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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和离带球跑,王爷追妻火葬场被烧焦芸娘念安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王妃和离带球跑,王爷追妻火葬场被烧焦芸娘念安

泡芙和可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生生活《王妃和离带球跑,王爷追妻火葬场被烧焦》是大神“泡芙和可乐”的代表作,芸娘念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安,芸娘,萧承稷的女生生活小说《王妃和离带球跑,王爷追妻火葬场被烧焦》,由新晋小说家“泡芙和可乐”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7: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王妃和离带球跑,王爷追妻火葬场被烧焦

主角:芸娘,念安   更新:2025-11-08 23: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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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漏进破庙房顶,滴在我脸上,混着冷汗往下淌。肚子一阵紧过一阵,

像有只手在里面死命攥着我的五脏六腑。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脚步声杂乱,由远及近,

踩碎了泥泞小路上的积水,还有铁器摩擦皮鞘的细微声响,冰冷刺耳。追兵来了。“搜!

王爷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声音粗嘎,是王府侍卫统领赵莽。我认识他。

三个月前,就是这个人,带着几个婆子,硬生生把我从王妃正院里拖出来,

扔在萧承稷——我那尊贵的王爷丈夫——脚下。那天真冷啊。

青石地砖的寒气透过单薄的夏衣,直往骨头缝里钻。萧承稷高高在上地坐着,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他手边放着几张信笺,是我写给我爹的家书,

托人捎出去的。信里不过说了些王府日常,还有我偷偷找太医开的安胎药方子。就为这个,

他身边的柳侧妃——柳依依,那个惯会用眼泪当武器的女人,捏着嗓子说:“王爷,

姐姐这药方……妾身瞧着不对,怎么像是……像是避子汤的方子,反着用的?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处心积虑要弄掉我肚子里的这块肉,

除掉我这个占着正妃位置、又怀了嫡子的障碍。她成功了。萧承稷,

这个我曾以为就算不爱我,至少会讲点道理的男人,连查都懒得查。他厌恶我,

因为我是父皇硬塞给他的“木头”正妃,比不上柳依依的娇媚可人。柳依依在他耳边吹吹风,

他就认定我不守妇道,混淆王府血脉。“向晚晴,”他声音里淬着冰,

“王府容不得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妇人。念在夫妻一场,留你体面,和离书拿去,滚出京城,

永世不得踏入一步!” 他甩下一纸休书,墨迹淋漓,像泼在我心口的一盆脏血。休书?

他连和离都懒得装,直接用了休书,让我彻底成了弃妇。他根本不在乎我肚子里,

是他萧承稷的种!他只信柳依依。“王爷!” 我当时想辩解,想护住肚子,

却被赵莽一脚踹在小腹上。剧痛瞬间淹没了我。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看着血沿着裙裾蜿蜒而下,染红了休书的一角。

耳边是柳依依假惺惺的惊呼和萧承稷冷漠的呵斥:“拖出去,别脏了地方!”那天我没死,

孩子也没掉。也许是老天开眼,也许是孩子命不该绝。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用尽毕生攒下的那点可怜积蓄,买通了一个被赶出府的粗使婆子,让她帮我逃出了京城。

一路颠沛流离,躲躲藏藏,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心里的恨也一天天沉淀,凝成了比石头还硬的东西。我知道,萧承稷不会放过我。他那种人,

就算休了我,也绝不允许一个被他认定“不贞”的女人带着“孽种”活在世上,

那是对他王爷尊严的挑衅。他一定以为孩子是野种,必欲除之而后快。宫缩猛地加剧,

像一把烧红的铁钳在身体里狠狠搅动。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不能出声!

一丝声音都不能出!破庙的门板腐朽不堪,根本挡不住人。脚步声就在庙门外徘徊,

甚至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头儿,这破庙看着没人气儿啊?”一个年轻些的声音问。

“蠢货!”赵莽的斥骂响起,“那女人大着肚子,能跑多远?这附近就这一个能躲雨的地方!

给我仔细搜!王爷说了,找到人,就地格杀!提头回去领赏!” 就地格杀……萧承稷,

你好狠的心!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心脏。我蜷缩在角落里一堆腐朽的稻草后面,

破烂的佛像半倒着,勉强能遮住一点身形。冷汗浸透了单衣,冰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也感到了这灭顶的威胁,猛烈地往下坠,迫不及待地要出来。

“吱呀——”是庙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几双沾满泥泞的官靴踏了进来,踩碎了地上的枯草。

火把的光亮跳跃着,驱散了破庙里的昏暗,也将那些摇摇晃晃的鬼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搜!”赵莽的声音像催命符。脚步声近了,踢开挡路的破瓦罐,翻动着倒塌的供桌。

火光越来越近,我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汗水和皮革混合的臭味。

稻草被扒拉的声音就在头顶!我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泥地里,心跳得快要炸开。

完了……就在那火光即将扫到我藏身的角落时,“哗啦——轰隆——!

”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劈开了沉沉的雨幕,紧接着是狂风卷着更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屋顶的漏洞瞬间成了小瀑布,雨水倾泻而下,正好浇在赵莽他们站的位置。“娘的!

这鬼天气!”赵莽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咒骂着,“真晦气!这破地方漏成这样,能藏人?

走走走,去别处看看!别耽误了正事!” 脚步声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庙门被“砰”地带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也隔绝了那催命的光亮。

破庙重新陷入一片昏暗的死寂,只有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和屋顶滴水的“吧嗒”声。

巨大的恐惧和死里逃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像抽走了我全身的骨头。但紧接着,

更剧烈的阵痛排山倒海般袭来,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孩子要出来了!就在这风雨飘摇的破庙里!

没有热水,没有剪刀,没有干净的布,甚至没有一个能搭把手的人。只有无边无际的痛,

和浓重的血腥味。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撕裂自己的身体。意识在剧痛的边缘浮浮沉沉,

我死死抠着佛像冰冷的底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孩子要活下去!

不能让萧承稷得逞!不知道挣扎了多久,

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和痛苦彻底吞噬的时候,

一声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啼哭,在破庙里响了起来。“哇…哇…”微弱得像小猫叫。

是我的孩子!我挣扎着扯下身上相对干净些的中衣里衬,

哆嗦着摸索到那个温热、沾满血污的小身体,笨拙地用牙齿撕开布条,断掉脐带。是个女儿。

那么小,皱巴巴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猴子,但哭声却带着一股倔强。我抱着她,

用破烂的外袍把她紧紧裹住,贴着心口。身体的剧痛还在,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瞬间填满了,

滚烫滚烫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和脸上的雨水、汗水混在一起。“娘在呢,

别怕,娘在呢……” 我哑着嗓子,用气音哄着怀里的小生命。外面的风雨还在肆虐,

破庙里寒气逼人。刚生产完的身体虚弱得像一团棉花,随时会倒下。但我知道不能停。

赵莽他们随时可能杀个回马枪。我撕下更长的布条,忍着下身的剧痛,

摸索着给自己草草处理了一下,勉强把女儿绑在胸前。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是我唯一的暖源和力量。休息?不可能。我捡起一根还算结实的断椽子当拐杖,

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出了那座差点成为我和孩子葬身之地的破庙。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很快打湿了刚刚包裹孩子的襁褓。我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能挡点风雨的破旧外衫,

紧紧裹住胸前的小小凸起。不能走大路,只能钻更荒僻的山林。荆棘划破了裸露的皮肤,

火辣辣地疼。雨水冲刷着地上的泥泞,好几次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每一次摔倒,都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胸前。孩子被震得哇哇大哭,

哭声在空旷的山野里显得格外清晰,吓得我魂飞魄散,赶紧捂住她的嘴,自己也屏住呼吸,

惊恐地环顾四周,直到确认没有引来追兵,才敢松口气,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前走。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为了我的女儿!这个信念支撑着我麻木的双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也许是几个时辰,也许是整整一夜。雨渐渐小了,天色灰蒙蒙地亮了起来。我终于支撑不住,

靠着路边一棵半枯的老树,瘫软下去,意识一点点模糊。“……大妹子?大妹子!醒醒!

”一个带着浓重乡音的、焦急的声音把我从昏迷的边缘拽了回来。我费力地睁开眼,

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发用木簪简单挽起的妇人蹲在我面前,

脸上满是担忧。她身后还跟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牵着头瘦驴。“哎哟老天爷!

这……这刚生完吧?怎么弄成这样!” 妇人看着我胸前那个小襁褓,

以及我身下泥泞里淡淡的血色,立刻明白了,声音都变了调。

她急忙解下自己身上一件厚实的旧棉袄,不由分说地裹在我身上。“当家的!快!搭把手!

把这位大妹子扶到驴背上!这要冻死人的!”那男人闷头过来帮忙,

动作小心地把我扶上驴背。妇人则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接过哭累了睡着的孩子,

用自己的干净衣襟裹紧。“莫怕莫怕,大妹子,俺们是前面青石沟的农户,姓王。俺叫芸娘,

这是俺男人王大柱。你这是遭了难啊?咋一个人带着刚出生的娃在这荒郊野岭?

”芸娘的声音温和又朴实,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我强撑了许久的堤坝。

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这几个月来的颠沛流离,

被休弃的耻辱,被追杀的绝望,生产的剧痛……所有的委屈和恐惧,

在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善意面前,汹涌而出。“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先回家,先回家!

有啥事以后慢慢讲!”芸娘见我哭得说不出话,心疼地拍着我的背,不再追问。

青石沟是个藏在山坳里的小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芸娘的家是几间土坯房,

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整齐。我被安置在炕上,

身下是厚厚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干草和粗布褥子。芸娘手脚麻利地烧了热水,

给我擦洗身体,换上她干净的旧衣服,又找出她家娃小时候的旧襁褓,仔细地给我女儿包好。

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熬得粘稠的小米粥,里面还卧了个鸡蛋。“快,趁热吃!

你这身子亏得厉害,可得好好补补!”她不由分说地把碗塞到我手里。

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暖意一点点蔓延到冰冷的四肢百骸。我看着芸娘忙前忙后的身影,

看着炕上吃饱了奶水睡得香甜的女儿,眼泪又止不住地流。这久违的、来自陌生人的温暖,

几乎让我溃不成军。“大妹子,俺知道你心里苦。”芸娘坐在炕边,一边缝补着衣服,

一边轻声说,“这世道,女人家活着不容易。你要是不嫌弃,就在俺这儿住下。

俺家地方不大,但添双筷子的事。孩子还小,你一个人带着,咋活?”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

终于哽咽着开口,隐去了真实身份,只说自己叫晚娘,被狠心的丈夫休弃,又遭了难,

一路逃亡至此。芸娘听得直抹眼泪,连声咒骂那“没良心的男人”。“晚娘妹子,

你就安心住下!把这儿当自己家!以后俺就是你姐姐!”芸娘拍着胸脯保证。

王大柱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但对芸娘的决定毫无异议,只是闷头劈柴、挑水,

默默地多做活。青石沟的村民也都朴实,知道我是落难的寡妇带着个刚出生的孩子,

偶尔会送些自家种的菜蔬、攒下的鸡蛋过来。日子就在这小小的山村里平静地流淌。

女儿一天天长大,眉眼渐渐长开,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像极了萧承稷!每次看到这双眼睛,

我的心都像被针狠狠扎一下。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她活了下来,

庆幸她远离了那个吃人的王府。我给她取名“念安”,只求她一生平安顺遂。

身体的伤慢慢养好,心里的恨却沉淀得更深,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另一种力量。我不能白活,

更不能让念安白活。芸娘家日子也紧巴,我不能一直靠他们接济。我懂一些药理,

是当年在王府无聊时,翻看那些孤本医书偷偷学的。青石沟穷,村民有个头疼脑热都硬扛着,

舍不得花钱请郎中。“芸娘姐,我想去山里采些草药。”一天,我对芸娘说,

“我看村里人常受风寒湿气之苦,我知道几味草药能治。”芸娘起初不同意:“山里深,

危险!你带着念安呢!”“我就在近山边转转,捡些常见的。念安我背着,不碍事。

”我坚持。芸娘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千叮万嘱要小心。我开始背着念安进山。

山里的草药比我预想的丰富。柴胡、黄芩、防风、艾草……凭着记忆,

我一点点收集、晾晒、炮制。起初是送给村里人,谁家有个咳嗽发热、腰酸腿疼,

我就包点草药送去,不收钱。渐渐地,竟真有些效果。村民们都叫我“晚娘娘子”,

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重。有些实在过意不去的,会偷偷在我门口放些粮食或山货。

念安三岁那年,已经能跌跌撞撞地跟着我跑了。小丫头皮实得很,笑起来眉眼弯弯,

像山涧里跳跃的阳光,是我灰暗生活里唯一的亮色。青石沟的平静,

让我几乎忘记了曾经的腥风血雨,仿佛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直到那天午后。

一辆在穷乡僻壤显得过于华丽和突兀的马车,碾过青石沟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停在了村口。

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管家模样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那管家脸上带着城里人惯有的倨傲,眼神挑剔地扫视着破败的村庄。“谁是里正?

”管家尖着嗓子问。王大柱作为村里主事的,被推了出来。他搓着粗糙的大手,

有些局促:“俺……俺就是王大柱。这位爷,您找谁?”管家拿出一幅画像,

刷地抖开:“见过这个女人没有?带着个三四岁的女娃子。” 那画像上的人,赫然是我!

虽然画工粗糙,但那眉眼轮廓,分明就是现在的我!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缩紧!他们还是找来了!萧承稷!三年了!

他竟然还没放弃!念安正蹲在院子里,用树枝逗蚂蚁,丝毫不知危险临近。我几乎是扑过去,

一把抱起她,捂住她的嘴,闪身躲进了灶房最黑的角落,隔着门缝死死盯着外面。

王大柱眯着眼,看了看画像,憨厚地摇摇头:“俺们这穷山沟,

没……没见过这么齐整的娘子。这位爷,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管家狐疑地打量着他,

显然不信。“少给我装糊涂!我们得了线报,人就在这一带!给我搜!

”他厉声对身后的随从下令。那两个随从立刻就要往村里闯。村民们被惊动,

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戒备。青石沟虽然穷,但民风淳朴又团结。“这位爷!

”芸娘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喂鸡的瓢,挡在路中间,声音很大,

带着农家妇人的泼辣劲儿,“您这是干啥?俺们村都是本分人,哪有您要找的什么夫人小姐?

您这画像上的娘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咋会跑到俺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别是被人骗了吧?”她嗓门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旁边一个老汉也接口:“是啊是啊,

俺们这地方,兔子都不拉屎,贵人哪能来?您几位爷怕是白跑一趟咯!

”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管家看着这群衣衫褴褛、面有菜色、七嘴八舌的村民,眉头皱得死紧。显然,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群愚昧刁民。他目光扫过那些低矮破旧的土坯房,

再看看芸娘那身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和沾着鸡食的手,嫌恶地撇了撇嘴。大概觉得,

他画像上那个曾经金尊玉贵的王妃虽然他不知道身份,就算流落,

也绝不会沦落成眼前这些村妇的模样。“晦气!”管家啐了一口,

狠狠瞪了芸娘和王大柱一眼,“都给我听好了!要是发现画像上的人,立刻报官!

悬赏纹银一百两!知情不报,同罪论处!”他甩下狠话,骂骂咧咧地带着随从上了马车,

绝尘而去,留下滚滚烟尘。直到马车消失在崎岖的山路尽头,我才像被抽干了力气,

抱着念安瘫软在灶房的柴草堆里,浑身冷汗。芸娘立刻冲了进来,反手关上灶房门。“晚娘!

”她压低声音,脸都白了,“真的是找你的?那些人凶神恶煞的,还悬赏一百两银子!

你……”我看着怀里懵懂无知、还在玩我衣角的念安,心如刀绞。“芸娘姐,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们……他们是要我和念安的命。”芸娘倒抽一口凉气,

脸色更白了,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起来。“不怕!晚娘!有姐在!他们再来,

俺们全村都帮你挡着!俺就不信,他们还敢屠村不成?!”她握着我的手,

粗糙的手心温暖有力,“这地方你不能待了!等天黑透了,俺让大柱哥送你走!

去更深的、没人知道的山里!”我看着她,这个与我非亲非故,

却给了我三年安稳庇护的农妇,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芸娘姐,我……”“啥也别说了!

”芸娘打断我,“你叫俺一声姐,念安就是俺亲外甥女!俺不能看着你们娘俩遭难!

赶紧准备准备!俺去给你收拾点干粮!”当天深夜,万籁俱寂。

王大柱沉默地牵出了他那头瘦驴。我抱着熟睡的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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