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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战神捡钥匙》本书主角有天帝墨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甜9先生”之本书精彩章节:枪尖穿透妖兽头颅的瞬我听见自己腕骨咯咯作不是累是那道诅咒又在玄色战衣浸透了分不清是妖兽的还是我自己指尖的灼痛感顺着经脉往上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我猛地收任由那庞大的身躯砸在地震起半人高的烟身后传来仙兵们的欢隔着百丈他们的声音像闷在罐子模糊不战神威武!凌渊大人又斩了一头千年妖兽!我没回解下腰间的玉倒出一粒丹手指刚碰到瓶...
主角:天帝,墨瑶 更新:2025-08-09 04: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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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尖穿透妖兽头颅的瞬间。我听见自己腕骨咯咯作响。不是累的。是那道诅咒又在爬。
玄色战衣浸透了血,分不清是妖兽的还是我自己的。指尖的灼痛感顺着经脉往上窜,
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我猛地收枪,任由那庞大的身躯砸在地上,震起半人高的烟尘。
身后传来仙兵们的欢呼。隔着百丈远,他们的声音像闷在罐子里,模糊不清。"战神威武!
""凌渊大人又斩了一头千年妖兽!"我没回头。解下腰间的玉瓶,倒出一粒丹药。
手指刚碰到瓶身,那白玉瞬间蒙上一层灰败,裂纹从瓶口蔓延到底部,
"咔嗒"一声碎在掌心里。三年了。自从师父死在我怀里那天起,这诅咒就没放过我。
碰花草,花草枯。碰鸟兽,鸟兽亡。碰仙器,仙器裂。连那天界最坚硬的玄铁,
被我握在手里都会化作一滩铁水。他们说我是天煞孤星。说我克死了师父,
迟早要克死整个天界。仙兵们的欢呼渐渐停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黏在背上的虫子,
又痒又恶心。有人想上前递水袋,被旁边的人死死拽住。
我甚至能听见他们心里的嘀咕——"离远点,别被战神大人沾到。
""听说上次后勤部的小仙童就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当场就...""嘘!小声点!
"风卷起地上的碎玉渣,刮在战靴上沙沙响。我转身往魔渊深处走。不用回头也知道,
他们肯定如蒙大赦,正偷偷摸摸地溜走。这就是我的日常。打赢了仗,不能接受欢呼。
受了伤,只能自己舔舐。连死,都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免得尸体碰坏了花草。
魔渊的瘴气越来越浓,灰黑色的雾气像活物一样缠上来。按说这种浓度的魔气,
普通仙兵沾一点就会修为尽废,但对我来说,反倒是种解脱。至少在这里,
没人会用那种既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我。脚下踢到个东西。不是石头。温的。我愣了一下。
魔渊里全是死物,怎么会有温度?弯腰,指尖悬在半空。那是块巴掌大的黑玉,
躺在一堆白骨中间,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雾气缭绕在它周围,却近不了身,
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好奇心压过了警惕。我试探着伸出手指。预想中的灼痛感没有来。
指尖碰到玉面的瞬间,像是插进了一汪温水里,舒服得让人想叹气。更奇怪的是,
那股从腕骨往上爬的灼烧感,竟然在一点点消退。这是三年来第一次。
我鬼使神差地把黑玉捡了起来。入手温润,沉甸甸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咚。咚。
像心跳。掌心的灼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我甚至能感觉到玉身传来的微弱震动,
顺着手臂蔓延到心口,和我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什么鬼东西..."我捏着黑玉往回走。
路过刚才被我斩落的妖兽尸体时,鬼使神差地碰了一下它的爪子。没有枯萎。
那妖兽的爪子还保持着死前的坚硬,甚至带着一丝余温。我猛地停下脚步。
低头看着掌心的黑玉。又抬头看看四周枯萎的草木——那是我刚才战斗时不小心蹭到的。
只有握着这玉的时候,诅咒才会失效?回到战神殿时,天已经黑透了。
这座宫殿大得像座囚笼,梁柱上的鎏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把黑玉放在桌案上,退开三步。
灼痛感立刻卷土重来。腕骨上的咒印红得像要滴血。我又走回去,指尖碰到黑玉。
舒服的暖意再次扩散开来。这一夜,我就坐在桌前,反复地碰它,松开,再碰它。像个傻子。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黑玉突然发出一阵强光。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感觉掌心一沉。
那玉裂开了。不是碎成齑粉,而是像蛋壳一样剥落,露出里面蜷缩着的人影。
长发铺在桌面上,像泼了一地的墨。肌肤白得晃眼,在晨光里近乎透明。她蜷着腿,
双手抱膝,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玉屑。我握紧了腰间的枪。
指尖的暖意还在,诅咒确实没发作。她是谁?为什么会藏在黑玉里?为什么她能让诅咒失效?
无数个问题涌上来,却在看到她眼尾那颗小小的朱砂痣时,突然卡了壳。那痣的位置,
像极了师父画过的创世神图谱上,心脏的位置。"唔..."她动了动,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啊。黑得像最深的夜空,却又亮得像落满了星辰。
她看着我,没有惊慌,没有害怕,只是歪了歪头,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你就是我的新主人吗?"我后退半步。桌案上的茶杯被我的衣角带倒,
摔在地上,碎了。她却突然笑了。不是那种怯生生的笑,而是像看透了什么似的,
眼睛弯成了月牙:"你在怕我?可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很高兴。"我猛地攥紧了枪杆。
枪身上的纹路硌得手心生疼。她怎么知道我的心跳?她从桌案上跳下来,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朝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时,她抬起手,似乎想碰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想躲。却在她指尖碰到我下巴的瞬间,僵住了。温的。软的。没有枯萎。
没有灼烧。三年了。我第一次碰到活物。她的指尖在我下巴上轻轻划了一下,像羽毛拂过。
然后,她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用气声说:"他们都怕你碰,可我不怕。
""而且我知道哦,"她的声音带着点狡黠,"你不是天煞孤星。
""你只是...太想有人能抱抱你了。"我的枪,"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殿外传来脚步声。是天枢长老带着人来了。我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对话——"那魔物定在殿内,
战神被蛊惑了!""哼,弑师的逆徒,果然与魔物为伍!""今日定要替天行道,
净化那邪物!"我把她往身后一拉,弯腰捡起枪。掌心的黑玉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热的、活生生的人。她从背后拽住我的衣角,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凌渊,他们说要净化我呢。"我握紧枪,看着殿门被推开,
刺眼的阳光涌进来,照亮了天枢那张虚伪的脸。突然就不想忍了。"要动她,"我抬起枪,
枪尖直指天枢,声音比魔渊的寒冰还冷,"先踏过我的尸体。"她在我身后轻轻笑了。
我听见她很小声地说:"原来你叫凌渊啊。""很好听。"而天枢长老的怒吼,
仙兵们抽剑的声音,在这一刻,都成了背景音。我只知道。这个突然从黑玉里钻出来的姑娘,
这个能让我触碰的姑娘。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死也不能。
天枢带来的仙兵被我吓退了。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把墨瑶塞进内殿的屏风后面。
转身时,看见她偷偷扒着屏风缝往外看,睫毛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玉屑。"待在这里,
别出来。"我说。她点头,指尖在屏风上划来划去,留下淡淡的黑色痕迹。殿门还敞着,
冷风灌进来,吹动案上的卷宗。我走过去关门,手指刚碰到门框,
那沉香木就发出"咔嚓"的脆响,几道裂纹迅速蔓延开来。啧。忘了。没握着墨瑶的时候,
我还是那个天煞孤星。"凌渊大人。"屏风后面传来墨瑶的声音。我回头,
看见她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手里攥着那块已经剥落的玉壳:"是不是握着这个也行?
"我走过去,接过玉壳。触手冰凉,和之前的温润截然不同。腕骨上的咒印又开始发烫,
比刚才更甚。"没用。"我把玉壳扔回桌上,"只有你才行。"她哦了一声,低下头,
长发遮住了脸。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硬,刚想再说点什么,
就听见她小声说:"那我以后都跟着你好不好?"我愣住了。她抬起头,
眼睛亮晶晶的:"我不占地方的,你打仗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你怀里,
你睡觉的时候我可以缩在你枕头边...""不行。"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得像冰。
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我别过头,不敢看她的脸。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是个怪物。因为跟着我,只会被整个天界唾弃。因为我连自己都护不住,
更别说护着她了。这些话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外面传来脚步声,
比刚才的仙兵更轻,更急。我示意墨瑶躲回屏风后,握紧了腰间的枪。
一个穿着灰袍的小仙童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看见我就"扑通"一声跪下,
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听得人牙酸。"战神大人!不好了!"小仙童哭得满脸是泪,
"药仙殿的白胡子长老...他...他没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白胡子长老是少数几个不讨厌我的仙者,上次我受伤,还是他偷偷送来的丹药。"怎么死的?
"我问。声音比自己想象中更稳。"是...是天枢长老说的!"小仙童抽抽噎噎地说,
"他说您带回的魔器煞气太重,已经开始祸乱天界了,白胡子长老就是因为反对他,
被...被魔器的煞气害死的!"屏风后面传来一声轻响。我知道,墨瑶听见了。
"天枢还说了什么?""他说...他说要请天帝陛下做主,
明日午时在诛仙台...审判您和您带回的魔器!"小仙童说完,突然捂住嘴,
惊恐地看着我的手。我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掐进了掌心,鲜血滴在地板上,
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滚出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小仙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殿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我猛地转身,
看见墨瑶站在屏风前,脸色苍白得像纸。"不是我。"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凌渊,真的不是我...""我知道。"我走过去,想碰碰她的头,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离得太远,咒印又开始发烫,疼得我几乎握不住拳。墨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温暖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腕骨上的灼痛像退潮般消失。她的指尖冰凉,微微发抖。
"我听见了。"她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刚才那个小仙童跑进来的时候,
我听见他心里在想——'天枢长老说了,只要这么说,
战神大人肯定会方寸大乱'..."我猛地攥紧了她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天枢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先是污蔑墨瑶害死白胡子长老,再请天帝审判,
到时候不管我说什么,都会被当成是妖言惑众。而天帝...我想起三年前师父死的那天,
天帝看我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会不会借机除掉我?答案几乎是肯定的。"凌渊,
"墨瑶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只剩下一种与她容貌不符的冷静,
"我知道谁是凶手。"我愣住了。"刚才天枢带人来的时候,我听见他心里在想,
'幸好提前处理了那个老东西,不然明天的计划就麻烦了'。"墨瑶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刀,"白胡子长老,是他杀的。"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难怪天枢敢这么笃定地栽赃,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还有..."墨瑶顿了顿,
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我听见他心里在念叨一个名字——创世神。"创世神。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传说中开天辟地的神明,早在万年前就已经不知所踪,
天界的史书里关于他的记载少得可怜,天枢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墨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她捂住心口,眉头紧紧皱起。"他还在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他说...只要拿到我...就能找到创世神的...心脏..."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很烫,像揣着一团火。"别听了。"我低声说,"再听下去你会受伤的。
"她在我怀里摇摇头,
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行...我得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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