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萧玦沈惊鸿)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萧玦沈惊鸿)
穿越重生连载
《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萧玦沈惊鸿,讲述了《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的男女主角是沈惊鸿,萧玦,李嵩,这是一本宫斗宅斗,古代言情,虐渣,医术,魂穿,今穿古,穿越,嫡女,强强小说,由新锐作家“冉竹卿”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852字,10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1:46: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现代特种部队成员沈惊鸿,一朝魂穿雁门关外落难嫡女。沈家军满门殉国,幼弟念安孤弱待护,互市荒颓,北朔战神耶律雄毒箭悬疆,京中旧党更暗通外敌,欲斩沈家血脉,绝境环伺。幸逢冷厉嗜战的摄政王萧玦 —— 此君平三藩、镇边疆,初见却递过温麦饼:“沈家军忠魂,本王护之,汝亦护之。”烽火与商海交织的传奇画卷徐徐展开,她自现代特战世界翩然穿越,执凝香膏为笔,绘就商盟宏章。于权谋暗涌间撕开二叔叛国的遮羞布,在商战迷雾中破解江南赝品迷局,巾帼英姿尽展大女主风采。而他化身暗夜孤狼,统领暗卫精锐,于西湖之畔探查军火踪迹,截获北朔运甲商船。纵使伤痕染甲胄,仍不忘许下 “待狼烟尽散,共赏江南荷” 的柔情誓言,铁血与温柔交织,甜意直沁心脾。柳眉商队化作千里眼线,林楚瑶的妙手医术如济世良药。乌兰牧民与萧瑶赵珩齐心助力,筑起铜墙铁壁。待耶律雄亲率五万大军压境,防线危如累卵之际,她将特战奇谋融入古阵,他挥剑劈开敌阵先锋。硝烟漫卷间,二人指尖玉戒相触,誓言铿锵:今日共守互市安宁,明日同护万里山河!此乃嫡女运谋、摄政王执剑,护家国守烟火之传奇。
主角:萧玦,沈惊鸿 更新:2025-11-12 07: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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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
戈壁滩的风裹挟着砂砾,狠狠砸在沈惊鸿脸上,比子弹掠过耳畔的破空声更刺耳。她后背的战术背心被弹片划开一道口子,滚烫的血瞬间浸透布料,像条毒蛇顺着脊椎往下爬,可她攥着急救包的手却稳得惊人 —— 里面最后一支凝血剂,必须留给还在断后的队长。
“沈医官!撤!快撤!” 通讯员小李的声音劈碎硝烟,他左腿裤管已被血染红大半,却仍死死拽着她的战术腰带,“队长说…… 说要保我们活着回去!”
沈惊鸿偏头望去,昏黄的沙尘里,队长的身影像株被炮火削过的胡杨,明明肩头中了两弹,却依旧举着枪,将涌来的恐怖分子死死挡在峡谷口。她是西南军区最年轻的战地医官,也是沈氏医疗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这次主动申请随队深入边境,本想凭自己改良的急救方案多救几个人,却没料到对方竟在必经之路埋了连环雷。
“他撑不住了!” 沈惊鸿猛地挣开小李的手,靴筒里的军用匕首滑入手心,冷硬的金属触感让她找回几分镇定,“你带其他人往备用路线走,我去接他!”
话音未落,第二声爆炸在她脚边炸开。
比后背的剧痛更猛烈的,是天翻地覆的眩晕。她像片断线的风筝,重重砸在沙地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队长朝她扑来的模糊身影,还有小李撕心裂肺的哭喊 —— 那声音里的绝望,比任何伤口都疼。
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忽然想起父母临终前的模样,他们攥着她的手,反复说 “惊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她终究,还是没能守住这句话。
……
暖意。
不同于戈壁滩的灼热,是裹着馨香的柔软,像浸在温水中,连之前蚀骨的痛感都变得模糊。沈惊鸿睫毛颤了颤,费力掀开眼缝,最先撞进视野的,是顶垂着珍珠流苏的青色纱帐,缠枝莲纹样在微光里轻轻晃,不是她熟悉的军用帐篷帆布,也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飘着檀香混着甘草的味道,苦涩里带着点安神的暖意,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丝滑的锦缎 —— 上面绣着孔雀开屏,尾羽的金线在光下泛着细闪,针脚密得能看出绣娘的心思,这绝不是任何现代织物能有的质感。
“小姐!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惊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个穿青色襦裙的小姑娘扑到床边,双丫髻上的银铃叮当作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杏眼肿得像核桃,却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她的被角,生怕碰碎了什么。
“你是谁?” 沈惊鸿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 —— 不是她练过多年的低沉干练,而是带着少女清亮的沙哑,像被风吹哑的银铃,“这是哪里?”
那姑娘愣了愣,眼泪掉得更凶了,手忙脚乱地抹着脸:“小姐您怎么了?您不认得奴婢了吗?奴婢是青黛啊!这里是将军府您的闺房,您昨天听了将军和世子爷的消息,当场就晕过去了,林伯请了三个大夫来,都说您是悲伤过度……”
“将军?世子爷?” 沈惊鸿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混沌中突然窜进一段陌生的记忆 —— 朱红的大门上挂着 “镇国将军府” 的匾额,一个穿着铠甲的中年男人摸着她的头笑,说 “惊鸿的骑射又进步了”;还有个少年扛着长枪跑过来,把一串糖葫芦塞给她,说 “妹妹等着,哥打完仗就给你带北朔的玛瑙”。
这些画面不属于她,却又清晰得仿佛她亲身经历过。
她猛地坐起身,却被一阵眩晕拽回床上,余光瞥见床头铜镜 —— 镜中映出张十五六岁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只是脸色苍白得没半点血色,额间还贴着块绣着 “沈” 字的素色绢帕。这张脸很美,却绝不是她那张常年被晒成小麦色、眉梢带着锐气的脸。
“小姐,您慢点!” 青黛连忙扶着她的后背,递过一杯温茶,指尖触到沈惊鸿的手腕时,又忍不住哭了,“将军和世子爷…… 他们在西北和北朔打仗,三天前驿卒送来消息,说…… 说全军覆没,将军和少将军俩人都…… 都没能回来啊!”
“没能回来……” 沈惊鸿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陌生的悲伤混着自己对战友的痛惜,一起堵在喉咙口。她终于明白 —— 她不是被救了,是换了个地方活着。她成了这个也叫 “沈惊鸿” 的古代女子,成了镇国将军府的嫡女,而这个身体的父亲和哥哥,永远留在了西北的战场上。
“小姐,您别吓奴婢!” 青黛见她眼神发直,慌得抓住她的手,“府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二老爷昨天就来问过家产,下人们也开始偷懒,小少爷在隔壁房哭了一天了,他才六岁,要是您再垮了,咱们将军府就真的……”
“小少爷?” 沈惊鸿的思绪被拉回,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画面 —— 个穿锦袄的小男孩,扎着总角,举着块桂花糕跑到 “她” 面前,奶声奶气地喊 “姐姐,阿爷说让你教我识字”。那是这具身体的幼弟,沈念安。
隔壁的哭声突然清晰起来,不是成年人压抑的悲恸,是孩童特有的、带着无助的号啕:“我要阿爹!我要阿兄!你们把他们还给我!姐姐…… 姐姐你在哪里啊!”
沈惊鸿的指尖微微发抖。前世她没能守住队长,没能守住并肩作战的战友;这一世,她不能再让这具身体的亲人无依无靠。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掀开锦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素色寝衣,衣摆绣着细小的白梅 —— 是为父兄守孝的样式。她扶着床头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却稳稳地对青黛说:“别哭了,眼泪救不了人。”
青黛愣了愣,看着自家小姐眼底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冷静,像淬了冰的刀锋,明明声音还哑着,却让人不敢再哭。
“去把我的外袍拿来,” 沈惊鸿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脸,指尖轻轻拂过镜沿,“再去告诉林伯,让他把府里的账册都整理好,半个时辰后我在正厅见他。”
“那…… 那小少爷呢?” 青黛小声问。
沈惊鸿脚步一顿,望向隔壁的方向,声音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去看看他。”
她穿过铺着青石板的回廊,廊下的灯笼还挂着素色绸布,风一吹就晃,像极了这摇摇欲坠的将军府。走到幼弟的房门前,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她抬手推门时,忽然想起前世队长临终前说的话:“活着,就得多担着点。”
是啊,活着,就得多担着点。
从今天起,她就是沈惊鸿,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是沈念安唯一的姐姐。这偌大的将军府,她得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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