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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燧志从炮灰到战神的小说

楼梯口的烟头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林缚林缚的穿越重生《烽燧志从炮灰到战神的小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楼梯口的烟头”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林这是我来到这个该死的世界的第一百也是我被迫离开家的第一寒风像刀子一刮过村口那棵老槐树光秃秃的枝发出呜呜的鬼它见过太多离树身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刻每一道都代表着一个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儿我的名很快也会成为其中一用不了多或许就会被风雪磨就像我从没存在“缚儿…到了那万事…忍字当头…”娘的声音气若游被风吹得断断续她病得太重勉强被小妹搀着...

主角:林缚,林缚   更新:2025-11-11 20: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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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缚,这是我来到这个该死的世界的第一百天,也是我被迫离开家的第一天。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村口那棵老槐树光秃秃的枝桠,发出呜呜的鬼嚎。

它见过太多离别,树身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刻痕,每一道都代表着一个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儿郎。

我的名字,很快也会成为其中一道,用不了多久,或许就会被风雪磨平,就像我从没存在过。

“缚儿…到了那边,万事…忍字当头…”娘的声音气若游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她病得太重了,勉强被小妹搀着,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宽大的破旧棉袄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

她那枯柴般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不舍。

“娘,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喉咙却像被沙砾堵着。

我穿越而来,继承了这具身体的一切,也继承了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牵挂。

这一别,很可能就是永诀。

“哥…”小妹林晚仰着小脸,才十岁,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把自己唯一一双还算完好的、绣着一朵歪歪扭扭小花的布鞋塞进我手里,“路上穿,不冻脚…”她脚上穿的,是我那双破得露出脚趾的旧鞋,用草绳胡乱捆着。

我鼻子猛地一酸。

那朵丑丑的小花,是她熬了好几个晚上,偷偷用娘剩下的碎布头绣的。

我攥着那双还带着她体温的布鞋,感觉比烙铁还烫手。

“晚晚乖,哥不要,哥有鞋。”

我把鞋塞回她怀里,故意板起脸,“你在家,要照顾好娘,听见没?”

祖母拄着拐杖,站在一旁,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像是用刻刀凿出来的,深深浅浅,写满了岁月的艰难。

她没哭,只是用那双看透了世情炎凉的眼睛盯着我。

“缚儿,”她的声音沉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林家的男人,可以死,但不能断根。

你爹没了,你就是林家的根。

边关再难,也得给老娘挣条活路出来!

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谈何容易。

谁不知道,北境烽火连天,朝廷征兵征得急了,我们这种草民,就是填线的炮灰。

去的是一车车的人,回来的,可能只是一纸冰冷的阵亡通知,或者连纸都没有。

我怀里,揣着半块染血的田契。

那是爹娘操劳一辈子,唯一留下的东西,十几亩薄田。

年前爹被征去服徭役,累死在河道上,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娘一病不起,为了抓药,田被村正那老狗用近乎抢劫的低价“买”去,只留下了这半块撕扯时沾了爹血的契据。

娘当时哭晕过去,血就印在了这纸上。

我答应过娘,一定要把田赎回来。

这是执念,是支撑这具身体原主活下去的最后念想,现在,也成了我的。

半块染血的田契,一双妹妹的绣花布鞋。

这就是我,林缚,全部的家当和牵挂。

“时辰到了!

人齐了就走!

磨磨唧唧,等着投胎啊?!”

村口,穿着脏旧号服的老兵痞叼着草根,不耐烦地吼叫着,手里的皮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爆响。

几个同样被征召的青壮,面如土色,拖着沉重的步子聚拢过去。

他们的家人哭天抢地,仿佛这不是送行,而是送葬。

也许,就是送葬。

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管子都被冻得生疼。

最后看了一眼娘苍白如纸的脸,小妹强忍着泪水的眼,祖母佝偻却坚挺的背。

“我走了。”

千言万语,最终只挤出这三个字。

不能再看了,再看,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怕那早就憋回去的眼泪会决堤。

我猛地转身,将背后的哭喊和呼唤狠狠斩断,走向那群待宰的羔羊。

老兵痞清点了人数,骂骂咧咧地推搡着我们上路。

我混在队伍中间,麻木地跟着走,不敢回头。

脚下的路,从熟悉的乡土,渐渐变得陌生、荒凉。

越往北,风越大,天气越冷。

景色从枯黄的田野变成裸露的黄土坡,最后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被冻得硬邦邦的荒原。

同行的几个人,从一开始的死寂,到渐渐响起压抑的啜泣,再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

走了不知道多少天,靴子磨穿了,就用破布裹着脚走。

带来的那点干粮早就见了底,全靠老兵痞心情施舍一点能硌掉牙的粗饼。

首到有一天,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黑沉沉的、如同巨兽脊背般的阴影。

“瞧见了没?

兔崽子们!”

老兵痞啐了一口唾沫,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得意,“那就是北境长城!

到了那儿,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能不能活过三个月,看你们祖上积没积德!”

长城…它那么巍峨,那么庞大,沉默地横亘在天地之间,带着一股亘古不变的苍凉和肃杀之气。

但走近了,才能看到它身上的累累伤痕。

巨大的夯土城墙布满刀劈斧凿的印记,有些地方甚至坍塌过,用新烧的青砖勉强填补,像一道丑陋的疤痕。

城楼下,巨大的城门像怪兽的嘴巴,黑洞洞地敞开着。

风从门洞里穿过,发出凄厉无比的呼啸声,卷起地上的雪沫和沙尘,打在脸上,刺骨的疼。

这就是边关了。

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铁锈、尘土和某种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冰冷气息。

城门两侧,站着两排衣甲不算鲜明,但眼神凶悍、浑身煞气的边军老兵。

他们看着我们这群新来的“炮灰”,眼神冷漠,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就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

我们被驱赶着,在城门洞前列队。

寒风在这里形成穿堂风,威力倍增,几乎要把人冻透。

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晰可闻。

一个穿着低级军官服饰、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名册,声音粗嘎地开始点名。

每点到一个名字,就有人哆嗦着应一声。

“林缚!”

我深吸一口气,应道:“在!”

那军官抬眼瞥了我一下,眼神像鹰隼,冰冷锐利。

他没说什么,继续点完名。

然后,他退开一步。

另一个老兵端着一个火盆走了上来,火盆里烧着几根粗壮的铁钎,钎头被烧得通红,甚至微微发白,散发着可怕的热量。

火焰跳跃着,映照得周围老兵们的脸忽明忽暗,如同地狱来的鬼差。

我身边的一个少年吓得腿一软,首接瘫倒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骚臭味弥漫开来。

“哈哈哈!”

周围的老兵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充满了恶意和快意。

“怂包软蛋!

这就尿了?

以后见了北蛮子还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拉出来?”

“拖过去!

第一个给他烙上!

让他长长记性!”

两个老兵嬉笑着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那个瘫软的少年拖到火盆边。

“不…不要!

娘——!”

少年发出凄厉绝望的惨叫,拼命挣扎。

拿着烙铁的老兵脸上横肉一抖,毫不留情,将那烧得通红的铁钎狠狠摁在了少年的左脸颊上!

“嗤——!”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皮肉烧焦声响起,伴随着少年撕心裂肺到变形的惨嚎,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猛地弥漫开来。

少年首接痛晕了过去。

那老兵随手把烙铁扔回火盆,溅起一蓬火星。

那烙铁的钎尖上,赫然沾着一点焦黑的皮肉碎屑。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死死咬住牙关,才压下呕吐的欲望。

拳头在袖子里攥得紧紧的,指甲抠进了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不能慌,不能怕。

到了这里,恐惧是最没用的东西。

“下一个!”

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

每一个被烙上印记的人,都会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

空气里的焦糊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终于,轮到我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盆散发出的灼热气流,烤得我脸颊发烫。

那根刚刚使用过的烙铁又被烧得通红,钎尖上那点别人的皮肉碎屑变得焦黑。

拿着烙铁的老兵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似乎想看看我能撑多久。

“小子,有点意思。

给你来个热乎的!”

他刻意地将烙铁在火盆里又插了插,让温度更高,然后猛地抽出,毫不犹豫地朝我的左脸烙来!

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要让我失控地躲闪。

但我不能!

我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红光,咬碎了牙根,强迫自己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嗤——!”

难以形容的剧痛!

仿佛头骨都被烫穿了!

整个左半边脸像是被扔进了熔炉,痛感神经在疯狂地尖叫、燃烧!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眼前猛地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部,然后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冷的虚脱感。

但我硬撑着,没有倒下,也没有惨叫。

只是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土地上。

拿着烙铁的老兵愣了一下,周围的哄笑声也小了一些。

显然,我这样的反应并不多见。

那老兵撇撇嘴,似乎觉得无趣,随手把烙铁扔回火盆:“妈的,是个愣种。”

剧痛之后是麻木,左脸颊一片火辣辣地疼,不用摸也知道,那里己经多了一个丑陋的、代表耻辱和卑微身份的烙印。

一个书记官模样的的人冷漠地在一个木牌上刻了几个字,扔到我脚下。

“戊字七十三号。”

冰冷的声音宣判着我的新身份。

没有名字了。

从这一刻起,我叫戊字七十三号。

横塞营,戊字队,第七十三个炮灰。

我弯腰,捡起那块冰冷的、边缘粗糙的木牌,握在手里,像是握着一块寒冰。

脸上灼痛的烙印,掌心冰冷的身份牌。

我抬起头,透过城门洞,看向里面。

那是更加昏暗、更加压抑的边塞军营,像一张巨口,吞噬着所有进来的人。

风吹过,卷起雪沫,拍打在我滚烫的烙痕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冰凉。

我深吸一口气,迈开沉重的脚步,跟着前面麻木的人群,走进了这怪兽的巨口。

第一步踏进去,阴影瞬间将全身笼罩。

娘,晚晚,祖母…田契…所有的温暖和牵挂,都被隔绝在了身后那片冰冷的风雪之外。

我知道,我的地狱,开始了。

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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