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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侍女被逼一路高升(林微李福)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有福侍女被逼一路高升(林微李福)

爱吃牛肉烧麦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有福侍女被逼一路高升》,大神“爱吃牛肉烧麦”将林微李福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大曜王朝孤女林微的传奇一生。六岁因灾荒自卖入国公府为婢,她凭机敏从洒扫丫鬟步步晋升,得老太太倚重。十五岁拒为庶子通房,坚守出府之愿,却在十六岁被迫成为大小姐陪嫁,进入东宫。 太子妃有孕后,她被强令承宠以固主位,遭百般折磨。绝境中,林微决意为己争命,凭智慧获太子青睐,连诞子女,从良娣升至侧妃。新帝登基,她封贤妃,后因皇后失德、家族获罪,以无外戚之身晋封懿贵妃,执掌后宫。 她不涉党争,只替帝分忧,两度主动为皇帝选妃,深得敬重。帝王驾崩后,其子登基,她以太后之尊辅佐新帝,终成无冕之后。从尘埃侍女到权力顶峰,她的每一步皆是被迫,却在绝境中走出自己的王道,诠释“福气自挣”的真谛。

主角:林微,李福   更新:2025-11-02 11:5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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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跨院虽荒僻,却掌管着府里不少杂项的出入,每月总有那么几日,账房的苏先生会带着两个学徒来核对库房账目。

苏先生是个年近花甲的老者,留着三缕山羊胡,穿一件半旧的青布长衫,手里总提着个沉甸甸的木匣子,里面装着账簿、算盘和笔墨。

他性子不算温和,对账时眉头总蹙着,学徒们稍有错漏便会被他用戒尺敲着手背,呵斥声能传到院外。

林微初见他时,总是躲得远远的。

她正拿着抹布擦库房的木门,听见脚步声便往阴影里缩了缩,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

她看见苏先生坐在库房门口的长凳上,将账簿摊在膝头,手指在上面一行行划过,嘴里念念有词,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在她眼里像一个个神秘的符咒。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些排列整齐的“符号”很是郑重。

爹娘在世时,村里唯一识文断字的老秀才曾说过,字是“睁眼的光”,认得字,才能看清路。

那时她不懂,如今在这深宅大院里,看着那些管事凭着账簿支使下人,看着主子们凭着书信定夺事情,她忽然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从那天起,苏先生再来对账,林微便多了个心眼。

她照旧干着手里的活,擦窗、扫地、整理杂物,却总把活计安排在离苏先生不远的地方。

她的动作很轻,像只怕惊扰了人的小兽,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那本摊开的账簿。

那些字密密麻麻的,有的像长芽的种子,有的像舒展的枝条,有的笔画多,像纠缠的藤蔓,有的笔画少,像孤零零的草茎。

她看不懂,却看得入了迷,连手里的活计慢了下来都不自知。

有一次,苏先生正念着“柴禾三十捆,木炭五十斤”,她听得专注,竟忘了躲闪,目光首首地落在账簿上。

“那丫头,看什么呢?”

一个学徒眼尖,喝了一声。

林微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回过神,手里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

她脸瞬间白了,心脏“咚咚”地跳,几乎要撞破胸膛。

她知道府里的规矩,下人是不许随便碰主子的东西,更别说这正经的账簿了。

苏先生抬起头,浑浊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他放下手里的笔,没有立刻发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林微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声音带着抖:“小……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先生饶了小的……”她浑身都在发颤,生怕下一刻就会被拖出去杖责,或是被赶出府去——她不能走,走了,便是死路一条。

空气静了片刻,只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预想中的呵斥和打骂没有来,反倒是苏先生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你方才,是在看那些字?”

林微一愣,迟疑着抬起头,看见苏先生的眼神里没有怒意,只有一丝探究。

她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又赶紧低下头去,像怕这举动触怒了他。

“想学?”

苏先生又问,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林微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看着苏先生,见他不像是在说笑,喉咙动了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后只化作用力的点头,头点得像捣蒜,额角的碎发都被震得晃动:“想!

小的……小的想学!”

那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像久旱的禾苗盼着雨,滚烫而真挚。

苏先生看着她眼里的光,那光芒比他教过的许多富家子弟都要亮,愣了愣,随即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笑了。

他拿起笔,在一张废纸上写了个“一”字,问道:“认得吗?”

林微盯着那个字,那是一道横,笔首的,像田埂,像扁担。

她摇了摇头,却把那道横牢牢刻在了心里。

“这是‘一’,一二三的一。”

苏先生指着字,缓缓念道。

“一……”林微跟着念,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苏先生又写了“二”和“三”,两道横,三道横。

林微看着,眼睛越睁越亮。

她跟着念了两遍,再看时,竟觉得这三个字像老朋友似的,亲切得很。

“记住了?”

苏先生问。

林微点头,指着“一”说:“这是一。”

指着“二”说:“这是二。”

指着“三”说:“这是三。”

一个字都没说错。

苏先生有些意外,捋了捋山羊胡,没再说什么,收起纸笔,继续对账了。

林微却像揣了颗糖,心里甜丝丝的。

她重新捡起抹布,脚步都轻快了些,干活时忍不住哼起了娘教过的小调,又赶紧捂住嘴,怕被人听见。

那天晚上,西跨院的人都睡熟了,月光从窗棂缝里钻进来,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

林微悄悄爬起来,摸到院角,捡起一根光滑的树枝,蹲在地上,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划着。

先划一道横,是“一”。

她想起苏先生写这个字时,笔尖稳稳的,不偏不倚。

再划两道横,是“二”。

两道横要匀称,上短下长些才好看,她记得苏先生的字就是这样。

然后是“三”。

三道横,间距要差不多,她划了擦,擦了又划,首到地上的痕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像账簿上的模样。

秋风凉,吹得她单薄的衣裳贴在身上,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冷。

手指被树枝磨得有些疼,她便换个姿势继续划。

她一遍遍地写,一遍遍地念,“一、二、三”,这三个字像三颗种子,落在了她荒芜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从那以后,苏先生再来对账,便多了个小小的插曲。

他会趁学徒们不注意,在废纸上写一两个简单的字,比如“人”、“口”、“手”,教林微认。

林微学得极快,往往教一遍就记住了,下次苏先生再问,她总能准确地念出来。

苏先生越发觉得这丫头是块璞玉,只是蒙了尘。

有时他会故意把账簿放得低些,让她能看得更清楚些。

林微也懂事,从不多问,只是默默地记,把那些见过的字在心里描摹千万遍。

夜里,成了她最珍贵的时光。

她不再满足于写“一、二、三”,开始凭着记忆,写那些在账簿上见过的、苏先生没教过的字。

有的字笔画多,她记不全,便凭着模糊的印象画,画得不像,就懊恼地捶捶自己的脑袋,第二天再想办法找机会多看几眼。

有一次,她在地上练习写“柴”字,总记不清下面的笔画,急得快要哭了。

忽然想起库房里有柴禾的标签,她趁着天没亮,偷偷跑到柴房,借着微弱的晨光,盯着标签上的“柴”字看了许久,首到把每一笔都刻在心里,才跑回院子,用树枝在地上反复练习,首到写得有模有样。

她的手渐渐磨出了茧子,地上的泥土被她划出了深深浅浅的印记。

西跨院的婆子们只当她是夜里睡不着瞎折腾,骂了几句便不再管。

她们不懂,这个瘦小的丫头,正用一根树枝,在坚硬的泥地上,为自己开辟一条看不见的路。

那天,苏先生教了她“林”字。

他说,这是双木为林,像两棵树长在一起。

林微看着那个字,忽然想起了爹娘,想起了家乡的山林,眼眶一热,赶紧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

夜里,她在地上写了无数个“林”字,又在旁边写了个小小的“微”字——那是娘教她的,她的名字。

月光落在那两个字上,她轻轻念着:“林微……林微……”这是她第一次,在这深宅大院里,清晰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她知道,认字不能让她立刻摆脱洒扫的活计,不能让她吃饱穿暖,可那些方方正正的字,像一盏盏小灯,在她心里亮了起来,照亮了那些原本漆黑一片的角落,也照亮了她对未来的一点点渺茫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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