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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梦,周放 更新:2025-10-25 17: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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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公婆婆被撞死的那个晚上,我老公周放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他一脚踹开家门,
将一沓现金砸在我脸上,红着眼吼我。“陈梦不是故意的!你爸妈自己不看路,
她才喝了那么点酒,能赔你钱就算不错了!”“拿着钱,赶紧去撤诉!
别跟个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钱砸在脸上,生疼。
可我看着他那张因维护“女兄弟”而扭曲的脸,却笑了。原来,他以为被陈梦醉驾撞死的,
是我爸妈。他不知道,停尸房里那两具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是他的亲生父母。
01“你笑什么?”周放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解,仿佛我才是那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捡起散落在脚边的钞票,一张一张,慢条斯理地叠好,重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周放,
这钱,我不能要。”他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少?姜凝,
你别得寸进尺!”“你爸妈都烧成焦炭了,法医都验不出什么来。真要打官司,
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拿不到!”“我还能让律师把你爸妈说成是专业碰瓷的,到时候,
他们死了都不得安生,要在网上被人指着鼻子骂!”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软的地方。我以为我会痛,会哭,会像之前每一次吵架那样歇斯底里。
可这一次,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发誓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他以为的、我的父母。我的心,在一瞬间,
死得透透的。“你也听说了?”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听说什么?”他没好气地反问。“停尸房……着火的事。”“废话!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
他的脸显得越发冷酷。“我告诉你,别耍花样。赶紧把字签了,这事就算了了。不然,
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他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刑事谅解书》丢在我面前。白纸黑字,
那么刺眼。原来,他回来不是为了安慰我,不是为了和我一起面对这场灾难。他是回来,
替他的好兄弟陈梦,扫平障碍的。我拿起那份谅解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每一个字,
都在嘲笑我这五年的付出,像个天大的笑话。周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犹豫,
语气缓和了一些。“阿凝,我知道你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过日子。
”“梦梦她……她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她。她要真进去了,这辈子就毁了。”兄弟。
多好听的词。好到可以让她醉驾,可以让她撞死人后逃逸,可以让她逍遥法外。我抬起头,
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里,有一条红色的抓痕,很新,像是女人的指甲留下的。所以,
他这一路的风尘仆仆,是从陈梦的温柔乡里赶回来的吗?是为了帮她脱罪,
才急着来逼我这个“苦主”?我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唐得可笑。我拿起笔,
没有签谅解书,而是在茶几上的一张废纸上,缓缓写下了三个字。周放凑过来看,
脸色瞬间变了。“周德海?你写我爸名字干什么?”我没理他,
继续在旁边写下了第二个名字。“张桂兰……我妈的名字?姜凝,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笔,狠狠摔在地上。我抬起眼,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周放,
被陈梦撞死的,不是我爸妈。”“是他们。”02周放愣住了。
他脸上的暴躁和不耐烦瞬间凝固,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茫然和荒谬。“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着他的眼睛,重复道,“死的人,是爸,和妈。”空气死一般寂静。
他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佛在努力消化我这句话里的信息。几秒后,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姜凝,你为了不放过梦梦,
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你还有没有人性!”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是不是在说谎,你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哦,不对,现在看不到了。
”我故意顿了一下,看着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因为他们,
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就像你刚才说的,烧成了焦炭。”我把“焦炭”两个字,
咬得特别重。周放的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沙发扶手才没有倒下。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来电显示上,
跳动着“梦梦”两个字。周放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想去挂断,却不小心按了接听。
陈梦那带着哭腔的、娇滴滴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阿放,怎么样了?
她签了吗?”“那个疯女人是不是还想讹钱?你别心软,就照我们说好的,吓唬吓唬她!
她爸妈都烧成那样了,她没证据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周放终于反应过来,把电话给掐断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真相,就这么赤裸裸地摊开在他面前。讽刺,又残忍。三天前,
我爸妈过来帮我照顾生病的公婆。晚上,公婆说想吃街口那家的馄饨,
我爸妈便陪着他们一起去了。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
我正在花店里修剪新到的玫瑰。警察说,西环路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一辆白色轿车闯红灯,
撞倒了四位老人,肇事司机逃逸。我赶到医院时,只看到了四张盖着白布的担架。
我一张一张地掀开。爸爸,妈妈,公公,婆婆。他们都走了。我甚至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肇事司机陈梦,在第二天下午,才在律师的陪同下,去警局自首。她承认自己喝了酒,
但坚称是老人们闯红-灯在先,她避让不及。而周放,我的丈夫,在接到我电话时,
只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在跑长途,忙着呢,天塌下来也等我回去再说!”然后,
就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处理了四位老人的后事,一个人面对警察的问询,
一个人在深夜里抱着枕头痛哭。直到今天,他回来了。不是为了我,
而是为了那个撞死他亲生父母的凶手。03周放终于动了。他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疯狂。他拿起手机,似乎想给谁打电话确认,
但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却一个号码都拨不出去。最后,他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手机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哀鸣。“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说给我听,
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走的时候,
我爸妈还好好的……他们……他们怎么会……”“他们是替我去给我爸妈买馄饨的。
”我冷冷地开口,打断他的自我催眠。“不对,按照你的说法,他们是去专业碰瓷的。
”我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他踉跄一步,跌坐在地毯上,
双手痛苦地插进头发里。“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该去问你的好兄弟,陈梦。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该问问她,为什么喝了酒还要开车。你该问问她,
为什么撞了人还要逃逸。你该问问她,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颠倒黑白,让你回来逼我!
”我每说一句,他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我没有一丝同情。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他接到我电话时,能多一丝关心。如果他回来后,能先问一句爸妈的情况。
如果他对那个叫陈梦的女人,能少一分盲目的维护,多一分对生命的敬畏。事情,
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是我爸妈……”他终于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我,
“停尸房里烧掉的……是我爸妈……”“是。”我点头。“那……那你爸妈呢?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当时也在,受了重伤,还在医院。”我撒了个谎。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父母也……我怕他会彻底崩溃,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也或许,
是我内心深处,还存着一丝不该有的幻想。希望他知道真相后,能站在我这边,
为他死去的父母,讨回一个公道。周放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痛苦,
有悔恨,还有……一丝不易察以及的庆幸?庆幸死的不是我爸妈?还是庆幸我爸妈还活着,
我们之间就还有挽回的余地?我看不懂。也不想懂了。“阿凝……”他爬过来,
想抓住我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触碰。“现在,你知道了。”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周放,我们离婚吧。
”04“离婚?”周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不!
我不离婚!”他嘶吼道,“姜凝,我知道我错了!我混蛋!我不该听信陈梦的一面之词!
你打我,你骂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说离婚!”他试图抓住我的脚踝,被我一脚踢开。
“周放,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还能过下去吗?”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
“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你是怎么为了凶手,来逼迫我的。我就会想起,
你是怎么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你自己的亲生父母的!”“我没有!我不知道是他们!
”他辩解着,声音苍白无力。“这有区别吗?”我反问,“在你心里,
只要不是你的‘兄弟’,谁的命都可以被牺牲,对不对?无论是我的父母,
还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只要能保住陈梦,你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是啊,这才是问题的核心。他不是不知道人命关天,他只是觉得,陈梦的未来,
比别人的性命更重要。这种深入骨髓的自私和冷漠,才是最让我心寒的。“阿凝,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会去跟陈梦说清楚,
我让她去自首,我让她承担所有责任!我爸妈的仇,我来报!”“晚了。”我摇了摇头,
从抽屉里拿出早就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他那份被我撕碎的谅解书放在一起。“签了吧。
房子归我,我名下的花店和存款也都是我的婚前财产。你开货车赚的钱,
这些年也都花在了你那些‘兄弟’身上,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分的。
”周放看着那份离婚协议,像是看着什么催命符。他猛地扑过来,将协议书撕得粉碎。
“我不签!我死也不签!姜凝,你不能这么对我!”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
我平静地看着他发疯,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周放,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在通知你。
”“如果你不签,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
我都会原封不动地告诉法官。包括你,是如何伙同凶手,企图妨碍司法公正的。”我的冷静,
让他感到了恐惧。他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纸屑,眼神空洞。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没有回答他。我转身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舔舐我的伤口,来思考接下来的路。门外,
传来周放绝望的哭喊和捶门声。我靠在门板上,缓缓滑落。眼泪,终于无声地决堤。爸,妈,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们。也没能,守住我们的家。05我在卧室里待了一整夜。
周放也在门外守了一整夜。他没有再捶门,也没有再哭喊,
只是偶尔会传来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天亮的时候,我打开了门。
他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大狗,双眼布满血丝,憔ें-脸憔悴。
看到我出来,他挣扎着站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阿凝……”我没有看他,
径直走进洗手间。当我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来时,他依然站在原地,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茶几上,多了一份早餐,
是我平时最爱吃的那家店的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趁热吃吧。”他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我像是没听见,拿起我的包,准备出门。“你要去哪?
”他急忙拦在我面前。“去医院,看我爸妈。”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他身体一僵,
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不安。“我……我跟你一起去。”他犹豫着说,
“我想……我想去给叔叔阿姨道个歉。”“不必了。”我冷冷地拒绝,“他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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