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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才女宴会,他们说我只是个辅佐的影子》是大神“天火天火”的代表作,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天火天火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小说《才女宴会,他们说我只是个辅佐的影子》,由实力作家“天火天火”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4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4: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才女宴会,他们说我只是个辅佐的影子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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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门遗孤,在镇国公府当牛做马十年。我写的诗,是小姐的;我出的策,是公子的。
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做那个体弱多病、才名远播的嫡女萧宝珠的影子。在及笄宴上,
当朝太子终于发现了我的才华,欲将御赐“文华第一”的玉佩给我。可国公却抢先一步,
将玉佩戴在萧宝珠胸前,对太子笑道:她不过是个粗通文墨的侍女,
才情是用来辅佐宝珠的。那一晚,我盗走了他通敌叛国的密信。后来,我身穿戎装,
手握兵权,站在他面前。他颤抖着问:你是谁?我答:我是来取你狗命的。
1空气里有沉香的味道,熏得人鼻腔发痒。卫知意站在案桌前,手握羊毫笔,
手腕却纹丝不动,指尖苍白。今天是嫡女萧宝珠的及笄宴,
镇国公府上下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荣耀里,因为太子殿下亲自要来。她的面前,是半卷素绢,
墨色浓稠。上面写的是一首五言律诗,字字珠玑,内蕴深厚,足以惊艳当下的京城文坛。
好诗。萧宝珠如同娇嫩的春花一般,扭着细腰走进来。她穿着一身浅杏色的华裙,
戴着刚打好的赤金头面,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轻蔑。卫知意立刻放下笔,微微低头,
退到她身后。这是一个侍女应该有的姿态。宝珠小姐来了。
她的声音温顺得像江南的烟雨,听不出任何情绪。萧宝珠得意地捻起了笔,
在卫知意刚刚写好的诗篇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萧宝珠。卫知意,
你是我最好的影子。萧宝珠拿起诗卷,凑近灯火细看,
嘴角弯着那抹卫知意最熟悉的、带着施舍意味的笑。这及笄宴,父王可是花了血本要捧我,
特别是太子殿下今日亲临,这诗,不能有一点差错。卫知意抬头,直视面前的铜镜。
镜子里映出她略显清瘦的脸,和萧宝珠明艳的面孔。她十三岁来到国公府,
被国公萧振邦亲自调教,十年间,她成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样板,而她的名字,
却永远只能隐藏在萧宝珠的才名之下。小姐放心,这诗稿,足以让小姐赢得满堂彩。
卫知意平静回答,声音很轻。萧宝珠满意地点头,
把诗稿小心翼翼地放入锦盒:这可是今晚的关键。太子殿下虽然不重文采,
但素来欣赏有才情的女子。只要我能拿下他今年御赐的『文华第一』玉佩,我在京都的名声,
那就是板上钉钉了。卫知意垂下眼睛,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小姐,
玉佩不重要。萧宝珠不耐烦地撇嘴:不重要?那可是御赐之物,是身份,是荣耀!
卫知意抬手,替她理了理裙摆上的流苏:奴婢的意思是,重要的是国公爷的计划。
您的荣耀,就是国公爷的胜利。这句奉承话,踩在了萧宝珠的虚荣心上,
她顿时笑了起来: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是,我要让整个京城知道,
我萧宝珠的才情足以匹敌天下才子。卫知意的心在胸腔里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十年了,
这石头从未焐热过。她不是什么侍女。她是卫家的孤女,卫家世代忠烈,
却在一场莫须有的通敌罪名下,满门抄斩,唯独留下她,
被萧振邦从战场死人堆里捡了回来。萧振邦救她,不是因为良心。
而是因为她的血脉里流着卫家军的忠诚,和将门世家培养出的天资。
他是需要一个完美工具来辅佐他野心的男人。萧宝珠拿着诗稿走了,
房间里重归令人窒息的安静。卫知意走到书架边,伸出手指,
在最角落的一本兵书上轻轻摩挲。那里藏着她的一块玉佩,一块血沁的残佩。爹,娘亲,
今天,是第一步。她没有哭,只是眼神里有着极度的偏执和压抑。你们的荣耀,
不该成为一个窃贼的踏脚石。我要拿回来的,不只是一个才名,而是血的公道。
外面的锣鼓声传来,及笄宴开始了。她换上一身素净的侍女服饰。穿过重重院落,
侍女们羡慕着萧宝珠今日的容光,交头接耳:听说萧小姐这次的诗是绝品啊,
都说能碾压去年的探花了。不仅是诗,更重要的还有太子殿下的赞赏。
卫知意在屏风后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华贵的大厅。太子正在和萧振邦谈笑。
萧宝珠坐在主位侧,笑得端庄而完美,她的脸上,映着卫知意那十载心血换来的才名。她,
卫知意,一个被人要求隐忍身份、成为影子的将门虎女,今日的目标:不再是影子。
当萧振邦看向她,眼神里的警告,比冰凌还要锋利。他低声传音:知意,
别忘了萧宝珠是谁,你又是谁。好好看着,如果出了纰漏,你知道后果。
卫知意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吸入了满堂华丽的、带着血腥气的虚伪。是,国公爷。
她回答。她心想: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来夺走你一切的人。她站在阴影里,
看着宴会的华光,等待着那团隐忍了十年的复仇之火,烧毁这个牢笼的机会。
宴会主持开始宣布:才艺展示开始。2萧宝珠登场,如同预料中的光芒四射。
她身上的罗裙和头饰都经过精心设计,华贵中透着清新,完美符合“才情世家”的设定。
卫知意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她的任务是全程眼观六路,
提防有人对诗稿的真实性产生怀疑。萧宝珠清了清嗓子,以娇滴滴的姿态,
开始了酝酿已久的朗诵。落霜欺薄袖,山月入危楼。归雁声声断,何人不白头。
四个句子一出,满座皆惊。妙!真是妙啊!这意境,这格局,已经远超闺阁女子。
几位请来的品评老夫子连连赞叹,甚至有人激动地起身,对着萧宝珠行礼。
太子慕容清玄坐在主位上,却只是微笑,不置一词。他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停留在了角落里,那个穿着素净侍女服、脸上没有丝毫骄傲神色的卫知意身上。
太子一言不发,让萧振邦有些心底发毛。他猛地拍了一下手:殿下,小女的及笄之作,
您看如何?慕容清玄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叶,动作很慢。国公爷教女有方。
太子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一股压人的气息。这诗不错。不过,这四句,
倒像是战场上的将士,历经风霜血雨后的慨叹,格局太大了一点。这话一出,
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有些降温。萧宝珠脸上的得意凝固了,
她僵硬地笑着:殿下…有所不知,宝珠素来喜欢读一些名家兵书。哦?
太子挑了挑眉,放下茶杯,眼神带着戏谑。既然如此,那就请萧小姐,当面解析一下,
这『山月入危楼』,与『孤月照边关』,其不同之处何在?这个问题看似简单,
但对仗工整,且深究的,是诗句背后的格局和战争的理解。这哪里是考诗,
分明是考的用兵之道。萧宝珠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她支支吾吾,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袖,
求助地看向了卫知意。那目光里,是纯粹的恐慌,仿佛她在说:救我,
否则我的名声就完了。卫知意心底冷笑。她十年的光阴、她父亲在战场上的豪情,
都化成了这一句诗,而此刻,竟要她亲自上前,为眼前的窃贼擦屁股,保护她的虚名。
她感受到了萧振邦投射来的,带毒的目光,那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你敢不开口,
卫家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卫知意垂下头,往前走了半步。殿下容禀。她声音不大,
却有着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全场的窃窃私语。所有人这才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侍女。
太子慕容清玄的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兴趣。
『山月入危楼』中的『危楼』,并非指边关要塞,而是闺阁女子的心。宝珠小姐此诗,
写的是思念,是担忧。危楼,是担忧所爱之人身陷沙场,故而心房不安。
卫知意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在强行扭曲诗的本意。至于『孤月照边关』,
是身处边塞之地的将士所见,写的是孤寂,是保家卫国的赤子心。两者的格局,本就不同。
她这番话,用『思妇愁』完全替代了『将士志』,虽然曲解了原意,
却把萧宝珠“闺阁才女”的身份包装得滴水不漏。萧振邦的紧张瞬间被冲散,
他的脸上堆起了笑容,抚掌大笑:妙啊!知意真是伶牙俐齿,
总是能把宝珠的心思解释得一清二楚。萧宝珠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大松一口气,
娇嗔地看了太子一眼。慕容清玄的笑意却更深了。哦?是吗?不过是寥寥几句,
就扭转了乾坤。你叫什么?太子没有理会萧振邦,目光始终盯着卫知意。奴婢卫知意。
她答,语气恭敬,像一块没有情感的木头。卫知意。国公爷,这侍女,
恐怕不是粗通文墨而已吧。太子似笑非笑。萧振邦脸颊抽动了一下,
眼神里的妒火和惊惧一闪而逝。他立刻上前,挡在了卫知意和太子之间。殿下,
她不过是个陪读的。从小听得多,记性好罢了。这丫头从小就有一个毛病,
喜欢替宝珠去圆场。萧振邦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贬低。
卫知意只觉得一阵冰冷的屈辱感从头顶淋下,浸透全身。喜欢替宝珠圆场?
这是对她才华最残酷的嘲弄。她的满腹经纶,在她恩主眼中,
不过是为嫡小姐打补丁的工具罢了。不必替我圆场,诗句就是诗句,
本宫自有名家为我品评。太子冷不丁地丢下这一句。全场顿时安静。
萧宝珠和萧振邦的脸色都十分难看。这意味着,太子不买账,他依然怀疑这诗是代笔。
卫知意心底一沉。计划不能被提前打乱,如果此时太子将她扯出来,
她的复仇机会反而会瞬间化为泡影。但太子的眼神太热烈、太锋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
慕容清玄忽然笑了,他看向萧宝珠:萧小姐,我有一副字,请你评鉴。
字里行间有四个典故,请你找出。萧宝珠的才学,
早就被那几句战时慨叹的诗掏空了全部家底。
她只是一句『微雨燕双飞』都要琢磨半天的平庸草包。
当她看着那副太子亲笔写下的意境深远的字时,彻底呆住了。如何?太子问道。
萧宝珠咬着嘴唇,看向卫知意。卫知意清楚地知道那四个典故是什么,
那是卫家世代相传的兵法书中,最不起眼、却最精妙的四个战例。萧宝珠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她看着萧宝珠脸上的慌乱,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极度变态的快感。被宠坏的公主病,
终于尝到了露出真面目的恐惧。她知道,她必须再忍一次。这一次,她没有上前圆场,
只是轻轻地,用只有萧宝珠才能听到的声音,念出了一句话。
卫知意声音如同鬼魅:第二句,出自…《将门策论》第三卷,卷首赋。
萧宝珠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才是卫知意的真正才华来源。3萧宝珠听到那四个字,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震。她立刻低头,掩盖住脸上的惊慌失措,
故作镇定地重复了卫知意刚刚传音的那个典故,并将它套用在了太子笔下的字上。殿下,
这句,应是引典自…一篇失传的将门策论,讲的是奇兵出击之术,以微弱之势,得山海之助。
萧宝珠小心翼翼地说道。卫知意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知道,
萧宝珠并不知道『将门策论』是卫家的,也不知道那只是这策论中最皮毛的一部分。
她只知道,这是卫知意能甩出的最好的救命稻草。太子慕容清玄听罢,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将门策论?萧小姐果然志向远大。太子没有肯定,
也没有否定。此地寒暄已久,该是动笔的时候了。众人都以为他要萧宝珠回击。谁知,
慕容清玄的目光越过萧宝珠,再次落在了卫知意这个侍女身上。卫知意。
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
既然你对萧小姐的心思理解得如此透彻,那本宫考考你:如果你是主将,
面对敌军以十万铁骑镇压边关,你手上仅有三万卫家老兵,该如何破局?此言一出,
全场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包括萧振邦,都被太子这个忽然冒出来的,
近乎刁难的军事难题给震慑住了。这不是赏玩文墨的宴会,这是赤裸裸的朝堂博弈。
太子这是在挑衅萧振邦的军方身份,也是在故意为难。萧宝珠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太子殿下,真是多事。但卫知意心里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种,剧烈地燃烧起来。
三万卫家老兵。那是她父亲留下的最后的、也是最荣耀的番号。萧振邦的眼神,
猛地变成了刀锋,他清楚地知道卫知意才是真正的行家,如果她敢在这个场合透露任何线索,
他十年的苦心经营,甚至是他自己镇国公的地位,都会受到威胁。萧振邦猛地踏前一步,
用一种几乎咆哮的低语威胁道:卫知意!忘了你学兵法的目的了?
卫知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我的父辈,三万忠魂,被你用来恐吓我!她没有理会萧振邦。她抬起头,迎上了太子的目光,
眼神里散发着一种冷硬的光芒,这种光芒根本不该出现在一个侍女的脸上。殿下。
卫知意语气平静而清晰,但每一个字似乎都掷地有声。以卵击石,是将军之大忌。
三万老兵,当分而治之,佯攻边陲,实则…她娓娓道来,将卫家军传下来的精妙兵理,
用简洁到极致的语言表达出来。她的描述极度专业,
对地理环境和敌方心态的分析完全符合一名沙场老将的水准。萧宝珠听得云里雾里,
但旁听的几位朝中老臣,早已控制不住表情,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欣赏。
太子慕容清玄听到一半,『啪』地一声,再次拍手。不是赞赏,而是打断。够了。
本宫听明白了。太子笑着,眼中带着燃烧的火光,比这大厅里的灯火都要耀眼。
如此计策,绝非一个闺居女子所能想象得出。卫知意,你到底是何人?太子这句质问,
直接冲到了萧家父女的脸上。萧振邦立刻打断:殿下,这丫头以前最爱听我讲军中旧事…
国公爷!太子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怒气,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振邦。
本宫问她,你是代她开口吗?萧振邦被太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驳了面子,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真的得罪这位未来储君。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
萧振邦和太子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而导火索,是卫知意。
卫知意始终保持着低头顺从的姿态。但她知道,她成功了。她在这个夜晚,
用她被压抑了十年的才华和仇恨,将自己推到了聚光灯下。她要的不是太子现在就为她做主。
她要的,是这个家的主人,彻底尝到失去掌控的滋味,看到危机,
然后做出更极端、更令她心寒的选择。回殿下,奴婢是镇国公府的下等侍女,卫知意。
她再次恭顺地回答。慕容清玄看着她,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遗憾。他转头对着萧振邦。
国公爷,你可知本宫今日为何而来吗?
萧振邦擦了擦额头勉强笑着:殿下是来给宝珠行及笄之礼。不。我是代表父皇,
为京城文坛第一的女子,送上此玉。太子说着,朝着身后的贴身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立刻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匣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成色极佳,
雕刻着山河图腾的白玉。文华第一玉佩。这玉佩代表着皇家的认可,和无上的荣光。
也是萧振邦为萧宝珠铺路未来王妃之位,最重要的一张牌。太子将玉佩捧在手中,
他迈着龙行虎步,径直朝着卫知意走去。卫知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眼睁睁地看着太子走到她面前,玉佩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她心底的复仇的冰冷,
第一次被一丝滚烫的、却带着巨大危险的荣誉感给撞击了一下。她,卫知意,
将要获得她应有的认可。太子举起了玉佩,声音响彻大厅,带着不加掩饰的赞赏。卫知意,
这玉佩,本该属于你。4当太子的手举起,
御赐的“文华第一”玉佩距离卫知意的指尖只有一寸时。卫知意清楚地看到,
玉佩上那山河纹路的光芒,照亮了她满是血丝的眼睛。这几乎是她十年来离荣耀最近的一次。
站住!身后,一道带着极度不甘和愤怒的低吼,炸响在大厅里。
镇国公萧振邦像是疯了一样,猛地从主位上冲了过来,速度之快,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将卫知意的发丝吹起。国公在太子和卫知意之间,硬生生地插入了自己高大的身躯。
太子慕容清玄微微皱眉,脸上的玩味变成了冰冷的不悦。国公爷,你这是何意?
萧振邦没有理会太子,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和警告,紧紧锁住了卫知意。
卫知意知道,她成功了。她的短暂光芒,彻底击溃了这个实用主义权谋家最后的理智。
殿下,这玉佩,实在不该授予一个下等…萧振邦硬生生地把『奴婢』咬了回去,
强行换了一种说辞。不该授予一个没有资格的丫头!
他从太监手中猛地拿过了那个紫檀木匣子,玉佩在他的手中被攫住,
仿佛失去了它本身的温度。萧振邦转过脸,换上了一副谦卑的笑容。他那变脸的速度,
让在场的官员都感到一阵恶心。殿下谬赞了!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天纵之才,
不过是靠着家族的底蕴罢了。他的目光像刀一样扫视着卫知意。知意这孩子,
她从小就跟在宝珠身边,读那些杂书也是为了陪衬宝珠。她的才情,是用来辅佐我家宝珠的。
这话掷地有声,在寂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的大厅里,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辅佐。
卫知意猛地抬起头,那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
狠狠地插在了她已经结痂的伤口上。十年卧薪尝胆,卫家血海深仇,所有对自身才华的骄傲,
都在这一刻,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用两个冰冷的字眼,彻底碾碎,踩在了泥土里。
卫知意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瞬间被浇上了冰水,然后只剩下极度的寒冷。她看到萧宝珠,
那个本该在危机中惊恐尖叫的蠢货,此刻正站在萧振邦的身后,脸上带着一股极致的,
被满足的虚荣和得意。萧振邦将那块御赐玉佩,亲手,挂在了萧宝珠的脖颈之上。
宝珠才是国公府的才女!她的才名,才是国公府的荣光!
萧宝珠得意地朝着卫知意做了一个,只有卫知意看得懂的口型:影子!
全场宾客反应不一,有人低声耻笑国公的无耻,
有人则投来了看“戏子”般的目光——看一个有才华的下人,如何被主子当众打压,
却还要感恩戴德。卫知意站在原地,仿佛身体被钉死在了地上。她的手,
还保持着刚刚想要接过玉佩的姿势,指尖残留着对那块玉佩光芒的渴求。
这才是赤裸裸的羞辱。不是因为他拿走了玉佩,而是因为他公然地,
再次将她定义为一个工具,一个附庸,一个不配拥有自身价值的影子。
她想起了她死去父亲披血的铠甲,想起了母亲临终前那双充满不甘的眼睛。他们付出了一切,
是为了社稷,却被眼前这个男人污蔑、陷害、屠戮殆尽。只是为了他区区的权势和荣耀。
卫知意的胸口剧痛,已经不是愤怒,而是彻底的心死与决然。她抬起头,直视着国公萧振邦。
萧振邦被她那双安静而可怕的眼睛盯得心底发寒,那眼神里没有哭泣,没有恳求,
只有淬了毒的铁。卫知意开口,声音极度平静,听不出喜怒。国公爷,您说,我的才情,
是用来辅佐宝珠小姐的。萧振邦冷笑一声:自然,这是你唯一的价值。原来如此。
卫知意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坚定,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年里最真实的,
却也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她直起身,不再是侍女的卑躬屈膝。那国公爷,您可知,
辅佐的价值是什么?萧振邦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不安。卫知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卫知意猛地向前一步,语气提高了八度,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寒意。
我的身份是卫家忠烈之女!是少将军!绝非你脚底下的奴婢!随后,她猛地转身,
对着太子行礼,一个标准到极致的军礼。殿下,今日之事,卫知意心领了。但我,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卫知意转身就走。萧振邦瞬间脸色煞白:拦住她!来人!
不许让她走出正厅!但卫知意已经冲出了人群,她的目标不是府外,而是国公的书房!
她如同矫捷的猫,趁着大厅混乱被萧振邦引开注意力的时候,冲着早已勘察好的路径,
直奔国公爷的密室。她冲进萧振邦的书房,锁上门。她没有时间哭泣和愤怒。她的愤怒,
已经化为行动。她撕开自己的衣袖,将沾了鸡血的玉佩残片取出。她冲到书架前,
在刚刚萧宝珠说出的那几个字所对应的兵法典籍中,
迅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机关——国公深藏密信的地方。机关开启,一个檀木箱子显露出来,
她打开,里面躺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密信。勾结敌国。通敌叛国。信件上的文字如同血海。
这份密信,是萧振邦最后的底牌,也是她启动复仇的最强武器。卫知意一把将密信揽入怀中,
冲出书房,如同夜色里的一只鬼魅。身后,是萧振邦的尖叫声,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恐惧,
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卫知意!把东西给我放下!你敢——卫知意在墙角停顿了一下。
她将手里的密信揣紧,眼神穿透黑夜,凝视着镇国公府那高耸的牌匾。
她笑得像一个地狱里的恶鬼。我的才情,是用来辅佐您的吗?国公爷。
我告诉您:我的才情,是用来辅佐您的敌人,并收割您的一切的!她身体一扭,
消失在了夜色中。5京城最大的茶楼,『清风雅集』。卫知意已经彻底换了模样。
她穿上了粗布男装,脸上涂了些许药膏,让原本白皙的皮肤增添了一丝健康的土黄色。
她的声音也经过了巧妙的训练,带着一种微哑的低沉。“说书人”这个身份,
是她复仇路上最安全也最高效的一步。她要用舆论,先将国公府的威严,撕下一层皮。
安王府,她已经去过了。安王慕容策是太子同父异母的弟弟,性情沉稳,
却也被萧振邦的势力压制良久。当卫知意将那沓带着勾结敌国证据的密信甩在他桌上时,
安王的手都在颤抖。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我?我能得到什么?安王眼神复杂。王爷,
奴婢不需要任何封赏。卫知意语气冰冷。我只要我卫家的公道。我不需要你为我伸冤,
我只需要你,利用我给你的筹码,将萧振邦生吞活剥。到时候,我自然能光明正大地回来。
安王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一把淬毒之后还带着她自己血的绝世宝剑。——她不需要被控制,
她只需要一个目标。卫知意成功了,她获得了安王的秘密保护和必要的金钱支持。此刻,
她坐在茶楼最高处的『听风阁』,面对着满座的京城百姓和闻风而来的官员,
开始了她第一天的表演。她化名『观火居士』,茶桌前放着一块醒木。各位,
今日贫道不说风月,只讲忠魂。讲一个,关于将门孤女的故事。她猛地一拍醒木。
故事从十年前讲起。那一年,边关告急,老将军卫雄率三万卫家军死守关隘,等到的,
不是援军,而是…自己后方的刀。茶楼里瞬间安静了。卫知意的声音,不是慷慨激昂,
而是平和,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悲凉——正是这种冷静,让故事显得更加真实。她讲的,
是她父亲如何惨遭陷害,如何被诬陷通敌,以及最终被国公萧振邦『大义灭亲』,
抢走了军功,夺走了兵权。她没有点名萧振邦,只是说『某位国公大人』。但这京城里,
十年前发生的故事人人心里都有数。卫知意讲到『孤女』被国公收养,却不是为了报恩,
而是为了利用她的血液,培养另一个女人成为『完美花瓶』。那国公说,这孤女的才情,
是用作辅佐的。她的名字,是被抹掉的。『她只要能让府上的嫡女光彩夺目,她的价值,
就体现了。”卫知意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颤抖,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
这带着私情感动的表演,让听众彻底投入。简直是禽兽啊!有百姓忍不住低声骂道。
那嫡女呢?一个窃贼,偷了人家的才华,居然还能心安理得吗?卫知意的第一天说书,
如同瘟疫一般,在京城流传开来。当天晚上,连青楼的客人都放下美人,
要求听人说一段『将门冤』。国公府。萧振邦坐在书房里,满脸阴霾。密信被盗一事,
让他肝火大动。管家战战兢兢地汇报道:老爷,
京城现在都在议论…那个叫观火居士的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不必多言,本国公知道。
萧振邦握紧了拳头。区区一个说书的,能掀起什么风浪?不过是民间闲语,不必理会。
盯紧卫知意的下落。她一定是带了密信去见安王或者太子的死对头了!萧振邦过于自信,
自信于他的权势可以压得住所有的闲言碎语。但他错了。第二天,
卫知意开始讲《将门冤》的第二阶段:她讲到孤女是如何被迫忍辱负重,
将自己最精妙的学识,用来粉饰一个空有皮囊的庸才。她还将前几天及笄宴上,
太子对诗稿的质疑、对卫知意的看重,和国公的当场截胡,都编了进去。当然,主角和反派,
她都用了化名:『卫女』和『萧狗贼』、『萧蠢猪』。那萧蠢猪啊,面对太子殿下的考校,
连兵法书的皮毛都说不出。卫女只能含泪用自己的才华,去圆她的谎!堂堂太子,
把御赐的『文华第一』玉佩都递过去了,可那萧狗贼居然一手抢下!硬生生地!
当着全体京官的面,说:她的才情,是用来辅佐我女儿的!说到这里,
茶楼里的人炸开了锅。这下子,结合前几日的传闻,以及宴会上在场官员的证实,
根本不需要点名,人人心里都明白,这个『萧狗贼』,就是镇国公萧振邦。
而那个『萧蠢猪』,正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萧宝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偷人家的东西不说,还当众羞辱人家!难怪太子会亲自去赐玉佩,
原来真才实学的女子在国公府做丫鬟!舆论如同燎原的野火,
迅速将萧家的脸面烧得干干净净。那些原本还仰慕着萧宝珠才名的学子,也开始掉转枪口,
破口大骂。窃贼!废物!萧宝珠正在府里试一件新的刺绣,突然被嬷嬷告知,
她刚刚出门买簪子,街上的人竟对着她指指点点,骂她是『空壳子』。萧宝珠气得浑身发抖,
她立刻冲去找国公。父王!那个卫知意!她一定是和别人串通了!她在散布谣言!
萧宝珠歇斯底里,她第一次尝到被人轻蔑、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感觉。她的虚荣心,
比她的命都重要。萧振邦沉着脸。他现在已经知道,这说书人一定就是卫知意。
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能翻出什么风浪?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萧振邦依旧嘴硬,
但额头上的汗渍出卖了他。他不知道卫知意去见了谁,更不知道她把密信给了谁。
这份不确定性,比直接被揭发更让人恐慌。来人,秘密调集人手,封锁清风雅集茶楼!
把那个说书人,给我抓回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萧振邦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卫知意正在茶楼里进行第三场连载。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看着座无虚席的茶客们眼中的震惊与愤怒。她讲到了自己连夜奔逃,带着卫家血海深仇,
发誓要将国公府拉下马的壮烈。她知道,萧振邦坐不住了。卫知意猛地一拍醒木。各位,
下回预告!卫女将如何利用手里的秘密,揭示萧狗贼当年勾结敌国的真相?请明日,
再来听书!她这番话,如同预言一样,直接将舆论上升到了『通敌叛国』的国家大罪。
卫知意起身,刚要离开。她看到茶楼门口,涌进来了一大群穿着便装的护卫。
他们手里拿着刀,眼神凶狠。钓上鱼了。6萧振邦的私兵如同饿狼般涌入清风雅集,
瞬间封锁了所有出口。“观火居士”卫知意站在高台之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领头的是国公府的大总管方洪,他指着卫知意,声音嘶哑而低沉:你这妖言惑众的贱民!
胆敢污蔑国公爷!拿下!卫知意的眼睛眯起,手猛地一弹。银针带着微弱的破空声,
深深没入大堂那张描金大桌的桌面。这不是信号,这是卫知意留给方洪最后的尊严。
我不是贱民。卫知意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我说的,
是镇国公府最大的秘密。这秘密,要用血来洗!方洪刚要冲上高台。“嗵!
”大堂的木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一批身穿铠甲、手持明晃晃武器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
他们身上,纹着一个极为特殊的军徽,那是御林军的标志。来者气势凛然,
直接将国公府的私兵团团围住。是谁在此聚众生事?光天化日,
竟敢持械威胁百姓自由评论?一个二十多岁,眼神精明的青年军官,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是安王慕容策的心腹,禁卫军副统领,夏景平。方洪看到御林军,吓得魂飞魄散。
他是私兵,被发现只会按谋反罪论处。他指着卫知意,硬着头皮狡辩:军爷,
这小人煽动百姓,污蔑国公爷通敌叛国!我等是来抓他的!夏景平冷笑一声,
他看向卫知意,卫知意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卫知意,也就是“观火居士”,立刻上前,
对着夏景平深行一礼:军爷,敢问京城是否还有王法?说书言论自由,
他平白无故就来抓我,国公府是想掩盖真相吗?真相?什么真相?夏景平故意问道。
卫知意转头,看向四周坐满了的百姓。她猛地跪下,用一种哀恸至极的声音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我的故事只讲到一半!镇国公萧振邦!十年前,他就是串通敵将,
才陷害了我卫家满门忠烈!他才是通敌叛国的真凶!我手中的密信,就是证据!一句话,
直接掀起了舆论的核爆。所有百姓都惊呆了,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呼声。原来是真的!
杀人夺功,陷害忠良!萧振邦,不得好死!御林军!快将这些镇国公的私兵抓起来!
他们是要杀人灭口!方洪已经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
一个说书的竟然能牵动御林军的力量。你血口喷人!方洪气急败坏。
夏景平猛地一挥手:给我拿下!大胆私兵,擅闯茶楼,意图伤人!全部关入大理寺!
国公府的私兵全部被御林军拿下,现场一片混乱,但卫知意稳如泰山,她的复仇的第一步,
彻底成功了。她成功地用舆论和安王的权势,撕开了萧振邦的保护伞。两天后。镇国公府。
萧宝珠从外面受尽了白眼和羞辱,像个疯子一样冲进了花园。她蹲在自己最心爱的花坛前,
不停地用手砸着地面。偷子!他们居然说我是偷子!她气得全身痉挛。
萧振邦此刻也如坐针毡。他所有的私兵都被关了,罪名是『意图伤人』。
他失去了对卫知意的控制,那张密信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将他炸得粉身碎骨。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朝中的言臣开始对他提出质疑。清风雅集的事情闹得太大,
卫知意成功的把他的罪名,变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被压迫的绝世才女孤女,
复仇冷酷无情的窃贼国公。这是一个完美符合大众情绪的故事模版。父王!
你快去把那个说书的抓回来!你快去啊!我的名声全毁了!连太子殿下那里…
萧宝珠哭着扑到了萧振邦的脚下,用头盔撞他的腿。为父正在想办法!
京城大盛军机处已将此案立档审查了!萧振邦狠狠地踹了一脚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
谁能想到,卫知意竟敢如此!他眼中再次闪过杀意。宝珠,你知不知道卫知意的弱点?
有没有她,或者卫家,留下了任何遗物,能让我们反制她?萧宝珠抹着眼泪,
带着哭腔地说道:她能有什么弱点?她就是个冷血的怪物!不过…我记得,
她贴身佩戴了一块玉佩,好像是碎的。她突然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怨毒:她对玉佩很宝贝,以前我小时候嫉妒她,用石子把那玉佩砸碎了。
她当时就红了眼,但又不敢出声。那玉佩好像还染着血…染血的玉佩。
破损的、隐晦的象征物。萧振邦的眼睛猛地亮了。这玉佩,或许藏着卫家兵符,
或者卫家军的秘密印信的线索!快!去查卫知意以前的卧房!把那玉佩找到!
萧振邦几乎是怒吼。此刻的卫知意,站在安王府的秘密庭院里,她手中拿着一张纸条,
这纸条上描绘着国公府书房的暗格结构,赫然就是当初藏密信的地方。那是她走之前,
故意留下,被萧振邦『恰好』发现的线索。国公爷,你一定在找卫家的玉佩和兵符吧。
卫知意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掌握一切的冷漠。她看向身边的安王,眼神坚定,
带着极致的诱惑。王爷,时机已到。明日早朝,您该将密信呈于圣上了。安王的眼里,
是藏不住的激动:那卫知意,你…卫知意眼神一扫,语气变得冷酷:我?
王爷以为我是来做交易的吗?不。我是来做合作伙伴的。萧振邦倒台,您能得到什么,
是您的事情。而我要的,是卫家的公道。而我的公道,不是靠皇帝的恩赏,而是,
我父亲的兵权。7第二天是京城的例行早朝。天空低沉压抑,正如所有京官的心情。
他们一进朝堂,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异常——御林军明显增多,而且个个表情严肃。
萧振邦站在文官武将的队列里,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他一夜未眠,
派人将卫知意住过的所有房间都掀了个底朝天,但并没有找到那块染血的玉佩。
他的心底越来越慌。他最怕的不是密信被揭发,而是卫家军的残余兵力被调动。
那才是他镇国公府真正的死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冗长的跪拜礼之后,
皇帝疲惫地靠在龙椅上,显然心情不佳。安王慕容策从队伍里走出,他穿着明黄色的朝服,
脸色凝重。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事关边关忠烈,事关国家社稷,更事关于,
镇国公萧振邦大人的滔天罪行!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裂。连皇帝都瞪大了眼睛,
坐直了身子。萧振邦心头一跳,他终于还是来了。他强行稳住心神,踏出一步。殿下,
不知下官犯了何罪?您可要查证清楚,说话是需要负责任的。萧振邦声音洪亮,
带着一种自持清白的威严。安王冷笑一声,他看向萧振邦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萧振邦!事已至此,你还敢妄言!说着,安王猛地从怀中掏出,
一沓带着火漆封口的信件。此乃镇国公与敌军狼卫副将多年间的往来密信!
上面清晰记录了萧振邦陷害卫国公,勾结外敌,以换取兵权与官职的全部过程!
朝堂再次陷入死寂,随后便是嗡嗡的议论声。萧振邦瞬间脸色煞白,像是一张被搓揉过的纸。
密信!居然真的被拿出来了!来人!呈上来!皇帝颤颤巍巍地喊道。太监们上前,
小心翼翼地接过信件。安王转身,对着萧振邦怒吼:萧振邦!十年前,
卫国公一家忠魂战死,你却在京城宣扬他们通敌叛国!如今真相大白!你可知罪!
血口喷人!这是伪造!是污蔑!太子!安王!你们这是党同伐异!诬陷忠良!
萧振邦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惊慌,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野兽。当太监将信件的内容读出时,
朝堂上再无一人敢说话。铁证如山,
信里详细到每一次给敌方送的情报和截断军需的时间地点。皇帝听完,脸色如土,
猛地一拍龙椅下的扶手。萧振邦!朕一直觉得卫家死得蹊跷!原来是你!来人!
将这逆贼…等等!就在皇帝要下令将萧振邦拿下时,一道带着巨大底气的洪亮女声,
从大殿外,突兀地传来。所有人都朝大殿门口看去。一个身着银色铠甲,
披着猩红披风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写满了冷酷和杀伐,
那种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气质,瞬间席卷了整个朝堂。她身上铠甲反射着清晨的光芒,
晃得人几乎不敢直视。她不是别人,正是卫知意!她不再是侍女。她站在那里,
就是一座无法被撼动的山岳。萧振邦浑身颤抖,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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