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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三国》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锅恰不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禅姜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魂回三国》内容介绍:《魂回三国》是一本古代,三国衍生,重生小说,主角分别是姜维,刘禅,成都,由网络作家“火锅恰不够”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6 04:26: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魂回三国
主角:茶玉,蓝峰 更新:2025-07-26 07: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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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终究还是吹彻了五丈原。我能感觉到,它穿过我的帐篷,
带走了我肺腑间最后一点温热。那帅案上摇曳的烛火,一如我这风中残躯,明灭不定。帐外,
星斗黯然,那颗属于我的将星,早已在长庚的光芒下,失去了最后的璀璨。我这一生,
如梦一场,起于南阳垄亩,终于北伐中途。先帝的托付,犹在耳畔,汉室的旌旗,
却已然在我手中,再也无法前行一步。我以为,死亡便是一切的终结,是遗憾的永恒。
我错了,原来,对于一个执念过深的人而言,死亡,仅仅是换了一种方式,
去见证自己亲手缔造的……悲剧。1建兴十二年,秋。肺部的灼痛感如同一团野火,
顺着我的气管一路烧灼至喉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像是在吞咽一把滚烫的沙砾。我斜倚在榻上,透过营帐的缝隙,
凝望着那片灰败而阴沉的关中天空。云层厚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正如那横亘在眼前的魏军营垒,那道我此生再也无法逾越的天堑——渭水。
“丞相…… ”姜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与悲恸。
我能想象他此刻的模样,那位我亲手挑选的继承人,那位眼神中永远燃烧着火焰的凉州上士,
此刻必然是双目赤红,紧握着剑柄,将指节捏得发白。我费力地转过头,视野已经开始模糊,
只能看到他一个魁梧的轮廓。“伯约,莫慌。”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我……尚能支撑。”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的身体,
我自己最清楚。七星灯的术法,本就是逆天而行,祈禳的不过是一线渺茫的希望。而昨夜,
当魏延大步闯帐,带起的疾风吹灭主灯的那一刻,我便知道,天命,终究不可违。
我没有怪罪魏延。文长性子刚烈,只是心中急切,并非有意为之。天意要我亡,何须一阵风?
便是一只飞蛾,一滴露水,也能断了我的命数。“司马懿那边……如何了?”我喘息着问。
杨仪趋步上前,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一如他处理文书时的精准无误。“回禀丞相,
司马懿坚守不出。我军数次挑战,魏营皆如死水一潭。探报称,司马懿闻丞相病重,
日前竟亲至阵前遥观我军营垒,言‘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我闻言,竟是想笑。咳,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几乎昏厥过去,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杨仪和姜维连忙上前为我抚背顺气。“知我者……司马懿也……”。我苦笑着,
气息微弱地说道。这位我一生中最为棘手的对手,他懂我。
他知道我的身体早已被日复一日的军务、夜复一夜的筹谋所掏空。他只需等,
用他那无尽的耐心,便能等到我油尽灯枯的这一刻。是的,我食少事烦。二十一人以上罚,
皆亲览之。我何尝不知这是在自耗心血?可我能如何?先帝白帝城托孤,言“君才十倍曹丕,
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这“君可自取”四个字,
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的心头二十余年。我唯有事必躬亲,以勤补拙,
以忠心回报先帝的信任,向天下人昭示,我诸葛孔明,绝无二心。可如今,这忠心,这勤勉,
却成了司马懿口中我命不久矣的铁证。何其讽刺。2我的时间不多了。汉室的未来,
蜀汉的存续,都系于这最后一口气。我不能就这么倒下,至少,
不能让这十万大军随着我一同葬身于此。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
对身边的姜维、杨仪、费祎、董允等人,开始交代我生命中最后的军令。“我死之后,
不可发丧。”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将他们的震惊、悲伤、不解尽收眼底,
“全军……缓缓撤退。由杨仪总领其事,费祎次之,姜维……断后。”“丞相!
”姜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虎目含泪,“丞相尚在,何出此言!末将愿为先锋,
与司马老贼决一死战!”“糊涂!”我厉声呵斥,却因力气不济而显得苍白无力。“伯约,
听令!我死之后,司马懿必来追击。你要在后军布下疑兵,将我生前打造的木牛流马,
披上甲胄,推出阵前。再……再寻一巧匠,雕一木人,仿我之形,置于车上,
由数人推行于军阵之中。司马懿多疑,见我‘尚在’,必不敢轻进。”我顿了顿,
剧烈地喘息着,感觉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若魏延不服调度,有……不臣之心,
便……任其自去,待其生乱,自有后招。”我将早已写好的密囊交给杨仪,
那是对付魏延的最后手段。我了解魏延,勇则勇矣,却刚愎自用,与杨仪素来不和。
我若不在,二人必生大乱。我必须做出取舍。为了大局,只能牺牲文长了么……想到这里,
心中一阵刺痛。“陛下……陛下那边,”我的目光转向董允。“我已上表,
推荐蒋琬、费祎、董允、姜维等人,可继我之后,辅佐陛下。朝中之事,万望诸公同心戮力,
万不可……不可因私废公,内耗国力……”我的话语越来越轻,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旋转。
我仿佛看到了南阳的草庐,看到了三顾茅庐时先帝那双恳切的眼睛;看到了长坂坡的火光,
看到了赤壁的东风;看到了白帝城下,
他将阿斗托付于我时的泪水与重托……“先帝……亮……尽力了……”我喃喃自语,伸出手,
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是那面“兴复汉室”的大旗?还是先帝那温暖的手掌?最终,
我什么也没抓住。眼前一黑,肺部的灼痛消失了,身体的沉重也消失了。一切都归于虚无。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缕轻烟,飘飘荡荡,离开了那具耗尽了心血的躯壳。
我看到姜维伏在我的榻前,泣不成声;看到杨仪强忍悲痛,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我的命令。
我看到蜀军大营秘不发丧,营帐依旧,炊烟如常。几天后,大军开始悄然后撤。
司马懿果然起疑,派兵追击。我看到在后军的山谷口,姜维按照我的计策,
将我的木雕像推了出来。那木像端坐于四轮车上,羽扇纶巾,栩栩如生。
追击的魏军看到‘我’的出现,顿时大乱。司马懿亲自赶来,遥遥望见,脸色骤变,
惊道:“孔明尚在!速退!”魏军仓皇而逃,蜀军得以安全撤回汉中。我的一缕残魂,
飘荡在五丈原的上空,听着乡间百姓的传言:“死诸葛吓走生仲达。”心中不知是该欣慰,
还是该悲哀。生前,我未能击败他。死后,却用一个木头人将他惊退。这究竟是我的胜利,
还是我的无奈?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要沉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汉室……阿斗……伯约……你们,一定要撑下去啊……这是我最后的念头。随后,
便是长达十八年的,无梦的沉寂。3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千年。
当我的意识再次凝聚时,我发现自己正飘荡在一座繁华的城市上空。这里是……成都。
我能清晰地‘看’到城中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武侯祠里香火鼎盛,
百姓们在我的塑像前虔诚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可他们的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愁苦。十八年了。
我的心中自动浮现出这个数字。原来,我已经“死去”十八年了。我的魂魄,
或许是因为执念太深,并未消散,而是沉睡在了这片我奉献了一生的土地上。如今苏醒,
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重新审视这个世界。我没有实体,无法与人交谈,无法干涉任何事。
我只是一双眼睛,一个飘荡的意识,可以随心所欲地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我首先飘进了皇宫。这里变化很大。宫殿更加富丽堂皇,但守卫的军士却不复当年的精悍,
多了几分懒散。我径直穿过宫墙,来到了陛下的寝宫。刘禅,我的陛下,我看着长大的阿斗,
此刻正半倚在软榻上,欣赏着一群舞女的表演。他已经年近半百,身材微微发福,
脸上带着一种安于享乐的慵懒。在他身边,
一个面容白净、眼神谄媚的宦官正殷勤地为他剥着葡萄,时不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逗得刘禅哈哈大笑。那宦官,我认得他,是黄皓。当年我还在世时,此人不过是个小黄门,
因其伶俐,颇得陛下喜爱。我曾察觉此人巧言令色,心术不正,一度想要将他处置,
但陛下求情,我便只是将他斥退,并严令陛下,亲贤臣,远小人。没想到,我尸骨未寒,
这黄皓便又回到了陛下身边,而且看样子,权势已然滔天。“陛下,”黄皓尖着嗓子说道,
“这几日,大将军又上表,请求增兵北伐呢。他说,魏国的司马师新丧,司马昭立足未稳,
正是我军出击的大好时机。”刘禅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伯约他一年到头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准备打仗。
国库的钱都快被他打光了。你跟他说,让他先休整休整,别那么着急。”黄皓眼珠一转,
谄笑道:“陛下圣明!依奴才看,姜维大将军就是太执着了。这天下,三分久矣,
何必非要以卵击石呢?咱们守好蜀中这份基业,百姓安居乐业,陛下您享享清福,
这不比什么都强?”“嗯,言之有理。”刘禅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又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这事,你看着办吧。别让伯约老来烦朕就行。”我的魂魄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无形的怒火与寒意,瞬间将我吞噬。这就是我用生命守护的江山?
这就是我临终托付的君主?“亲贤臣,远小人”的叮嘱,他忘得一干二净!“兴复汉室,
还于旧都”的大业,在他看来竟是“以卵击石”!4我死后,蒋琬主政,遵循我的策略,
休养生息,固本培元,蜀中尚算安定。蒋琬逝后,费祎接任,同样不主张大规模北伐,
与姜维多有掣肘。而几年前,费祎遇刺身亡,朝中再无人能有效制衡姜维。于是,
我的这位继承人,便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将我留下的持重二字抛之脑后,
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北伐。我理解伯约的心。他继承了我的遗志,将北伐视为自己一生的使命。
他的忠诚与勇武,毋庸置疑。可是,伯约啊伯约,你只学了我的攻,却忘了我的守!北伐,
非不为也,是不能也!我飘出皇宫,来到成都的街市。正午的阳光下,街道上行人并不多。
我听到两个小贩在低声交谈。“听说了吗?城外的王麻子,他家大郎前年跟着姜大将军北伐,
死在陇西了。今年,二郎又被抽了壮丁,前几天刚开拔。他老娘哭得眼睛都瞎了。”“唉,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年年打仗,年年征税。家里的粮食刚收上来,一半交了军粮,
剩下的一半还不够一家老小糊口。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饿死!”“小声点!
当心被官府的人听了去!”这些话,像一根根钢针,扎在我的心上。我当年为了北伐,
同样征发民力,课以重税。但我推行法治,鼓励生产,开府库,务农桑,
尽可能地减轻百姓的负担。我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才是一国之本。可现在,
在姜维的连年征战和黄皓的祸乱朝纲之下,蜀汉的根基,正在被一点点地掏空。百姓的怨气,
已经积压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我飘向北境,飞向汉中的大营。我看到了姜维。
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两鬓已染风霜。他正站在沙盘前,神情专注地推演着战局。
他的眼中,依旧燃烧着那团不灭的火焰,但火焰的背后,是深深的疲惫和孤独。他的身边,
站着的都是些年轻的将领。廖化、张翼等老将,或已故去,或已心生退意,
在朝中屡次与他发生争执,认为他不恤士卒,穷兵黩武。“大将军,”一名参军上前禀报,
“户部传来消息,言国库空虚,此次出征,粮草……恐怕难以足额拨付。
”姜维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沉默了良久,才沉声说道。“传我将令,全军就地屯田,
自给自足。省下的军粮,优先供给前线主力。告诉将士们,此战若能攻克陇西,
我等便能以战养战,直取长安!兴复汉室,在此一举!”他的声音依旧慷慨激昂,
但响应他的,却是帐外将士们一片压抑的沉默。我看到那些士兵,他们的脸上刻满了风霜,
眼神麻木而空洞。他们的铠甲破旧,兵器也多有卷刃。他们背井离乡,
年复一年地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上厮杀,却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所谓的“兴复汉室”,
对他们而言,太过遥远,太过空洞。他们心中所想的,或许只是家中的妻儿老小,
只是那一方可以安稳耕种的田地。士气,已经散了。伯约,你错了。你面对的敌人,
早已不是我当年的曹魏了。我将意识投向东方,投向洛阳。5在那里,
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变革,正在悄然发生。我看到了那个我曾经多次交手,
并最终熬死的对手,司马懿的影子。他的两个儿子,司马师和司马昭,
完美地继承了他的隐忍、权谋与狠辣。我看到了高平陵之变的全过程。
司马懿趁曹爽奉魏主曹芳离洛阳至高平陵扫墓之机,发动政变,控制京师。他以雷霆手段,
诛灭了曹爽及其党羽,将曹魏的军政大权,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手中。曹家的天下,
已经名存实亡。司马师废黜曹芳,另立曹髦。而当这位年轻的皇帝不甘为傀儡,
率数百僮仆讨伐司马昭时,竟被司马昭的亲信当街刺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曹髦的这声怒吼,响彻洛阳街头,也震动了我的魂魄。
这是一个比曹操更加无所顾忌的权臣,一个即将完成改朝换代的枭雄。而东吴,自孙权死后,
内部争斗不休,早已不复当年之勇,自保尚且不暇,更无力北上,为蜀汉分担压力。
我眼睁睁地看着,曹魏在司马氏的整合下,国力日益强盛,内部趋于稳定。
而我心心念念的蜀汉,却在姜维的孤注一掷和刘禅的昏庸无能下,一步步滑向深渊。
姜维的北伐,取得过几次战术上的胜利,比如洮西大捷。但每一次胜利,
都无法从根本上改变战略上的颓势。蜀汉的人口、资源、国力,与曹魏相比,本就天差地别。
每一次胜利,都像是从巨人身上割下一小块肉,而自己却要流失大量的鲜血。终于,
在段谷之战中,姜维因指挥失误,被魏将邓艾大败,蜀军损失惨重,精锐尽失。此战之后,
姜维威望大跌,朝中反对他的声音愈发高涨。黄皓更是趁机进谗,说姜维有“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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