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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不渡劫

应江鸢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童子不渡劫》是作者“应江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冰冷玄尘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童子不渡劫》的主角是玄尘道,冰冷,王半这是一本悬疑灵异,爽文,重生小由才华横溢的“应江鸢”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2895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4:46:0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童子不渡劫

主角:冰冷,玄尘道   更新:2025-07-25 08: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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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被神棍骗去出马,他说我是天上偷跑下来的童子。 家人接二连三暴毙后,我才明白这是个吃人的骗局。 重生归来,我跪在清虚观外三天三夜,额头磕出血痕。 “求道长收我为徒,授我正统法脉。” 玄尘道长拂尘轻扫:“道门清苦,斩妖除魔,你可受得住?” 我抬头,眼中是淬了冰的恨意:“受不住,也要斩尽天下邪祟!” 这一世,我要用正法,亲手碾碎那些吸食人命的魑魅魍魉。

冰冷的触感,像一条毒蛇,猝不及防地缠上我的脖颈。那感觉尖锐、滑腻,带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气,猛地刺穿了混沌的黑暗,把我从一片虚无的死寂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一般,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不是阴曹地府无边的幽暗,也不是烈火焚身的炼狱,而是……一片熟悉的、带着陈旧气息的顶棚。木质的房梁,糊着旧报纸,边缘已经发黄卷翘,正中央悬着一个十五瓦的、积满灰尘的白炽灯泡。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的房间!老家的房间!

一股混杂着土腥味、陈旧木器味的烟火气,霸道地涌入鼻腔。这味道……熟悉得令人心碎。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落在窗框上。窗户半开着,院里那棵老槐树光秃秃的枝丫,像一只只枯瘦绝望的手,伸向阴沉沉的天空。窗户纸破了个小洞,冷风正从那洞里钻进来,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不是梦。

一股巨大的狂喜,狠狠撞进我的胸口,撞得我几乎窒息。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栓子?醒啦?”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带着浓浓倦意和慈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娘!真的是娘!

她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瓷碗站在门口。

“咋愣着?快起来,娘给你煮了俩鸡蛋,趁热吃。”娘把碗放在坑沿上,碗里两个白生生的水煮蛋在热水中微微滚动,“昨儿个累坏了吧?多睡会儿也成,就是……”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难以掩饰的焦虑:“就是……一会儿你爹要去后村,请王半仙来家坐坐。他老人家难得肯来一趟,你……你精神着点儿,啊?”

王半仙!

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脏上!前世那痛彻骨髓的记忆,瞬间掀开封印,带着血淋淋的腥气,咆哮着冲进脑海!

就是这个神棍!就是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鬼!就是他用那套“童子命”的鬼话,把我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家小子啊,可不是凡人!”记忆中那个干瘦猥琐的身影又浮现出来,王半仙盘腿坐在我家炕上,小眼睛贼亮,捻着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唾沫星子横飞,“他是天上犯了错被贬下来的童子!命里带煞!克父克母克全家!不赶紧‘出马’顶香火,请仙家护着,你们这一家子,嘿嘿,不出三年,就得死绝户!”

爹娘当时那如遭雷击的表情,至今仍清晰地刻在我脑子里。他们只是最老实巴交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对鬼神之说充满了天然的敬畏和恐惧。王半仙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加上他偶尔“显灵”弄出点小动静,轻易就击垮了爹娘最后的心防。

于是,我被按着头,在那烟雾缭绕、诡异得令人窒息的“仙堂”前,磕头如捣蒜,成了一个所谓的“出马童子”。

从此,我的家,就成了一个被诅咒的祭坛。供奉的香火越来越旺,王半仙索要的“孝敬”越来越多,可家里的气运,却像漏了底的破船,急速下沉。

先是爹。那个沉默寡言、像老黄牛一样拉了一辈子犁的汉子。他进山砍柴,明明走了一辈子的路,明明那天天气晴好,却莫名其妙地摔下了平时闭着眼都不会走错的山崖。找到时,身体都硬了,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小捆干柴。

然后是大哥。村里最壮实的后生,干活一把好手。秋收后去镇上卖粮换钱,准备给家里添置点东西。回来的路上,拉粮的牛车好好地走着,突然平地惊雷,那平日温顺的老黄牛像发了疯一样狂躁起来,硬生生把大哥从车上颠了下去,沉重的车轮,就从他胸口碾了过去……

再后来……是娘。爹和大哥接连惨死后,娘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魂,迅速地枯萎下去。她守着那个越来越阴森、日夜弥漫着香烛怪味的“仙堂”,眼神空洞,喃喃自语,说都是她的错,是她没护住她的童子。在一个同样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冬日清晨,娘被发现吊死在了“仙堂”的房梁上,脚下倒着一个空了的农药瓶子……

家破人亡!真正的家破人亡!偌大一个家,最后只剩下我这个被吸干了精气神、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的“童子”,在王半仙的操控下,像条狗一样四处“看事”,替他和那些所谓的“仙家”敛财续命。

直到最后,我被彻底榨干,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在冰冷的街头。弥留之际,我才从一个同样被坑害、良心未泯的同行口中得知真相:哪有什么童子命!哪有什么仙缘!不过是王半仙和盘踞在他身上的那条邪物,为了寻找一个容易控制、命格阴柔的“炉鼎”,精心编织的吃人骗局!我的家,我的至亲,全都是被他们活活吸食了生机和性命!

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像滚烫的岩浆在我四肢百骸里奔涌,几乎要将我这刚刚重生的躯壳再次撕裂!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刺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

“栓子?栓子?你咋了?脸咋这么白?”娘的声音带着惊慌,粗糙温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是不是冻着了?发烧了?”

我猛地回过神,对上娘那双盛满担忧的眼睛。那眼神,纯然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疼惜,毫无杂质。这眼神,在爹和大哥死后,就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死灰和绝望。

不能!绝不能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气。不能吓着娘。现在还不是时候。王半仙和他背后的东西,不是靠蛮力就能解决的。

“娘,我没事。”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就是做了个噩梦,魇着了。”

我避开娘的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炕上爬起来,胡乱套上那件打着补丁的破棉袄。冰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激得我打了个寒颤,却也让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鸡蛋……娘您吃吧,我不饿。”我端起碗,塞回娘手里,碗沿滚烫,却丝毫暖不了我冰冷的指尖,“我……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我不再去看娘困惑担忧的表情,像逃一样冲出房门,一头扎进院子里冰冷刺骨的寒风中。

冷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却奇异地压制住了体内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戾恨火。我站在院子里那棵熟悉的老槐树下,粗粝的树皮硌着我的脊背。前世,娘就是在这棵树不远处的“仙堂”里上吊的。

不能等了!一刻也不能再等!王半仙随时会来!爹随时可能去请!这个家,随时会再次滑向深渊!

去清虚观!只有那里,只有那位隐世不出的玄尘道长和他传承的正统法脉,才是我唯一的生路,是我能对抗那些魑魅魍魉的唯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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