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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舞东晋王羲之传奇》是网络作者“瓯鹿风客”创作的古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王羲之王羲详情概述:主要角色是王羲之的古代,豪门总裁,同人小说《墨舞东晋:王羲之传奇由网络红人“瓯鹿风客”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8:27:1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墨舞东晋:王羲之传奇
主角:王羲之 更新:2025-07-25 09: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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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乌衣巷口夕阳斜琅琊王氏的老宅门槛比洛阳城的城门还要高。永嘉元年的春天,
七岁的王羲之正趴在紫檀木案上跟墨汁较劲,鼻尖蹭得像只刚偷吃完墨锭的黑猫。
管家举着鸡毛掸子在廊下转圈,嘴里念叨着 “小祖宗又在啃竹简了”,
却不敢真上前 —— 这孩子是王导宰相亲自拍板的 “家族潜力股”,
连王敦大将军见了都要笑着递块麦芽糖。“墨要研得像晨露坠石,笔尖得藏着惊雷未发。
” 他嘴里碎碎念,把父亲王旷珍藏的《曹娥诔辞卷》摊在膝头,手指在绢帛上临摹到发烫。
有回太傅郗鉴来访,见这小娃娃蹲在门槛上,拿树枝在泥地里画《宣示表》,
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玉佩:“王家这小子,魂儿被张芝勾走了!”那时的琅琊王氏,
简直是西晋门阀圈的 “顶流上市公司”。王导在朝堂上咳嗽一声,
满朝文武都得琢磨三天;王敦掌着兵权,放话 “长江天险我家说了算” 比圣旨还管用。
族里子弟刚会走路就得学 “清谈话术”,十岁要背《老子》当社交货币,
唯独王羲之是个异类 —— 宴席上别人忙着跟太尉公子交换名帖,
他却盯着铜壶滴漏的水渍,琢磨那水痕蜿蜒的笔意。“你叔父们在朝堂上给你铺了十条路,
你偏要往墨池里钻?” 母亲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把书房的墙壁涂得像幅抽象画。
有次王导来查功课,见这侄儿正用沾了墨的手指在柱子上画飞白,气得吹胡子瞪眼,
却在看清那笔画间藏着的 “龙跳天门” 之势时,突然抚掌大笑:“好!
这字里有咱家的筋骨!”变故来得比砚台里的墨干得还快。元康九年那场八王之乱,
像打翻了的砚台,把整个中原搅成了一团黑。赵王伦杀了贾后,齐王冏又杀了赵王,
转瞬之间,洛阳城头的王旗换得比书童磨墨还勤。王羲之夜里常被刀剑相击的声响惊醒,
趴在窗棂上看父亲王旷披甲持剑,
带着族兵往城北去 —— 那里有十万叛军正踏碎邙山的残雪。“阿爹何时归?
” 他拽着父亲的战袍下摆,那布料上还留着上个月写《乐毅论》时溅的墨点。
王旷弯腰揉了揉他的头,把一块暖玉塞进他怀里:“等你把《急就章》写得比钟繇还好,
爹就带着捷报回来。”这一等,等来的却是黄河冰面上漂来的残甲。永嘉三年,
王旷率部渡河北伐,在壶关遭石勒伏击,三万晋军全军覆没。消息传到洛阳时,
王羲之正在给祖母研墨,那锭百年老松烟 “啪” 地摔在地上,碎成八瓣。
他看着叔父王导把族中长老聚在密室,烛火在众人脸上跳得像鬼:“洛阳守不住了,
连夜收拾细软,往江南去!”南迁的船队在淮河上走了整整四十天。王羲之缩在船舱角落,
怀里揣着父亲留下的那方砚台,听着船板下哗哗的水声,总觉得像谁在哭。
王导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锦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忽然转身拍他的肩膀:“小子记住,
咱琅琊王氏就像淮河里的石头,越浪打越光溜。到了建康,
咱家的股票指门阀权势还能再涨三百年!”王羲之没接话,
只是把冻得发红的手指按在砚台的冰纹上。他想起父亲教他写字时说的 “笔力透纸三分,
方见真骨”,此刻忽然懂了 —— 那些王侯将相的印玺再沉,
也压不住一张纸的分量;叔父们算计的权势再大,终究抵不过墨汁在绢帛上洇开的真心。
在建康乌衣巷的新宅里,王导为他请来了卫夫人。
这位被时人称作 “书圣保姆” 的女先生,
初次授课就给了他个下马威:“拿笔要像握虎子尿壶,既得攥紧了,又不能捏碎了。
” 说着往他手腕上搁了碗清水,写不满一百字洒出半滴,就得罚抄《笔阵图》。
有天练到月上中天,王羲之忽然福至心灵,手腕一转,那笔在纸上竟转出朵墨梅来。
卫夫人凑过来看,手里的戒尺 “当啷” 掉在地上,
惊得院角的夜猫子都飞了:“这横画里藏着《曹全碑》的秀,
竖钩里裹着《张迁碑》的劲 —— 此儿必掩吾名!”她这话没说错。
后来王羲之偷偷把卫夫人的《稽首和南帖》拓本揣在怀里,
在上面密密麻麻批注:“这笔法像江南女子绣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少了点黄河浪头的野劲。
”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这念头,正悄悄撬动着整个书法史的地基。
第二章 坦腹东床笑浮名永和年间的建康城,比洛水边的牡丹还要热闹。
太傅郗鉴要给女儿郗璇选婿的消息刚传开,
琅琊王氏的门槛差点被媒婆的三寸金莲踏平 —— 谁都知道,
这桩婚事是江北士族与江南豪强的 “世纪联姻”,娶到郗家小姐,
等于拿到了朝堂与财阀的双重 VIP 卡。选婿那天,
乌衣巷的王宅简直成了士族男团选拔赛现场。
王氏子弟们卯足了劲往身上堆砌行头:王恬抹了半斤香膏,
走路带风都飘着桂花味;王劭把祖传的羊脂玉珮挂了三串,
生怕别人看不见;最夸张的是王荟,居然穿了件绣着鸾鸟的朝服来,
被管家偷偷拽到一边:“少爷,这是见皇帝才穿的!”这群人在庭院里排着队,
背着手踱方步,时不时咳嗽两声亮嗓子,活像戏台上等着点戏的角儿。唯有东厢房的竹榻上,
横卧着个异类。王羲之刚啃完两块胡饼,油乎乎的手还没擦,
就捧着张绢纸练起了《洛神赋》,敞着的衣襟露出半截肚皮,随着呼吸起伏,
倒比墙上挂的《游春图》还自在。“右军!太傅府的人要来了!” 书童急得直跺脚,
手里捧着的锦袍都快攥出褶子。王羲之头也没抬,笔锋在纸上转了个圈:“急什么?
选婿又不是考《春秋》,难道要看谁腰带系得紧?” 话音刚落,
就见郗鉴的管家带着俩随从,背着手在庭院里巡视,那眼神比吏部尚书考察官员还严苛。
王氏子弟们瞬间切换成 “正人君子模式”:王恬捋着不存在的长须,
假装吟哦 “青青子衿”;王劭赶紧把玉佩藏进袖子,迈着小碎步学圣人走路。
管家走到东厢房门口,正撞见王羲之伸着懒腰打哈欠,墨汁顺着笔杆滴在肚皮上,
洇出朵黑乎乎的墨花。“这……” 管家愣住了,回头跟随从嘀咕,
“别家公子都在演《高士传》,这位怎么像在拍《庄子逍遥游》?”消息传回太傅府时,
郗鉴正在跟幕僚下围棋。听完全程汇报,他捏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忽然 “啪” 地落子笑出声:“这女婿能处!别人都在卷仪态,他倒好,
躺平都躺出 C 位!” 幕僚们面面相觑 —— 谁都知道太傅最烦士族子弟的虚头巴脑,
偏就吃王羲之这 “真性情” 的套路。其实这桩婚事,
早被建康城的 “政治观察员” 们扒得底朝天。郗家是江北望族,
手里握着青州兵的旧部;王家在江南根基未稳,正缺个能镇住场面的盟友。说白了,
这哪是选女婿?分明是两家在玩 “资产重组”。可王羲之被红绸子绑着拜堂时,
满脑子想的都是郗璇陪嫁清单里那方 “歙州龙尾砚”—— 据说摸过的人,
写出来的字能自带云气。新婚之夜才叫精彩。郗璇没像别家新娘那样羞答答坐床沿,
反倒从嫁妆里翻出幅《卫夫人笔阵图》拓本,往案上一拍:“听说你练字能把墨池染黑?
敢不敢跟我比一局?” 王羲之眼睛亮了 —— 这姑娘跟那些只会弹箜篌的闺秀不一样,
腕骨分明,握笔的姿势带着股英气,活脱脱卫夫人说的 “笔阵如剑阵”。
从此乌衣巷多了道奇景:每天清晨,王羲之夫妇的书房准会传出 “笔墨 PK 赛”。
郗璇写《贤女帖》,笔锋柔中带刚,像初春的柳条抽打着水面;王羲之就回幅《长风帖》,
笔画如惊鸿照影,墨色浓淡间藏着黄河浪涛。仆妇们偷偷把两人的废稿捡去,
能换两贯钱 —— 建康城的文人早就把 “王氏夫妇书法 battle” 顶上了热搜,
连卖胡饼的小贩都知道,“得右军半张废帖,能换三个月口粮”。
有回王导来视察 “侄媳妇功课”,见两人正趴在地上抢一支紫毫笔,
笑得直抹眼泪:“你们俩啊,把书房变成角斗场了!” 王羲之把笔塞进郗璇手里,
摸着肚皮打哈哈:“叔父您不懂,这叫‘以笔会友,以墨传情’。
” 郗璇却偷偷凑到他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故意把《黄庭经》写歪,
就是想让我赢!”那时的王羲之还没意识到,这场看似随性的婚姻,其实是把双刃剑。
郗家的势力帮他挡了不少朝堂暗箭,可也让他成了士族博弈的 “棋子”。直到某天,
他看见岳父郗鉴跟王导在密室里看地图,手指重重敲在 “京口” 的位置,
才隐约明白 —— 自己肚皮上那滴墨渍,或许早被卷进了比书法更复杂的棋局里。
但他不管这些。傍晚夕阳斜照,郗璇在窗下晾刚写好的《蝉赋》,风一吹,
绢帛上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王羲之望着那飘动的笔势,
忽然觉得比任何官印都踏实 —— 管他什么江北江南,什么士族豪强,
能跟懂字的人守着一方砚台,就是人间好时节。
第三章 兰亭曲水葬流觞永和九年的三月初三,
会稽山阴的兰亭简直成了东晋文化圈的顶流团建现场。41 位名士穿着宽袍大袖,
踩着木屐在溪边排排坐,活像一群刚从《世说新语》里跳出来的表情包。王羲之作为东道主,
正忙着给石桌上摆蜜饯 —— 有刚从太湖捞的银鱼干,还有山阴特产的杨梅脯,
连装酒的青瓷碗都透着讲究,是去年谢安从建康带过来的 “网红款”。“右军兄,
你这曲水摆得比皇宫御花园还讲究!” 孙绰举着酒杯嚷嚷,
他新做的紫绸头巾被风吹得歪到脑后。这人是出了名的 “改稿狂魔”,据说为了今天的诗,
把书房的蜡烛都烧光了三斤。王羲之刚要回话,
就见谢安慢悠悠摇着麈尾清谈时的标配道具走来,袍子下摆还沾着草屑:“急什么?
好酒得等月上柳梢头。”谁都知道谢安是 “拖延症晚期”。别人忙着背诗稿时,
他在溪边看鱼;轮到他作诗了,却说 “灵感在水里游呢”,非得等酒杯漂到跟前才肯动笔。
王羲之偷偷跟郗璇吐槽:“谢安兄写诗像难产,
他弟弟谢万打仗倒像砍瓜切菜 —— 这一家子真是画风清奇。
”这场雅集说是 “流觞赋诗”,实则是东晋士族的 “才华内卷大赛”。
王徽之拿着毛笔在树上练字,说要 “让春风当评委”;支遁和尚更绝,
直接把诗写在袈裟上,声称 “佛性里藏着诗魂”。最狠的是孙绰,别人写一首他写两首,
写完还抢过别人的稿子点评:“这个‘殇’字用得不如我,改改?
” 气得王凝之差点把砚台扣他头上。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发困,王羲之已经灌了三碗米酒。
他看着溪水里漂来漂去的酒杯,
忽然觉得这些名士像被水流推着的棋子 —— 表面上吟诗作赋风花雪月,
暗地里却各怀心思。谢安刚跟他说 “北伐得等时机”,
孙绰就接话 “不如先编部《晋诗总集》”,可谁也没提过黄河对岸还有千万流民在挨饿。
“来!干了这碗!”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酒杯顺着溪水撞到王羲之脚边。
他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进衣襟,
倒让他想起父亲教他写 “酒” 字时说的 “要有三点水的柔,又得有酉字底的烈”。
此刻笔砚就摆在手边,蚕纸在风里簌簌作响,像在催他动笔。“拿纸来!
” 王羲之扯掉束发的带子,长发披散着抓起笔。墨汁里浮着酒气,笔锋带着醉意,
他看都没看纸上的格子,手腕一转就是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
旁边的谢安刚要念自己的诗,见这架势赶紧闭嘴 —— 这字里藏着惊雷,
每个笔画都像从《曹全碑》里跳出来,又带着《张迁碑》的筋骨,连飞白处都飘着仙气。
他写得兴起,把酒杯当镇纸压在纸上,溅出的酒滴在 “群贤毕至” 旁边晕成朵小花。
写到 “死生亦大矣” 时,笔突然掉在溪水里,他居然跟着趴在岸边,
蘸着水在石头上继续写,吓得孙绰手里的诗稿都掉了:“右军这是被张芝附身了?
”等写完最后一个 “悲夫”,王羲之把笔一扔,倒在草地上就打起了呼噜。
众人围过来看那纸字,只见墨色浓淡相间,有的笔画像快马踏过春草,有的像轻云拂过山峦,
连涂改的地方都透着股天然的妙。谢安摸着胡子叹道:“这哪是写字?
这是把天地灵气都揉进去了。”第二天酒醒,王羲之想起昨天的 “神作”,赶紧铺纸重写。
可写了三十遍,怎么看都不对 —— 那笔锋里的酒气没了,字里行间的野劲也没了,
连 “之” 字的写法都拘谨得像个刚入学的童子。他把废纸团成球扔了一地,
忽然大笑:“此字有酒魂!醒酒再写?不存在的!”这话后来成了书法圈的千古谜案。
有人说那晚溪水里有墨神显灵,有人说他喝的不是米酒是 “文曲星酿的仙露”。
只有郗璇知道,他前一晚在书房磨了整夜的墨,
砚台里的墨汁都快发酵了 —— 所谓神来之笔,不过是十年功加三分醉罢了。
兰亭的曲水还在流,可那些漂在水上的酒杯早换了主人。王羲之望着被风吹散的诗稿,
忽然明白:这些名士的才华像溪水里的浮萍,看着热闹却扎不了根。
他写下的《兰亭序》或许会流传千古,但能救东晋的,从来不是笔墨,
而是敢于直面现实的勇气。只是此刻,他还不想醒。让那醉意再留会儿吧,至少在纸上,
他能让 “死生契阔” 这四个字,活得比任何权谋都长久。
第四章 黄庭换鹅亦逍遥会稽内史的官衙里,王羲之正对着案牍上的公文皱眉。
这些卷宗堆得像座小山,最顶上那本是扬州刺史王述批的回文,字迹歪歪扭扭,
墨迹浓淡不均,活像被暴雨淋过的蚯蚓爬痕。他拿起朱笔在旁边批注:“此字若刻碑,
能把盗墓贼吓跑 —— 太丑,辟邪!”这话不知怎么传到王述耳朵里。没过三天,
王羲之就收到三份 “整改通知”:先是说他辖区的赋税账册 “字迹潦草不像公文”,
要重抄十遍;接着又挑剔他写的《会稽水利疏》“用墨太艳,有失官体”;最离谱的是,
连他给下属写的慰问信,都被批 “笔锋太锐,恐伤同僚和气”。
“这老东西是职场 PUA 惯了?” 王羲之把通知摔在地上,书童赶紧捡起来,
发现纸角都被朱笔戳穿了。王述是出了名的 “文坛差评师”,当年评左思的《三都赋》,
说 “不如《两京赋》擦屁股”,结果人家洛阳纸贵,他反倒成了笑柄。
如今这糟老头子官居刺史,
正对王羲之这 “书法顶流” 憋着股劲 —— 毕竟在东晋官场,
字写得好有时比政绩好还招人嫉恨。冲突爆发在那年冬至。王述母亲去世,
按礼制王羲之该去吊唁。幕僚劝他 “低头认个错,官场嘛,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却翻出王述早年写的《与子侄书》,指着上面的错字冷笑:“他批我公文像蚯蚓爬,
我倒要看看,他在灵前写悼文会不会手抖。”结果他真就穿着便服去了,
在灵堂前站了片刻就走人,连香都没烧。王述在帷帐后看得咬牙切齿,转年就上奏朝廷,
说会稽 “治下不严,流民滋事”,把账全算在王羲之头上。圣旨下来那天,
王羲之正在给百姓写《劝农碑》,见钦差带着 “调任闲散” 的旨意,
突然把碑石推到一边:“这官谁爱当谁当!老子不伺候了!”辞官那天,
会稽百姓排着队来送他。有老农捧着新米,有渔翁提着活鱼,还有个穿粗布衫的少年,
抱着只大白鹅往他怀里塞:“王大人,这鹅通人性,您看它游水的姿势,
多像您写的‘之’字!” 王羲之抱着鹅哈哈大笑,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山阴道观,
那道士拽着他袖子说的 “贫道有白鹅一群,愿与大人换幅《黄庭经》”。“成交!
” 他当时拍了胸脯,此刻抱着鹅才想起 —— 那道士说的 “一群”,居然是二十只!
道观的院子里,白鹅们伸长脖子嘎嘎叫,个个红掌白毛,游水时脚掌划开碧波的弧度,
竟真像他笔锋转弯的姿态。王羲之蹲在池边看了半晌,
突然悟了:“原来卫夫人说的‘笔势如鹅游’,是这意思!
”他在道观写了整整三天《黄庭经》。道士端来的素斋凉了又热,
他蘸着墨汁差点把砚台啃了。写完最后一个 “道” 字,二十只鹅突然排着队游到池边,
仿佛在鞠躬谢恩。王羲之卷着经卷往外走,
道士追出来塞给他两坛米酒:“大人的字里有仙气,鹅吃了能长生!
” 他回头笑骂:“你这老道,是想让我当鹅倌?”归隐后的王羲之,
活成了会稽山阴的 “自由职业者”。他把官印换成了鹅哨,
每天清晨带着群鹅在鉴湖边散步,看它们扎猛子就琢磨 “点画要如鹅头入水”,
观它们展翅就领悟 “撇捺该似羽翼凌云”。有回郗璇来送衣服,见他趴在湖边,
用树枝照着鹅掌划水的轨迹练字,笑得直不起腰:“你这哪是养鹅?是请了群书法老师!
”百姓们却渐渐发现,这位 “前内史” 比当官时还忙。去年钱塘江大潮冲垮堤坝,
他带着家丁跟百姓一起扛沙袋,脚底板磨出血泡也不歇;今年春旱,他跑遍山阴找水源,
在石壁上凿出的引水渠,至今还流着清冽的泉水。有个老秀才酸溜溜地说:“放着清谈不搞,
偏要学农夫搬石头,有失名士风度。” 立刻被卖豆腐的大婶怼回去:“王大人手上的茧子,
比你写的诗有用!”那天王羲之在桥头给孩童教写字,忽闻马蹄声乱。
王述的幕僚带着随从闯过来,举着卷文书喊:“王刺史请大人写《劝进表》,保你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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