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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阿姨误入活体实验

一九初雪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退休阿姨误入活体实验》本书主角有一步塑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一九初雪”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塑料,一步,老赵的现实情感小说《退休阿姨误入活体实验由新晋小说家“一九初雪”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54:24。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退休阿姨误入活体实验

主角:一步,塑料   更新:2025-09-21 01: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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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文第一部分我蹲在餐桌边,鸡腿油汪汪地躺在白瓷盘里,

香味像钩子一样直往鼻子里钻,嗓子眼干得冒火,可我不敢咬下去,因为我知道,

咬了就得咽,咽了就得消化,消化了就得变成他们想要的东西。护士站一排白口罩,

蓝帽子压得低,只露出一双双冷得像冰碴子的眼睛,扫过来扫过去,像在菜市场挑肥瘦,

也像在肉联厂点货。我把鸡腿偷偷包进塑料袋,塞进裤腰,皮带勒得肚子咕咕叫,回房再啃,

能省一顿是一顿,女儿在加拿大,肉贵,我得给她寄,我不能死,我得活着回去见她。

塑料袋贴着肚皮,油乎乎地滑,像一条刚蜕皮的蛇,我一步一步挪回电梯,

心跳得比当年第一次上夜班还乱,那时候机器卷断我手指我都没哭,现在我却怕得想哭。

电梯门合拢,一个年轻护士跟进来,笑得像我以前带的小孩,软声说:“赵阿姨,

剩菜不能带哦。”我讪笑:“没剩,没剩,我牙口不好,回去慢慢嚼。”她伸手,掌心向上,

手指细得跟柳条似的,指甲盖粉粉的,像涂了蜜,我只好把塑料袋递过去,递出去那一刻,

我感觉我把自己的命也递过去了。她接过去,顺手按下B1,电梯不是上三楼,是往地下沉,

我头皮嗡的一声炸了,像有人拿锤子敲了我后脑勺一下。“咱……咱不是回房?

”“先帮您热一热,食堂规定,食物统一加热。”她声音甜得像掺了蜜,电梯门一开,

冷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像进了太平间,我脚跟像灌了铅,她走前面,我慢半步,

塑料袋在她指尖晃,油点落地,像一串黑星星,又像一串小血滴。进了小厨房,

不锈钢台子亮得能照出人影,墙上挂着注射器,针头比织毛衣针还粗,她戴上手套,

说:“给您加道助消化菜。”我喉咙发干:“不……不用麻烦。”“不麻烦,十秒。

”她拿针管,吸一管透明液,冲我笑:“转过身,腰眼打,吸收快。我背贴冰柜,退无可退,

针尖贴上皮肤,凉一下,又凉第二下,像蛇信子舔我,我咬牙:“好了好了,我回去吃,

回去吃!”她不理,噗,像蚊子叮,液体进去,半边屁股麻,我腿一软,她扶住我:“阿姨,

别浪费。”麻劲往上爬,眼皮沉,塑料袋重新塞回我手里,油包鼓胀,形状却不对,鸡腿圆,

这玩意扁,像被压过的肉饼。我低头,袋口没系严,一块肉色东西滑出来,不是鸡腿,

是耳朵,人耳朵,耳垂还戴小小金耳钉,和我女儿初一那天偷买的那对,一模一样,

我亲手给她挑的,我认得。我张嘴,没声,护士拍拍我肩:“回房慢慢吃,别噎着。

”电梯门合,数字跳回三楼,我手里塑料袋二维码朝上,手机一扫,跳出页面,

黑底白字:实验体-E-00,眼角膜可用,肝脏脂肪略高,建议断食三天。我弯腰吐,

吐的全是酸水,鸡腿早没影,只剩人耳在我掌心,软,温,像刚剪下,像还冒着热气。

我合拢手指,不敢扔,怕被发现,怕再被打针,怕得要死,我把耳朵重新塞回塑料袋,

油混血,黏糊糊,塞进内衣,贴肚皮,像贴着一个秘密,一个诅咒。一路扶着墙回房,关门,

反锁,我坐在床边抖,像第一次上夜班,机器轰隆,布匹卷手指,皮开,血喷,我都没哭,

这次我哭了,眼泪砸手面,烫,像滚油。我张嘴无声喊女儿名字,喊得嘴巴干,我不敢出声,

怕音箱听见,怕护士听见,怕那块耳朵听见,我怕我一出声,他们就会冲进来,

把我整个人也塞进塑料袋。我把塑料袋藏进枕头芯,拉平床单,躺平,闭眼,肚子咕咕叫,

可我一口也吃不下,我摸摸肚子,上面仿佛还有二维码,扫一下,就能看见我全身零件价格,

肝、心、眼角膜,一样一样,标得清清楚楚。我缩成球,抱住自己,像抱住最后一根纱线,

线头却早被人剪断,剪得干净利落,我连哭都不敢大声。

2 正文第二部分我醒的时候灯没亮。窗外还是黑的,走廊的地板却咚咚响,

像有人把肉往地上扔。我翻身下床,枕头边塑料袋哗啦一声,那只耳朵凉得吓人,

我把它按在肚子上,用体温焐着,怕它冻硬了更像道具。肚子咕咕叫。

昨天晚饭我只咬了两口西兰花,机器人收盘子时滴滴响,说我剩2.3克,超标。

护士抬手就给我补了一针“助消化”,针头细得像头发,却疼得我眼前发黑。

此刻饥饿抓胃,我打开房门,想去找点馒头。餐厅灯全开,白得发蓝,机器人在桌间滑,

头顶屏幕滚动红字:“E-00 昨日摄食偏差+2.3g,进入断食观察。”我脚下一软。

长条桌尽头摆着早餐,每人一只小笼、半盅豆浆、一块苹果,称重到小数点后一位。我坐下,

把苹果啃得只剩核,机器人过来,机械手一抄,核放进回收盒,

屏幕立刻跳:“果核重量-8.1g,E-00 超出允许误差,启动流质喂养。

”我还没明白,两个护工按住我,第三人拎起一杯白稠糊,腥味直冲脑门。“新食谱,

高蛋白,免咀嚼。”他们捏开我下巴,把一杯腥糊倒进喉咙。我呛得眼泪鼻涕一起飞,

糊却滑进胃里,像活物,一路爬一路烫。护工松手,我趴桌干呕,

机器人拍拍我的背:“别浪费,每一克都算钱。”我抬头,对面老太朝我咧嘴,

牙缝里全是血丝,她小声说:“喝吧,里头有肝酶,先软化,再摘,不疼。”我浑身发冷,

胸口却像着火,那团腥糊在胃里翻泡,随时要炸。我借口上厕所,冲进隔间,手指抠喉咙,

刚探到喉口,一股电流啪地打在手背。隔间墙藏着电击片,专防止呕吐。我咳得跪地,

嘴角拖出白丝,像蜘蛛吐线,镜子里的人脸色蜡黄,眼睛却亮得吓人。我知道再不跑,

下一次灌进来的就不是腥糊,而是麻醉剂。下午两点,庄园广播放轻音乐,喊“晨练开始”。

所有人都去大厅排队,我躲进被窝里装肚疼,护士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金色贴纸,巴掌大,

写着“肝母神”。“E-00,心率78,低于标准,贴金提升兴奋。”她说得温柔,

像给小孩贴奖励信。我往后缩,她一步跨前,膝盖压住我肚子,撕拉一声,金贴粘在我胸口,

导电胶立刻烧皮肤,疼得我嗷一嗓子。“乖,去跑步,心率达到120,金贴自动脱落。

”她松开我,笑得露出八颗牙。我捂着胸口跑到大厅,金贴像块烙铁,每跑一步就烫一层皮。

墙上屏幕实时跳数字:85、90、95…… 我咬牙加速,汗流进眼睛,眼前一片花,

却看见屏幕角落跳出红字:“E-00 兴奋度达标,Phase-3 预备,手术室空出。

”我心头轰的一声,脚下拌蒜,整个人扑倒在地,金贴终于啪地脱落,带着一块皮。

我爬着去捡,却被人一脚踩住手指。抬头,是林致远。他弯腰,用那支蛇形钢笔挑起金贴,

对我笑:“赵阿姨,你的肝,买家很满意。

”3 正文第三部分我盯着那只踩在我手指上的皮鞋,鞋头尖,鞋跟细,

像故意削出来的凶器。林致远弯腰,蛇形钢笔在他指间转了一圈,笔尖挑着金贴,

贴上还粘着我的皮,血珠顺着笔杆往下滑。“赵阿姨,你的肝,买家很满意。

”他说话声音不高,却盖过大厅的音乐,像冰水灌进耳朵。我手指被踩得发白,骨节咔咔响,

疼得眼前发黑,却不敢叫,怕一叫,他就让保安把我直接拖进手术室。我咬舌尖,

血腥味冲上来,趁他抬手那一刻,猛地抽回手指,连滚带爬往走廊冲。

身后有人喊:“E-00失控!”脚步声噼里啪啦追上来,像一群饿鸭。我拐进洗衣通道,

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只剩洗衣机轰隆隆转。我低头撕胸口剩下的胶,皮被拉起,

像撕一张湿纸,血珠渗出来,顺着肚子往下爬。我顾不上疼,把金贴揉成团,

塞进洗衣机滚筒,胶面贴上不锈钢内壁,粘得死死的。系统立刻报警:“金贴信号异常,

位置洗衣房。”我转身就跑,听见门被踹开,保安冲进去,我趁机钻进对面的小门,

门牌写着:B3冷库。门一开,寒气扑脸,像有人拿冰锥扎眼珠子。我缩肩钻进去,

门自动反锁,头顶红灯闪,温度显示:-25℃。我身上只剩一件单衣,汗还没干就结冰,

头发丝冻得发硬,一碰就断。我抱臂往前走,白雾飘,货架一排排,像进了巨大的冰棺材。

货架上摆着透明袋,袋口封得紧,里面装着人。有的睁着眼,有的闭着眼,脸被冻成青灰色,

像超市冷柜里的整鸡。我脚下一滑,跪地,手撑到一块冰碴,掌心划破,血刚冒出来就冻住,

像一条红色的小冰柱。我抬头,看见一个袋子贴着标签:2013.09.18。

我丈夫死的那天。我扑过去,袋子里面是个老头,嘴张着,缺门牙,舌头冻成冰坨。

他耳垂也戴着金耳钉,和我女儿那对一样。我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有人掐我脖子,

我伸手去摸袋子,塑料冻得硬邦邦,指甲一刮,哗啦啦响。老头突然眨眼,眼珠子冻裂,

冰碴子掉在袋里,像碎玻璃。我吓得往后坐,屁股着地,冰得生疼。 他嘴唇动,

声音隔着塑料,闷闷的:“你也来了。”我摇头,眼泪刚出眼眶就结冰,挂在脸上像小钉子。

我想找出口,却发现门被锁死,墙上广播:“冷库进入保鲜模式,30分钟后灭菌。

”灭菌就是喷高温蒸汽,活人也能蒸成叉烧。我急得转圈,看见角落有排水沟,铁栅栏盖,

我扑过去,徒手掰,铁条冻得刺骨,我一用力,指甲掀掉一半,血滴在铁上,瞬间结冰。

我咬牙,把手指塞进栅栏缝隙,身体重心往下压,铁条慢慢弯,发出吱呀一声,像老人咳嗽。

我侧身挤进排水沟,沟壁结冰,滑得像涂油,我整个人哧溜一下滑下去,屁股磨得生疼,

却停不下来。沟尽头是竖井,我直接掉下去,扑通一声摔在软垫上,垫子是湿的,

一股腥臭味,像泡烂的肉。我抬头,头顶是滑道出口,不锈钢面闪着寒光,两侧伸出刀片,

上下震动,像电动铡刀。 这是厨余垃圾通道,也是尸体处理口。我若爬回去,

会被刀片削成20cm厚的肉片;若不动,后面灭菌蒸汽一来,照样熟。我左右摸,

摸到一块塑料砧板,我举起来,像盾牌,踩着垫脚石往上爬,刀片迎面而来,我用力一顶,

砧板被切成两半,却卡住刀缝,刀片断暂停住。我趁机挤过刀口,肩膀被划一道口子,

血刚冒出来就被冷气冻住,像一条红胶带贴在身上。我爬出滑道,滚进黑暗,

听见身后刀片重新启动,轰隆隆,像雷在追。我躺地上喘气,胸口像压磨盘,

耳边却听见有人笑,声音低低的,像从地底冒出来的:“E-00,欢迎回家。” 我抬头,

看见一扇旧铁门,门牌掉漆,却看得清楚:0号手术间。 2013年,

我丈夫在这间房被抽干肝血。2024年,我被他们亲手送回来。

4 正文第四部分我跪在0号手术间门口,铁门上的红漆剥落成一只只血爪。门把冰凉,

像含了块冰,可我掌心更冷——那是冻掉的皮,和2013同一个日期。我闭上眼,

耳边忽然响起纺织厂的机器轰隆。那年我三十五,手指被卷进梭子,骨头“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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