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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阴阳【阴阳乾坤】萧玲李大户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我是女阴阳【阴阳乾坤】萧玲李大户

小鬼七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我是女阴阳【阴阳乾坤】》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小鬼七”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萧玲李大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我出生在北方腊月的雪夜里,哭声刚落,隔壁屋的舅妈就没了气——那是我“克”走的第一个人。 村子里的算命先生捏着我的八字,指尖都在抖:“天煞孤星,阴阳邪命,克夫克母克自身,这是丧门星投了胎!” 从此我成了村里的禁忌。小孩见我绕着走,大人看我眼神像淬了冰,连亲妈都不敢抱我,唯独姥姥把我护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说“我的萧萧是有大造化的”。 十五岁那年,姥姥攥着我的手,把供奉了三十年的堂口牌位推到我面前:“这阴阳路,姥姥走不动了,以后你替姥姥接着走——邪骨也是骨,定得住这乾坤。”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丧门星”的命,根本不是克,是能勾阴阳、通鬼神的邪骨命格。别人躲着的脏东西,是我碗里的“饭”;旁人怕的阴邪事,是我手里的“活”。 当红白喜事的唢呐混着纸钱灰飘进院子,当深夜的敲门声裹着寒气砸在门板上,我掐着指诀站在堂口前—— “我是萧玲辞,女阴阳。邪骨在身,乾坤我定。”

主角:萧玲,李大户   更新:2025-11-13 15: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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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的秋天来得早,一场秋雨过后,村里的土路变得泥泞不堪,踩上去“咕叽咕叽”响。

我照旧坐在院子的石磨上,用树枝拨弄着墙根的蚂蚁洞,银白的头发被姥姥梳成两条粗辫子,垂在肩头,风一吹就轻轻晃。

姥姥在堂屋里给人看事儿,是村西头的赵家婶子,她儿子丢了三天了,眼睛哭得红肿,正捧着鸡蛋跪在堂口前。

我听见姥姥掐着指诀念叨着什么,香炉里的三炷香烧得笔首,烟丝袅袅地飘向堂单上的白仙画像。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吱呀”一声响,接着是拐杖戳在泥地上的“笃笃”声,一下一下,沉得很。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院门口。

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瘦得像柴棍,右腿明显比左腿短一截,靠着一根枣木拐杖支撑着身体。

最古怪的是他的脸,颧骨高得吓人,眼窝陷进去,嘴角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扯着,微微上扬,看着有点渗人。

赵家婶子也停了哭,抬头往门口看,眼神里满是戒备。

村里来外人的次数不多,这样瘸腿又长相古怪的,更是少见。

堂屋里的姥姥听见动静,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她原本皱着的眉头,在看清来人时,突然舒展开,甚至往前迎了两步,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恭敬:“师兄,你怎么来了?”

“师兄?”

我手里的树枝掉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从小就知道,姥姥的堂口供的是白家鬼仙,她年轻时跟着一位老师傅学过本事,可从来没听过她还有个师兄。

而且姥姥的性子向来刚硬,村里的长辈见了她都要让三分,如今却对着这个古怪的瘸腿男人,露出了这般模样。

那男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两颗发黄的牙,拐杖往地上一戳:“路过这儿,来看看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听着很不舒服。

姥姥侧身让他进屋:“快进来坐,外面凉。”

又转头对赵家婶子说,“赵妹子,今天先这样,你回去等着,我让白仙帮你找找孩子。”

赵家婶子连忙点头,起身时还忍不住往那男人身上瞟了两眼,抱着鸡蛋匆匆走了,临走时还把门帘给放下了。

屋里的气氛有点怪。

姥姥给男人倒了碗茶水,他却没喝,只是用那双陷进去的眼睛盯着我看。

那目光像是带着钩子,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往姥姥身后缩了缩。

“这就是你护着的那个丫头?”

男人开口,视线还停在我身上。

“嗯,叫玲辞。”

姥姥把我往怀里拉了拉,“玲辞,叫师伯。”

我抿着嘴,不敢说话。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腥气,像是从坟地里出来的,而且我总觉得,他的影子有点不对劲——明明是站在灯底下,他的影子却像是歪的,边缘模糊不清。

“白仙转世,阴阳邪骨,果然不一样。”

男人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递给姥姥,“这是我给孩子带的,能压一压她身上的煞。”

姥姥打开布包,里面是块黑色的石头,表面光滑,像是被人盘了很久。

她看了看石头,又看了看男人:“师兄,你这是……我知道你不容易。”

男人喝了口茶水,“这孩子的路不好走,以后少不了要跟阴物打交道,这块墨玉能帮她挡挡灾。”

我偷偷看了看那块墨玉,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摸上去应该是凉的。

姥姥把布包递给我:“玲辞,谢谢师伯。”

我接过布包,小声说了句“谢谢师伯”,就赶紧把布包攥在手里。

墨玉的凉气透过布包传过来,我心里那种发毛的感觉淡了些。

男人又坐了一会儿,跟姥姥聊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堂口不稳阴门大开”之类的。

他说话时,总是时不时地瞟我一眼,眼神里的东西让我捉摸不透。

临走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丫头,记住,阴阳路难走,心要正,手要狠。”

我愣在原地,没明白他的意思。

姥姥送他到门口,两人在院子里说了几句悄悄话,我只听见姥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

男人走后,姥姥回到屋里,坐在炕边发愣。

我拿着那块墨玉,走到她身边:“姥姥,师伯是谁啊?”

姥姥摸了摸我的头,眼神有点复杂:“他是你太姥爷的徒弟,比我入门早,本事比我大。”

“那他为什么瘸了腿?”

我追问。

姥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年轻时跟一只厉鬼斗,被鬼打断了腿。”

我心里一惊,手里的墨玉差点掉在地上。

厉鬼?

我只在姥姥给我讲的故事里听过,没想到真的存在。

“他这些年一首在外面走,帮人处理阴事。”

姥姥把墨玉拿过去,用红绳串了,系在我的脖子上,“这块玉你戴着,别摘下来。”

墨玉贴在我的胸口,凉凉的,很安心。

我摸着那块玉,又想起了男人临走时说的话:“心要正,手要狠。”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黑漆漆的地方,身边全是模糊的影子,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我害怕的时候,脖子上的墨玉突然亮了起来,一道白光护住了我。

我看见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又出现了,她对着我笑,说“玲辞,别怕”。

第二天醒来,脖子上的墨玉还在,只是感觉比昨天温热了些。

姥姥己经起来了,正在堂口前点香。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堂单上的白仙画像,突然觉得,那些曾经让我害怕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再也没见过那个瘸腿的师伯。

但他送我的那块墨玉,我一首戴着,从未摘过。

姥姥偶尔会提起他,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处理一件很棘手的阴事。

我渐渐长大,也开始跟着姥姥学些简单的东西——怎么看香头,怎么画黄符,怎么跟堂口的白仙沟通。

村里的人对我依旧是敬而远之,但再也没人敢当面骂我“丧门星”了。

十二岁那年,村里的李大户家闹鬼,半夜总听见哭声,家里的佣人吓病了好几个。

李大户捧着重金来求姥姥,姥姥却让我跟她一起去。

临走时,姥姥看着我:“玲辞,这是你第一次跟我出活儿,记住,心要正,手要狠。”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墨玉,点了点头。

坐在李大户家的马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瘸腿的师伯。

他说的话,姥姥的话,还有我身上的阴阳体,好像都在告诉我,我的人生,注定不会平凡。

马车驶进李大户家的大门,院子里的气氛阴沉沉的,即使是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冷。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姥姥走进了那间闹鬼的厢房。

屋里的光线很暗,墙角结着蛛网,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蜷缩在床底下,正瑟瑟发抖。

姥姥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冤有头,债有主,此地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速速离去。”

那影子动了动,发出一阵细碎的哭声。

我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那是姥姥给我做的,剑身上刻着简单的符文。

就在这时,那影子突然扑了过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气。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脖子上的墨玉瞬间发热,一道白光挡住了那影子。

“玲辞,掐诀!”

姥姥的声音传来。

我立刻反应过来,照着姥姥教我的样子,掐起指诀:“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随着口诀念出,桃木剑上泛起一层红光。

我握紧剑柄,朝着那影子刺了过去。

那影子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事情解决后,李大户千恩万谢,给了我们很多银子。

坐在马车上往回走,姥姥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玲辞,你长大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墨玉,心里很平静。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往后还有更多的阴事等着我去处理,更多的鬼怪等着我去降服。

但我不再害怕了,因为我有姥姥,有堂口的白仙,还有这块能护着我的墨玉。

只是偶尔,我还是会想起那个瘸腿的师伯。

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我问姥姥,姥姥只是摇了摇头:“等你接了堂口,自然就知道了。”

我看着堂口前燃着的香,心里暗暗发誓:等我十五岁,一定要接好姥姥的堂口,成为一名合格的出马仙,不辜负姥姥的期望,也不辜负那个素未谋面的师伯的好意。

脖子上的墨玉温热依旧,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心。

窗外的风还在吹,墙根的蒿草又长高了些,而我的阴阳之路,才刚刚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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