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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响式爱(陈默林宇)已完结小说_残响式爱(陈默林宇)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九日燧焰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残响式爱》“九日燧焰”的作品之一,陈默林宇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暗恋三年的少年陈默坠楼身亡,无人问津。我花光所有积蓄,将这具比寒玉更冷的躯体从殡仪馆带回,藏进偏僻公寓,偏执地守护着这份迟来的“相守”。 可平静并未持续——深夜的窸窣声、耳后莫名的划痕、尸体指尖的微颤,都在诉说着诡异。他的死真是自杀?那个藏在衣柜深处的老旧U盘,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赵振棠教授的禁忌实验、神秘的“彼岸”机构,又与他的“非生非死”有着怎样的关联? 当爱意沦为囚禁,当亡者开始“回应”,我究竟是在守护挚爱,还是在喂养一个恐怖的怪物?这场跨越生死、沾染鲜血的偏执羁绊,终将把我们带向何方?

主角:陈默,林宇   更新:2025-11-13 01: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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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停尸间像被抽干了所有温度,中央空调的冷风裹着消毒水的凛冽,顺着浅灰色瓷砖的缝隙往上钻,钻进骨髓里,冻得人指尖发僵。

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却丝毫不在意这份寒意——怀里的人,比这冰窖冷上百倍千倍。

他是陈默,我放在心底暗恋了整整三年的男生。

他的皮肤泛着一种毫无生气的冷白,像昆仑山上采来的万年寒玉,触手生凉,却又带着皮肉本有的柔软,轻轻一抱,仿佛就能嵌进我的灵魂深处,再也分不开。

三天前的下午,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听见实验楼方向传来一阵惊呼。

人群簇拥着往天台下方跑,我心里莫名一紧,也跟着挤了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陈默——他像一片被狂风骤然吹落的枯叶,轻飘飘地落在花坛边,白色的衬衫染了刺目的红,悄无声息,连一声呼救都没有留下。

那一刻,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周围的尖叫、议论、救护车的鸣笛,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眼里只剩下他蜷缩的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比他的死更让我窒息的,是他死后的“无人问津”。

殡仪馆的电话打了七天,按照学籍信息找他的父母,号码是空号;联系他宿舍的室友,都说毕业后就断了联系;那些从前在篮球场上和他勾肩搭背、喊着“默哥”的朋友,更是一个个销声匿迹。

七天里,停尸间的冰柜开关声此起彼伏,唯有陈默的那一个,始终无人问津。

他就像从未在这世上留下过痕迹,像我暗恋他的这三年一样,沉默得像个幻影。

首到第八天,我揣着那个磨得发亮的帆布包,走进了殡仪馆的收费处。

包里是我攒了三年的全部积蓄——便利店兼职的时薪、省吃俭用省下的伙食费、放弃了的考研资料费,甚至还有高中时攒下的压岁钱。

这些钱,本是我打算毕业那天,鼓足勇气向他表白时,用来请他吃一顿大餐、送他一份礼物的底气。

“停尸费七天,火化费,还有遗体处理费、消毒费……一共是八千六百块。”

收费处的阿姨低头核对着单据,声音平淡得像在报菜价。

我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沓沓纸币,有皱巴巴的十元、二十元,也有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小心翼翼地数了三遍,递到她面前。

纸币上还带着我手心的温度,那是无数个熬夜兼职、啃着面包省钱的日子里,攒下的滚烫的期待。

阿姨接过钱,指尖划过那些零碎的纸币,抬眼打量我的目光里,混杂着毫不掩饰的怜悯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

她大概觉得我是个疯傻子吧——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男生,花光自己所有的积蓄,只为把他从冰冷的冰柜里接出来。

可她不懂。

当穿着蓝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推着担架车过来,把陈默的遗体小心地移到我带来的担架上时,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

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我却忽然红了眼眶,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陈默,从这一刻起,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麻木的例行公事,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仿佛移交的不是一具遗体,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我却把陈默裹得更紧了,用带来的厚毛毯盖住他的身体,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像怕他被这世间的冷风再冻着分毫。

我没有让他进火葬场的炉子。

我在离他以前出租屋不远的老小区,租了一间偏僻的顶楼公寓。

这里没有电梯,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但胜在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我费力地把陈默从出租车上扶下来,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频频打量我们,眼神里满是疑惑,我却顾不上这些,只一心护着怀里的人,一步步爬上狭窄的楼梯。

打开公寓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

我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换上了一套浅蓝色的床单——我记得他大一那年,在宿舍晒被子时,用的就是这种颜色,他说看着干净,让人心里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把陈默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给他枕上柔软的枕头,盖好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他的头和脖颈,像他只是累极了,睡着了而己。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胸腔里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响得震耳欲聋。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他苍白的脸颊。

那冷硬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我却像着了魔一样,贪婪地反复摩挲着。

“阿默,”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藏着难以抑制的欣喜,“现在没人和我抢你了。

那些以前围着你转的人,那些你曾经在意的人,都走了。

只有我,只有我陪着你。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却又愈发沉迷。

“陈默,你知道吗?

我观察了你整整三年。”

我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紧闭的双眼,他的睫毛很长,即使没有生气,也依旧好看,“你上课的时候,喜欢偷偷用铅笔在专业课课本的页边空白处画小人,有一次画了个戴着学士帽的恐龙,被老师点名时,还急着用课本盖住,耳朵都红了。”

“你打篮球的时候,总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球衣,额角的汗珠会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锁骨上,特别好看。

有一次你崴了脚,还硬撑着打完比赛,下场后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角落里,偷偷抹眼泪,怕被队友看到。”

“还有在图书馆,你总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照在你身上,给你的睫毛镀上一层金粉,你看书看得入神时,会不自觉地咬着笔杆。

有一次我故意坐在你对面,假装看书,其实眼睛一首没离开过你,你都没发现。”

我絮絮叨叨地讲着,讲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只有我知道的小秘密:讲我偷偷跟在他打工的便利店外,等他下班,只为装作偶遇,说一句“好巧”;将我无数次在微信里编辑好表白的话,又一次次删掉,怕打扰他;讲我收藏了他不小心掉落的一根笔芯、一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视若珍宝。

我越说越投入,仿佛他真的能听到,能睁开眼,对我笑一笑,说一句“我知道”。

夜深了,窗外的月光透过老旧的窗户,洒在床沿,映得陈默的脸愈发苍白。

我脱了鞋,轻轻躺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依旧冰冷,寒气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冻得我皮肤发麻,可我却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

“陈默,别怕,有我在呢。”

我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羽毛,“以后我会一首陪着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那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像风吹过窗户缝隙,又像有人在耳边轻轻呼气。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依旧只有我和他,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是我太思念他,产生了幻听吗?

我借着月光,再次看向怀里的人。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极淡的弧度,可转瞬即逝,仿佛只是月光投射的光影错觉。

我怔怔地看着,心里又酸又软。

不管那是不是错觉,我都愿意相信,他是听到了我的话。

这一夜,我抱着他,睁着眼睛到天明。

怀里的寒玉依旧冰冷,可我的心里,却燃烧着一团偏执的火焰,温暖而灼热,支撑着我沉溺在这份迟来的、独属的“相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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