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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我成了头号嫌疑人(陈珂影子)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出院后,我成了头号嫌疑人陈珂影子

迷雾知途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出院后,我成了头号嫌疑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迷雾知途”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珂影子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角是影子,陈珂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出院后,我成了头号嫌疑人》,这是网络小说家“迷雾知途”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40: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出院后,我成了头号嫌疑人

主角:陈珂,影子   更新:2025-10-26 20:4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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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出院那天,医生拍着我的肩膀,说世界上没有会偷走人影子的凶手,那都是我的幻觉。

我信了。我努力吃药,努力当个正常人,直到负责观察我的女警陈珂,

带着一具尸体出现在我面前。尸体在反锁的密室里,完好无损。唯独他的影子,

像被看不见的野兽撕碎的破布,瘫软在墙角。陈珂的眼神,和一年前所有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说:“沈言,除了你这个刚出院的疯子,我想不出第二个嫌疑人。”可她不知道,

我看到的,远比她想象的要多。这一次,我不会再进精神病院了。我要在被捕前,

揪出那个真正藏在影子里东西。1 回家的第一晚,

灯灭得不对劲我拖着一只磨损严重的行李箱,再次踏入“梧桐苑”小区。

门卫老周正靠在椅子上喝茶,抬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的搪瓷茶杯在半空顿了顿。

他没跟我打招呼,只是把头转向另一边,

低声嘀咕了一句:“又回来了……这地方一年没住人,阴得很。”那声音不大,却像根针,

被风精准地吹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关节,瞬间绷得发白。

但我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往里走。我知道他们怎么看我。

我就是那个一年前,在704房间里歇斯底里,指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墙壁,

尖叫“影子被偷了”的疯子。我的家在七楼,704。拧开门锁,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旧木头味道的沉闷空气扑面而来。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窗帘被阳光晒得泛黄,地板的缝隙里积着一层薄灰,连冰箱门上那只歪着头的卡通猫磁贴,

姿势都没变过。这里的时间,仿佛在我被带走的那一刻,就静止了。我把行李箱放在玄关,

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啪。”头顶的吸顶灯闪了一下,亮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一下闪烁很不对劲,不是老旧电路接触不良那种断断续续的挣扎,

更像……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从外面飞快地遮挡了一下光源。可窗外是空的,天刚擦黑,

只有几片稀薄的晚霞。我缓缓低下头,呼吸放轻,眼睛死死盯着地面。水泥地上,

我自己的影子被灯光拉得细长,轮廓清晰,完整无缺。它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随着我的呼吸轻微起伏。直到确认它没有任何异常,我才松开一直屏住的呼吸,

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林医生说,这是我的“病症”——对环境中的光影变化、细节异常,

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他说我需要学会分辨,哪些是真实存在的物理现象,

哪些是我大脑里的“幻觉”。可他们不知道,在我这里,这种“异常”不是幻觉,是警报。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看出去,一张年轻、陌生的脸,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

我开了门。“沈言?”她亮出证件,“我是陈珂,市刑侦支队的,从今天起,

也负责你出院后的社区观察联络。”她的声音像她的眼神一样,干练、锐利,

像一把刚开刃的手术刀,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和屋里来回扫视。“例行回访,”她走进屋,

没坐,一边打量一边在手里的记录本上写着什么,“主要确认你生活状态稳定,

没有复发迹象。”她说话时几乎不看我的眼睛,这让我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我最怕的,

就是别人用那种探究、怜悯又夹杂着恐惧的眼神看我。“情绪尚可控。

”她低头在本子上记录,嘴里念出声,像是在故意说给我听,“但居住环境相对封闭,

缺乏社交。建议加强与外界的正常沟通。”我嘴唇动了动,想跟她解释刚才灯光的异常,

但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一年前,就是因为我跟第一个来处理的警察说,

对面那栋楼里住户的影子“缺了一块”,结果不到十二小时,

我就被当成刺激过度、精神失常的目击者,送进了第六医院。现在,我说得越多,

就越像一个急于表现的病人,迫切地想证明自己“又发病了”。我只能沉默,

努力扮演一个温和无害的“康复者”。陈珂似乎对我的沉默还算满意,

她公式化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比如按时服药、定期去社区做心理评估等等,

然后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提了一句:“对了,

你对面那栋楼的304,昨天刚搬来一对年轻夫妻。都是正经上班族,

以后见了面可以打个招呼,别总一个人闷着。”我点点头,说了声“好”。等她走后,

我走到窗边,将那泛黄的窗帘悄悄拉开一道缝。对面楼的304,灯火通明。客厅里,

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女人正在墙上挂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端着水杯从她身后走过,

两人说了句什么,女人笑了起来。他们的影子投在米色的墙壁上,清晰,完整,

充满了生活气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可就在那个男人转身走向厨房的时候,

房间里的灯光,忽然无法察觉地暗了一瞬。就那一秒,我看见了。

我发誓我看见了——他投在墙上的影子,边缘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咬了一口,

出现了一个不自然的黑色缺口。一秒,仅仅一秒,那缺口又自己补上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对面依旧是温馨明亮的灯光,男人已经走进了厨房,

女人的笑声隐约传来。什么都没有。是幻觉吗?林医生温和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沈言,

你要学会和你的‘幻觉’共存,而不是对抗它。当你越是执着于分辨真假,

你的世界就越会撕裂。”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那不是幻觉。

我死死地盯着304的窗户,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十七分。对面304的灯,骤然熄灭。

不是被人用开关切断的那种熄灭,而是一下子“被吞掉”了。前一秒还是一整个窗户的明亮,

后一秒,就像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猛地盖住,瞬间全黑。仿佛整间屋子的光,

都被什么东西强行抽走了。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我冲到窗前,死死盯着那片黑暗。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后,“啪”的一声,

304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光线依旧明亮,一切如常。我立刻摸出手机,对着对面的窗户,

将焦距拉到最大,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很模糊,噪点很高。但我把它放大,再放大,

在304窗框的边缘,在那片光与暗的交界处,

我发现了一道极其细微、几乎无法辨认的弧形反光。那不是灯光本身造成的,

更像是……某种光滑的镜面,在吞噬光线后撤离时,不小心残留下的折射痕迹。不是幻觉。

这是物理存在的证据。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微弱的光点,

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如果明天那里真的出了事,这张照片,

或许是我洗清嫌疑的唯一稻草。但它更有可能,是直接将我送回那间白色病房,

永世不得翻身的,一张单程票。它循着我的气味,又找来了。

2 死人的影子不会自己裂开我一夜没睡。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

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栋楼的304室,像一尊望向深渊的雕塑。直到清晨七点,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我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觉得心脏那块空了很久的地方,

终于被一块冰给填满了。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那道缝隙。楼下,

红蓝交错的警灯像无数只疯狂眨动的眼睛,将整栋楼的墙面映得光怪陆离。

黄色的警戒线被迅速拉起,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便衣刑警行色匆匆地跑进304所在的单元门。

很快,一个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被搀扶着出来,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我敲门,一直敲,

没人应……我从猫眼往里看……他就坐在沙发上,不动……影子……他的影子像是破布一样,

被扯开了!”是张姐,昨天来探望朋友的那个。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窗框,

冰冷的金属硌得指骨生疼。来了。和我一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没过多久,我的门被敲响了,

力道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躁。我打开门,陈珂站在外面,脸色比昨天更加冰冷,

眼神里已经不是怀疑,而是几乎凝成实质的锐利审视。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男警察,

手已经若有若无地按在了腰间。“沈言,对面304发生命案,需要你回队里协助调查。

”她说话没有任何铺垫,像在宣读一份不容辩驳的指令。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像手术室,

直直地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睁不开眼。陈珂坐在我对面,

手里“啪”地一声摔下一份文件,是我的病历复印件。封面“偏执型精神分裂”几个字,

像一道刺眼的烙印。“你说你昨晚看见灯光异常?”她十指交叉,身体前倾,

语气里带着压抑的烦躁和一丝难以掩饰的鄙夷,“然后呢?又看到鬼偷影子了?

”“我没有看到鬼。”我强迫自己冷静,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而清晰,生怕被当成语无伦次,

“我看到的是物理现象。凶手利用某种装置,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遮蔽了304室的光源,

并在撤离时留下了痕迹。”我拿出手机,递给她。“这是我在灯光熄灭前后拍到的照片,

放大看窗框边缘,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弧形反光。那不是自然现象,是镜面折射。

”陈珂接过手机,皱着眉划拉了几下,屏幕上模糊的噪点让她眼中的不耐烦更重了。

在她看来,这大概就是一个精神病人在对着一张废片胡言乱语。“就凭这个?

”她把手机推了回来。“还有时间,”我补充道,“你们可以问报案人张姐,

她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开始敲门的。我敢肯定,就在十一点十七分之后不久。

”陈珂的眼神闪动了一下。这一点,似乎和我手机上显示的照片拍摄时间吻合了。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气场沉稳,眼神像鹰。他扫了我一眼,

然后看向陈珂。“王队。”陈珂立刻站了起来。王队点了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报告。“死者赵鹏,男,32岁,公司职员。死于凌晨一点左右,

现场门窗反锁,无撬动痕迹。尸体无任何外伤,无中毒迹象,心脏功能正常。

法医的初步结论是……死因不明。”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像一把手术刀,

想把我从里到外剖开。“法医小唐在现场做了一个实验,”王队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她用强光手电从正上方垂直照射尸体,发现地板上的投影,背部区域,

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撕裂纹路。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硬生生抓破了。

”他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这个结论的荒谬:“影子能当证据?沈言,

你一年前也是这么说的吧?”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年前,你楼下的住户,

死在同一个位置,死状相似。当时唯一的目击者就是你,你声称‘看到他的影子被偷了’。

结果呢?你被鉴定为精神失常。”王队身体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现在,

你刚出院不到二十四小时,住在案发现场的正对面,同样的诡异命案再次发生。你说,

我该怎么想?”他的逻辑清晰而致命,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而我,

就是那个环上唯一的死结。动机精神病人的偏执幻想、条件住在对面,

熟悉环境、前科一年前的报警记录,一切都指向我。“不是我。”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王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证据会说话。在找到其他嫌疑人之前,你,

有重大作案嫌疑。带走!”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我的手腕。

在我被两名警察架着往外走时,我挣扎着回头,

对站在原地、眼神复杂的陈珂低声说:“你们抓错人了。凶手不是冲着他来的,

是冲着‘位置’来的。304那个房间……有问题。”陈珂没有回应,

只是看着我被带走的背影,眉头紧锁。我看到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

似乎我的话像一只恼人的飞虫,钻进了她的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在走廊的拐角,

我听到王队不屑的声音传来:“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去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查他老婆!

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当晚,市刑侦支队的档案室里,只有陈珂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

她破例调取了一年前那起被定义为“猝死”的悬案卷宗,和我这次的案发现场照片,

并列放在了电脑屏幕上。一年前的死者,男性,45岁,也是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

被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两张照片,不同的房间,不同的死者,却有着惊人的一致性。

两人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头都歪向左边。房间的光源方向也大致相同。

陈珂将两张照片里,关于“影子”的特写图放大,再放大。屏幕上,两个残缺的影子,

一个属于一年前的死者,一个属于赵鹏。它们的撕裂部位,竟然高度重合!这绝不是巧合。

陈珂的呼吸一滞,她继续放大细节,将图像的对比度和锐度调到最高。就在这时,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在两具尸体影子的裂缝最末端,在像素点几乎模糊成一片的黑暗中,

她都发现了一个极其微弱、极其微小的环形反光痕迹。就像……某种精密仪器的镜头,

在捕捉猎物时,不小心在底片上留下的光学畸变。两个案子,两张照片,同一个位置,

留下了同一个微不可察的印记。陈珂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她感到手心一片冰凉的汗。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么那个被所有人都当成疯子的沈言,

他看到的,或许真的是真相。凌晨两点,拘留室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从冰冷的地板上睁开眼,看到陈珂站在门口,走廊惨白的光勾勒出她的轮廓。

她的眼神不再是鄙夷或怀疑,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混杂着震惊、困惑和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她没有说话,

只是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的栏杆空隙里。“根据规定,你有权申请临时返回住所,

取一些必要的个人衣物和药品。”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但比白天时少了很多锋芒,

“申请已经批了。明天早上,我带你去。”我接过那张纸,指尖冰凉。我看着她,

在惨白的灯光下,她投在墙上的影子完整无缺。但我的机会,来了。

3 疯子才敢去的地方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我被陈珂从拘留室里带了出来。

她没让我换回自己的衣服,只是把那份“临时返家”的申请塞回我手里,一路无话。

冰冷的手铐换成了她紧随身后的脚步,像另一种无形的束缚。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公寓楼下,

我看到对面304室的门窗上已经贴了白色的封条,像一张惨白的符咒。“给你半小时。

”陈珂站在我身后,声音毫无波澜,“拿完东西就出来。”我点了点头,拿出钥匙开门。

就在我弯腰进门的瞬间,假装脚下不稳,钥匙串“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其中一把正好滚到了对面304的门缝边。“抱歉。”我低声说,蹲下身去捡。

陈珂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盯着我。就是现在。我假装费力地摸索着钥匙,

整个身体几乎趴在地上,鼻尖无限贴近那道被封条封住的门缝。

一股极其微弱的气味钻进了我的鼻腔。不是尸体腐败的臭味,

也不是警察勘查后留下的化学试剂味。那是一种混合着臭氧和铜锈的金属腥气,

像是老旧电视机显像管过载后,空气被电离的味道。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年前,

楼下那个人死去的当晚,我在楼道里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当时我告诉警察,

他们只当是我的幻嗅,是我精神错乱的又一个症状。可现在,它又出现了。我捡起钥匙,

站起身,手心因为激动而渗出冷汗。陈珂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察觉到我刚才的停顿有些过长。我没给她发问的机会,迅速开门进屋,

然后立刻冲向阳台。“你干什么?”陈珂跟了进来,语气警惕。“开窗透气,一年没人住了,

有霉味。”我头也不回地答道,双手已经推开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我们家和304的户型是镜像对称的,阳台的位置也一样。我需要的,

就是一个无遮挡的视角。就在这时,陈珂的对讲机响了,是王队的声音,催她汇报情况。

她不耐烦地走到客厅角落去接听,给了我宝贵的几十秒。我一个箭步跨进对面304的阳台。

封条只封了入户门,阳台因为在三楼,被忽略了。站在这里,视野豁然开朗。

我没看楼下被警戒线围起来的草坪,而是抬起头,像个疯子一样,

目光死死地扫视着对面那栋写字楼的外墙。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那些被林医生称为“病症”的感知力,此刻像无数条烧红的探针,刺入现实的每一个细节。

光线、角度、反射面……有了!在对面写字楼七层靠左的位置,有一块新换的幕墙玻璃,

它的颜色比周围的旧玻璃要深一些,安装角度有极其微小的偏差。在清晨斜射的阳光下,

它不像其他玻璃那样均匀地反射天空,而是将光线汇聚成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长光斑,

像一根无形的激光束。而那道光束的终点,不偏不倚,正好穿过304室客厅的窗户,

精准地投射在沙发的位置上。死者坐着的位置。我掏出兜里那张皱巴巴的申请表,

用指甲在背面飞快地画下建筑的轮廓、光线的轨迹和那个特殊的反射点。我的手指在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可怕的猜想正在成形。这不是随机杀人,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定点狙杀。凶手根本不需要进入室内,他在利用整个城市的建筑结构,

为自己搭建一个巨大的、以光为凶器的“聚焦系统”!我翻回自己家阳台时,

陈珂刚挂掉对讲机。她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似乎想从我紊乱的呼吸里找出破绽。

“拿好你的东西,我们该走了。”下楼时,

我们正好撞见物业外包的清洁工阿芬推着垃圾车出来。她看到我们身后的封条,

一边摇头一边抱怨:“真是造孽哦……昨天我们去打扫,那户人家的地板擦了三遍,

都还是有种黏腻感,滑溜溜的,像是洒了油又没清干净。”我的脚步猛地一顿。

我转身追问:“阿姨,是不是那种滑滑的,在灯光下有点反光的东西?

”阿芬惊讶地看着我:“咦?你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孩子打翻了蜡烛油,

打蜡打多了呢。”我的心头狠狠一震。那不是蜡。是水银。只有高浓度、大面积的液态汞,

才能在蒸发后依然在地板上留下那种难以清理的黏腻感,并且在特定光线下产生持续的反光,

扭曲和干扰光影的形态。

一个大胆的假设在我脑中成型:凶手利用聚焦的光束加热地面上的水银,使其瞬间蒸发,

形成一片高密度的汞蒸气区域。当人坐在这个区域里,他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时,

就会因为光线在汞蒸气中的不规则折射和散射,呈现出被“撕裂”和“吞噬”的诡异形态!

而死因……很可能是急性汞中毒。回到我的房间,我迅速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我的药。

就在我把药瓶塞进包里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医生的号码。“沈言,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我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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