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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第二季佚名佚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父债第二季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不成熟的厨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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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熟的厨子”的倾心著作,佚名佚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角为不成熟的厨子的男生生活,虐文小说《父债第二季》,由作家“不成熟的厨子”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34: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父债第二季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8 15: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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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第二季第一章:安全屋天光在雨后的海面上挣扎着亮起,

灰白色的光线映照出礁石区两个狼狈不堪的身影。

陈默的伤口在海水长时间浸泡下边缘翻开发白,传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刺痛,

但他仿佛毫无所觉,所有注意力都如同鹰隼般锁在阿伦身上,

审视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带路。”陈默的声音因脱水和疲惫而嘶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源自尸山血海的权威,不容任何拖延。阿伦没再废话,

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

领着陈默沿着布满湿滑鹅卵石和海藻的海岸线艰难前行。每走一步,

陈默肩胛的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他步伐依旧稳定。半小时后,

他们在一处弥漫着鱼腥味和柴油味的偏僻渔港,

找到了一辆满是泥泞、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破旧轿车。阿伦从轮胎内侧摸出钥匙,

动作熟练。车子引擎发出疲惫的轰鸣,驶离了空旷的海岸,逐渐融入开始苏醒的城市。

晨曦透过沾满水珠的车窗,在陈默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胸膛微微起伏,但阿伦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处于微妙的紧绷状态,

就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一击。

车内弥漫着海水的咸腥、汗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为什么改变主意?”陈默忽然开口,

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平稳,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从处心积虑报复我,变成找我合作。

”阿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骨节有些发白,沉默了几秒,目光凝视着前方空旷的街道,

才缓缓说:“因为我发现,看着你在擂台上打拳,

看着你为了女儿眼神里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决绝……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我查过你这十八年,开着一家不温不火的拳馆,安分守己,按时缴税,几乎像个……普通人。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仇恨蒙蔽了我很久,像一层厚厚的油污。但那一刻,

看着你,我意识到,我们都只是别人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真正的敌人,

是那个坐在棋盘另一端,优雅落子的人。”陈默睁开眼,

看向窗外飞逝的、逐渐热闹起来的街景,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

“唐先生……他到底想要什么?除了报复我之外。”“钱,权,控制。无止境的贪婪。

”阿伦的声音冷了下去,像结了冰,“当年他操纵比赛,

清洗不听话的拳手和不受控制的赌盘。现在,他的生意做得更大,更隐蔽,触手伸得更远。

我怀疑他深度涉及跨国走私和庞大的地下洗钱网络。我父亲的死,

或许只是他众多肮脏交易中,微不足道的一环,是清除障碍的常规操作。

”他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消解的恨意。车子最终驶入一个老旧的、墙面斑驳的居民区,

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墙皮脱落的六层楼楼下。

空气中飘荡着早餐摊点的食物香气和垃圾桶隐约的酸味。“就在上面。

”阿伦指了指四楼一个拉着素色窗帘、毫无特色的窗户。陈默推开车门,

动作因为肩伤和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但速度极快,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你留在下面。”“什么意思?”阿伦皱眉,下意识想跟着下车。“如果上面有埋伏,

我需要有人在下面接应,或者……至少有人能知道我们出了事,想办法报信。

”陈默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一切伪装,“而且,我不完全信任你。

至少现在还没有。”阿伦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被质疑的屈辱,

但看着陈默不容置疑的眼神,最终还是重重坐回了驾驶座,用力关上了车门。“单元门没锁,

401。小心点。”陈默独自上楼,脚步放得极轻,如同真正的鬼影,

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旧的楼梯间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灰尘。来到401门前,

他没有敲门,耳朵贴近冰凉的门板仔细听了片刻,确认里面没有异常的对话或脚步声后,

细长而富有弹性的铁丝——这是当年在东南亚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学来的、用于应急的小技巧,

没想到沉寂十八年后,还会在如此情境下再次用上。

门锁内部发出轻微到几乎不可闻的咔哒声。陈默缓缓推开一道门缝,身体紧绷如弦,

感官提升到极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攻击。客厅里陈设简单,

只有一个穿着黑色T恤、面相稚嫩却带着戾气的年轻男人,

正歪倒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打着手机游戏,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听到开门声,他吓了一跳,

猛地站起来,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鼓囊的位置,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的声音带着惊讶和一丝心虚。陈默没理会他的问题,

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迅速扫过客厅每个角落,确认没有其他埋伏后,

立刻冲向里面那扇紧闭的、很可能关着小雅的房门。“喂!你不能进去!

”年轻男人反应过来,想上前阻拦。陈默甚至没有回头,反手一记迅如闪电的手刀,

精准无比地砍在他的颈侧动脉窦上。年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一翻,

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手机摔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陈默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

他一眼就看到了小雅。她依旧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捆绑着,靠在冰冷的床头,

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似乎因为极度的疲惫和恐惧而陷入浅眠。听到破门而入的动静,

她惊恐地颤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缩紧了身体。“小雅。

”陈默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小雅猛地一震,蒙着眼布的脸转向声音来源,带着难以置信的希冀:“爸……爸爸?

真的是你吗?”陈默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他快速而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眼睛上勒出红痕的黑布,又利落地割断她手脚上的绳索。

骤然接触到光线,小雅不适地眯了眯眼,待看清真的是父亲那张熟悉而坚毅的脸庞时,

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如同决堤般涌了出来,她“哇”的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扑进陈默怀里,

放声大哭,瘦小的身体因为后怕和委屈剧烈地颤抖着。“没事了,爸爸来了,没事了,

爸爸在这里。”陈默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单薄衣衫下传递来的恐惧和依赖,

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几乎将他淹没的后怕感席卷了他。差一点,只差一点,

他就可能永远失去她,重蹈M的覆辙。这念头让他心脏痉挛般地抽痛。这笔债,

必须用始作俑者的血,来彻底偿清!他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意。他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仔细检查了一下小雅,除了受到严重惊吓、手腕脚踝有些摩擦导致的红肿破皮外,

并无其他大碍,这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能自己走吗?”陈默轻声问,

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小雅用力点头,吸了吸鼻子,用脏兮兮的袖子擦掉眼泪,

紧紧抓住父亲宽厚粗糙的手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陈默拉着小雅走出房间,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对刚刚闻声跟进来的阿伦冷然道:“处理掉。别留麻烦。

”阿伦看着陈默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尚未散尽的杀气,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俯身将昏迷的男人拖进旁边的卫生间,用找到的胶带和电线熟练地捆绑起来,并塞住了嘴巴。

“现在,”陈默将目光转向阿伦,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析一遍,

“我们该好好谈谈了。谈谈怎么找到那个躲在暗处的唐先生,以及,怎么让他为这一切,

付出他根本无法承受的代价。”第二章:旧日幽灵三人迅速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安全屋,

由阿伦驾驶着那辆破旧轿车,在城市错综复杂的街道和高架桥上刻意绕了好几圈,

频繁观察后视镜,确认没有任何车辆尾随后,

才最终驶向另一个藏身处——一个位于城市工业区边缘、被遗忘的废弃仓库阁楼。

这里远离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铁锈和陈年灰尘的味道。阿伦拉下生锈的卷帘门,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仓库内部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屋顶缝隙投射下来,

形成一道道的光柱。他打开一盏接线凌乱、光线昏黄的应急灯,勉强照亮了阁楼一角。

这里堆满了不知名的废弃机械零件和蒙尘的木箱,像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小雅吃了点阿伦带来的面包和清水,

在角落里一张弹簧裸露、铺着旧毯子的破沙发上沉沉睡去,但即便在睡梦中,

她仍不时因惊悸而微微抽搐,眉头紧锁。陈默靠着冰冷的金属货架,

小心地揭开肩上被血和海水浸透的临时包扎,伤口边缘红肿,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面无表情地用阿伦找来的干净水和简陋的急救包重新清洗、上药、包扎,

动作熟练得像是在处理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阿伦沉默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和几包压缩饼干。

“唐先生的行踪非常隐秘,像幽灵一样。”阿伦打开一个外表磨损严重的笔记本电脑,

连接上需要反复调试才能稳定的无线网络,“他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名下也没有任何明面上的产业可以追踪。

所有肮脏的交易都通过层层叠叠、难以追溯的白手套进行。”“他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或者,

有什么是他必须亲自出面处理、无法假手于人的事情?”陈默咬了一口干硬的压缩饼干,

就着水咽下,冷静地分析。再狡猾的狐狸,也总有必须离开巢穴觅食的时候,

会留下气味和足迹。阿伦沉思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极度喜欢看拳赛,

尤其是那种无规则、血腥味十足的地下黑拳。

据说他会在涉及重大利益的私人赌局时悄然现身。另外……他好像对东南亚的古董,

特别是柬埔寨吴哥窟那边的古代石雕,有种异乎寻常的痴迷和收藏癖。”陈默眼神微动,

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继续说。”“我查到,下周在公海领域航行的‘女王号’赌船上,

会举办一场顶级的地下拳赛,据说有来自东南亚和俄罗斯的顶尖高手参与。赌注空前巨大,

吸引了全球各地的豪客。唐先生很可能会去。

”阿伦调出一些通过网络搜集到的、像素模糊的赌船资料和推测的航线图,

“但‘女王号’以其戒备森严著称,没有内部发出的、经过严格验证的邀请函,

根本连靠近都难如登天。”“邀请函的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

”陈默看着屏幕上那艘灯火辉煌的巨型赌船图片,眼神冰冷如霜,

“你继续深挖他和东南亚古董交易的线索,

特别是近期有没有大宗的、来源见不得光的黑市交易。”阿伦有些意外地看着陈默,

带着探究:“你有门路弄到‘女王号’的邀请函?那东西可不是普通渠道能搞到的。

”陈默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从怀里贴身口袋掏出那个刻着“M”字母、链子已有些发暗的旧项链,在指尖摩挲着,

眼神闪过一丝追忆和痛楚。“有些关系,虽然埋了很久,布满了灰尘,但未必完全锈死,

或许还能转动。”他抬起眼,看向阿伦,目光恢复清明,“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可靠的武器,

需要足以乱真的新身份,需要足够的活动资金。”接下来的几天,

两人如同游走在城市阴影里的幽灵,高效而沉默地活动着。

陈默凭借脑海中模糊的记忆碎片和当年残存的、若即若离的一些地下人脉,几经周折,

终于联系上了一个绰号“老猫”、以提供军火和伪造证件闻名的中间商。

阿伦则利用他这些年调查唐先生所积累的、遍布灰色地带的信息渠道,小心翼翼地筹措资金,

并像鼹鼠一样继续向深处挖掘着古董交易的线索。

陈默的肩膀伤口凭借着他异于常人的强悍体质,愈合速度快得惊人。

他开始在空旷的仓库底层进行恢复性训练,动作起初因伤口牵拉而有些滞涩,

但很快就变得流畅、精准而致命,每一次出拳、每一次闪避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

阿伦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愈发凛然。陈默此刻展现出的实力底蕴,

比他之前在“炼狱竞技场”和码头堆场所见的,还要更加深不可测,仿佛冰山只露出一角。

这天晚上,阿伦带着新的消息匆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查到了关键信息!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提高,“唐先生通过一个极其隐蔽的瑞士匿名账户,

支付了一笔数额惊人的定金,要购买一批来自柬埔寨的‘特殊’石雕,

下周末在邻市的一个私人码头仓库进行秘密交接。据说那批货里,

混有几件是刚从某座古老寺庙里非法‘请’出来的、价值连城的珍品!

”陈默停下虎虎生风的拳脚训练,用旧毛巾擦着脸上和脖颈的汗水。“时间点,

和‘女王号’的拳赛很接近。”“你的意思是……”阿伦若有所思。

“他很可能不会亲自去码头现场。”陈默冷静地分析道,走到挂着简易地图的白板前,

“赌船上的拳赛对他来说吸引力更大,既能满足他观看血腥格斗的私人嗜好,

也更可能涉及更高层面的利益交换和关系维系。码头交易,

他大概率会派遣绝对信得过的心腹前去处理。”“那我们分头行动?我去码头,你去赌船?

”阿伦提出方案。陈默摇了摇头,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阁楼方向,那里有小雅平稳的呼吸声。

“不,我们的核心目标只有一个,唐先生本人。分散力量是下策。码头交易是个绝佳的机会,

可以借此砍掉他一条得力臂膀,让他感到切肤之痛,让他阵脚混乱。这样,

在‘女王号’那个主战场上,他才会更容易因焦虑而露出破绽,给我们可乘之机。

”他走到笔记本电脑前,调出邻市那个私人码头的详细卫星地图和周边环境图。

“我们把码头交易的准确时间、地点、货物信息,匿名送给警方,或者……更妙的是,

精准地送给他在本地地下世界的某个对头。”阿伦眼睛一亮:“借刀杀人?让他们狗咬狗?

”“不完全是。更准确地说,是打草惊蛇,打乱他的部署。

”陈默的手指在地图上的几个关键点划过,“交易消息一旦泄露,无论落在谁手里,

他的这次交易必然泡汤,货物被查扣或黑吃黑,资金链也会出现麻烦。

这会迫使他在‘女王号’上更加急于寻找新的合作伙伴或周转资金,

也会让他身边的人因计划失败而心生疑虑和动荡。混乱,才是我们最好的掩护。

”阿伦看着陈默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冷静甚至冷酷的侧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这个看似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中年男人体内,蕴藏的不只是恐怖的武力,

更有缜密如发丝的思维和狠辣果决的手段。十八年的平静生活,并未磨去他“鬼影”的锋芒,

只是将其淬炼得更加内敛,更加危险。“好,我来负责操作,保证消息来源干净,无法追溯,

并且能精准地送到该收到的人手里,无论是警察还是他的对头。”阿伦用力点头,

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光。复仇的齿轮,在黑暗中悄然咬合,开始缓缓转动。陈默知道,

踏上“女王号”的那一刻,就是与过去十八年恩怨彻底清算的序幕拉开之时。

他不仅要去讨还血债,还要确保这笔债,连本带利,彻底清偿,永无后患。

第三章:女王号一周后的夜晚,公海之上。庞大的“女王号”赌船灯火通明,

如同坠落于黑色天鹅绒幕布上的一颗巨大而耀眼的钻石,

在无垠的墨色海面上划开一道璀璨的涟漪。船体传来的微弱震动和引擎低吼,昭示着其动力。

陈默穿着一身“老猫”弄来的、勉强合体却质料粗劣的旧西装,领带系得有些别扭,

跟在一个神色倨傲、脑满肠肥的小庄家身后,通过了入口处严密得如同筛子般的安检。

阿伦则伪装成他的随从或马仔,提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实则大部分是填充物的黑色手提箱,

里面只有表层铺着少量现金。陈默手中的邀请函来路并不完全正当,

是“老猫”通过威逼利诱从一个欠下高利贷的倒霉小商人手里强行“转让”来的。

这让他们得以混入这艘海上堡垒,但也意味着他们的身份基础脆弱,需要时刻警惕,

如履薄冰。赌船内部极尽奢靡之能事,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往来穿梭的、衣着光鲜却面目模糊的男女。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醇厚雪茄和金钱特有的、令人亢奋的味道。但在这些浮华表象之下,

陈默敏锐的感官能捕捉到无数道隐藏在暗处、如同扫描仪般警惕审视的目光,

以及那些穿着统一制服、腰间鼓囊、行动干练的武装保安无声的巡逻。

他们被引至位于船体深处、与上层歌舞升平截然不同的地下拳赛场。

这里的气氛狂热、原始、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血腥气。

中央那座被高强度铁丝网包围的八角笼,在顶部数盏大功率射灯的聚焦下,

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等待着角斗士的鲜血洗礼。

观众的嘶吼、呐喊、下注的喧嚣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陈默和阿伦找了个靠近通道、相对不起眼的角落位置坐下。他们的目标不是下注赢钱,

而是如同猎人般,在人群中搜寻那个致命的目标——唐先生。“他在那里。

”阿伦用极低的声音,几乎是在用气音说道,

目光不着痕迹地示意了一下二楼一个位置最佳、视野开阔的VIP包厢。

包厢由深色的单向玻璃构成,从外面完全无法窥视内部,但它却像一只冷漠的眼睛,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个血腥的拳场,掌控着一切。陈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能看到玻璃后面模糊晃动的人影轮廓。但他周身多年生死边缘磨砺出的直觉,

却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似乎有一道冰冷而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正穿透那层单向玻璃,

精准地落在他的身上,如同针扎。是心理作用,还是……他已经被发现了?就在这时,

拳赛主持人用极度亢奋、通过音响放大到震耳欲聋的声音喊道:“女士们先生们!

请准备好迎接今晚最令人血脉贲张的对决!接下来这场,将是一位神秘莫测的挑战者,

对阵我们‘女王号’的常胜将军、来自冰原的巨兽——‘西伯利亚虎’!

”聚光灯“唰”地打在选手入口处,

身高接近两米一、肌肉虬结如同花岗岩、毛发浓密、眼神凶残如同真正野兽般的俄罗斯巨汉,

咆哮着挥舞着堪比砂锅大的拳头走了出来,每一步都仿佛让擂台震动。

“而这位勇敢的挑战者,是时隔多年,

再次出现在我们视野中的传奇……曾经令东南亚地下拳坛闻风丧胆的——‘鬼影’!

”灯光猛地一转,如同审判的聚光灯,瞬间将陈默所在的那个阴暗角落照得一片雪亮!

将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全场哗然!

各种目光——惊讶、好奇、嘲讽、幸灾乐祸——如同箭矢般射来!陈默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中计了!那张来之不易的邀请函本身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唐先生早就料到他会来,

或者说,根本就是他一手引导他来到了这个舞台上!阿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低声道:“不可能!

我们的行踪他怎么会……”陈默的大脑在百分之一秒内排除了无用的震惊和恐惧,

瞬间冷静下来,如同冰封的湖面。唐先生这是在玩心理战,

要么是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头“西伯利亚虎”残忍撕碎,以满足他变态的报复欲;要么,

就是要逼他在绝境中展现出真正的实力,以便评估、甚至……利用。“照顾好小雅。

万一……”陈默对阿伦飞快地低声说了一句,语气平静得可怕,然后缓缓站起身,

面无表情地脱掉了那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座位上,

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和那些纵横交错、诉说着往昔惨烈的伤疤,

一步步走向那座如同兽笼般的八角擂台。他没有选择。此刻退缩,意味着立刻暴露身份,

在这艘孤立无援的船上死路一条。应战,尚有一线生机,至少能争取到接近唐先生的机会。

走进笼子,身后沉重的铁丝网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声清晰可闻。

对面的“西伯利亚虎”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盯着他,嗜血地舔了舔厚厚的嘴唇,

露出森白的牙齿,喉间发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咆哮。与此同时,二楼VIP包厢内,

一个穿着量身定制的白色丝绸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

正轻轻摇晃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红酒杯,透过单向玻璃,

饶有兴致地、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看着笼中渺小的陈默。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掌控一切的淡然笑意。他就是唐先生。一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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