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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的烟火人间(陈序姜晚)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他给的烟火人间(陈序姜晚)

三条街的辛岩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他给的烟火人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陈序姜晚,讲述了​主角分别是姜晚,陈序,傅斯年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追妻,爽文,逆袭小说《他给的烟火人间》,由知名作家“三条街的辛岩柏”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0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01: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给的烟火人间

主角:陈序,姜晚   更新:2025-11-10 23: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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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用三个亿捧红我,让我成为娱乐圈最耀眼的女星。他却在我颁奖夜当众求婚:“姜晚,

你该报恩了。”我笑着摘下钻戒还给他:“傅总,您教我的——利益最大化。

#影后嫁穷省扶贫办主任##傅氏股价暴跌#他疯了一样砸碎所有颁奖礼回放:“她图什么?

图他穷?图他土?”直到看见我挺孕肚给山区孩子发课本,身旁男人温柔拭去我额间薄汗。

傅斯年突然懂了—— 他给的是金丝笼,那个人给的是人间烟火的踏实。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破碎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欲望精心调制的芬芳。

傅斯年就站在那片最耀眼的光圈中央,手工定制的西装勾勒出他惯常的、掌控一切的身形。

他微微抬手,满场的喧嚣便如同被无形的手掐住,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镜头对准他,

对准他身旁刚刚捧起年度最佳女演员奖杯的姜晚。她穿着曳地的星空裙,

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近乎透明,那张被媒体盛赞为“上帝杰作”的脸上,

还残留着获奖时的恰到好处的激动红晕。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或许才能从她微微蜷起的手指,

窥见一丝不同寻常的端倪。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是那种惯有的、带着审视和占有的温度。他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低沉的声音透过音响放大,

敲打在宴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姜晚。”他唤她的名字,如同过去许多年里,

决定她资源、评判她表现时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还记得三年前,你站在我面前,

说你想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他顿了顿,享受着全场目光的聚焦,

以及那无声的、巨大的期待。“我用了三个亿,兑现了你的愿望。”他陈述着一个事实,

一个圈内人心照不宣,却从未被如此赤裸摊开在公众面前的事实。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

姜晚握着冰凉的奖杯,指尖的力度微微收紧。裙摆上的碎钻晃得她眼睛有些发涩。

傅斯年朝旁边伸了伸手,助理立刻恭敬地递上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里面那枚鸽子蛋钻戒,

在灯光下迸发出几乎要灼伤人眼的璀璨火彩。他单膝跪了下来。动作不算标准,

甚至带着一丝属于上位者的、施舍般的僵硬。但足够了,这个姿态本身,

就已经是傅斯年所能想象的最大浪漫和恩赐。“现在,你站得够高了。”他看着她,

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幽光,“姜晚,你该报恩了。”全场在死寂一瞬后,

爆发出巨大的惊呼声和此起彼伏的快门声。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女明星奋斗的终极模板,

被资本巨擊捧上云端,最终纳入怀中,童话不过如此。

姜晚看着那枚几乎能刺痛她视网膜的钻戒,看着傅斯年跪在那里,等着她感激涕零地伸出手。

她脸上完美的笑容,几不可察地淡了一分。然后,在傅斯年渐趋疑惑的目光中,

她缓缓地、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枚他早前赠送、象征“预热”的铂金戒指,褪了下来。

冰凉的金属离开皮肤,带起一丝莫名的轻松。她将那枚简单的指环,

轻轻放在了那枚鸽子蛋旁边。小的戒圈落入柔软的天鹅绒,几乎没有声音,却像一记重锤,

砸在了傅斯年的心口。她抬起眼,迎上他骤然变冷的视线,红唇勾起一个无懈可击的,

甚至带着一点商业谈判般客气的弧度。“傅总,”她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开,清晰,平静,

没有一丝波澜,“您教我的第一课就是——任何时候,都要懂得评估,

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傅斯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眸底风云汇聚,

山雨欲来。……第二天,整个娱乐圈和财经版块的头条,彻底炸穿。

惨变世纪打脸##傅氏股价开盘暴跌##姜晚宣布息影#而真正将这场风波推向癫狂顶点的,

紧随其后爆出的另一条惊悚社会新闻——#姜晚与某贫困省扶贫办主任低调领证#配图模糊,

只能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白色衬衫裙的女人侧影,依稀是姜晚的轮廓,

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挺拔、同样穿着普通白衬衫的男人,两人正从民政局走出来,

男人微微侧头,似乎在为她遮挡刺眼的阳光。“她图什么?图他穷?图他土?

图他那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能买她身上一条裙摆吗?!

”傅斯年一脚踹翻了办公室那面造价不菲的液晶幕墙,

屏幕上正在回放姜晚各个颁奖礼的高光时刻,碎片和火花一起迸溅,

映照着他猩红的、濒临失控的眼睛。他砸碎了所有能找到的、带有姜晚影像的设备,

撕碎了所有登载着那条新闻的报刊。名贵古董瓷瓶的碎片铺了满地,

如同他此刻无法拼凑的理智。三个亿,无数资源,精心铺就的星光坦途,换不来她一个回头。

她竟然,嫁给了那样一个……一个他字典里都无法找到合适形容词的男人。……半年后,

一则关于某偏远山区希望小学的公益报道,悄无声息地登上了主流媒体的角落。

记者镜头扫过简陋却干净的校舍,孩子们捧着新课本,

脸上是高原日照留下的红晕和纯真的笑容。然后,镜头定格。一个穿着宽松棉布长裙的女人,

正微微弯着腰,将一摞崭新的书籍递给面前矮小的学生。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圆润的弧度,

素面朝天,头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是姜晚。

她脸上带着一种傅斯年从未见过的、平和而温暖的笑意,那不是镁光灯下精心计算过的弧度,

而是从眼底深处流淌出来的,带着温度的光。

一个穿着半旧夹克、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军用水壶。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扶了一下她的胳膊,似乎在提醒她注意脚下,然后才拧开水壶盖子,

递到她手里。动作间,他极其自然地抬起手,

用指腹轻轻拭去她额角因为忙碌而渗出的细微薄汗。姜晚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是全然的依赖和放松。男人也笑了,眉眼温和,低头看她时,

仿佛周遭喧嚣的山风、破旧的校舍、好奇张望的孩子,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

隔着冰冷的屏幕,隔着千山万水。

傅斯年坐在一片狼藉、却又被助理迅速恢复整洁的空旷办公室里,

定定地看着那张被定格的、远距离抓拍的照片。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瘦削憔悴了许多的脸庞,

眼底是连日来酒精和暴怒都无法填满的空洞。金丝笼。他忽然想起了这个词。他给她的,

是黄金打造、缀满宝石的笼子,华丽,逼仄,连每一次呼吸都标好了价格。

他以为那是世间最极致的宠爱。而那个人给的……是带着泥土气息的春风,

是劳作后指尖真实的薄汗,是孕育新生命的坦然踏实,是这滚滚红尘里,

最普通也最坚固的人间烟火。他曾经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东西。傅斯年猛地向后,

靠在冰冷的真皮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办公室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粗重而艰难的呼吸声。

原来,她不要他打造的星空。她只要人间。傅斯年的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盯着屏幕上那张照片,姜晚微微隆起的腹部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狠狠扇在他引以为傲的掌控欲上。那个穿着半旧夹克的男人,叫陈序,某贫困县扶贫办主任,

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清白到傅斯年动用所有关系网也查不出任何污点。“一个月工资,

不够你买瓶酒。”傅斯年对着空气冷笑,声音沙哑。他无法理解。他给姜晚的,

破头也得不到的顶级资源、是站在聚光灯下受万人追捧的虚荣、是挥金如土肆意妄为的底气。

而这个陈序,能给她什么?陪她吃路边摊?陪她挤公交?还是陪她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对着满山黄土谈理想?荒谬。可照片里姜晚的笑容,刺得他眼睛生疼。那种松弛的,温暖的,

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满足,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在他身边时,她也会笑,得体,

完美,像是精心调整过弧度的面具。“备车。”傅斯年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

他倒要亲眼看看,那所谓的‘人间烟火’,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三个小时的飞行,

接着是颠簸盘旋的山路。越往里走,傅斯年的脸色越沉。触目所及是贫瘠的山峦,

低矮的土房,尘土飞扬的狭窄公路。他坐在价值千万的定制越野车里,

与窗外的一切格格不入。司机按照查到的地址,最终将车停在一个山坳处的希望小学附近。

校舍比报道照片里看起来更简陋,红砖墙裸露着,操场上只有两个歪歪扭扭的篮球架。然后,

他看到了她。姜晚就坐在校舍屋檐下的小板凳上,身边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

她穿着简单的灰色孕妇裙,外面套了件宽大的针织开衫,素颜,头发随意扎着,

正低头耐心地帮一个小女孩扎辫子。阳光斜斜照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瘦了些,但气色很好,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润。傅斯年推开车门,皮鞋踩在黄土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身高定西装,与这环境形成尖锐的对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晚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平静,只剩下淡淡的疏离。“傅总。

”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手上给小女孩扎辫子的动作却没停。那声“傅总”,

客气得像是在称呼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傅斯年胸腔里那股无名火猛地蹿起,

他大步走过去,无视那些好奇张望的孩子,目光死死锁住她:“姜晚,你就为了这种地方,

这种生活,离开我?”姜晚还没回答,一个身影便从旁边的教室里快步走了出来,

自然地挡在了她和傅斯年之间。是陈序。他依旧穿着那件半旧的夹克,袖口沾了些粉笔灰,

身形挺拔,面容算不上顶英俊,却自带一种山峦般的沉稳可靠。他看向傅斯年,眼神平静,

并无惧意,也没有敌意,只是像看待一个普通的来访者。“傅先生,这里风大,

晚晚不能久吹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陈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

晚晚? 他叫她晚晚?傅斯年眼底瞬间结冰。他从未允许自己这样亲昵地称呼她,在他心里,

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掌控、需要他“恩赐”才能站稳的“姜晚”。“我跟她的事,

轮不到你插嘴。”傅斯年语气冰冷,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陈序并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侧身,

对姜晚温声道:“孩子们的手工课材料快用完了,我带他们去后面仓库清点一下,

你陪傅先生聊几句,别太久,注意休息。”他的叮嘱细致而寻常,

仿佛这只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最普通的一幕。姜晚仰头对他笑了笑,眼神柔软:“好,我知道。

”那眼神,是傅斯年穷尽所有资源和财富,也未曾换来的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陈序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领着一步三回头的孩子们离开。 屋檐下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斯年看着姜晚依旧平静的脸,所有的怒火、不甘、质问,都堵在喉咙口,

最终化作一句咬牙切齿的低吼:“为什么?”姜晚轻轻抚摸着已经很明显的小腹,

目光投向远处层叠的山峦,声音很轻,却像锤子砸在傅斯年心上。“傅斯年,

你记得我拿到第一个影后奖杯那天晚上吗?”傅斯年皱眉,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一手为她铺就的荣耀之路的顶峰。“庆功宴结束,回到别墅,

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姜晚转过头,看向他,眼神清亮,“你说,‘姜晚,记住,

你今天的荣耀,是我傅斯年给的。’”傅斯年一怔。“那一刻,我站在云端,

却觉得自己像个被你标好了价码的商品。”姜晚笑了笑,带着淡淡的嘲讽,“在你身边,

我的一切都是你赋予的,我的价值由你界定。我活得光鲜亮丽,却也活得战战兢兢,

因为我怕哪一天不符合你的预期,你就会收回一切。”她顿了顿,目光掠过那些奔跑的孩子,

掠过简陋却充满生气的校舍,最后落回傅斯年身上。“在这里,我只是姜晚。会做饭,

会教孩子唱歌,会因为山路难走而抱怨,也会因为孩子们一点进步就开心很久的,

普通的姜晚。陈序他……他给我的,不是一个世界,而是让我找回了我自己。

”傅斯年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他有的是钱,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

可以让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可看着姜晚那双平静无波,却透着坚定幸福的眼睛,

他所有的话都哽住了。他给的是施舍,是圈养。而那个他看不起的男人,给的是尊重,

是并肩,是让她扎根泥土,自由生长的底气。远处,陈序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些彩纸和胶水。他看到姜晚,朝她招了招手,脸上是温和的笑意。姜晚站起身,

对傅斯年最后说了一句:“傅总,山高路远,就不送你了。祝你……找到你真正想要的。

”说完,她挺着孕肚,脚步平稳地朝着陈序和孩子们走去。陈序很自然地伸出手,

扶住她的胳膊,低头听她说着什么,眉眼温柔。傅斯年站在原地,昂贵的皮鞋沾满了黄土。

他看着姜晚融入那片简陋却充满活力的背景里,看着那个叫陈序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看着那些孩子围着她雀跃欢呼。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平凡,琐碎,

却暖得灼眼。他曾经以为能用金钱和权势堆砌出她的全世界。此刻才明白,

他亲手打造的那个金丝笼,从一开始,就关不住一只渴望山林清风与踏实泥土的鸟。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不是输给那个叫陈序的男人,

是输给了姜晚对“人间”最朴素也最坚韧的向往。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近:“傅总,

我们……回去吗?”傅斯年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笼罩在金色余晖中的校舍,转身,拉开车门。

“走吧。”引擎发动,越野车掉头,驶离这片他永远无法理解,

也永远无法融入的“人间烟火”。尘土扬起,模糊了后视镜里那越来越远的、温暖的画面。

车子在盘山路上颠簸,傅斯年闭着眼,却无法隔绝窗外贫瘠的景象和车内死寂的空气。

助理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后座那座濒临喷发的火山。然而,

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到来。傅斯年只是沉默着,直到飞机冲上云霄,

脚下那片连绵的土黄色彻底被云层覆盖,他才缓缓睁开眼,眼底是一片被焚烧过的荒芜。

“三个月,”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我要知道关于那个陈序的一切,

从他穿开裆裤到现在,所有细节。”他不能接受,绝不接受,

自己会输给这样一个……平凡到尘埃里的男人。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

却再也照不进傅斯年心底那片冰冷的废墟。他回到了他的王国,

试图用更高强度的工作、更频繁的应酬、更昂贵的消费来填满那个巨大的空洞。

他签下数亿的合同,眼睛都不眨;他出席顶级酒会,

身边环绕着比曾经的姜晚更年轻、更鲜亮的面孔,她们对他巧笑倩兮,

眼神里充满了对权势和财富的渴望,一如当年的她。可他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那些奉承的笑容,那些精心算计的眼神,再也无法激起他丝毫的波澜。他甚至在某个瞬间,

从一张酷似姜晚的脸上,看到了她当年在他面前,那隐藏在恭敬下的、细微的恐惧与不安。

他烦躁地挥退了所有人。办公室里,他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眼前晃动的却是姜晚坐在矮凳上,耐心给小女孩扎辫子的侧影;酒会觥筹交错间,

他耳边响起的却是山风吹过校舍屋檐的呜咽,还有孩子们清脆的笑声。他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对着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他让人去查陈序,得到的回报一次比一次详尽,

也一次比一次……让他无力。陈序,出身普通知识分子家庭,名校毕业,放弃留校机会,

主动申请到最贫困的地区。履历干净得像山涧的溪流,每一步都踏在泥土上,

做的都是最实实在在的事情:修路、引水、建学校、推广经济作物……没有惊天动地的伟业,

只有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坚守。报告里甚至附了几张偷拍的照片。一张是陈序挽着裤腿,

和村民一起在泥水里清理堵塞的水渠;一张是他深夜伏在简陋的办公桌前,

就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写材料,眉头紧锁;还有一张,是他牵着姜晚的手,走在山间的田埂上,

姜晚的裙摆被风吹起,他正侧头看着她笑,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把刚摘的、水灵灵的野菜。

照片像素不高,却清晰地捕捉到了姜晚脸上那种全然放松的、带着烟火气的幸福。

傅斯年猛地将那一沓报告扫落在地,纸页纷飞。他明白了。他给得起跑车豪宅,

给得起万众瞩目,给得起她站在娱乐圈顶端的无限风光。可陈序给得起时间。给得起陪伴。

给得起在泥泞中伸出的一双手,给得起深夜里一盏为她而留的灯,

给得起田埂上并肩行走的踏实,给得起孕育新生命时,那份无需言说的呵护与珍视。

这些他曾经嗤之以鼻、认为廉价无比的东西,恰恰是姜晚从他这里,

永远也无法得到的奢侈品。半年后,

傅氏集团突然宣布一项名为“星光筑梦”的长期公益计划,首期投入五亿,

定向用于支持偏远地区的教育和基础设施建设,首批选定的试点,

就包括了姜晚所在的那个县。消息一出,舆论哗然。有人赞傅斯年洗心革面,

投身公益;也有人嘲讽他不过是换个方式追女人,死性不改。傅斯年没有回应任何猜测。

项目启动那天,他亲自去了。阵仗很大,媒体长枪短炮,地方领导陪同。他穿着昂贵的西装,

走在刚刚平整过的村路上,与周围环境依旧格格不入。仪式安排在希望小学的操场上。

他看到了姜晚。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有些不便,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

微笑着看孩子们表演节目。陈序没有站在领导席那边,而是就坐在她身边,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时不时递给她喝一口水,低声和她交谈两句。

傅斯年的目光掠过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仪式冗长而乏味。终于等到结束,

人群开始散去。傅斯年摆脱了围拢过来的官员和记者,朝着树荫下那对身影走去。

陈序先看到了他,站起身,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傅先生。”姜晚也抬起头,目光平静,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傅斯年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贪婪地、几乎是疼痛地描绘着她的轮廓。她比以前更丰腴了些,

眉宇间沉淀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属于孕育生命的柔和与安宁。他张了张嘴,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干涩的话:“这里……还习惯吗?”姜晚微微笑了笑,

手无意识地抚着肚子:“挺好的,山清水秀,人心也简单。”傅斯年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看向陈序,那个男人沉默地站在姜晚身边,像一座沉默的山,守护着他的珍宝。

“傅先生的公益计划,对孩子们是好事,我代表乡亲们谢谢你。”陈序开口,语气诚恳。

傅斯年看着他那双干净、坦荡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举动,无论是之前的愤怒不甘,

还是此刻这迂回的、试图用金钱弥补和靠近的方式,都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卑劣。

他处心积虑投入的五亿,或许真的能帮到这里的孩子们,但在眼前这两个人面前,

这巨额的金钱,仿佛成了一种拙劣的表演,

丝毫无法动摇他们之间那种坚实的、密不透风的联结。他输了。从始至终,

他都没有任何胜算。“好好……照顾她。”傅斯年听到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陌生的疲惫和沙哑。这句话,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没有再看姜晚,转身,走向他那群等候在远处的、光鲜亮丽的随从。阳光刺眼,

他抬手挡了一下。身后,传来姜晚轻柔的声音:“走吧,回家,妈说今天包了荠菜饺子。

”陈序低低应了一声,然后是细微的、搀扶她起身的动静。傅斯年的脚步顿了一下,

却没有回头。他知道,他永远也走不进那个有荠菜饺子香味的“家”。他的世界,

只剩下冰冷的数字、无尽的应酬,和这片无论多么璀璨,也照不亮内心荒芜的霓虹。

而他曾经亲手推开的那份人间烟火,早已在别处,温暖如春。日子像山涧的水,看似平静,

却一刻不停地往前流。希望小学的操场在新投入的资金支持下铺上了平整的水泥,

旁边还添置了崭新的体育器材。孩子们的笑声更加响亮,奔跑起来不用担心扬起满脸的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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