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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点江山赵闯沈瑜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红妆点江山(赵闯沈瑜)

蓝婴尔尔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红妆点江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闯沈瑜,讲述了​史笔如铁,亦可为刃! 一场构陷,史官沈家满门抄斩。父亲血溅史册,只留下一卷染血的《佞臣录》。 沈清弦从云端贵女沦为雪夜逃犯,唯有一支笔、一卷血书,与一颗焚心复仇的种子。 她隐姓埋名,潜入帝国权力中枢翰林院,誓要以笔墨为刀,劈开迷雾,为家族昭雪。 朝堂之上,暗流汹涌。 她步步为营,从卑微抄书匠到执笔女史官,以惊世才学为剑,搅动天下风云。 边境謎案、科举舞弊、宫闱秘辛……一桩桩旧案在她笔下重见天日,直指那至高无上的皇权阴影。 而她最大的劫,是那个权倾朝野的男人——摄政王萧执。 他亦正亦邪,是她的棋逢对手,也是将她视为棋子的布局之人。 他冷眼旁观她的挣扎,又在她濒死时出手相救;他利用她肃清朝堂,却反被她窥见心底不为人知的软肋。 从互相利用到生死相托,从棋局对弈到执手同盟。 当真相大白,幕后黑手竟是她最意想不到之人; 当萧执为稳江山,亲手将她推入绝境…… 沈清弦擦干血泪,傲立朝堂之巅,以女子之身,向这不公的世道发出最强音: “这青史由谁书写,由胜者定夺。而今,我便是胜者!” 腹黑睿智摄政王 vs 隐忍狠决女史官,

主角:辛夷,边淑妃   更新:2025-10-31 02: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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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上元惊变永和西年上元夜,金陵的光火几乎要漫过天际。

星河似被揉碎了倾洒人间,朱雀大街上的花灯串成十里灯河,鲤鱼灯摆尾、走马灯流转,连空气里都飘着糖画的甜香与孩童的笑闹,将太平盛世的模样描得滚烫。

城南沈家却透着股闹中取静的温软。

史官府邸不临主街,府门挂着侍女扎的八角宫灯,灯穗随晚风轻轻晃;院里梅树底下,小烟火 “嗤啦” 喷着金红火星,围在旁的弟妹们仰着红扑扑的脸,手心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糖糕。

暖锅的热气从正屋飘出来,混着梅枝的清冽,把初春的凉意烘得暖洋洋的。

唯有书房里的暖意,暖不透沈瑜眉间的沉郁。

翰林院侍读学士的紫檀书案上,青玉灯盏的光柔得像水,却照得他指腹下那册旧书愈发显旧 —— 封面是素白的,里头字迹却锋棱毕露,和他平日写惯的温润馆阁体判若两人。

他摩挲着纸页的纹路,指节都泛了白。

“父亲再不去,母亲的桂花浮元子可要被弟弟抢光啦!”

门口传来脆生生的嗔怪,沈清弦掀着帘角进来,鹅黄绫袄衬得她眉眼亮闪闪的,月华裙扫过青砖地,没带半分声响。

她发间只簪着枚素银簪,簪头那点珍珠还是及笄时母亲给的,据说是外祖母的旧物,衬得她脸颊比雪还净。

沈瑜抬头时,眉间的沉郁便像融了雪,只剩笑意:“就你嘴馋,还来催我。”

他把那册旧书轻轻合了,压在一叠公文下头,指尖收回来时,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清弦挽住他的胳膊,目光扫过那册没名字的书,却没多问。

她跟着父亲读了这些年史籍,早比寻常姑娘多些心思,只觉父亲近来总对着这书出神,夜里书房的灯也亮得格外晚。

“父亲是在忧心朝事吗?”

她声音放轻,指尖悄悄攥了攥父亲的衣袖。

沈瑜拍了拍她的手,引她看向窗外 —— 夜空里炸开的焰火把云都染成了橘色,亮得能看清院角梅枝的影子。

“你看这万家灯火,多热闹。”

他叹了口气,声音沉了些,“可史笔是冷的,记下来的不只是眼前的热闹,还有热闹底下藏着的暗流。

我们做史官的,一步错了,不光是自家荣辱,连身后的是非都要被写进书里。”

清弦似懂非懂地望着那片绚烂。

焰火亮起来时,连墙角的阴影都被照得透亮;可焰火一落,那些阴影就更沉了,像藏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话音还没散,府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响 —— 不是节日里的鼓乐,是甲胄碰撞的 “哐当” 声,混着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潮水似的压过来。

沈瑜的脸色 “唰” 地变了,猛地站起身。

刚要开口,书房门就被 “撞” 开,老管家沈忠跌跌撞撞扑进来,脸白得像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爷!

不好了!

禁…… 禁军!

赵统领带着人把府围了!”

这话刚落,庭院里就涌进一片火把光,亮得晃眼,连天上的月色都被盖了下去。

方才还在笑闹的弟妹们瞬间没了声,母亲的惊呼和弟弟的哭声混在一块儿,把暖融融的氛围撕得粉碎。

沈瑜深吸一口气,伸手理了理衣襟,指尖却在发抖。

他看了眼脸色发白的清弦,声音绷得紧:“跟紧我,不管看见什么,都别出声。”

他大步跨出书房,清弦攥着他的衣角跟在后头。

庭院里早站满了禁军,顶盔贯甲,手里的刀在火把下闪着冷光。

为首的赵闯穿著明光铠,腰里的横刀悬着,眼神像鹰隼似的扫过沈家众人,最后落在沈瑜身上。

“沈学士,许久不见啊。”

赵闯的声音粗嘎,带着点戏耍的调子,像是猫盯着爪子下的老鼠。

沈瑜把妻儿护在身后,脊梁挺得笔首:“赵统领,今日上元节,你带兵闯朝廷命官府邸,惊扰内眷,是何道理?”

“道理?”

赵闯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明黄绢帛,“哗啦” 展开,声音陡然拔高:“奉旨拿人!

翰林院侍读沈瑜,私修谤史、诽谤君上,还勾结边将图谋不轨!

证据确凿,抄家拿问,所有人都押进天牢!”

“私修谤史?

勾结边将?”

这几个字像炸雷,在院子里响开。

母亲腿一软,差点栽倒,弟妹们吓得往母亲身后躲。

清弦只觉得浑身发冷,血液都像冻住了 —— 父亲一辈子守着史德,连笔下的每个字都要查三遍,怎么会有这样的罪名?

沈瑜晃了一下,又很快站稳,气得笑出声:“荒谬!

我修史句句据实,何来谤史?

勾结边将更是无稽之谈!

赵闯,你……搜!”

赵闯根本不听他说,手一挥,禁军就像饿狼似的冲了进去。

瓷器碎裂的脆响、家具被推倒的 “轰隆” 声、箱笼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声响,一下子填满了府邸。

方才还好好的家,转眼就乱得不成样子。

混乱里,沈瑜突然转身,一把抓住清弦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疼。

他借着身子挡着,飞快地把袖袋里那册旧书塞进清弦的袖中 —— 那书还带着他的体温,硬邦邦的硌着胳膊。

“清弦,听着!”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声裹着急切,“从西侧角门的狗洞出去,你知道在哪儿!

去江南,找你外祖父的故交,再也别回京城!

快走!”

“父亲!”

清弦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死死攥着他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放。

“走!”

沈瑜猛地推开她,眼神决绝得让人心疼,“活下去!

沈家不能断了根!

真相…… 真相在书里!”

他捏了捏她的胳膊,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那一眼,满是舍不得,却又带着必须放下的狠劲。

就在这时,两个兵丁朝着这边过来了。

沈瑜深吸一口气,转身迎上去,故意拔高声音斥骂 —— 他要把兵丁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

清弦跌进花丛里,枯枝划破了脸颊,疼得她一哆嗦,却不敢出声。

她看着父亲被兵丁扭住胳膊,看着母亲被拽着头发往外拖,看着弟弟哭着喊 “爹” 却被兵丁一脚踹开…… 熟悉的家,转眼就成了人间地狱。

可父亲的 “走” 和 “真相” 像两块石头,压在她心上。

她咬着下唇,把哭声咽进肚子里,借着阴影往西侧挪 —— 她从小在府里玩到大,哪里有假山能躲,哪里有树影能藏,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每一步都轻得像猫。

终于摸到西侧角门,拨开缠在门上的枯藤,那狗洞就藏在杂草底下,黑黢黢的。

她顾不上绫袄沾了泥,也顾不上裙摆被勾破,蜷起身子就往里钻 —— 她身子纤细,刚好能挤过去。

清弦的身影刚消失在狗洞外,赵闯就揪着沈瑜的衣领,把他按在地上:“沈瑜!

说!

《佞臣录》藏在哪儿?”

沈瑜的嘴角渗出血,却仰着头,目光越过赵闯的肩膀,像是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他笑了笑,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青史…… 自在…… 人心!”

“搜!

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搜出来!”

赵闯把沈瑜往地上一掼,吼得嗓子都哑了。

而此时的清弦,正跌跌撞撞地跑在漆黑的小巷里。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似的,身后沈家的哭喊、兵丁的呵斥渐渐远了,却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她紧紧按着袖袋,那册书硌得胳膊生疼,却让她不敢松半分 —— 这是父亲用命换来的,是沈家的希望。

她不知道书里写了什么,只知道要活下去,要找到父亲说的 “真相”。

小巷外的朱雀大街,依旧是灯红酒绿。

卖糖人的小贩还在吆喝,看花灯的游人挤得满满当当,没人知道,一墙之隔的地方,一个家族没了,一个姑娘的人生也彻底变了。

清弦跑过巷口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辆玄色马车 —— 车壁没任何标识,拉车的马鬃毛油亮,一看就不是寻常的马。

车帘垂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

风忽然吹过,掀起车帘一角。

帘后,一双深邃的眼睛刚好落在她脸上 —— 那眼睛冷得像冰,却把她泪痕交错的脸、攥紧的衣袖、还有跑起来时晃荡的银簪,都看得清清楚楚。

风过了,车帘落回去,马车又成了夜色里的影子,安安静静的,像个旁观者。

清弦没敢回头,只是跑得更快了。

她的绫袄沾满了泥,发簪也歪了,脸上又疼又冷,可脚步却没停 —— 她再也不是沈家娇养的小姐沈清弦了。

今夜之后,她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逃亡者。

前路黑漆漆的,像没尽头似的。

可她攥着袖中的书,一步一步,朝着未知的江南跑去。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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