镜中的女人,眉目依旧,

却洗去了曾经的怯懦与卑微,多了一份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淡然。

念安也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小锦袍,衬得他越发粉雕玉琢,可爱得紧。温知行牵着我的手,

念安牵着我的衣角,我们一家三口,登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可是,当马车停在宫门前,

当我看到那个熟悉得刻入骨髓的身影时,我的心,还是乱了。萧珏就站在不远处,

正与几位同僚说着话。他比五年前更加沉稳,周身的气度也愈发威严,一举一动,

都透着摄政王的无上权柄。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5.我看到萧珏的瞳孔,在那一瞬间,

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脸上的从容和笑意,像是被冰霜冻结的湖面,寸寸龟裂。取而代之的,

是极致的震惊,和一种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狂风暴雨般的复杂情绪。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我能感觉到,他身边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与他交谈的官员,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过来,脸上露出了惊艳和疑惑的神色。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畏惧。我只是平静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微微屈膝,

行了一个标准的、属于陌生人之间的礼节。然后,我收回目光,挽着温知行的手臂,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宫门。我的手心,早已一片冰凉。后背,也渗出了一层冷汗。但我知道,

我不能露怯。从我决定回京的那一刻起,这场战役,就已经打响了。

温知行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用他掌心的温度,无声地安抚着我。“别怕,

有我。”他低声说。我心中一暖,朝他感激地笑了笑。琼林宴设在御花园的澄瑞亭,

水榭楼台,花团锦簇,一派皇家气象。我们被引到属于翰林院的位置坐下。

温知行是新科状元,位置自然靠前。我能感觉到,从我走进来的那一刻起,

就有一道灼热的、几乎要将我洞穿的视线,始终胶着在我身上。我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

宴会开始,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我始终垂着眼帘,安静地为温知行布菜,

偶尔与他低声交谈几句,扮演着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角色。

我将自己完全隔绝在那个人的视线之外,

努力营造出一片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温馨而安宁的小天地。可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酒过三巡,皇帝陛下兴致很高,让新科的进士们即兴赋诗。

温知行才华横溢,一首七言律诗,气势磅礴,引得满堂喝彩。皇帝大悦,赏了他一杯御酒。

“温爱卿不仅才华出众,听闻家有贤妻,不知今日,可曾带来让朕一见?

”皇帝笑呵呵地问道。我心中一紧,知道躲不过去了。温知行牵着我,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恭敬地行礼。“臣翰林院修撰温知行,携拙荆林氏,叩见陛下。”“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起头。那一刻,我感觉整个大殿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有惊艳,有好奇,

当然,还有那道最致命的、仿佛要将我凌迟的目光。皇帝看到我的容貌时,也微微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珏,意有所指地说道:“好一位林夫人,

温爱卿好福气啊。”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精,都品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我能感觉到,萧珏的呼吸,在那一刻,都停滞了。**6.那场宫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萧珏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一寸寸地,

在我身上切割。那里面有震惊,有不解,有狂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沉的痛楚。

我全程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安静地扮演着温夫人的角色。宴会结束后,温知行牵着我,

向皇帝和各位同僚告辞。在我们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站住。”是萧珏。我的身体,

不受控制地僵住了。温知行将我护在身后,转身,不卑不亢地朝萧珏拱了拱手:“王爷,

有何吩咐?”萧珏没有理他,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穿过温知行的肩膀,落在我身上。

“你,过来。”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石在摩擦。我躲在温知行的身后,没有动。

“王爷。”温知行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此刻,却像一座山,

将我牢牢地护住,“这是内子,温林氏。深夜叨扰,恐有不便。若王爷有事,可与下官说。

”“你的妻子?”萧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步步逼近,周身散发出的寒气,

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温知行,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的人!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周围尚未散去的宾客,都停下了脚步,

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王爷慎言!”温知行面色一凛,

“内子乃是臣明媒正娶的妻子,有婚书为凭,官府备案。还请王爷,自重。”“自重?

”萧珏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林粟!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你不是死了吗?你竟然敢骗我!”他叫出了我的名字。那个已经被我埋葬了五年的名字。

我终于从温知行的身后走了出来,抬起头,迎上他疯狂的视线。“王爷认错人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民女姓林,闺名单字一个‘梨’。五年前,

得夫君所救,于江南完婚。至于王爷口中的‘林粟’,恕民女愚钝,不知是何人。”我的话,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萧珏的怒火上。他愣住了,死死地看着我,

似乎在分辨我话中的真假。是啊,他怎么会相信呢?一个死了五年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还成了新科状元的夫人?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何其多。或许,他宁愿相信,

这只是一个巧合。他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

是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痛苦和迷茫。“你……真的不是她?”他喃喃地问,

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我看着他眼中的血丝,看着他一向挺直的脊背,此刻竟有了一丝佝偻。

我的心上,那块早已结痂的伤疤,仿佛又被狠狠地撕开,鲜血淋漓。可是,我不能承认。

我不能让他毁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我正要开口,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一个清脆的、带着奶气的声音,却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娘!爹爹!你们怎么还不上车呀?

”**7.循声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从我们的马车上探出头来。是念安。

他许是等得久了,自己从车上跑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朝我们跑过来。“娘,

我等得都快睡着了。”他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腿,仰着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撒着娇。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念安的脸上。

萧珏的目光,更是如同被雷电劈中,他直勾勾地看着念安,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因为,

念安的那张脸,除了那双像我的眼睛,其余的,鼻子,嘴唇,轮廓,简直就是萧珏的翻版。

一个缩小了无数倍的、稚嫩版的萧珏。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萧珏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死死地盯着念安,眼中的血色,比刚才更加骇人。“他……是谁?”他从牙缝里,

挤出这三个字。温知行弯下腰,将念安抱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

挡住了萧珏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王爷,这是犬子,温念安。”温知行平静地回答,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萧珏的心上。“温……念安?”萧珏咀嚼着这个名字,

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狰狞,“他多大了?”“虚岁,五岁。”五岁。这个数字,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萧珏所有的怀疑和侥幸。五年前,我“死”了。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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