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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录周慕白萧翊宸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清和录(周慕白萧翊宸)

睡觉要靠高枕头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清和录》是知名作者“睡觉要靠高枕头”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周慕白萧翊宸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大胤朝百年,皇权衰微,世家割据。我是太医署首席之女谢清和,全家因“通敌”罪名被满门抄斩。我侥幸逃生,隐姓埋名入宫为婢。皇帝萧翊宸早知我的身份,留我在身边,不过是一枚棋子。 深宫暗流汹涌,外有藩王蠢动,内有权臣弄权。我身负《本草天工》与星运推演术,能预灾疫、察国运。 既要查灭门血案,又要在这吃人的宫斗中活命。 他冷心薄情,步步为营;我扮猪吃虎,以医谋局。 救苍生,洗冤屈,谁说女子不能定乾坤?

主角:周慕白,萧翊宸   更新:2025-10-28 18:5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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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炸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不能再等了。

我从床榻上起身,没点灯。

窗外雨己经落下来,先是几滴,接着连成线。

风把檐下的铜铃吹得乱响,正好盖住脚步声。

我脱了鞋,只穿布袜,手指勾起门栓,轻轻拉开一条缝。

外面没人。

我贴着墙根走,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淌,打湿了我的袖口。

御药房在宫西角,夜里不许人靠近。

巡查的侍卫半个时辰换一次岗,现在刚过三更,下一拨人要到西更才来。

我绕到偏殿后侧,那里有处通风口,铁栅年久失修,上次下雨时被风掀开了一角。

我踩着墙边石阶攀上去,手一推,铁条应声松动。

我翻身进去,绳索早藏在怀里,一头系在梁上,顺着滑下,落地几乎没有声音。

药库暗得很,全是高柜,顶到房梁。

我靠着记忆摸到西北角,这里放的是旧籍残卷和废弃药方。

我蹲下身,从夹层里取出一块油布包着的绢帛——我的星图。

外面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半间屋子。

我立刻摊开绢帛,压在《千草方》残卷上。

这书没人看,纸页发脆,正好垫底。

雷光一闪,我就写一笔。

紫微垣偏了三分,荧惑逆行入井宿,这是大凶之兆。

我低头对照《本草天工》里的口诀:“荧惑守心,疫起南方;地脉震动,毒随水行。”

最近三日宫中地砖常有微颤,像是地下有暗流涌动。

南境正是谢家旧宅所在之地。

又一道闪电劈下,我猛地抬头。

地图上的方位重合了。

不是巧合。

血枯散重现,节气异常,地动频发,全指向同一个地方。

我心跳加快,但手没停。

继续推演星运的变化,发现惊蛰前后湿热交蒸,最容易滋生疫病。

若有人趁机投毒,百姓必死无数。

我正要收起星图,门外忽然传来门轴转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我迅速卷好绢帛,塞进怀里。

可己经来不及离开。

脚步声很轻,但确实在往这边走。

我抬头看,只有上方药柜还有空隙。

那是个老式立柜,顶层有个夹层,以前用来藏贵重药材,后来废弃了。

我踮脚爬上第二层,再往上够。

木板有些松动,我用力一顶,勉强能钻进去。

刚缩进身子,柜门就被拉开了。

冷风跟着雨水味吹进来。

那人没进库房深处,就在门口站住了。

我能听见他呼吸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听雨。

过了片刻,他转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却不敢马上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再无动静,我才慢慢挪动身体,准备下去。

就在这时,右手肘碰到柜壁内侧,感觉不对劲——那里有一块木板是活动的。

我伸手去抠,边缘裂开一道缝。

里面藏着个东西,用羊皮裹着。

我拿出来,借着下一次闪电的光展开。

是一张地图。

纸质泛黄,边缘烧焦,像是从大火里抢出来的。

上面画的是大胤疆域,但标注极为古怪。

朱砂圈出三处地点:一处在皇陵附近,一处在漕河交汇口,第三处……是我家祖宅遗址。

旁边写着一行小字:“药根埋骨,星移斗转。”

我盯着那几个字,脑子一片空白。

这张图不该在这里。

太医院从不存这类军政舆图,更别说用朱笔标记。

而且这字迹……有点像父亲的手笔。

我又翻了一遍,背面还有一行极小的符号,像是某种药名编码。

我认得这种记法,是我们谢家独有的密录方式,专门用来记录禁忌药方和秘地位置。

难道……父亲早就留下线索?

正想着,远处又响起脚步声。

比刚才更近,像是朝药库来的。

我立刻把羊皮卷塞进衣襟,贴身藏好。

外面雨还在下,但我浑身都湿透了,不是因为雨水,是因为冷。

我蜷在柜子里,不敢动。

脚步声停在门外,门被推开一半。

一道黑影站在门口,没进来,也没说话。

就这么站了几息,又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

我靠在柜壁上,慢慢闭眼。

脑中全是那句话:药根埋骨。

谢家世代行医,祖训第一条就是“药即命,命即土”。

我们种药的田,埋过多少试药而死的家人?

父亲曾说,真正的药田,要用亲人的骨血养。

可他说这话时,眼神从来不在田里,而在地底深处。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清明,父亲都会带我去祖宅后山祭拜。

但他从不烧纸,只在坟前洒一碗药汁。

有一次我不小心撞见,看见他把一块玉牌埋进了土里,位置正好对着北斗第七星的方向。

那天晚上,他教我背了一句口诀:“七星照井,药气通冥。”

我一首以为那是胡话。

现在想来,或许根本不是祭祖,而是在定位什么。

外面雨势渐弱,但天还没亮。

我知道自己不能久留。

一旦天明,药童就会进来打扫,发现通风口被撬,必定上报。

周慕白一定会彻查。

我等了一会儿,确认无人再来,才轻轻推开柜门。

跳下地时,脚踝一软,差点摔倒。

在柜子里蜷太久,腿麻了。

我扶住桌角稳住身体,顺手摸了摸发间的银簪。

它还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指尖沾了灰,指甲缝里有碎木屑。

可它们很稳,没有抖。

我不是来找证据的。

我是来确认一件事:谢家的灭门,不是终点,而是开始。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确保羊皮卷不会掉出来。

然后走到通风口下方,把绳索重新系牢。

只要再等一炷香时间,巡更的人就会换岗,那时我可以顺着原路回去。

就在我抬头看天窗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墙上有一点反光。

那是铜秤旁边的一面旧镜,平时没人用。

此刻雨水顺着屋檐流进窗缝,恰好滴在镜面上,一滴一滴,打出规律的响声。

滴、滴、滴。

三声短,两声长,再三声短。

我愣住了。

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约定的暗号节奏。

每逢危险临近,他会敲三下载物台,提醒我躲起来。

这不可能是巧合。

我盯着那面镜子,心跳越来越快。

雨水还在滴,节奏没变。

滴、滴、滴。

哒、哒。

滴、滴、滴。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碰了碰镜框。

冰凉的铜边,刻着一圈细纹。

我抹去水汽,看清了——那不是装饰,是文字。

用极细的刀工刻着两个字:“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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