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妻子的奢侈账单,藏着情夫的催命符沈厌姜晚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妻子的奢侈账单,藏着情夫的催命符》精彩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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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厌姜晚的男生生活《妻子的奢侈账单,藏着情夫的催命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活,作者“书魂月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姜晚,沈厌,陈锐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妻子的奢侈账单,藏着情夫的催命符》,由网络作家“书魂月下”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2: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的奢侈账单,藏着情夫的催命符
主角:沈厌,姜晚 更新:2025-10-29 04: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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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发现妻子姜晚的奢侈品账单暴增时,只当是犒劳她升职。直到他看见行车记录仪里,
姜晚喘息着把黑卡塞进陈锐裤袋:“我老公的钱,养你正好。”他笑着替姜晚续了高额保险,
受益人改成岳父母。陈锐在车库被钢筋刺穿大腿时,沈厌正用他手机直播给姜晚看:“疼吗?
你情夫的血快流干了。”姜晚尖叫着报警,却因“精神分裂”被强制送医。
沈厌隔着病房玻璃喂她吃下掺药的食物:“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哦。
”当姜晚父母收到死亡理赔时,他正擦拭着新买的骨灰盒:“一家团圆,多好。
”第一章沈厌把车停进自家车库,熄了火,却没立刻下去。
车库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灰尘和淡淡机油的味道包裹着他。他揉了揉眉心,
颈椎因为一天的高强度会议而隐隐发酸。医疗器械销售主管这活儿,钱是不少挣,
但每一分都浸着应酬的酒气和磨破嘴皮的疲惫。推开门,暖黄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涌了过来,
暂时驱散了车库的冷硬。姜晚系着那条他去年送她的米白色围裙,
正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她转过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
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精心呵护的慵懒。“回来啦?累坏了吧?快去洗手,
汤马上好。”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甜得发腻。沈厌“嗯”了一声,目光扫过餐桌。
菜色精致,摆盘讲究,连盛汤的瓷碗都是她新买的那套骨瓷。他脱下西装外套,
随口问:“今天怎么这么丰盛?有好事?”姜晚解下围裙,动作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那枚小巧的钻石耳钉在她指间一闪。“升职加薪,不值得庆祝一下吗?市场部副总监,
以后可就更忙了。”她语气轻快,带着点小得意,走到沈厌身边,
很自然地接过他的外套挂好,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手臂。沈厌笑了笑,没接话,
径直走向洗手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手掌,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线条略显冷硬的脸。
姜晚升职是好事,他本该高兴。可心里某个角落,却像被什么东西硌着,不疼,就是不舒服。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那点异样感也被甩开了。大概是太累了。饭桌上,姜晚兴致很高,
说着新职位上的规划,抱怨着难缠的同事,又憧憬着年底可能的欧洲游。沈厌安静地听着,
偶尔点头,给她夹菜。他的目光掠过她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的预览一闪而过,只来得及看清一个“锐”字,屏幕就暗了下去。
姜晚几乎是立刻伸手把手机翻扣过去,动作快得有点刻意。她端起汤碗,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才笑着说:“烦死了,又是工作群,周末也不消停。”沈厌没追问,只是低头扒了一口饭。
米粒在嘴里有点发硬。他想起上个月信用卡中心打来的电话,提醒他附属卡消费异常。
他当时没在意,以为是姜晚升职前压力大,购物发泄。现在看来,
那些动辄五位数的奢侈品账单,恐怕不只是犒劳她自己。“对了,”姜晚放下汤碗,
语气带着点撒娇的试探,“我看中了一款新出的包,爱马仕的,经典款,保值。
就当…庆祝我升职,也犒劳犒劳你这个幕后功臣?”她眨着眼看他,灯光下,她的眼睛很亮,
像某种名贵的宝石,却少了点温度。沈厌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空气似乎凝滞了半秒。
他看着姜晚那张精心描画过的、写满期待的脸,胃里那点刚吃下去的食物开始翻搅。
他扯了扯嘴角,一个算不上笑容的弧度。“喜欢就买。”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我的卡,你随便用。”姜晚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明媚得晃眼。“老公你最好啦!
”她探过身,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留下一点黏腻的唇膏印。那点冰凉滑腻的触感,
像一条蛇爬过皮肤。沈厌没动,任由那点印子留在脸上。他看着姜晚心满意足地坐回去,
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敲打着屏幕,嘴角噙着抑制不住的笑意。那笑容,比刚才对着他时,
要生动得多,也真实得多。他低下头,继续吃饭。饭菜的味道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车库里的那股灰尘和机油的味道,
似乎又钻了进来,缠绕不去。第二章几天后,沈厌的车送去4S店做常规保养。
他坐在休息区,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邮箱里躺着一份月度信用卡账单的电子通知。他点开,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那些数字。姜晚那张附属卡的消费明细列在最前面。一串串数字,
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视网膜。XX百货,Chanel专柜,
¥68,900.00XX名表行,Rolex男表,
¥128,000.00XX国际酒店,餐饮及住宿,
¥15,800.00XX高端男装定制,
¥42,000.00……沈厌的指尖停在屏幕上,微微发凉。那只劳力士绿水鬼,
他记得姜晚提过一嘴,说是给她爸看的生日礼物。可岳父生日还有三个月。酒店餐饮住宿?
她上周不是说和闺蜜去郊区泡温泉了吗?还有那笔男装定制的钱……给谁?疑点像滚雪球,
越滚越大,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
带倒了旁边的水杯,水洒了一地。旁边的服务顾问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收拾。“沈先生,
您没事吧?”“没事。”沈厌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摆摆手,目光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仿佛要把它烧穿。“车…车保养好了吗?”“哦,快了快了,师傅在最后检查了,
您再稍等一会儿。”服务顾问赔着笑。沈厌坐立难安。
他想起自己那辆黑色奥迪A6的行车记录仪。那东西有停车监控功能,
会自动录制车辆受到震动时的前后影像。他平时嫌烦,设置的是最低敏感度,但万一呢?
万一它捕捉到了什么?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他的心脏。他等不及了,
大步走向维修车间。他的车正停在工位上,一个年轻技师刚做完检查。“师傅,
我能先看看行车记录仪吗?好像有点问题。”沈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技师不疑有他,爽快地帮他接通了电源,调出记录仪的内存卡,插进读卡器连上电脑。
“沈先生您自己看吧,文件都在里面,按日期排的。”沈厌道了声谢,坐到电脑前。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惨白。他点开最近日期的文件夹,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大部分是些无意义的颠簸记录。他快速拖动进度条,目光锐利地扫过一个个缩略图。突然,
他的动作僵住了。一个缩略图里,清晰地显示着自家车库的环境。时间是上周五晚上,
他出差回来的前夜。画面里,他的车安静地停着。但车头前方,有两个人影,
姿态亲密地纠缠在一起,靠在旁边那辆姜晚的白色宝马车上。沈厌的呼吸骤然停止。
他颤抖着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高清镜头下,画面清晰得残忍。
姜晚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惊人的红色吊带裙,
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个年轻男人身上。那男人背对着镜头,身材高大,穿着件紧身黑T恤,
手臂肌肉贲张。姜晚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是沈厌从未见过的、近乎迷醉的潮红。
她的手臂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难耐地扭动。车库里很安静,
只有压抑的喘息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被记录仪清晰地捕捉到,透过电脑音箱放出来,
像毒蛇吐信,钻进沈厌的耳朵里。“嗯…阿锐…快点…”姜晚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钩子。
那个叫“阿锐”的男人低笑了一声,动作更放肆了些。他一只手在姜晚身上游走,
另一只手似乎探向自己裤袋。就在这时,姜晚喘息着,
做了一件让沈厌全身血液瞬间冻结的事。她微微推开男人一点,从自己小巧的手包里,
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沈厌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给她的、额度最高的那张无限额附属卡。
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情欲和施舍的媚笑,两根手指夹着那张卡,
带着一种轻佻的、侮辱性的姿态,把它塞进了男人敞开的牛仔裤前袋里。
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拿着…我老公的钱…养你…正好…”她喘息着,
声音断断续续,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沈厌的心脏,
“他…就是个赚钱的蠢驴…哪像你…这么会…弄…”男人发出一声得意的低吼,
猛地将她按在冰冷的宝马车引擎盖上,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画面还在晃动,
喘息声还在继续。沈厌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维修车间的灯光白得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的味道。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可怕,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只有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刺破了皮肉,渗出血丝,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屏幕的光映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
一片死寂的灰白。那对纠缠的身影,那刺耳的喘息,那句“我老公的钱,养你正好”,
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他的视网膜上,刻进他的骨髓里。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记录仪里那令人作呕的声响,和他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沉闷的轰鸣。
第三章沈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车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流光溢彩,
落在他眼中却是一片扭曲的、毫无意义的色块。车载音响沉默着,
车厢里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还有行车记录仪里那段视频,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发指——姜晚迷醉的潮红,陈锐那个男人,
他后来在姜晚手机里轻易翻到了名字得意的低吼,那张被轻佻塞进裤袋的黑卡,
以及那句淬毒的“我老公的钱,养你正好”。车库门缓缓升起,里面停着姜晚的白色宝马。
沈厌的目光扫过那光滑冰冷的引擎盖,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他猛地推开车门,
冲到角落的垃圾桶旁,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他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冷汗。抬起头,
视线落在垃圾桶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工具角。那里靠着一根废弃的、约莫小臂长的螺纹钢筋,
一端带着锈迹和凝固的水泥块,另一端被切割得异常尖锐,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不祥的幽光。沈厌盯着那截钢筋,看了很久。
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和灼烧般的愤怒,奇异地沉淀下来,
凝结成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他走过去,弯腰,手指触碰到钢筋粗糙冰凉的表面。
很沉。他掂量了一下,尖锐的一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弧线。他没有拿走它,
只是把它往更深的阴影里踢了踢,确保它不会被轻易发现。直起身,
他脸上所有的痛苦和扭曲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西装,
掏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毫无波澜的脸。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经理吗?我沈厌。
”他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温和,“对,关于我太太那份人寿保险的事,
我想再调整一下。”电话那头的保险经理显然有些意外:“沈先生?您太太那份高额保单?
之前不是已经确定受益人是你本人了吗?”“嗯,我考虑了一下。”沈厌走进电梯,
按下楼层键,金属门映出他平静无波的脸,“我岳父母年纪大了,就晚晚一个女儿。
我想把受益人改成他们二老。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意外,这笔钱也能给他们养老,
算是我和晚晚的一点孝心。”他的语气诚恳,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和温情。“哦…这样啊,
沈先生您真是考虑周到,孝顺!”王经理在电话那头感叹,“没问题,手续很简单,
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签个字就行?或者我给您发电子版?”“电子版吧,我尽快处理。
”沈厌说,“对了,保额…我觉得还可以再追加一些。毕竟老人养老,开销大。”“追加?
当然可以!沈先生您对家人真是没话说!我马上给您做方案!”挂断电话,
电梯“叮”一声到达。沈厌走出电梯,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他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姜晚蜷在沙发上,身上穿着舒适的丝质睡袍,正低头刷着手机,嘴角还噙着一丝甜蜜的笑意,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沈厌时,
迅速切换成一种模式化的温柔。“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她放下手机,
站起身,语气带着惯常的关切。沈厌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掠过她微微泛红的耳根,
还有那来不及完全收敛的、对着手机屏幕时的甜蜜余韵。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浅淡、几乎看不出弧度的笑。“嗯,公司有点事。”他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在看什么?这么开心。”姜晚眼神闪烁了一下,
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沙发上,走过来很自然地想接过他的公文包:“没什么,跟闺蜜聊天呢,
她讲了个笑话。饿不饿?我给你热点汤?”沈厌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自己把包放在玄关柜上。“不用,吃过了。”他径直走向卧室,“有点累,先洗澡。
”他走进浴室,反手锁上门。花洒打开,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刺激得皮肤一阵战栗。
他站在水幕中,闭着眼,水流冲刷着他的脸,却冲不散脑海里那根冰冷尖锐的钢筋,
和姜晚对着手机屏幕时那刺眼的笑容。镜子里,水珠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滑落。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深不见底,嘴角却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向上扯动,
最终凝固成一个冰冷、僵硬、毫无温度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寒潭,和寒潭深处,正在疯狂滋长的、毁灭一切的漩涡。
第四章陈锐觉得最近运气好得有点邪门。先是攀上了姜晚这个出手阔绰的富婆,
名牌手表、定制西装流水一样送,连带着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健身工作室都跟着沾光,
添置了不少新器械。姜晚那女人,虽然年纪比他大几岁,但保养得宜,身材火辣,
在床上更是放得开,关键是她老公的钱,花起来真他妈不心疼。今晚姜晚又约了他,
就在她家车库。想到那辆白色宝马冰冷的引擎盖,还有姜晚在那种地方异样的兴奋,
陈锐就觉得一股邪火往下蹿。他哼着歌,
把新提的、用姜晚卡刷的杜卡迪摩托停在自己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锁好。这车拉风是拉风,
就是底盘低,在这种坑洼不平的地方得小心点。他吹着口哨,晃着车钥匙,
走向小区深处那个灯光昏暗、地面湿滑的车库。这破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
也就图个便宜和隐蔽。他摸出手机,给姜晚发了条语音,声音黏腻:“宝贝儿,我到了,
老地方等你,快点啊,想死你了…” 发完,他想象着姜晚看到信息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
把手机揣回兜里。车库入口的感应灯坏了,里面一片漆黑,
只有远处一盏昏黄的小灯泡勉强提供一点光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尿臊气。陈锐对这种环境习以为常,摸黑往里走,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空旷的回响。就在他走到自己那辆二手本田思域旁边,
准备掏钥匙开车门时——“唔!”后脑勺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像是被什么极其沉重坚硬的东西狠狠砸中了!眼前瞬间金星乱冒,天旋地转!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重重地摔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脸颊蹭过粗糙的地面,火辣辣地疼。
剧痛和强烈的眩晕让他几乎昏厥,意识模糊。他挣扎着想抬头,想看清是谁偷袭他。
一个高大的黑影,如同从车库的黑暗本身凝聚而成,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
来人穿着一身深色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在昏暗中,冰冷得像两口深井,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令人骨髓发寒的杀意。
陈锐的恐惧瞬间压倒了疼痛,他想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黑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只穿着厚重工装靴的脚,带着千钧之力,
狠狠地踩在了他刚才撑地想爬起来的右手腕上!“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头断裂声在寂静的车库里爆开!陈锐的惨叫声终于冲破喉咙,
凄厉得变了调:“啊——!!我的手!我的手!”钻心的剧痛让他浑身抽搐,
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他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断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黑影对他的惨叫充耳不闻,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弯下腰,那只戴着黑色劳保手套的手,
像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陈锐的左腿脚踝,猛地将他整个人拖离了车边,
拖向车库中央更空旷、更黑暗的地方。陈锐的身体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断腕在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你…你是谁?!
要钱…我给你钱!别…别杀我!”陈锐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
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失禁。黑影依旧沉默。他停下动作,松开了陈锐的脚踝。
就在陈锐以为对方要谈条件,心中升起一丝渺茫希望时——那黑影从身后抽出了一样东西。
在昏黄灯光的边缘,陈锐看清了那东西的形状。一根小臂长的螺纹钢筋!
一端带着锈迹和凝固的水泥块,另一端…被磨砺得异常尖锐,
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刺骨的寒光!那尖锐的顶端,正对着他因恐惧而大张的眼睛!
“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命啊!”陈锐魂飞魄散,发出绝望的哀嚎,
身体拼命向后蜷缩,断腕的剧痛都顾不上了。黑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露出的眼睛里,
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不是怜悯,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冰冷快意。
下一秒,黑影动了。没有怒吼,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双手握住钢筋粗糙的中段,
手臂肌肉贲张,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其中,然后,
对着陈锐因恐惧和挣扎而大大岔开的右腿大腿根部,
那个靠近腹股沟的、肌肉和血管最密集的位置——狠狠地、精准地、用尽全力地捅了下去!
“噗嗤!”一声沉闷得令人窒息的、血肉被强行撕裂穿透的声音响起!“呃啊——!!!
”陈锐的惨叫声达到了顶点,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车库的顶棚,
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痛苦而陡然失声,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他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只剩下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那根冰冷尖锐的钢筋,几乎完全没入了他的大腿!
只有带着水泥块的那一小截还露在外面。鲜血,滚烫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鲜血,
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从伤口和钢筋与皮肉的缝隙中狂涌而出!
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一大片粘稠、暗红的血泊,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
剧痛如同海啸般吞噬了陈锐所有的意识,他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大量的血沫从嘴角涌出。黑影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陈锐在血泊中抽搐,看着生命的光彩迅速从他眼中流逝。然后,黑影蹲下身,
动作利落地从陈锐的裤袋里,摸出了他的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和姜晚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正是陈锐几分钟前发的那条黏腻的语音。黑影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点开了视频通话。前置摄像头对准了地上濒死的陈锐,
以及那根深深插在他大腿上、触目惊心的钢筋。几秒钟后,视频被接通了。手机屏幕里,
瞬间出现了姜晚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背景是她家温馨的卧室,暖黄的灯光,柔软的床铺。
她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和隐约的期待,
大概以为是陈锐等不及了要玩什么新花样。“阿锐?搞什么鬼,
神神秘秘的…”她慵懒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带着一丝娇嗔。然而,
当她看清屏幕上显示的画面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姜晚脸上那点慵懒和期待瞬间冻结,
然后像脆弱的玻璃一样轰然碎裂!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到极限,
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喉咙里挤出一种短促、尖锐、非人的抽气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屏幕上,
是地狱般的景象:昏暗肮脏的车库地面,一大片刺目惊心的、还在不断扩大的血泊!
血泊中央,是她熟悉的情夫陈锐!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那里,脸色死灰,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嘴角不断涌出血沫。而最恐怖的,
是那根深深插在他大腿根部的、带着锈迹和水泥块的钢筋!那狰狞的凶器,
几乎将他钉在了地上!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周围涌出!“啊——!!!
”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姜晚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尖叫穿透了手机扬声器,在寂静的车库里回荡,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崩溃。
黑影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
确保姜晚能清晰地看到陈锐濒死的惨状,以及那根致命的钢筋。然后,
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冰冷、沙哑、毫无起伏的电子音,透过手机,
清晰地传到了姜晚的耳中,也钻进了地上陈锐仅存的一丝意识里:“疼吗?”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你情夫的血…快流干了。
”第五章姜晚的尖叫声如同被利刃划破的丝绸,凄厉地撕裂了卧室里温馨宁静的空气。
那声音里蕴含的恐惧是如此纯粹、如此巨大,以至于穿透了手机扬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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