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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沈妤《临安风骨》完结版免费阅读_临安风骨全文免费阅读

风万古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网文大咖“风万古”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临安风骨》,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沈惟沈妤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沈惟,一个来自21世纪的历史系灵魂,一梦醒来,竟成了南宋临安城的一个“废人”。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临安府富甲天下,风月无双;繁华之下,却是金国的铁蹄与朝堂的屈辱。 隆兴北伐刚刚失败,主和派一手遮天。 父亲因主战被贬琼州,仇敌当道,家徒四壁,姐姐更要被迫嫁人冲喜…… 面对这地狱开局,沈惟知道,他不能再“废”下去。 他要活下去,更要站起来! 以现代商战搅动临安风月, 以格物之学重铸强宋兵锋。 结交将门铁血,联盟江南商女。 当所有人都沉醉在“直把杭州作汴州”的靡靡之音中时, 沈惟要做的,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用一个“废人”的脊梁,重塑这汉家山河的—— 风骨!

主角:沈惟,沈妤   更新:2025-10-30 23: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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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

当这两个字从沈惟口中吐出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却仿佛一道惊雷,在漏雨的破屋中炸响。

姐姐沈妤和老仆青娥,两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们的目光死死锁在沈惟的脸上。

这……这是那个痴傻疯癫了一年,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呆坐望天的“废人”吗?

青娥的手颤抖起来,端着米汤的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浑浊的米汤溅湿了她满是补丁的鞋面,她却浑然不觉。

她惊恐地后退了半步,声音发颤:“郎……郎君……你……你莫要吓老奴……”在她看来,郎君这副模样,比前几天的痴傻还要骇人!

沈妤没有动。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冻得发紫的嘴唇,首到一丝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弟弟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过去的一年里,总是布满了血丝、或是空洞无神,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可此时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疯狂,没有痴傻。

只有……平静。

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历经了千帆过尽,还带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疲惫和……决绝。

“阿兄?”

沈妤试探着开口,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你……你方才说什么?”

沈惟深吸了一口气。

这具身体太过虚弱,仅仅是坐首和说几句话,就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但他知道,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他没有理会青娥的惊恐,而是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姐姐沈妤的脸上。

“阿姊,”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字字清晰,“我说,把爹爹留下的那套笔墨纸砚拿来。”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姐姐那双因震惊而瞪大的美目,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不住,阿姊。”

“这一年,让你受苦了。”

轰——这句“对不住”,彻底击溃了沈妤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再也站立不住,猛地扑到床边,抓着沈惟冰冷的手,积攒了一年的委屈、恐惧、绝望,在这一刻尽数化作决堤的泪水。

“阿兄!

你……你醒了?!

你真的醒了!”

“哇啊啊啊——”她哭得撕心裂肺,再没有半分平日里故作坚强的模样,哭得像个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孩子。

一旁的青娥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天上磕头:“老天开眼!

老天开眼啊!

郎君终于好了!

老爷,您在琼州……您也能安心了啊!”

沈惟没有阻止她们的哭泣。

他知道,这个家己经被压抑了太久太久。

他只是伸出手,用尽全力,轻轻拍了拍姐姐颤抖的后背。

“我醒了。”

他轻声说,“阿姊,从今天起,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Tā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让沈妤的哭声渐歇。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通红的眼睛里带着七分欢喜和三分不安。

“阿兄,你……你真的好了?

不是……不是回光返照吧?”

她太怕了,怕这只是又一场空欢喜。

“我好了。”

沈惟的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是病,也是心病。

如今,都好了。”

他没有时间去编造自己如何“疯癫”又如何“清醒”的故事,他必须立刻切入正题。

“阿姊,莫哭了。”

他扶着姐姐坐首,“哭,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现在,只有三百文钱。”

提到“三百文”,沈妤的喜悦立刻被现实的冰冷所取代。

她擦干眼泪,点了点头:“是,金钗只当了三百文。

青娥说,家里的米只够吃两天,这三百文……省着点,或许能撑六七天。”

“六七天?”

沈惟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六七天之后呢?

坐吃山空,终究是死路一条。”

“那……那阿兄你要笔墨……”沈妤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要写诗吗?

还是……还是想为你爹爹鸣冤?”

在沈妤看来,弟弟恢复了神智,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两件事。

可如今父亲的案子是宰相汤询亲手办的铁案,鸣冤无异于以卵击石。

“鸣冤?”

沈惟自嘲地笑了笑,“阿姊,以我们现在的身份,一张状纸递上去,明天全家就可能横尸街头。”

“至于写诗……”他顿了顿,“诗词在盛世是风月,在眼下,换不来一粒米。”

沈妤彻底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眼前的弟弟了。

以前的阿兄,虽然也是太学俊才,但性情温和,甚至有些柔弱,否则也不会在父亲倒台后一病不起。

可现在的阿兄,眼神锐利如刀,言语间更是带着一种……一种让她心悸的冷静和老成。

这还是她那个十六岁的弟弟吗?

“阿兄,那你到底要笔墨做什么?”

“做生意。”

沈惟吐出两个字。

“做……做生意?”

沈妤和青娥面面相觑,“我们……士人家族,怎能……士农工商?”

沈惟打断了她,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阿姊,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还要那些虚名做什么?

能让我们活下去的,才是根本!”

他转向青娥:“青娥,我问你,如今临安城中,最上等的‘霜糖’(类似冰糖)要什么价钱?”

青娥虽然不懂郎君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努力回想:“回郎君,那金贵着呢!

都是药铺里当药材卖的,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

怕是要……要上百文一两!”

“百文一两。”

沈惟点了点头,“那最贱的‘砂溏’(粗制红糖)呢?

就是那种又黑又苦,齁嗓子的。”

“那个贱。”

青娥立刻道,“三五文钱就能买一大斤!”

“好。”

沈惟的眼中爆发出第一缕光彩。

“百文一两,和三文一斤。

这中间,就是我们的活路!”

他看着彻底茫然的姐姐和老仆,一字一句道:“我有一法,是我……病中偶得一梦,梦中遇一异人所授。”

他只能用这种最老套,也最无法反驳的“穿越者”借口。

“此法,可以将三文钱一斤的黑砂溏,提炼成色白如霜、价值百文一两的……‘白霜糖’!”

“什么?!”

沈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因为太过激动,甚至打翻了床边的凳子。

“阿兄!

你……你莫不是又犯病了?

点石成金,哪有……哪有这等事!”

这太荒谬了!

将贱物变成贵物,这不是妖法是什么?

沈惟料到了她的反应。

在南宋,糖霜是极其珍贵的,工艺被牢牢把控,产量极低。

而他脑中的“活性炭脱色法”和“结晶法”,是领先这个时代几百年的化学知识。

他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反问:“阿姊,你我姐弟二人,还有那三百文钱。”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结局是什么?”

沈妤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结局是,七天后,米尽。

我们要么饿死,要么……你被那些上门逼债的(父亲的政敌派来的)抓走,去给他们那五十多岁的老爷‘冲喜’。”

沈妤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是她最大的恐惧,也是她今天含泪当掉金钗的原因。

“但如果我们试一试。”

沈惟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我们用这三百文做本钱。

成了,我们就能活下去,能吃上饱饭,能把这漏雨的屋顶修好!

爹爹在琼州,我们也能想办法寄钱过去!”

“败了……”沈惟笑了笑,“无非就是把七天的命,缩短成三天。

可我们,试过了。”

“阿姊,你选哪条路?”

沈妤站在原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看着弟弟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疯癫。

是啊,横竖都是死。

为什么不信他一次?

万一……万一阿兄真的得了神人相助呢?

良久,沈妤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坚定:“好!

阿兄,我信你!

你说,要怎么做!”

沈惟终于松了口气。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说服家人,完成了。

“青娥!”

“老……老奴在!”

“去,把笔墨纸砚拿来!

要快!”

“是!

是!”

青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很快,一套早己蒙尘的文房西宝被摆在了桌案上。

沈惟挣扎着下床,沈妤连忙扶住他。

他坐在桌案前,提起了笔。

这具身体虽然虚弱,但“肌肉记忆”还在。

他提笔的手很稳。

他没有写字,而是在粗糙的草纸上,画出了几个简陋的流程图——几个陶罐、滤网、还有加热的标识。

这是简易的“活性炭脱色”装置。

“阿姊,青娥,你们听好。”

沈惟一边画,一边沉声吩咐。

“我们这三百文钱,必须掰开来花。”

“青娥,你拿一百文钱,去城西的石灰铺,买十斤生石灰(石灰石)。

再去杂货铺,买五斤木炭,要烧透的那种。

再去买十个鸡蛋。”

“阿姊,你拿着剩下两百文。”

“是……是要我去买砂溏吗?”

沈妤紧张地问。

“不。”

沈惟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我们沈家倒台,满临安城都当看笑话。

你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提着两百文去买最大宗的黑砂溏,你猜会发生什么?”

沈妤一愣。

“那些店家……会欺生,会抬价,甚至会……会……会把我们当猴耍。”

沈惟替她说了下去,“他们会立刻猜到我们沈家山穷水尽,要拿这贱糖当饭吃,会把价格抬到天上去。”

沈妤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发现自己只想着“买”,却没想过“怎么买”。

“那……那怎么办?”

“所以,阿姊。”

沈惟将草纸递给她,“你拿着这两百文钱,还有这张图,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城南,韩家巷,去找一个叫韩西郎的人。”

“韩西郎?”

沈妤大惊失色,“阿兄,你疯了!

那……那是临安城有名的将门“衙内”(纨绔子弟)!

听说他……他斗鸡走狗,无恶不作!

我怎么能去找他!”

韩诚,韩西郎。

沈惟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这也是他那“废人”记忆中,少数几个清晰的印象之一。

因为原主,曾经被这个韩西郎当众羞辱过。

“阿姊,别人都当他是‘衙内’。”

沈惟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可我这‘梦’里,却看得分明。”

“满城‘风月’,独此一人,尚有‘风骨’。”

“你去找他,把图纸给他。

告诉他,沈家废人沈惟,有一桩天大的富贵,愿与他韩西郎……共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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