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了点反应,拧起眉目开口,
“你父母刚去世就宣布离婚会对池家公司有影响,你还做你的池太太。反正这些年知不知道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不会闹到你面前。”
我喉间像被塞了棉花,质问从缝隙挤出,
“你当初和我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公司?”
池承望无意识收紧手心,捏着方向盘,
“你是最合适的联姻人选。这五年池氏公司兴旺,你我相敬如宾不是恰好证明?”
身体因愤怒发着抖,
当初他追了我一年,鲜花钻石流水一样给我送,盛大的表白仪式整个江市无人不知,
第一次约会我崴了脚,他背我下山的脚步更是一步不敢停歇,
结束后还因为过敏窒息输液躺了两天,现在看来都是刻意为之。
胸腔怒意更盛,我强硬去推车门,“我要下车!”
池承望单手摁住我,面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眼神冷漠冰冷,好像五年温情共枕也都是演戏。
“别闹了!”
“我说过池家只有你一个太太,公司股市不能受影响。”
“如果你实在不配合,那段受辱视频,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指尖收紧,掌心被掐出血迹也浑然不知。
他看到我手心出血,拧眉扔来一包纸巾,话语中满是厌恶,
“别弄脏了车!”
心脏莫名绞痛。
到家后,他也不再在我面前演戏,
“安冉年纪小,离不开人,我今晚去陪她。明天开始让司机接你上下班。”
说完就踏步转身离开,
我起身去找这五年里他吃的过敏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大光明换成了维生素。
我给阮家技术顾问发去了消息,“现在好像是那个时机了......”
紧接着又不知道呆坐了多久。
大门被破开,一声怒问将我唤回神,脚边堆着池承望烤的情侣马克杯碎片。
他掐着我的肩膀,罕见发了怒,眼眶猩红,
“阮云舒,你把安冉绑到那里去了?”
往日总是淡然的人,现在因为情人消失看见什么砸着什么。
本应温馨的家,一片狼藉。
我不可置信盯着他否认,“不是我做的。”
他扣紧我的双臂,力气大到快要把骨头捏碎,
“你没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找人调查了她!”
“我和你保证过池家只有你一个太太,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我咬紧下唇,试图让胸口的疼痛转移他处,
“池承望,我还不屑于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他掐上我的脖子,眉目发冷,话语里带上几分狠意。
“我刚说今后不陪你上下班,她就不见了,你说不知道?我会信?”
“找不到安冉,我让你陪葬!”
说完将我推开,迅速加派人手去找。
掌心扎进碎片鲜血直流,却感觉伤口的痛不如心里半分。
池承望的人办事迅速,不到半个小时,安冉就被带了回来。
她看到我像受了巨大惊吓一般,梨花带雨躲进池承望的怀里向我求饶,
“阮医生,我不知道你和池总的关系,也不是有意插足的,你别把我卖到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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