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重生后我自请下堂,侯爷却急了柳清欢萧清风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重生后我自请下堂,侯爷却急了(柳清欢萧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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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重生后我自请下堂,侯爷却急了》是大神“喜欢藏鼠兔的阿竹”的代表作,柳清欢萧清风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萧清风,柳清欢,萧远山是作者喜欢藏鼠兔的阿竹小说《重生后我自请下堂,侯爷却急了》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64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3:03: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重生后我自请下堂,侯爷却急了..
主角:柳清欢,萧清风 更新:2025-10-31 14: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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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以“冲撞贵人”为由罚我跪祠堂。我膝盖生疼,心却比这青石板还冷。“既如此,
妾身自请下堂。”我平静开口,惊呆了所有人。他一路疾驰赶回,
冲入大堂只为一句:“夫人呢?”老夫人轻蔑一笑:“我已代你休了她,
省得她碍你与清欢的眼。”我站在风口,满门血海的记忆冲刷着我的灵魂。这一世,
我不会再等他来灭门......01祠堂里的香火味浓得化不开,熏得人头昏脑胀。
冰冷的青石板透过单薄的衣料,一点点吸走我膝盖的温度。疼。刺骨的疼。可这点疼,
比起前世苏家满门被屠,尸骨无存的血海深仇,又算得了什么。前世的我,就是在这里,
为了所谓的“贤良淑德”,为了博他萧清风怜爱,硬生生跪了一天一夜。结果呢?
换来的是他一句轻飘飘的“母亲也是为你好”。换来的是柳清欢那伪善的笑意。
换来的是我苏家上下三百多口,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斩于午门。那一日,
血染红了京城的长街。我被他囚禁在侯府后院,亲眼看着他身披铠甲,带兵抄了我家。
他是刽子手。而我,是那个亲手将刀递给刽子手的蠢货。如今重来一世,我又跪在了这里。
何其相似的场景。“苏锦书!你可知罪!”婆母,武定侯夫人,高高在上地立在我面前,
满脸的刻薄与嫌恶。她身边的柳清欢,那个我前世到死才看清真面目的白莲花表小姐,
正柔弱地依偎着她,手中捏着帕子,眼角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
却藏着得意与挑衅。“锦书姐姐,
你怎能……怎能冲撞了王妃娘娘……”柳清欢的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诛心。
“若不是清欢机灵,替你向王妃赔罪,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跪在这里?
”老夫人接过话头,声音尖利,像是要戳穿我的耳膜。“我们侯府的脸,
都被你这个丧门星丢尽了!”“出身将门,却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温婉贤淑,成日舞刀弄枪,
粗鄙不堪!”“冲撞贵人?”我慢慢抬起头,膝盖的剧痛让我头脑异常清醒。
我看着眼前这一张一弛、配合默契的丑陋嘴脸,前世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我胸中翻滚。
但我没有像前世一样哭着辩解,没有徒劳地诉说自己是被柳清欢陷害。
我的眼神冷得没有温度,平静地扫过老夫人,扫过柳清欢,
最后落在那一排排冰冷的祖宗牌位上。多么讽刺。萧家的祖宗,难道不知道他们的后代子孙,
正上演着一出构陷忠良的好戏吗?祠堂里一片死寂,只有香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所有人都等着我哭,等着我求饶,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一样,为了那个男人,咽下所有委屈。
连老夫人都做好了继续训斥我的准备。我却在她们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祠堂的每一个角落。“既如此,妾身自请下堂。”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柳清欢掩面的帕子滑落下来,露出一张错愕到扭曲的脸。
老夫人更是瞪大了双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问,威严的气势荡然无存。我扯动了一下早已僵硬的嘴角,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苏锦书,自请下堂,与武定侯府世子萧清风,从此婚嫁两不相干。”这一次,
所有人都听清了。祠堂里伺候的下人们吓得屏住了呼吸,一个个低下头,
不敢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老夫人的震惊过后,是无法遏制的狂喜。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
这个她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用尽手段都无法撼动的儿媳妇,竟然会自己提出离开。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省了她多少功夫,免了她多少口舌!“好!好!好!
”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苏锦书,
你可不要后悔!”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上辈子爱上萧清风,嫁入你们这个吃人的侯府!
我没有理会她的狂喜,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膝盖早已麻木,
每一次用力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但我咬紧牙关,
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子摇晃了一下,旁边的秋月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我。“小姐!
”她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担忧。秋月是我的陪嫁丫鬟,自小与我一同长大,
名为仆从,实为姐妹。在这座冰冷的侯府里,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前世,
她为了保护我,被老夫人活活打死,尸体被扔去了乱葬岗。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她再落得那般下场。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的腰背挺得笔直,
即便步履蹒跚,姿态却不容半分小觑。我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禁锢我、折磨我,
最终吞噬了我一切的牢笼。祠堂外,冷风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没有了那令人作呕的香火味,带着凛冽的清甜。自由。这是我两辈子以来,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切的自由。“秋月,去收拾东西。”我轻声吩咐,“我的嫁妆,
一样不留给他们。私人物品,能带的都带上,无需留恋。”“是,小姐!
”秋月重重地点了点头,擦干眼泪,转身快步离去。我独自站在侯府高大的门楼下,
风吹起我的裙角,也吹散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对过去的迷惘。远处,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卷起一路烟尘。我知道,是萧清风回来了。他回来了。可那又如何?
我平静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马上利落翻下,焦急地冲向府门。他的目光越过我,
径直冲进了大堂。“夫人呢?”我听见他焦灼而慌乱的声音。紧接着,
是老夫人得意洋洋的宣告。“我已代你休了她,省得她碍你与清欢的眼。”我站在风口,
满门血海的记忆冲刷着我的灵魂。这一世,我不会再等他来灭门。这一世,我苏锦书,
只为复仇而活。02萧清风的身影僵在了大堂中央。他猛地转过身,
那双曾让我沉溺其中的眼眸,此刻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他的视线在人群中疯狂搜寻,
最后,定格在府门外、站在风中的我身上。隔着遥远的距离,我都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震惊,慌乱,还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清风哥哥,你别怪姑母。
”柳清欢柔柔弱弱地走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是锦书姐姐她……她自己要走的,
还说了一些冲撞姑母的话。”老夫人立刻接口,开始添油加醋地抹黑我。“何止是冲撞我!
她简直是无法无天!冲撞王妃,毫无妇德,这样的女人,留在我们侯府,迟早是个祸害!
”“清风,你听娘的,休了她,对你,对我们侯府,都是好事!”“清欢温柔贤淑,
知书达理,这才是我们武定侯府世子夫人该有的人选!”我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
看着那个我爱了两辈子的男人,在亲情和所谓的“大义”面前,
再一次露出了他优柔寡断的本性。他的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动摇。他在权衡。
权衡一个“不知好歹”的妻子,和一个“温柔贤淑”的表妹。权衡母亲的意愿,
和自己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夫妻情分。前世,我就是在他这该死的“权衡”中,
一步步走向深渊。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机会。终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大步向我走来。他走得很快,衣袂在风中翻飞,俊朗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
他想干什么?像前世一样,说几句软话,哄我留下?然后继续让我在这侯府里,
当他孝顺母亲、维系家族颜面的工具人?做梦。他冲到我面前,带着一路的风尘,呼吸急促。
“锦书……”他开口,声音沙哑,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挽留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你别闹了,跟我回去。”闹?我心中冷笑一声。在他眼里,我所有的反抗,
所有的血泪,都只是一场不懂事的“胡闹”。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从袖中,
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张纸。一份我亲手写就的,和离书。我将它递到他面前。
“看看吧,萧清风。”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他愣愣地接过那张纸,低头看去。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持着纸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上面没有哭诉,没有指责,
只有一笔笔娟秀却冰冷的字迹,清晰地罗列着:成婚三载,夫君留宿外书房一千零五十日。
婆母苛待,罚跪、禁足、克扣份例共计七十八次。柳氏清欢,
构陷、挑拨、暗害未遂一十三次。……每一条,每一款,都像是一把刀子,
割开了侯府那层“和睦”的假面,露出了里面腐烂的血肉。这些,都是我上辈子亲身经历的,
用血泪换来的教训。我把它写下来,不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而是为了堵住他的嘴。
让他无话可说,让他无地自容。果然,他的脸色从震惊变成了苍白,再从苍白变成了铁青。
“锦书,我……”他想解释,却发现每一个字都如此苍白无力。“不必说了。”我打断他,
眼神里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漠和疏离,“和离书,我早已写好。你签个字,
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他猛地抓住。
他的力道很大,那只曾执笔描画、曾挽弓射箭的手,此刻紧紧地箍住我,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回过头,对上他通红的眼眶。“苏锦书!
你非要如此决绝吗?”他几乎是低吼出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哀求?决绝?
比起你们灭我满门,这点决绝算什么?我用力,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因为用力过猛,
我的身体晃了晃,但眼神却愈发锋利。“侯世子。”我刻意用了这个生疏的称呼,
看着他的脸色又白了一分。“是你,是你们侯府,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往后各生欢喜,恕不奉陪。”说完,我再也不看他一眼,
径直走向早已等候在不远处的马车。秋月早已备好了一切,她扶着我上了车。车帘放下,
隔绝了身后那道灼热而复杂的视线。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归宿,
实则是地狱的地方。我没有回头。我只知道,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是我听过的,
最悦耳的乐章。而萧清风,那个我曾爱入骨髓的男人,独自站在侯府门前,呆立良久。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份我亲手写就的“罪证”,悔意在他心头悄然滋生。但这悔意里,更多的,
是不解,是愤怒,是被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女人彻底抛弃的……难堪。这只是开始,
萧清风。你的火葬场,才刚刚点燃第一把火。03马车在京郊一处不起眼的巷子里停下。
这里有一座小小的别院,是我出嫁前,用母亲留给我的私房钱悄悄置办的。前世,
我从未踏足过这里,甚至快要忘了它的存在。这一世,它却成了我脱离苦海后,
唯一的栖身之所。别院不大,两进的院子,胜在清雅幽静。推开门,
一股淡淡的尘土气息和草木清香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这里远离了侯府的压抑和喧嚣,
让我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有了松懈。“小姐,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
”秋月一边打量着院子,一边问道,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暂时的。”我回答,
“这里足够我们安身,也足够我们……筹谋。”秋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不需要完全明白,她只需要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我。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我便让秋月出去打探消息。我要知道侯府的动向,
要知道萧清风的反应,更要知道,柳清欢那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而我自己,
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摊开一张白纸,开始整理前世的记忆碎片。我必须弄清楚,苏家灭门,
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真相。前世的我,被情爱蒙蔽了双眼,被囚禁在后院,
得到的消息都是萧清风和老夫人“筛选”过的。他们告诉我,是父亲功高震主,
又被人抓住通敌的把柄,才落得如此下场。萧清风还“安慰”我,说他已经尽力保全我,
让我感恩戴德。现在想来,多么可笑。我仔细回想关于灭门案的每一个细节。我记得,
父亲出事前,曾多次与我提及北疆的军务,言语中颇为忧虑。我记得,
他说过有一块调动北疆大军的虎符玉佩,似乎出了问题。我还记得,
每次我追问萧清风关于玉佩的事,他都刻意回避,或者用“朝堂之事,
妇道人家不必多问”来搪塞我。他的隐瞒,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难道,他早就知道些什么?
或者说,他,甚至整个武定侯府,都在这场所谓的“灭门惨案”中,
扮演了某种不光彩的角色?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几天后,秋月带回了侯府的消息。她说,
我离开后,侯府大乱。萧清风把自己关在书房,终日酗酒,不见任何人,连朝都不上了。
老夫人气得卧病在床,大骂我是个狐媚子,勾走了她儿子的魂。整个侯府上下,
因为主子们的阴晴不定,怨声载道,人心惶惶。听到这些,我的心里没有波澜,
更没有报复的快感。这不过是他们自作自受。“那柳清欢呢?”我问。“她?
”秋月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她可得意了。表面上在老夫人床前尽孝,装得温柔体贴,
背地里却开始拉拢府里的下人,俨然一副未来女主人的派头。听说,
老夫人已经准备等身体好些,就为她和世子爷操办婚事了。”意料之中。柳清欢的目标,
从来都只是那个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至于萧清风是死是活,是颓废还是振作,
她根本不在乎。她要的,只是那个能让她“养老脱贫”,攀龙附凤的身份。我需要做点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他们把那桩恶心的婚事定下来。
我翻出了几本被我压在箱底的医书。这是我苏家的家学之一。父亲曾说,为将者,
不可不通医理,战场上既能杀敌,也能救人。前世的我,
为了迎合萧清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喜好,将这些束之高阁,一心只学女红烹饪。
重活一世,我才明白,能救自己的,从来不是男人,而是知识和能力。除了医术,
我还开始研习阵法。苏家祖上曾出过一位奇人,精通奇门遁甲。这别院的布局,
就是按照一本阵法图谱所建,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我必须尽快掌握它,
将这里打造成一个绝对安全的堡垒。这天夜里,我又做噩梦了。梦里是冲天的火光,
是族人凄厉的惨叫,是父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在说什么。
我拼命想听清,却只能看到他的口型。“北疆……兵权……”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心脏狂跳不止。北疆!兵权!父亲临死前想告诉我的,一定是这个!苏家的灭门,
不是简单的政敌倾轧。这背后,隐藏着一场关于军权争夺的巨大阴谋!而萧家,
以武立身的武定侯府,在这场军权争夺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萧清风,我的前夫,
他又知道多少?一瞬间,无数的线索在我脑中串联起来。前世的迷雾,
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透出了森然的寒光。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振奋。没错,
就是这样。我要一步步查下去,把所有隐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魉,全都揪出来!
让他们血债血偿!04京城的风,开始悄悄转向了。我不能再被动地等待消息。
我需要建立自己的情报网,一双能洞察京城风吹草动的眼睛。我让秋月拿着我的信物,
去联系了一些苏家旧部。父亲为将一生,清正廉明,曾提携和帮助过不少人。
他们中有些在朝中担任不起眼的文书小吏,有些则在市井中做着不起眼的营生。
前世苏家倒台,他们或被牵连,或噤若寒蝉。这一世,我要将他们重新凝聚起来。
我不需要他们为我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需要他们帮我留意一些寻常人不会注意的细节。
比如,哪位大人最近和谁过从甚密,哪家商号的流水突然变得异常。除了旧部,
我还通过秋月,联系上了京城最大的消息贩子,“百晓生”。此人神出鬼没,
传闻只要给得起价钱,就没有他打探不到的消息。而我,恰好有钱。母亲留下的嫁妆,
苏家那些被我悄悄转移出来的隐秘财富,足够支撑我织起一张覆盖整个京城的情报大网。
一切都在暗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另一边,萧清风终于从颓废中“清醒”了过来。
他不再酗酒,而是开始派人四处打探我的下落。有几个自诩武功高强的护卫,
曾试图潜入我的别院,但无一例外,
全都被我依据阵法图谱稍作改动的“迷踪阵”困在了院墙外,转悠了一晚上,
天亮才灰溜溜地离开。他们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何一处看似普通的院落,
会让他们如同鬼打墙一般,找不到入口。萧清风的骚扰,反倒让我更加确信,
这座别院是安全的。而侯府里,柳清欢的日子,开始不好过了。我迟迟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
因为离开侯府而潦倒落魄,反而销声匿迹,这让她感到了不安。她开始变得急躁,
手段也愈发狠毒。她查不到我的行踪,便将主意打到了秋月家人的头上。
她派人去秋月在乡下的老家,明里暗里地威胁,说秋月的弟弟在私塾里冲撞了贵人,
要将他送官查办。这是在逼我。逼我现身,逼我回去求她。当我从秋月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
她正跪在我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连累了您……”“你没错。
”我扶起她,眼神冰冷,“错的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立刻派人,
将秋月的家人连夜接到了京城,安置在一处绝对安全的隐秘所在。然后,我做了一件事。
我让“百晓生”散布了一个流言。流言说,武定侯府的柳表小姐,
为了逼迫被休的前世子夫人现身,竟不择手段,派人骚扰其陪嫁丫鬟的家人,手段狠毒,
堪比蛇蝎。这个流言并没有大范围传播,
只在京城几个特定的、喜欢搬弄是非的贵妇圈子里流传。效果却出奇的好。
那些贵妇们本就看不惯柳清欢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如此嚣张,如今有了话柄,
更是添油加醋,将她的“恶行”传得神乎其神。一时间,柳清欢“温柔贤淑”的人设,
开始出现了裂痕。萧清风本就因我的拒绝和冷漠而心烦意乱,
如今又听到这些关于柳清欢的风言风语,对她的态度,自然是日益不耐。据说,有好几次,
柳清欢端着参汤去书房,都被他连人带汤一起赶了出来。看到他们狗咬狗,我心中只有冷笑。
我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上。我让情报网的核心,放在了萧清风的政务上。
他是世子,在朝中也担任着军机处的要职。很快,我便发现,他近期在处理北疆边防军务时,
遇到了重重阻碍。一批送往北疆的粮草,在途中无故被劫。一份关于边防布阵的图纸,
在送达前被调换,险些酿成大祸。种种迹象都表明,有一股势力,在暗中针对萧家,
试图削弱他们在军中的影响力。而这股势力,与前世我记忆中,打压苏家的那股势力,
惊人地相似。线索,又连上了。我开始夜以继日地研读父亲留下的兵书战策,
结合前世的记忆和经验,对当前的北疆局势进行分析。父亲曾是北疆主帅,
我对那里的地形、兵力部署,了如指掌。我很快就找到了萧清风所遇困境的症结所在。
我写了几份匿名的条陈,上面详细分析了粮草被劫的几种可能路线,
以及如何破解对方调换图纸的伎俩,并提出了几条关于加强北疆防御的独到见解。然后,
我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渠道,将这些条陈,送到了萧清风的案头。他会看吗?他会信吗?
我不知道。但这颗石子,我已经投了出去。我相信,它一定会在那潭看似平静,
实则暗流汹涌的池水中,激起应有的涟漪。几天后,消息传来。萧清风在朝堂上,
依据一份“神秘条陈”的建议,力排众议,调整了粮草运送路线,并设下埋伏,
一举抓获了劫匪。同时,他也识破了敌人伪造布防图的阴谋,将计就计,
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化解了一场巨大的危机。他在朝中的声望,不降反升。
他开始对那个给他提供建议的“幕后高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下令彻查。他查不到的。
我站在别院的窗前,看着天边那一抹初升的朝阳,心中一片清明。这只是一个开始。萧清风,
你现在所倚仗的智慧,都来自于你亲手推开的女人。而我,不仅要复仇。
我还要拿回属于苏家的一切,重建苏家的荣耀。让所有害过我苏家的人,
都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05我匿名传递的策略,像一剂猛药,
不仅让萧清风在北疆军务上扳回一城,也让他对我这个“幕后高人”的身份,
产生了近乎偏执的好奇。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去查,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他掌控不了的力量。与此同时,
老夫人和柳清欢对我迟迟没有崩溃,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感到万分不解和不甘。
她们也加大了调查的力度,四处派人打探我的去向。为了麻痹她们,我让秋月故意放出风声。
就说,苏家大小姐离府后,受了刺激,一病不起,如今在一处尼姑庵里带发修行,
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这个消息,正中她们下怀。一个心如死灰、自暴自弃的弃妇,
才是她们乐于见到的。果然,侯府那边对我的搜寻,渐渐松懈了下来。她们以为,
我已经不足为惧。这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追查那条更重要的线索。军务。
在“百晓生”送来的一堆关于北疆军务的卷宗里,我发现了一封前世从未注意过的密函。
那是一封边疆将领写给京中某位大臣的私信,信中言辞隐晦,
提到了“玉佩”、“交易”和“事成之后,共享富贵”等字眼。真正让我血液凝固的,
是信末的落款。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我见过无数次。那是萧清风的亲叔父,当朝的兵部侍郎,
萧家二爷——萧远山!前世,苏家出事后,这位二叔是表现得最“悲痛”的一个。
他曾在我面前捶胸顿足,大骂朝中奸臣当道,害了忠良。他还曾“语重心长”地劝我,
要体谅萧清风的难处,说萧清风为了保住我,顶住了多大的压力。现在想来,
他那副痛心疾首的嘴脸,是何等的虚伪!何等的令人作呕!原来,他才是那条潜伏在萧家,
不,是潜伏在我苏家身边的毒蛇!这个发现,让我毛骨悚然。我立刻让情报网将所有重心,
都转移到调查萧远山身上。很快,更多的线索汇集而来。
萧远山与朝中一位权势熏天的王爷——宁王,过从甚密。而这位宁王,正是前世在朝堂上,
力主严惩苏家的关键人物之一!线索,再一次串联了起来。
苏家、萧家二爷、宁王、北疆兵权……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而萧清风呢?他在这张网里,又处于什么位置?是棋子,还是……同谋?
就在我为这些发现而心绪不宁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我的别院外。是萧清风。
他大概是遍寻我无果,终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京郊这些不起眼的角落。他没有带随从,
只一个人,一身素衣,站在巷口,静静地望着我的院门。夜色深沉,月光洒在他身上,
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憔셔和落寞。我隔着窗户的缝隙,冷冷地看着他。
他清瘦了许多,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茬,那双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疲惫和悔恨。他似乎想上前来敲门,却又在抬手的一瞬间,犹豫了。
他就那么站着,从黄昏,站到了深夜。我心中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觉得有些讽刺。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前世,我多少个日夜,就是这样站在侯府的庭院里,
等着他从柳清欢的院子里回来,等着他能回头看我一眼。如今,角色互换。风水轮流转,
真是天道好轮回。我转身,不再看他。侯府里,
柳清欢也终于察觉到了萧清风对我的“执着”。嫉妒和恐慌,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决定,
下一剂猛药。她买通了京城里的一帮地痞流氓,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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