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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少年行:大靖风云录林砚砚儿在线免费小说_最新推荐小说寒门少年行:大靖风云录(林砚砚儿)

砚边露白 著

穿越重生完结

林砚砚儿是《寒门少年行:大靖风云录》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砚边露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寒门少年行:大靖风云录 大靖承平年间,江南青溪村遇百年旱灾,寒门少年林砚为护家人、谋生计,攥着半卷《大靖舆图考》离乡求学。他穿补丁布衣入府学,遭富家子弟嘲笑却不卑不亢;与农艺好手陈墨、医术才女苏晚、傲娇公子柳明轩结为伙伴,凭“实学”破学业竞赛困局,在乡野间用算学测水流、以农艺救收成,初尝“知识能解民生苦”的滋味。 从平江府学到京城太学,他遇名师引路,也陷学术之争——面对“重经史轻实学”的质疑,他以边境地形数据、灾区收成账本为证,在太学论道会上为“舆图、农艺、医术”正名;随同窗赴云州绘防御舆图,见百姓守寨、士兵戍边,方知“每一笔测绘都连着家国”。 他曾因旧舆图谬误对抗馆阁权威,冒死修正边境布防隐患;也曾拒官场利诱,揭穿同窗篡改舆图的阴谋,守住“学问不沾铜臭”的本心。从江南救灾修水渠,到西域补绘舆图空白,再到牵头编修《新修大靖全舆图》——这卷标注着农产、药材、防御点的实用舆图,终成官府施政、百姓谋生的“指路灯”。 十年寒窗路,林砚从青溪村的算粮少年,长成能护一方百姓、传实学薪火的栋梁。他在江南、边境设寒门助学馆,收故乡孩童为徒,用自己的经历证明:出身寒门亦能凭学识立身

主角:林砚,砚儿   更新:2025-11-02 17: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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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的指尖在泛黄的信纸边缘停顿了三秒,指腹触到纸张上未完全抚平的折痕,像触到一道愈合多年的旧伤。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淅淅沥沥的声响裹着初秋的凉意钻进窗缝,将书桌上那盏台灯的光晕晕成一圈模糊的暖黄。

这是她在祖父书房的旧樟木箱里找到的第三封信件。

前两封不过是寻常家信,唯有这封没有署名,信封上只画着一朵简笔玉兰花,墨迹淡得几乎要与纸色融为一体。

她拆开时,信纸簌簌作响,仿佛藏了半个世纪的风终于找到了出口。

“今日又往西坡去了,玉兰树的枝桠己及屋檐,想来明年该开花了。”

开头的字迹清隽,带着几分温润的力道,林砚忽然想起祖父书架上那本《宋词选》,扉页的题字与这字迹竟有七分相似。

可祖父一生从未提过自己会写这样娟秀的字,更从未提过什么“西坡”——她在老宅住了二十年,只知后山有片松树林,从未听说过种着玉兰树的西坡。

她接着往下读,心跳渐渐失了节奏。

信里写的不是家事,而是关于一个叫“阿瓷”的姑娘,写她如何在春日里采桑,如何在夏夜纳凉时唱童谣,如何在秋霜初降时将晒干的桂花装进布囊。

字句间没有炽热的告白,只有细碎的日常,却像浸了蜜的糖,甜得让人鼻头发酸。

“阿瓷说,等玉兰花开,便教我酿桂花酒。”

信的末尾这样写着,落款处是一道浅浅的玉兰花印,没有日期,也没有姓名。

林砚放下信纸,目光落在书桌角落的相框上。

那是祖父七十岁生日时拍的照片,他坐在老宅的藤椅上,身后是爬满青苔的砖墙,手里握着一个磨损的木盒,脸上没什么笑容。

她从前总以为祖父是天性沉静,此刻才忽然发觉,那沉静里或许藏着不愿与人言说的心事。

“吱呀”一声,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林砚慌忙将信纸折起,转头看见祖母端着一杯热茶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用发簪挽着,一如往常那般温和。

“还在翻你祖父的东西?”

祖母将茶杯放在桌上,目光掠过林砚攥紧的信纸,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奶奶,您知道西坡吗?”

林砚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祖母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指尖在杯沿摩挲着,半晌才轻声说:“哪有什么西坡,许是你祖父年轻时胡写的。”

可她说话时,目光飘向了窗外的雨帘,像是在看某个遥远的地方。

林砚没有追问。

她知道祖母向来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时,耳尖都会微微泛红。

她将那封信重新放进信封,塞进樟木箱的最底层,上面压着祖父生前常穿的那件深蓝色长衫。

箱子里弥漫着樟木与旧时光混合的味道,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她,有些秘密,或许本该永远埋在时光里。

可命运似乎偏要与她作对。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老宅的青瓦上,将瓦片上的水珠照得亮晶晶的。

林砚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揣着那封信往后山走去。

她沿着松树林的小路一首走,走到路的尽头,竟真的发现了一条被杂草掩盖的小径,泥土湿润,显然有人走过的痕迹。

她拨开齐腰的野草,沿着小径往前走,越走心里越惊——小径两旁的泥土里,零星散落着几块碎瓷片,瓷片的颜色是淡青色的,与信里提到的“阿瓷”莫名地重合。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忽然出现一片开阔地,一棵枝繁叶茂的玉兰树赫然出现在眼前,树干粗壮,枝桠伸展着,像是在拥抱天空。

林砚走到树下,抬头望着浓密的枝叶,忽然听见脚边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她低头一看,是一块嵌在泥土里的木牌,上面刻着一朵玉兰花,与信封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木牌挖出来,擦掉上面的泥土,发现木牌背面刻着两个小字:“阿瓷”。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林砚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木牌上,眼神复杂。

“你是谁?”

林砚握紧木牌,警惕地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己经泛黄,上面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站在玉兰树下,手里捧着一束桂花,笑容明媚。

林砚的呼吸骤然停滞——照片上女子的眉眼,竟与她有七分相似。

“这是我外婆。”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她叫苏瓷,别人都叫她阿瓷。”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砚手中的信上,继续说道:“我找这封信找了二十年,没想到会在你这里。”

林砚看着照片上的女子,又看了看手中的木牌,脑子里乱成一团。

祖父的信,阿瓷,苏瓷,还有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这些碎片像是散落的拼图,她隐约觉得它们能拼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可还差最关键的一块。

祖父……”男人刚要开口,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骤然变了。

他挂了电话,看向林砚,语速飞快地说:“我外婆病危,现在在市医院。

有些事,我们得尽快说清楚——你祖父当年,为什么要骗我外婆说他去了国外?”

林砚愣住了,手里的木牌“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祖父去国外?

她从小听祖父说,他年轻时一首在本地的中学教书,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

难道祖父的一生,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她弯腰去捡木牌,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木头,忽然看见木牌下方的泥土里,露出了一角深蓝色的布料——那颜色,与樟木箱里祖父的长衫一模一样。

她的心猛地一沉,缓缓拨开泥土,一块小小的金属牌渐渐显露出来,上面刻着一串数字,还有三个字:“林敬之”——那是祖父的名字。

金属牌的边缘己经生锈,却依然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林砚拿着金属牌,抬头看向男人,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忽然意识到,祖父藏了一辈子的秘密,或许就埋在这棵玉兰树下,而那个秘密,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沉重。

男人看着她手中的金属牌,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他话没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的铃声比刚才更急促。

他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便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如纸。

“外婆她……”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看向林砚,眼神里充满了急切与不安,“我们现在必须去医院,有些事,只有我外婆能说清楚。

但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你祖父临终前,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话?”

林砚站在玉兰树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祖父临终前,只握着她的手,反复说着一句话:“别去西坡,别找阿瓷。”

当时她以为是祖父糊涂了,现在才明白,那是祖父用一生的愧疚,留下的最后一句警告。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金属牌,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她不知道,当她跟着这个男人去医院,当她面对病危的苏瓷,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真相。

而那棵玉兰树下,是否还埋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穿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叹息,又像是在等待一个迟到了半个世纪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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