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没有首接回答林霄的问题，而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皮肉，首窥其修行根本。
“道友卡在练气大圆满，至少五年了吧？”
陈凡开口，语气平静却笃定，“灵力积累己够，但金丹雏形始终无法稳固，每逢月圆之夜，膻中穴必有针刺之痛，可对？”
林霄浑身剧震，眼中的怀疑瞬间被骇然取代：“你……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最大的隐秘，连至亲好友都未曾告知！
陈凡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他前世阅人无数，更精通数据分析，从林霄的灵力波动、气息节奏乃至眉宇间的郁结，就能推断出其大致症结。
这手“望气断症”，结合一点点心理博弈，瞬间镇住了场子。
“我不但知道，还知道根源在于你早年急于求成，服用‘烈阳丹’强行冲击瓶颈，导致丹毒沉积，经脉有损。
寻常筑基，你成功几率不足两成！”
陈凡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霄脸色一白，陈凡的话句句戳中他的痛处。
他确实因为资源匮乏，曾冒险服用有瑕疵的烈阳丹，留下了隐患。
这也是他迟迟不敢引动筑基天劫的根本原因。
“那你……”林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能帮你。”
陈凡斩钉截铁，“但不是靠什么神功秘籍，而是靠这个。”
他拿起那枚记录着“商业计划书”的玉简。
在林霄将信将疑的目光中，陈凡将他请到摊位后，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项目路演”。
他没有空谈道法，而是用最朴素的言语，为林霄勾勒出一幅清晰的“团队协作渡劫”画面。
“你的问题，在于独自承受所有天劫压力。
但若有人帮你分担呢？”
陈凡在地上画起示意图，“我会组建一个临时团队。
体修王大铁，手持特制避雷引，负责引导和硬抗前三道威力最小的雷劫，为你节省大量灵力。”
“同时，我本人精通阵法与计算，”陈凡面不改色地给自己脸上贴金，“会提前布设‘简易分雷阵’（其实就是根据地形做的物理引导），进一步分散雷劫威力。”
“至于你最担心的丹毒反噬和心魔问题，”陈凡指向计划书的另一部分，“我会准备清心符箓和解毒丹药，在你抵御心魔和应对后续火劫时，由我精准投送支援。
我们不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心魔很难同时影响所有人。”
他一口气说完，看着目瞪口呆的林霄：“这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这是一个项目！
我们是一个团队，各司其职，用最小的代价，帮你达成‘筑基’这个项目目标！
现在，你还觉得成功率提升三成，是虚言吗？”
林霄彻底被震住了。
他从未听过如此……如此“离经叛道”却又逻辑严密、丝丝入扣的渡劫方案！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修仙的认知。
但不知为何，陈凡那冷静、自信、充满算计的眼神，让他荒芜的内心，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或许……或许真的可以？
“代价是什么？”
林霄沉默良久，涩声问道。
他知道，如此“服务”，绝非免费。
陈凡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下品灵石。
预付一百，成功后再付尾款二百。
若失败……预付灵石双倍返还。”
三百灵石！
对林霄这样的散修而言，这几乎是他全部的身家！
但相比于筑基成功带来的寿元增长和实力飞跃，这代价似乎……又可以接受？
林霄脸色变幻，内心天人交战。
是抱着几乎必死的决心独自冲击，还是赌上全部身家，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和他那闻所未闻的“团队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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