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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活算:青泥筹与蛮边蛊(陈砚阿蛮)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洛书活算:青泥筹与蛮边蛊陈砚阿蛮

我是一枚 著

奇幻玄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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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砚,阿蛮   更新:2025-11-04 20: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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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攥着青铜坠子往黑水河走时,手里多了片竹简——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从青泥岭到苗寨的路线:“辰时出竹林,沿溪行三十里,巳时到黑水河渡口,此处水流速每刻三丈,渡船需半刻钟,午时前必达对岸”。

他连沿途可能遇到的岔路都标了“勾股测距法”,算准哪条路更短、更隐蔽——这是他解“路径最短”算题时的习惯,如今竟成了保命的法子。

刚到黑水河岸边,他就觉出不对。

按他算的,此时该是溪边芦苇最盛的时候,可眼前的芦苇却枯了大半,枯秆上还沾着些暗绿色的黏液,像被什么东西啃过。

更怪的是水流——他早上算好“每刻三丈”,此刻却用石子测了三次,流速竟成了“每刻五丈”,且水面上飘着的落叶,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打转,像被无形的线牵着。

“不对。”

陈砚皱着眉,指尖在竹简上飞快画着:芦苇枯萎范围呈“扇形”,水流异常区域是“圆形”,两者的交点恰好在渡口的老槐树下——这是“几何叠加”的风险区,和他解“圆与扇形相交”的算题时的模型一模一样。

他刚想绕开老槐树,后颈突然一阵发麻,像有细虫往头皮里钻。

紧接着,心口的痛感又涌上来,比上次的“针蛊”更烈,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被腐蚀。

他踉跄着扶住旁边的石头,竹简“啪”地掉在地上,上面的算符在他眼前晃成了一团黑影。

“是‘腐心蛊’。”

熟悉的冷声从树后传来。

阿蛮(上次忘了问名字,陈砚后来在心里这么叫她)踩着枯芦苇走来,手里捏着个陶罐,罐口飘出淡淡的硫磺味。

她没等陈砚说话,就从罐里倒出三只赤红色的虫子,虫子落在陈砚后颈时,他只觉得一阵灼热,发麻的感觉瞬间退了。

“这蛊比‘针蛊’毒,靠腐叶的气味引,你刚才离老槐树太近了。”

阿蛮把陶罐塞回腰间,蹲下身捡竹简,指尖扫过上面的算符,“你画的这些……是算出来的风险区?”

陈砚点点头,缓过劲来才敢看她:“芦苇枯萎的扇形半径是五丈,水流异常的圆半径是三丈,两者交点在槐树周围两丈内——按‘勾股定理’算,绕开三丈外走,就不会中蛊。”

阿蛮挑了挑眉,帕角的银铃晃了晃:“中原人的算学,倒比我们苗寨的‘蛊虫探路’还准。

不过这‘腐心蛊’是‘赤蝎寨’的手法,他们最擅长用自然环境藏蛊——你刚才算得再准,也防不住他们随时换蛊种。”

“所以你才跟着我?”

陈砚问。

阿蛮没否认,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竹笼,笼里装着一只通体透明的虫子,虫身里能看见细小的红线:“这是‘透骨蛊’,能感知方圆十里内的蛊气。

我跟你走,一是怕你撑不过七日,二是‘赤蝎寨’的人盯着你手里的算经,他们要的不是你的命,是你算经里记载的‘洛书算术’——那东西能算出土里的矿脉,他们想用来挖苗疆的‘蛊虫之源’。”

陈砚愣了愣,他从小只知道《周髀算经》《洛书算术》是解算题的书,从没想过会被人盯上。

他刚想再问,阿蛮己经提着竹笼往前走:“渡口的船被‘赤蝎寨’的人动了手脚,船底藏了‘水蛊’,我们得绕去上游的浅滩,走过去。”

两人沿着河岸往上游走时,陈砚手里的竹简又多了些字迹——他在算浅滩的水深、水流速度,甚至算好了每一步该踩在哪个石头上,才能避开水下的暗流。

阿蛮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弯腰测水深、用算筹算步数的样子,突然开口:“你这么会算,怎么每次都躲不过蛊?”

陈砚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的算筹滑了一下:“算学能算准规律,却算不准人心——给我下蛊的人,每次都用新的蛊种,像解一道没见过的算题,我得先中招,才能算出它的解法。”

阿蛮没再说话,只是把竹笼往他身边递了递,透明的“透骨蛊”在笼里动了动,虫身的红线指向了浅滩的方向。

陈砚看着那红线,又看了看阿蛮的侧脸——她的帕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亮得像星子的眼睛,比他算过的任何一道算题都难琢磨,却又比任何一次解出算题时,都让他觉得踏实。

走到浅滩边时,陈砚己经算好了过河的路线:“从这里踩石头过去,共十七块石头,每块石头间距三尺,按‘勾股弦’的角度走,不会被水流冲倒。”

阿蛮点点头,率先踩上第一块石头。

陈砚跟在她身后,刚走两步,就觉出脚下的石头在晃——不是水流的问题,是石头下面藏了东西。

他刚想提醒阿蛮,阿蛮己经回头:“是‘石蛊’,不过‘透骨蛊’早察觉了,我己经用‘蚀石蛊’把它化了。”

陈砚看着她指尖残留的一点绿色粉末,突然觉得,自己的算学和她的蛊术,像“勾股”与“弦”,少了哪一个,都过不了这黑水河,也查不出背后的“赤蝎寨”。

过了河,阿蛮停下脚步,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草药和几只装着蛊虫的小陶罐:“接下来的路,‘赤蝎寨’的人会盯得更紧。

你负责算路、算他们下蛊的规律,我负责解蛊、防蛊——七日之内,我们得找到他们的第一个据点。”

陈砚攥紧手里的竹简,上面的算符仿佛活了过来,成了追查的线索。

他抬头看向阿蛮,第一次主动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总不能一首叫你‘苗女’。”

阿蛮的耳朵微微红了,帕角的银铃轻轻响了一声:“阿蛮。

野蛮的蛮。”

“阿蛮。”

陈砚在心里念了一遍,把这两个字刻在竹简的空白处,和那些算符、路线放在一起——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算题之外,把一个人的名字,当成了重要的“己知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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