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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冲喜是什么说法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离沈作者“漫赏落日”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重生成了冲喜的新红烛高我的新郎是却块牌婆婆只要我安分守十年后就能与他合可我生平最讨厌等当我踹翻了牌掀了祠夫君?太弱不如换他爹1“你要是安分守十年我做让你跟我儿合”“也算是全了你们夫妻的名”婆婆秦氏端坐在高堂之一身墨色锦鬓边的金钗泛着冷她的声音像是淬了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我心我叫江是个重生上一我活...
主角:沈离,沈渊 更新:2025-09-13 05:5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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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成了冲喜的新娘。红烛高照,我的新郎是却块牌位。婆婆说,只要我安分守己,
十年后就能与他合葬。可我生平最讨厌等人。当晚,我踹翻了牌位,掀了祠堂。夫君?
太弱了,不如换他爹吧。1“你要是安分守己,十年后,我做主,让你跟我儿合葬。
”“也算是全了你们夫妻的名分。”婆婆秦氏端坐在高堂之上,一身墨色锦袍,
鬓边的金钗泛着冷光。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我心上。我叫江月,
是个重生者。上一世,我活得像个笑话,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耗尽家财,
最后落得个被乱棍打死的下场。再睁眼,就成了国公府的冲喜新娘。我的新郎,
是府上体弱多病,三天前刚咽气的独子,沈钰。红烛高照,喜堂森然。我的新郎,
是正中央供着的一块黑漆漆的牌位。真晦气。秦氏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
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沈家不会亏待你,你的月钱会按时发放,
只要你乖乖在这院子里守着,荣华富富贵,少不了你的。”她顿了顿,像是恩赐一般。
“要是哪天想男人了,府里的下人,随你挑。”“只要别闹出动静,别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周围的丫鬟仆妇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从一个火坑,
跳进另一个冰窖。老天爷还真是看得起我。守活寡十年,换一个合葬的名额?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等人。等一个不确定的未来。等一个不可能的人。上一世,我等够了。
这一世,我一天都不想再等。我站起身,身上的凤冠霞帔叮当作响,声音清脆得像是在嘲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惊讶,疑惑,还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一步一步,
走向那块牌位。沈钰。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可惜了。我伸出手,轻轻拂过牌位上冰冷的刻字。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抬起腿,狠狠一脚。“砰——”牌位被我踹翻在地,
滚了好几圈,停在秦氏的脚边。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秦氏的脸,从白到青,
再到紫,像是开了个染坊。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这个疯子!
你竟敢……”我没理她。我转身,看着祠堂里供着的密密麻麻的牌位。沈家的列祖列宗。
我走过去,抓住桌案上铺着的明黄色绸布,用力一掀。
“哗啦啦——”几十块牌位如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整个祠堂,被我掀了。
我转过身,对着秦氏,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婆婆,我觉得您说得对。”“夫君,
确实该换一个。”“只是这个,太弱了。”我伸手指了指门外,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逆光而来。“不如,换他爹吧。”2“放肆!
”秦氏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门外的身影顿住了。那道身影很高,
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缓缓走了进来。来人一身玄色长袍,金线滚边,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他就是这国公府真正的主人。我的公公,当朝权倾朝野的镇国公,沈渊。
也是我那个死鬼丈夫的亲爹。祠堂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大气不敢出。“国公爷。”只有我,
还站着。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沈渊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一种……玩味的探究。
秦氏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爷!您看看!您看看这个疯女人!
”“她……她把钰儿的牌位给踹了!还掀了咱们家的祠堂!”“这是大不敬啊!
快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沈渊没看她,眼睛依旧盯着我。他的眼神太深,我看不透。
但我知道,赌对了。一个能将亲生儿子的丧事办成一场交易的男人,
你指望他有多少父子情深?果然,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都出去。
”两个字,不容置喙。秦氏愣住了。她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
”沈渊的眼神冷了下去。“我不想说第三遍。”秦氏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多言。
被丫鬟搀扶着,怨毒地瞪了我一眼,狼狈地退了出去。很快,祠堂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一地的狼藉。沈渊走到我面前。他太高了,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江月。”“胆子很大。”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我回道:“国公爷的儿媳,胆子不大,
怎么镇得住这满院的牛鬼蛇神?”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让他整个人瞬间生动起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在选择一条能活下去的路。”与其守着一块牌位,被秦氏磋磨至死,不如赌一把大的。
赌这个男人,冷血无情,唯利是图。赌他对我这身反骨,比对一个贞洁牌坊更感兴趣。
沈渊绕着我走了一圈。“我那个儿子,懦弱,无能,你倒是很有趣。”他停在我面前,
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指腹很凉,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做我的刀。”他说。
“这国公府的后院,有一些不听话的蛀虫,需要清理。”“事成之后,我给你想要的。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是无尽的权欲和野心。没有半点温情。很好。
我就喜欢和这样的人做交易。“我想要的,国公爷给得起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只要你够利。”“这世上,
就没有我沈渊给不起的东西。”我笑了。“好。”“成交。”虽然依旧是别人的棋,但至少,
我有了选择的权利。3沈渊给了我第一个任务。清理账房。国公府的账房总管姓李,
是秦氏的远房表亲,在府里作威作福多年,油水捞得盆满钵满。动他,就是直接打秦氏的脸。
沈渊这是在看我的手段。也是在向秦氏那一派的人宣告,我,江月,是他的人。
我没急着去查账本。我知道,那些账本肯定早就被做得天衣无缝。第二天一早,
我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直接去了下人采买的角门。天还没亮,
负责采买的婆子们已经推着车准备出门了。我拦住了她们。“从今天起,府里所有的采买,
都要经过我。”婆子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管事模样的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大少奶奶,
这采买是李总管负责的,我们只听李总管的。”“是吗?”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
在她们面前晃了晃。那是沈渊的私令。见令如见他本人。管事婆子的脸瞬间白了。“现在,
我可以负责了吗?”“可……可以。”我让她们把今天的采买清单给我。猪肉五十斤,
按市价三十文一斤,清单上写的却是六十文。新鲜的河鱼二十条,市价一百文一条,
清单上写的三百文。诸如此类,比比皆是。每一项,都比市价高出一倍不止。我拿着清单,
冷笑。这哪是采买,这简直是搬金山。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用朱砂笔在清单上重新标注了市价。然后把单子扔回给管事婆子。“按这个价格去买。
”“多出来的钱,要么你们自己填上,要么,让李总管填。”管事婆子拿着单子,
手抖得像筛糠。我没再理会她们,转身去了府里的布料库房。库房的管事同样是李总管的人。
我让人打开库房,指着里面堆积如山的绫罗绸缎。“把所有布料都搬出来,清点,登记。
”管事一脸为难。“大少奶奶,这……这不合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
”我坐在库房门口,端着丫鬟奉上的热茶,悠闲地看着他们忙进忙出。一匹布,
登记在册的是三十尺,实际拿出来一量,只有二十五尺。一箱上好的云锦,
册子上写着一百匹,打开一看,下面一半垫的全是粗布。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
内里早就被这些蛀虫蛀空了。动静闹得很大。不到一个时辰,
李总管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赶来了。他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看到我,
三角眼里满是凶光。“大少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来。
“李总管,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你,这账,是怎么做的?
”我将采买清单和库房的盘点记录扔到他脸上。“你是把国公爷当傻子,
还是把整个国公府当成了你家的钱袋子?”李总管脸色一变,还想狡辩。“你血口喷人!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又带着些许病弱的咳嗽声传来。“咳咳……嫂嫂这是在做什么?
好大的阵仗。”我转过头。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他面色苍白,
身形消瘦,仿佛风一吹就倒。手里拿着一方素白的帕子,时不时掩着嘴咳嗽。
他就是沈渊的二儿子,我那死鬼丈夫的弟弟,沈离。一个传说中比沈钰身体还差,
常年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所有人都说,二公子沈离,性情温和,与世无争。
可我看着他那双过分清亮的眼睛,总觉得这病弱只是他的保护色。他朝我走来,步子很慢。
“嫂嫂刚过门,还是不要太过操劳的好。”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匹布料,
那布料因为常年堆在下面,已经有些霉味。他皱了皱眉,又咳嗽了两声。然后,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我。“库房灰大,嫂嫂用来擦擦手吧。”他的手帕上,
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评估。这个沈离,
不简单。4“多谢二弟关心。”我接过手帕,却没有用。李总管见沈离来了,
像是看到了救星。“二公子!您快评评理!大少奶奶她……”沈离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嫂嫂是大哥的妻子,如今也是这府里的半个主人,她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
”他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李总管顶了回去。李总管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我看着沈离,
他朝我微微一笑,又咳嗽着走远了。一个有趣的插曲。李总管的下场可想而知。人赃并获,
证据确凿。沈渊甚至没有亲自出面,只派人传了一句话。“打断双腿,扔出府去。
”秦氏在自己的院子里砸了一整套茶具,却不敢来找我。她知道,现在的我,她动不了。
当晚,沈渊叫我去了他的书房。这是国公府的禁地,除了他,无人能入。书房很大,
满墙的书,空气里弥漫着陈年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沈渊坐在书案后,
正在看一封密信。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像一尊冷硬的雕塑。“做得不错。
”他没抬头,声音很平淡。“比我想的要快,也更聪明。”“国公爷谬赞了。”他放下信,
抬眼看我。“李总管每年贪墨的银两,有三成,是用来孝敬宫里秦贵妃的。”秦贵妃,
秦氏的亲妹妹,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我心中一凛。原来如此。沈渊要动的,
从来不只是一个李总管,而是秦氏背后的外戚势力。他这是在借我的手,向宫里那位宣战。
帝王心术,深不可测。沈渊站起身,走到一幅巨大的地图前。那是一幅大周全境图,
上面用不同颜色的朱笔,标注了密密麻麻的记号。那是他的野心。“这个位置,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是西北粮仓,掌管着大周三分之一的军粮。”“现在,
它在秦家的手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我要你,想办法,把它拿回来。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一个深宅妇人,如何能左右朝堂之上的军粮归属?
他是在考验我,也是在逼我。“国公爷,这玩笑可不好笑。”“我从不开玩笑。”他转过身,
深深地看着我。“我查过你的底细,江家商户之女,自幼聪慧,精于算计,
十三岁便能帮你父亲打理家中生意,将江家产业翻了三倍。
”“若不是后来为了个男人昏了头,你现在,或许已是江南第一女商。”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竟然查得这么清楚。连我上一世的事情……不,他不可能知道重生。他查到的,
应该是这一世,原主“江月”的过往。可这过往,竟与我的上一世,如此惊人地相似。
“一个能把生意做到极致的人,和一个能把权术玩到极致的人,本质上,没有区别。
”沈渊的声音像魔咒。“都是算计,都是人心。”他似乎对我很有信心。“我需要出去一下,
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想。”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书房,留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那幅巨大的地图,心乱如麻。沈渊的野心,他的算计,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牢牢困住。我下意识地在书房里踱步,高跟的鞋底踩在光滑的金丝楠木地板上,
发出“叩叩”的轻响。突然,脚下的某一处,传来了一丝异样的空洞感。我停下脚步,
蹲下身,仔细敲了敲。果然,其中一块地板是松的。我心中一动,用指甲抠住缝隙,
用力掀开。地板下,是一个暗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小小的,陈旧的木匣子。
我打开木匣,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珍宝秘籍,而是一本卷了角的《千字文》。看样子,
是孩童的启蒙读物。我随手翻开。书页里,夹着一朵早已干枯的,压得扁扁的栀子花。
而在书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一行用稚嫩笔迹写下的小字。一行用我们那个世界,
才有的简化字和拼音,写下的暗号。我的瞳孔,骤然紧缩。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冰冷。
这暗号,这笔迹……是我教他的。上一世,我那个死于意外的,最好的朋友。那个我以为,
再也见不到的人。暗号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月月,如果你在看,我还活着,
不要信任何人。——阿钰。”阿钰。沈钰。我那个……已经死了的丈夫。
5沈渊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将那本《千字文》放回木匣。我的动作很慢,很稳,
仿佛只是在整理一本普通的旧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指尖在发抖。沈钰。他还活着。
他是我上一世的挚友,林钰。我们一起长大,在一个孤儿院里相依为命,他叫我月月,
我叫他阿钰。后来他被一个富商收养,带去了国外,不久后,我便听到了他飞机失事的消息。
我为他哭了三天三夜。原来,他没有死。他和我一样,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成了镇国公沈渊的儿子,沈钰。“想得怎么样了?”沈渊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这张威严的脸上,此刻在我看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我必须冷静。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阿钰为什么要装死?
他为什么要留下这本书?是留给谁的?他知道我会来吗?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预知到我会重生,并且嫁给他。那么,这本书,是留给一个他相信,
并且有可能进入这间书房的人。而他留下这句话的目的,是警告。我的后背,
瞬间惊出了一层冷汗。我看着沈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野心。“我想,我可以试试。”沈渊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他走到我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记住,江月,我喜欢聪明人,
但更讨厌背叛。”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微微垂下眼帘。“我懂。”从书房出来,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湿透了。我回到了我的院子。
那个为“新寡”的我准备的,冷清的院子。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
却又美丽的脸。心绪翻腾。一切都变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再是为了自己活下去。
我要找到阿钰。我需要盟友。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苍白瘦弱的身影。沈离。
那个给我递手帕的,沈渊的二儿子。他看我的眼神,他恰到好处的出现,
他那句意有所指的“嫂嫂是半个主人”。他到底是敌是友?是沈渊派来试探我的,
还是……阿钰安排的人?阿钰在信里说,“不要信任何人”。这个“任何人”,包括沈离吗?
我拿起那方被我遗忘在桌上的手帕。是沈离给我的。上面有淡淡的草药香。
我将手帕凑到鼻尖,仔细地闻了闻。除了几种常见的安神草药,还有一味极其隐晦的味道。
白芷。上一世,我和阿钰在孤儿院的时候,后山长满了这种植物。我们曾经约定,
如果有一天走散了,就用白芷的味道作为我们之间联系的信号。因为阿钰说过,白芷,白芷,
白首不相离。我的心,再次狂跳起来。沈离,是阿钰的人!6第二天,我以身体不适为由,
请了府医。府医走后,我让丫鬟拿着药方去抓药,却在中途“不小心”弄丢了。然后,
我便带着丫鬟,亲自去了沈离的院子。他的院子很偏僻,也很安静,种满了各种草药。
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廊下看书。“二弟。”我轻声唤他。他抬起头,看到我,
似乎有些惊讶。“嫂嫂怎么来了?”“我的药方丢了,听闻二弟精通药理,
想来请你帮我重新开一副。”我将自己的“病症”——头晕,心悸,说了一遍。
其实就是被吓的。沈离放下书,仔细听着,然后伸出手。“嫂嫂,请坐,我为你把把脉。
”他的指尖很凉,搭在我的手腕上。院子里很静,只有风吹过药草的沙沙声。半晌,
他收回手。“嫂嫂并无大碍,只是思虑过重,有些气血两虚。”他一边说,
一边起身走到桌边,提笔写下药方。他的字很好看,瘦金体,铁画银钩,
和他病弱的外表截然不同。我看着他的侧影,状似无意地开口。“说起来,我这头晕的毛病,
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沈离写字的笔,顿了一下。只有一瞬,快到几乎无法察觉。
“我那位故人,身体也不好,他总说,闻到一种叫白芷的草药味,就会觉得安心。
”我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白芷确有安神之效。
”他在装傻。我决定再加一把火。“只可惜,他去得早。我总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散,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我说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悲伤。“我们曾约定,白芷,
白首不相离。”“啪嗒。”他手中的毛笔,掉在了宣纸上。一滴浓黑的墨汁,迅速晕开,
毁了那副快要完成的药方。他终于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表情,但他的眼睛,
却不再平静。那里面有震惊,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们对视着,
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故人已逝,
嫂嫂还需向前看。”他这是在拒绝与我相认。为什么?是不相信我,还是在害怕什么?
他重新拿起一支笔,飞快地写好药方,递给我。“嫂嫂保重身体。”他一字一顿,
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我接过药方,知道今天不能再逼他了。“多谢二弟。
”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我。“嫂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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