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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江景然苏清漪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江景然苏清漪)

红云镇的吴师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红云镇的吴师兄”的原创精品作,江景然苏清漪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漪,江景然的男生生活,豪门总裁,白月光,逆袭小说《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由新锐作家“红云镇的吴师兄”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753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2:14: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碾碎的三年深情

主角:江景然,苏清漪   更新:2025-11-06 03: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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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相识三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计划了无数次的求婚夜。

餐厅的靠窗位置能俯瞰整条江的夜景,霓虹闪烁,游船缓缓驶过,留下一道道金色的水痕,

像极了我曾以为的、我们之间光明的未来。桌上摆着一束新鲜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是苏清漪最喜欢的花——三年前,我就是捧着这样一束白玫瑰,

在大学的香樟树下对她表的白。“阿砚,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清漪搅动着面前的拿铁,奶泡在瓷杯边缘晕开浅浅的圈,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

缓缓推到她面前。盒子打开的瞬间,钻戒上的主钻折射出耀眼的光,映得她瞳孔微微一缩。

戒托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清漪”与“砚安”,是我翻遍了古籍,

才找到的最贴合的寓意——一生清漪,一世砚安。“清漪,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认识三年了,我喜欢你三年,等了你三年。

我知道你心里有放不下的人,但我愿意等,愿意陪你一起面对。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清漪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那枚钻戒,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愧疚,

唯独没有我期盼已久的喜悦。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觉得桌上的白玫瑰都开始失去光泽,

久到江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吹得我心头发紧。“阿砚,对不起。”她终于开口,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歉意,“我不能答应你。”又是这三个字。三年来,

这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刺穿我的期待,将我钉在原地。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因为江景然,对吗?”苏清漪的头垂得更低了,

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景然他……最近病情又反复了,

医生说他的抑郁症加重了,还出现了自残的倾向,身边不能离人。我要是在这个时候答应你,

嫁给你,他一个人怎么办?”江景然,她的竹马,她口中“生命里最重要的光”。这个名字,

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深深扎在我们之间,扎了整整三年。三年前,

我们在毕业典礼上确定关系。那天,我穿着学士服,捧着白玫瑰,

在全校师生的见证下对她表白,她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头,却在我拥抱她的时候,

轻声说:“阿砚,给我点时间,景然刚出车祸,还在恢复期,我不能丢下他。”那时候,

江景然因为一场车祸双腿瘫痪,从天之骄子变成了需要人照顾的残疾人。苏清漪说,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江景然曾在她被欺负时挺身而出,曾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她欠他的,

必须还清。我理解她的重情重义,所以我等。我看着她每天下课后就往医院跑,

替江景然擦身、喂饭、做康复训练;看着她省吃俭用,

把自己的生活费都拿来给江景然买营养品;看着她因为江景然的一句“难受”,

大半夜冒着大雨跑出去买药,却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

我安慰自己,她只是暂时放不下,等江景然好起来,她就会看到我的真心。一年前,

江景然从医院搬到了康复中心,病情稳定了许多,甚至能借助器械慢慢行走。

我以为机会来了,精心准备了一场浪漫的告白,提出要和她订婚。可她还是拒绝了,

红着眼眶说:“阿砚,景然的抑郁症还没好,他心里很敏感,我要是订婚了,

他肯定会想不开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又一次妥协了。我告诉自己,再等等,

再给她一点时间,她总会看到我为她做的一切。这三年里,我为了她,

放弃了去国外深造的机会,留在了这座熟悉的城市;为了她,努力工作,

从一个普通的职员做到了部门经理,只为了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为了她,

一次次忍受着她因为江景然而失约,忍受着她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别人,

只把冷漠和愧疚留给我。我父亲病重住院的时候,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给她打电话,

让她来医院一趟,我需要她。可她在电话里犹豫了很久,最后说:“阿砚,对不起,

景然今天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哭着说害怕,我走不开。你再坚持一下,等我安抚好他,

就过去看你。”那天,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看着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挣扎,

身边却空无一人。而苏清漪,自始至终都没有来。直到父亲脱离危险,

她才带着一脸疲惫出现在医院,手里提着水果篮,不停地跟我道歉。我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

心里的怨气突然就散了——我以为她是真的没办法,以为她心里是有我的,

只是被江景然绊住了脚步。可现在,在我求婚的夜晚,她还是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我。

“他需要你,那我呢?”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苏清漪,

我喜欢你三年,等了你三年,把你放在心尖上疼了三年。在你眼里,

我就只是一个‘可以再等等’、‘可以再坚持一下’的人吗?”苏清漪抬起头,

眼底满是愧疚,却依旧坚定:“阿砚,你很坚强,你能照顾好自己。可景然不一样,

他很脆弱,他只有我了。”“只有我?”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自嘲,“那我呢?

谁来照顾我?谁来心疼我?苏清漪,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累,我也会难过,

我也会想要一个能全心全意对我、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推到我面前:“这是你这三年来给我花的钱,

还有你替景然垫付的医药费,我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一分不少。阿砚,

我们……或许真的不合适。”那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桌面上,白色的卡片,

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我看着她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步履匆匆地朝着餐厅门口走去,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她的背影决绝,

仿佛我不是那个等了她三年、准备向她求婚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桌上的白玫瑰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钻戒的光芒依旧耀眼,可我的心,

却在那一刻彻底沉了下去,冷得像冰。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餐点,轻声问:“先生,请问需要打包吗?”我摇了摇头,

拿起那枚钻戒,放进丝绒盒子里,紧紧攥在手心。转身走出餐厅的时候,江风迎面吹来,

带着深秋的凉意,吹得我脸颊生疼。我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江景然所在的康复中心。

我想亲眼看看,那个让苏清漪不顾一切守护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想看看,

他是不是真的像苏清漪说的那样,脆弱到离不开她。康复中心坐落在城郊的半山腰,

环境清幽,绿植茂盛。夜晚的康复中心很安静,只有走廊里的感应灯在有人走过时才会亮起,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压抑。我顺着护士站提供的地址,

找到了江景然的病房。病房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我站在门外,

透过缝隙往里看。苏清漪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江景然擦着轮椅的轮子,

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神里满是专注,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而江景然,靠在床头,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眼神里没有丝毫病痛的脆弱,

反而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慵懒。他的双腿盖着一条薄毯,

看起来并没有苏清漪说的那么严重。就在这时,江景然抬起头,看向苏清漪,

语气带着一丝撒娇:“清漪,我渴了,想喝你泡的柠檬水。”“好,我这就去给你泡。

”苏清漪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转身朝着病房外走来。

我连忙侧身躲到走廊的拐角处,看着她匆匆走过,走向茶水间。她的脚步很快,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生怕江景然等急了。我再次走到病房门口,这一次,

我轻轻推开了门。江景然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了一抹玩味的表情:“周砚?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完全没有苏清漪口中的“敏感”和“脆弱”。“我来看看你。”我走进病房,

目光落在他的腿上,“听说你病情反复,还出现了自残的倾向?”江景然挑了挑眉,

没有否认,反而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啊,最近心情不太好,总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还好有清漪陪着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

仿佛苏清漪的陪伴是他最大的资本。“是吗?”我冷笑一声,“可我刚才看你,

好像心情不错。”江景然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周砚,我知道你喜欢清漪,

也知道你今天向她求婚了。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清漪是不会嫁给你的。”“为什么?

”我看着他,“就因为你双腿瘫痪,需要她照顾?”“不全是。”江景然笑了笑,

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清漪欠我的,她这辈子都还不清。小时候,她被人贩子拐走,

是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她;她上学的时候被人欺负,是我替她出头,

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我变成这样,她怎么可能丢下我?”“所以你就利用她的愧疚,

一直缠着她?”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江景然没有否认,反而说得理直气壮:“我没有缠着她,

是她心甘情愿照顾我的。周砚,你比不过我,永远都比不过。清漪的心里,

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就在这时,苏清漪端着一杯柠檬水走了进来,看到我在病房里,

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阿砚?你怎么在这里?”“我来看看江景然,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我看着苏清漪,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和期待,只剩下冰冷的平静,

“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苏清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看向江景然,

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景然,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江景然的脸色也变了,

他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穿,连忙解释:“清漪,你别听他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够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目光落在苏清漪身上,“苏清漪,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

也骗了自己三年。我一直以为你是重情重义,以为你只是暂时放不下他,可我现在才知道,

我只是一个笑话。”“不是的,阿砚,你听我解释……”苏清漪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

却被我侧身避开。“不用解释了。”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我今天来,

不是来质问你的,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结束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走出康复中心,我驱车回了家。这是我和苏清漪一起租的房子,不大,却被她布置得很温馨。

客厅的墙上挂着我们的合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很开心,可现在看来,却显得格外讽刺。

我走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沓厚厚的账单——都是这三年来我替江景然垫付的医药费、康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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