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用法语骂我，我让她全家跪求我

“奶奶，您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饭桌上，我最疼爱的孙女用流利的法语对我说道。

她以为我听不懂。她旁边的儿子和儿媳，也露出了纵容的微笑。他们不知道，四十年前，

在巴黎的塞纳河畔。所有人都尊称我为“陈女士”。他们更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公司，

最大的匿名股东，就是我这个“蠢货”。第一章“奶奶，您尝尝这个，波士顿空运来的龙虾，

不是咱们菜市场那种冻货。”儿媳李静用象牙筷给我夹了一块雪白的虾肉，

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我看着碗里那块肉，再抬头看看这间金碧辉煌的包厢，

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花。今天是我的七十大寿，儿子周卫国和儿媳李静“孝顺”，

在全市最贵的酒店给我办寿宴。说是寿宴，来的却全是他们的生意伙伴和朋友，

一个个衣着光鲜，谈论着我听不懂的股票和投资，我这个寿星，反倒像个摆设。“妈，

您就多吃点，平时在家也吃不着这么好的东西。”周卫国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应酬着客人，

抽空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我笑了笑，没说话。他们总觉得我这个乡下来的老太婆，

没见过世面，一辈子省吃俭用，能吃上这么一顿饭是天大的福气。“萌萌，快，

用你新学的法語給奶奶说几句祝寿词，让你奶奶也高兴高兴。

”李静突然推了推坐在她身边的孙女周萌萌。十六岁的周萌萌穿着一身名牌公主裙，

画着精致的淡妆，闻言，不情愿地放下了手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奶奶，生日快乐。”她用中文生硬地说了一句，随即，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转向她的父母，

le antiquité? Elle ne comprend rien.”妈妈，

我为什么要跟这个老古董说话？她什么都听不懂。

李静和周卫国脸上露出了骄傲又纵容的笑容，仿佛女儿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

是什么了不得的成就。“宝贝，不能这么没礼貌哦。”李静嘴上这么说，眼神里却全是赞许。

周卫国更是对着旁边一位生意伙伴炫耀：“我女儿，从小就上国际学校，

法语说得比中文还溜，以后是要去巴黎留学的。”那人立刻奉承道：“周总好福气啊，

女儿这么优秀，以后肯定青出于蓝。”一片吹捧声中，周萌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再次看向我，眼中的轻蔑更甚，然后，她用那悦耳的音调，清晰地对着我说了一句法语。

ement stupide, grand-mère.”——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奶奶。话音落下，她期待着看我茫然不解的表情。她的父母，也带着看好戏的微笑，

等着我这个乡下老太太出糗。整个包厢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没有人注意到这角落里暗流涌动的交锋。我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依旧是那副温和而略带木讷的样子。我只是慢慢地放下了筷子，筷子碰到骨瓷碗的边缘，

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声音不大，却让周卫国和李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们有些不安地看向我。我没有看他们，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孙女，周萌萌的脸上。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脸上的得意慢慢褪去，换上了一丝不耐烦：“看什么看，老土帽。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耳朵里。“萌萌，你的法语，

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但这句话，却像一颗炸雷，

在他们耳边轰然炸响。周萌萌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李静和周卫国的表情更是精彩，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最后化为一片慌乱。“妈……您……您说什么呢？”周卫国结结巴巴地开口，试图打圆场。

我没理他，依旧看着周萌萌，

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调说道：“‘stupide’这个词，用在这里形容长辈，

不仅不礼貌，而且显得非常没有教养。真正有底蕴的法国贵族，在表达类似意思时，

会更委婉，比如用‘naïf’，

或者带着一丝惋惜说‘manque un peu de finesse’。

直接用‘stupide’，只会暴露你贫乏的词汇量和浅薄的认知。”我的语速不快，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周萌萌的脸上。她彻底傻了，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宾客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

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李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警告：“妈！您胡说什么呢！今天是您大寿的日子，

别闹得大家不愉快！”闹？我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我戳破了他们的虚伪，就是“闹”？

我缓缓站起身，环视了一圈这满桌的“贵客”，还有我那脸色铁青的儿子和儿媳。最后，

我的目光回到了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孙女身上。“另外，”我顿了顿，

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清晰地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骂我蠢。”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在一众惊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出了包厢。走出酒店大门，

晚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掏出一部看起来有些过时的老人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惊喜的男声：“陈董，您终于联系我了。

”我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淡淡地开口：“老张，帮我办件事。”“您吩咐。”“明天一早，

我要看到‘卫国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被匿名抛售。”电话那头的老张愣了一下，

随即毫不犹豫地回答：“是，陈董。还有什么吩咐吗？”我嘴解勾起一抹冷笑：“还有，

帮我查一下，最近有哪个法国奢侈品牌，想跟他们合作？”周卫国，李静，

你们不是觉得会说几句法语就高人一等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法语”。

你们不是靠着公司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吗？那我就让你们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我这个“蠢货”老太婆，要收回我给你们的一切了。第二章第二天一大早，我像往常一样，

去公园里打了套太极。晨光熹微，鸟语花香，一群老伙计围在一起下棋聊天，

日子悠闲得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我知道，对于周卫国和李静来说，

今天注定是惊涛骇浪的一天。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我没有看盘的习惯，

只是悠哉地在厨房里给自己炖了一盅银耳莲子羹。手机在客厅里响起，是周卫国打来的。

我慢悠悠地擦干手，走过去，接起电话。“妈！您在哪儿啊！出大事了！”电话那头，

周卫国声音里的惊慌和恐惧，几乎要冲破听筒。我故作茫然：“卫国啊，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在家呢，还能在哪儿。”“公司！公司的股票！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在疯狂抛售我们的股票！开盘才半小时，已经跌停了！妈，

我们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您快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成功人士的沉稳。我心里冷笑，

不对劲的地方？最大的不对劲，就是你们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我慢条斯理地用小勺搅动着碗里的莲子羹，淡淡地说：“我一个老太婆，天天在家待着，

能得罪什么人。是不是你们生意上出了问题？”“不可能！我们最近正在谈一个大项目，

跟法国的‘赫拉’集团合作，要是能拿下这个代理权，公司能再上一个台阶！

怎么可能出问题！”周卫国急得口不择言。“赫拉”集团？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不是四十年前，我亲手扶持起来的一个小作坊吗？当年他们的创始人老皮埃尔，

还只是个穷困潦倒的设计师，拿着设计稿四处碰壁。是我看中了他的才华，

给了他第一笔启动资金。我还真是，给我的好儿子送上了一份“大礼”啊。“哦，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年轻人做生意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别着急，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

”我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好？怎么好！妈，您是不知道，现在公司上下都乱成一锅粥了！

股东们都在给我打电话，再这么跌下去，公司就要完了！我们家也要完了！

”周卫国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那……那我能怎么办呢？我又没钱，也不懂股票。

”我继续装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卫国似乎也意识到，

跟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老母亲说是没用的。他颓然地叹了口气：“算了，妈，我先挂了，

我得去公司处理。”挂了电话，我舀起一勺温润甜糯的银耳羹放进嘴里。味道刚刚好。

这只是个开始，周卫国。下午，我又接到了周卫国的电话。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妈，完了，全完了。‘赫拉’集团那边，刚刚发来邮件，单方面终止了跟我们的合作谈判。

”“为什么啊？”我明知故问。“他们说……他们说经过背景调查，

认为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他们的品牌理念严重不符！这算什么理由！之前谈得好好的，

他们的亚太区总裁还亲自跟我吃了饭，对我赞不绝口！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周卫国在电话里咆哮着。“哦，”我应了一声，然后问道，“萌萌呢？

她不是要去法国留学吗？正好，让她去跟那个什么‘赫拉’集团解释解释啊，

她法语不是说得很好吗？”我特意在“法语”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过了好一会儿，周卫国才用一种极其沙哑干涩的声音说：“妈……昨晚的事，是萌萌不懂事，

您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已经被我和她妈狠狠骂了一顿了，关在房间里哭呢。”“是吗？

”我淡淡地反问，“我只听到你们夸她法语说得好，可没听到你们骂她。

”周卫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卫国啊，”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老了，

管不了你们了。你们一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累了，想休息了。”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但我没想到，第一个来的，

会是李静。傍晚时分，门铃被按响，节奏急促而暴躁。我打开门，

李静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布满了狰狞和怨毒。她一进门，

就将一个爱马仕的包狠狠摔在玄关的柜子上，冲着我尖叫：“你这个老不死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卫国的公司快被你毁了！你安的什么心！”我冷冷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在我的寿宴上，

被我的亲孙女骂了一句‘蠢货’，然后提前离席而已。怎么，这就把你们周家的天给捅破了？

”“你还装！”李静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公司股票被抛售，‘赫拉’的合作被取消，这一切都发生在你跟我们闹翻之后！肯定是你！

你这个扫把星！当初卫国就不该把你从乡下接过来！”“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响彻整个客厅。李静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婆婆，竟然敢动手打她。我的手心火辣辣地疼，

但心里却无比畅快。“这一巴掌，是替你死去的爹妈教训你，什么叫尊重长辈。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你敢打我？”李静反应过来，

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机，然后按下了录音键。“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我不介意让全小区的邻居都来看看，周总的太太，是怎么对付自己七十岁的婆婆的。

”李静的动作僵住了。她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是她那个所谓的上流圈子里的名声。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好，好，你个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一句狠话，抓起柜子上的包，摔门而去。

听着楼下汽车引擎暴躁的轰鸣声和远去的轮胎摩擦声，我慢慢走到窗边。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汇成一片璀D璨的星河。而周家的那盏灯，

才刚刚开始熄灭。我知道，李静回去之后，一定会把所有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周卫国。

接下来，该我那个“孝顺”的儿子登场了。我等着。第三章周卫国是在深夜十一点多来的。

他没有像李静那样按门铃，而是用钥匙自己打开了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我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旧相册。他走进来，

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惫和颓丧，头发乱糟糟的，

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妈。”他叫了我一声，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有抬头，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相册里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笑得一脸幸福。男人是我的丈夫，

周卫生的哥哥，周卫国的大伯。婴儿，则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儿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我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周卫国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插进头发里，

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妈，您就别说风凉话了，我快要疯了。”“疯？”我终于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现在知道疯了？你的公司股价跌停的时候，你没疯。

你的法国大单飞了的时候，你没疯。现在，就因为你老婆挨了我一个耳光，你就疯了？

”周卫国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李静她……她都跟我说了。妈，

我知道您心里有气，是萌萌不对，是李静不对，是我们都对不起您。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气该消了吧？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他的姿态放得很低，近乎哀求。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悲哀。放他们一马？

他们何曾想过放我一马？这些年，我住在他们买的这套小房子里，

吃穿用度全靠他们“施舍”。他们把我当成一个需要赡养的包袱，

一个可以用来彰显他们“孝心”的道具。他们在我面前永远高高在上，

用金钱和地位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墙，把我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他们享受着我带给他们的一切，却又鄙夷着我的出身和过去。“卫国，”我缓缓合上相册，

把它放在一边，“你觉得，我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婆，有什么能力，能让你的公司天翻地覆？

”周卫国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您到底是谁？

我活了四十多年，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您。”“我是谁？”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是把你从小带大的婶婶，是你父亲临终前托付给你，让你好生照料的亲人。

我是那个卖掉了祖宅，供你读完大学，支持你创业的‘老母亲’。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周卫国的心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我没忘！妈，我怎么会忘！”他激动地站起来，“您对我的好，

我都记在心里！所以我才拼命赚钱，想让您过上好日子！”“好日子？”我抬头看着他，

眼神锐利如刀，“让我住在这空无一人的房子里，一年见不了你们几次面，就是好日子？

让我的孙女当着外人的面，用我听不懂的外国话骂我蠢，就是好日子？周卫国，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这些年，真的把我当成你妈了吗？

”周卫国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颓然地跌坐回沙发上。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良久，我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你走吧。

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妈！”周卫国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绝望的希冀，

“您肯定有办法的！我知道！‘赫拉’集团，那个亚太区总裁，昨天还对我客客气气，

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肯定是有更高层的人发话了！妈，您认识他们对不对？您在法国，

到底有什么关系？”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我看着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只是平静地说：“就算我认识，我为什么要帮你？”周卫国愣住了。“为什么？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因为你是我养大的？周卫国，我养你，

是因为你爸的托付，是我作为长辈的责任。我为你付出，不求回报，

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婆孩子，一起来践踏我的尊严。”“我把你们当亲人，

你们却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丢弃的旧家具，一个用来证明你们‘不忘本’的标签。高兴了，

就接过来看看，不高兴了，就扔在角落里蒙尘。”“现在，你们的‘好日子’出问题了，

就想起我这个‘旧家具’还有点用了？就跑过来求我了？”“周卫国，你觉得，

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周卫国彻底呆住了，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

那个在他印象里总是温和、顺从、甚至有些木讷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犀利绝情的话。

“妈……我……我错了……”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现在说错，晚了。”我转过身，

背对着他，“在你纵容你女儿羞辱我的那一刻，就晚了。在你心里，我的尊严，

还比不上一句无足轻重的法语，不是吗？”“回去告诉你老婆，还有你的好女儿。游戏，

才刚刚开始。”“滚出去。”我下了逐客令。周卫国失魂落魄地站起来，

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地带上。我重新坐回沙发，拿起那本相册，翻到了另一页。

那是一张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的合影。照片上，年轻的我穿着一身干练的套裙，

身边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儒雅男人。他叫皮埃尔，‘赫拉’集团的创始人。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周卫国，李静，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得罪我，是你们这辈子犯下的，

最大的错误。第四章周卫国离开后，我一夜无眠。我并不为昨夜的决绝而后悔，

只是心中翻涌着一股难以平息的复杂情绪。那是我尘封了四十年的过去，

带着旧日的荣光与伤痛，如今被我亲手揭开了封印。第二天，

我没有等来周卫国或者李静的电话，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正在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和关系，试图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试图挽回颓势。可惜，他们注定是徒劳无功。当年我在法国建立的关系网，

岂是他们这种 nouveau riche暴发户能够触及的？

我换上一身素雅的棉麻衣裙，去了一趟银行，将我名下一个许久未动的账户解封。

柜员看到那一长串的数字时，惊讶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立刻请来了经理。在贵宾室里，

我平静地喝着茶，签下了一系列文件。当我走出银行时，口袋里多了一张不记名的黑金卡，

而我的另一个身份——“卫国集团”最大的匿名股东，也正式进入了清算阶段。

我并没有打算立刻将周卫国的公司置于死地。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死得太快，

就不好玩了。我要的，是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挣扎，

让他们一点一点地失去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最后，让他们跪在我面前，真心实意地忏悔。

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的孙女，周萌萌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