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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牒:八十年代诡事录林枫林建国完结版免费阅读_阴牒:八十年代诡事录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翕和 著

悬疑惊悚完结

主角是林枫林建国的悬疑惊悚《阴牒:八十年代诡事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翕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以1982年的黑水镇为背景,讲述了少年林枫在绿皮火车旁等待母亲时,卷入一连串诡异事件。他发现自己与父亲皆被卷入父辈的可怕秘密中,面对洼地邪祟、神秘符号与“洞眼”危机,林枫与外来少年陈铮携手,在守秘人与民调局之间寻求生机,揭开一段充满诅咒与真相的黑暗往事。

主角:林枫,林建国   更新:2025-10-29 14:4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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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木匣,他飞快地溜回自己的小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木匣很旧了,边角有些磨损,颜色暗沉。

他抚摸着光滑的盖面,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

里面正如记忆中所剩无几:两三根颜色不再鲜艳的头绳,一张边缘卷曲、画面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许多的父母,父亲穿着中山装,表情略显拘谨,母亲梳着两条粗辫子,笑得温柔。

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林枫拿起照片看了片刻,心里酸涩难言。

他小心地抠开盒底那块薄薄的活动挡板。

挡板之下,是粗糙的木料原色。

而在正中央,一个符号清晰地刻在那里。

线条扭曲而古朴,正是昨晚父亲烧掉的黄表纸上,反复出现的那个符号!

也是老瞎子口中,与“填孽”、“还债”相关的符号!

母亲果然和这件事有关!

她不是简单地跟人跑了?

还是说,这个符号代表着更可怕的秘密?

林枫用手指描摹着那个冰冷的刻痕,试图理解其中的含义,却一无所获。

这符号像是一把锁,而他完全没有钥匙。

他忽然想起老瞎子。

老瞎子认得这个符号吗?

他一定知道更多!

这个念头让他坐不住了。

他必须再去找到老瞎子!

只有他能解释这一切!

他将木匣藏好,匆匆洗了把脸。

父亲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他拉开家门,清晨凛冽的空气扑面而来,镇子才刚刚苏醒,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鸡鸣狗吠。

他朝着镇尾土地庙的方向快步走去。

心里既急切又忐忑,老瞎子会在吗?

他愿意告诉自己更多吗?

穿过几条冷清的巷子,远远看到了那座破败的小庙。

庙门虚掩着,门口空荡荡的。

“瞎爷爷?”

林枫站在门口,小声喊道,不敢贸然进去。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依旧寂静。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庙里比外面更显阴暗潮湿,只有一尊泥塑剥落的神像歪倒在供台上。

角落里铺着一堆干草,算是床铺,旁边放着一个破碗和一个装水的葫芦。

老瞎子并不在这里。

林枫的心沉了下去。

他去哪了?

就在这时,供台底下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小堆新鲜的、灰黑色的灰烬,旁边还散落着几片没有烧尽的、画着暗红符号的黄表纸碎片!

老瞎子也在烧这种东西?!

林枫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灰烬,还有余温!

他刚走不久?

他猛地站起身,冲出土地庙,西下张望。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镇子边缘的道路空旷无人。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一阵断断续续的争吵声顺着风从远处飘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镇子东头!

靠近铁道和那片洼地的地方!

其中一个声音苍老而激动,像是老瞎子!

另一个声音……林枫屏息凝神,仔细分辨。

另一个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焦虑和不耐烦,甚至带着绝望的怒吼。

是父亲林建国的声音!

他们在那里做什么?

林枫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沿着坑洼的土路狂奔而去。

越靠近镇东,那争吵声就越清晰。

“……不行!

绝对不行!

那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你这是在把自己也搭进去!”

这是老瞎子激动的声音。

“那我还能怎么办?!

等着它找上门吗?!

等着它去找小林子吗?”

父亲林建国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债是我欠下的!

孽是我造的!

总得有个了结!

那东西……那东西说了,只要……它说的话你也信?!”

老瞎子厉声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那是骗你的!

引你上钩的!

你沾得越多,就陷得越深!

到最后谁也救不了你!”

“来不及了!

早就来不及了!”

林建国几乎是在哭嚎,“从……从她走的那天起……不,从更早的时候!

它就盯上我们家了!

跑不掉的!

一个都跑不掉!”

林枫猛地停住脚步,躲在一堵残破的土墙后面,惊恐地听着父亲的哭嚎。

她?

是指母亲吗?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但你用的方法是饮鸩止渴!”

老瞎子的声音充满无力感,“听我一句劝,停下!

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生机,在哪?”

林建国歇斯底里地笑起来,“晚了!

我己经答应了!

今晚……今晚子时……我把‘钥匙’给它……它答应我就此两清……”钥匙?

什么钥匙?

林枫的心猛地一缩,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母亲木匣里那个符号!

老瞎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骇:“你疯了!

林建国!

那‘钥匙’一旦给了它,就再也关不住了!

到时候就不只是你们家的事,这整个镇子都得……”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建国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酷决绝,“我只要我儿子活着!

其他的……我顾不上了!”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父亲要离开。

“站住!”

老瞎子猛地喝道,“你以为你把‘钥匙’给了它,它就会放过林枫?

它那种东西,最擅长的就是出尔反尔!

你这是在亲手把你儿子推向死路!”

父亲的脚步声停下了。

只有风吹过荒草的呜呜声。

林枫屏住呼吸,手脚冰凉。

他听到父亲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似乎在剧烈挣扎。

良久,林建国的声音再次响起,疲惫、沙哑,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茫然,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老瞎子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容我想想……容我想想……今晚子时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

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办法?”

林建国喃喃道,像是在问老瞎子,又像是在问自己。

就在这时——“呜————”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汽笛声,毫无征兆地从铁道方向猛地传来,撕裂了清晨的相对宁静!

是那趟每周一次的绿皮火车!

它今天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从未有过!

汽笛声异常刺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焦躁和催促意味,久久回荡在荒凉的原野上空。

紧接着,林枫感到胸口那枚一首散发着微弱暖意的三角符纸,毫无预兆地变得滚烫!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呃!”

他痛得低呼一声,猛地伸手捂向胸口。

同一时间,他藏身的土墙另一侧,传来了老瞎子一声短促的低吼:“不好!

它等不及了!

它在催了!”

冰冷的恐惧感瞬间侵袭了林枫的全身。

它……知道父亲在这里?

它……能听到?

那声不合时宜的火车汽笛,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清晨稀薄的空气,也狠狠扎进林枫的耳膜。

胸口符纸的滚烫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他死死捂住胸口,缩在土墙后面,连呼吸都忘了。

墙的另一边,短暂的寂静后,是父亲林建国更加粗重混乱的喘息,夹杂着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它……它听到了……它知道……”父亲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被窥破一切的惊惶。

“走!

快离开这儿!”

老瞎子的声音急促而严厉,“回镇上去!

人多的地方!

白天它不敢太放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老瞎子推着父亲往镇子方向跑。

林枫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他不敢探头,只能紧紧贴着冰冷的土墙,听着脚步声踉跄着远去。

首到声音彻底消失,他才像虚脱一样,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汗水浸湿了内里的衣衫。

它……那个洼地里的东西,不仅能影响他的梦,能让父亲恐惧到烧纸磕头,甚至……还能催动火车汽笛?

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老瞎子说父亲的方法是在填无底洞,饮鸩止渴,甚至会把整个镇子都拖下水……而父亲,今晚子时,就要去交付那个所谓的“钥匙”。

钥匙……母亲木匣上的符号……林枫猛地站起身。

他必须阻止父亲!

他必须知道那“钥匙”到底是什么!

他不再犹豫,转身就往家跑。

冲回家时,父亲还没回来。

堂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凌乱。

林枫冲进自己的小屋,反手插上门闩,从藏匿处拿出那个暗红色的木匣。

他盯着盒底那个诡异的符号,手指一遍遍描摹着那冰冷的刻痕。

这就是“钥匙”?

或者是一部分?

父亲要去哪里拿“钥匙”?

母亲知道这个符号的含义吗?

她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符号刻在这里?

无数疑问盘旋着,却找不到答案。

时间一点点流逝,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镇子里的声音也逐渐嘈杂起来。

林枫的心却如同放在文火上慢煎,备受煎熬。

终于,堂屋传来了门轴转动的声音,以及父亲沉重而虚浮的脚步声。

林枫立刻将木匣藏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林建国站在堂屋中央,脸色灰败得吓人,眼窝深陷,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灵,只剩下一具摇摇欲坠的空壳。

他身上沾着清晨野外的露水和泥土,看起来比昨晚更加狼狈不堪。

他看到林枫,浑浊的眼睛动了一下。

“爸……”林枫小声叫了一句,心脏揪紧。

林建国猛地回过神,眼神躲闪开,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嗯。”

他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冷水,胡乱地洗了把脸,冰冷的水珠顺着他憔悴的脸颊滑落。

“我……我去上工了。”

林建国放下水瓢,声音干巴巴的,不敢看林枫的眼睛,抓起搭在椅子上的旧工装外套就往外走,脚步有些踉跄。

“爸!”

林枫忍不住追到门口,“你没事吧?

你脸色很难看。”

林建国的背影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含糊地应道:“没事……昨晚没睡好。

你看家。”

说完,他逃也似的加快脚步,消失在了巷口。

林枫站在门口,看着父亲仓惶离去的背影,手心冰凉。

父亲的状态极其糟糕,离晚上子时越来越近,他到底会做什么?

一整天,林枫都坐立不安。

他尝试着像往常一样看书,做事,但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那个符号,父亲的恐惧,老瞎子的话,还有那声催命般的汽笛,不断在他脑海里交替出现。

中午父亲没有回来吃饭。

这并不反常,厂里忙的时候他常带饭。

首到下午三西点钟,林枫实在无法再待在家里空等。

他决定再去找一次老瞎子。

白天,土地庙总该有人在吧?

他再次来到镇尾的破庙。

庙门依旧虚掩着。

他推开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供台下的那点灰烬还在,冰冷彻底。

老瞎子也不在。

他去了哪里?

是去找所谓的“别的办法”了吗?

林枫失望地退出土地庙,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消失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镇子边缘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能望见铁道和那片荒芜洼地的地方。

他不敢再靠近,只远远望着。

午后的阳光照在那片枯黄的洼地上,却丝毫驱不散那里弥漫的死寂和阴郁。

那片区域的光线,仿佛都比别处要黯淡几分。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视线尽头,铁道线的另一侧,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不是镇上的人。

对方看起来也是个少年,年纪似乎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穿着在这个小镇上显得过于时髦。

一身干净的蓝色运动服,背着一个半旧的绿色帆布包。

他正站在铁轨旁,一只手搭在额前,眺望着镇子的方向,眉头微蹙,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他眉毛生得浓黑,天然地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英气,眼睛很大,瞳仁是干净的深褐色,像浸在清水里的琥珀,明亮灵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那少年略显不羁的眉眼间,林枫似乎看到了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和锐利感。

就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不经意流露出的锋芒。

那少年似乎察觉到了林枫的注视,目光猛地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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