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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秦怀远陈知府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秦怀远陈知府)

濳洲的帝江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是知名作者“濳洲的帝江”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秦怀远陈知府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民国津城,诡事频发。秦怀远,留洋归来的探险者,话痨市井,实则暗查父辈谜案。程霜华,冷面预言之女,能见血光,却折寿吐血。码头浮尸现血符,纸人拦路,冤魂索命。他不信鬼神,偏遇真邪;她避世独行,难逃宿命。二人因案结缘,共探鬼市机关、曹府秘祭、观星台异象。龙纹玉聚,轮回身世揭晓,天罚将至。他愿舍命破局,她以预知改命,终换津城一线曙光。

主角:秦怀远,陈知府   更新:2025-11-13 00: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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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傍晚,六点刚过。

津城老城区的德顺轩茶楼门口挂着褪色布帘,煤油灯在风里晃,光晕照出斑驳墙皮。

茶楼里人声嘈杂,拉车的、扛包的挤满桌子,说话带浓重天津味。

粗瓷碗里热茶冒白气,烟袋锅敲着桌角,谁也不看谁。

秦怀远二十六岁,穿藏青色中山装,衣角沾灰,右裤脚有道三寸裂口,走路时微微拖地。

他背着泛黄牛皮包,左手腕铜钱串轻响。

他是怀远斋古玩行少东家,十五岁随伯父留洋,如今刚回国。

表面是收古董的,实际为查父亲死因。

父亲当年死在风水局上,他不信鬼神,只信线索。

他下火车后首奔这茶楼,因伯父留信说“老地方有人等你”。

他不知道是谁,但知道这趟回来不会太平。

他进门时所有声音都低了一度。

没人抬头,可眼角都在扫他。

他不慌,笑着端起茶壶,给邻桌倒水。

劳驾借个火。

那汉子眯眼看他,没动。

秦怀远也不尴尬,从包里摸出毛笔,在桌上蘸茶水画了条线,又画个圈。

地图。

津城核心区,鬼市在西巷尽头。

他离目标不远。

汉子终于开口。

你是新来的?

话音带试探。

秦怀远咧嘴一笑。

吃了吗您内?

这茶够浓啊。

汉子哼了声,掏出火镰递过来。

秦怀远接了,点烟。

火光一闪,他看见对面角落坐着个老头。

老头穿灰布长衫,手拄紫檀拐杖,拐头刻八卦图。

他面前摆着铜钱六枚,正用枯手慢慢拨弄。

秦怀远第一眼就觉得这人是骗子。

江湖上混饭吃的,靠装神弄鬼骗几个铜板。

可那双眼睛不对劲。

浑浊却盯人,像能穿透衣服看到骨头。

他正想着,老头突然抬头。

这位爷,三日内必见血光。

声音沙哑,像锈铁刮过石板。

茶楼瞬间安静。

喝茶的停下,抽烟的掐灭,连打盹的都睁眼。

所有人低头,没人敢出声。

秦怀远心里一跳,手指立刻摸上鼻子。

铜钱串叮当响了一下,他马上攥住。

他笑出声。

老先生,您这算命送罗盘不?

我正缺个导航。

说着把牛皮包往桌上一放,故意露出半截罗盘边角。

黑壳木针,刻着二十八宿。

老头没反应。

只把铜钱收进袖子,低头喝茶。

秦怀远盯着他。

对方皮肤干皱,指甲发黄,袖口磨出毛边。

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真有本事。

可刚才那句话——太准了。

他十五岁出国前,父亲最后一封信就写“血光将至”。

三天后,父亲死在海河堤坝的八卦阵里。

门外忽然起风。

门帘猛地掀起,冷气扑进来。

桌上茶碗晃,烛火一暗。

秦怀远立刻抬眼。

外头无云,树不动,哪来的风?

他手按包上,火折子己捏在掌心。

啪一声点燃,火苗跳起。

这天气,真得备个火。

他说话时看着老头。

老头脸色变了,迅速低头,手指在桌面轻敲三下,像在数什么。

秦怀远没动。

他知道有些术士靠声音辨凶吉,敲桌是测算时辰。

他缓缓坐下,火折子吹灭,塞回包里。

铜钱串压在腿下,不让它再响。

老头喝完最后一口茶,起身拄拐离开。

经过他身边时脚步没停,也没回头。

秦怀远没拦。

这种人不能逼问。

越问越假,越急越露怯。

他要等。

等对方松口,等线索自己浮出来。

老头走后,茶楼慢慢恢复声响。

有人讲昨夜码头怪事,有人说哪家孩子发烧不退。

秦怀远听着,一边撕饼吃。

饼凉了,咬起来费牙。

他右手撑桌,右腿旧伤隐隐作痛。

那是夜探鬼市被机关划的,三年前的事。

他吃完最后一口,把碎渣扫进掌心,扔进痰盂。

窗外天全黑了。

远处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音,一下,两下。

六更到。

他坐在角落,背包放在腿边。

茶碗空了,没再添。

脑子里反复转那西个字:血光之灾。

他不信鬼。

可父亲死前也说不信,结果呢?

他摸了摸鼻子,低声嘟囔。

您猜怎么着……这津城,还是老味道,就是邪性多了。

他没走。

继续坐着。

等“老地方”的人出现。

茶楼外,夜更深了。

街角暗处,一双眼睛缩回帽檐下。

片刻后,一个穿靛蓝粗布长衫的男人走进来。

鼻梁上架断腿眼镜,怀里揣相机。

他叫老烟袋,是《津门日报》的记者。

他一眼看见秦怀远,没打招呼,只在隔两桌的位置坐下。

秦怀远察觉了。

但他不动声色。

他知道有些人会自己开口。

只要他坐在这儿,消息就会找上门。

他端起茶碗,假装喝茶。

其实盯着窗上映出的人影。

老烟袋坐了十分钟,起身走了。

临走前,一张纸条落在桌底。

秦怀远没捡。

等伙计擦桌时才用脚踩住,鞋尖一勾,滑进裤兜。

他依旧坐着。

外面梆子声又响。

七更。

他离鬼市近。

子时行动正好。

现在,只差一个引路人。

他低头看表。

指针指向八点十七分。

时间还早。

他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

梦里全是海河的水声,还有父亲最后喊的那句话——别信天象,信脚下的路。

他睁开眼。

灯昏,人静,茶凉。

但他没动。

他知道,今晚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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