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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沈国梁(餐饮帝国:弃子的味觉革命)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沈舟沈国梁)完结版在线阅读

黄三鉴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餐饮帝国:弃子的味觉革命》,大神“黄三鉴”将沈舟沈国梁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被家族排挤的味觉天才沈舟,靠 10 年小吃摊经验研发新派融合菜,对抗靠权贵与老招牌垄断的沈氏餐饮集团,最终收购沈氏并转型大众化精品餐饮,既实现行业革新,也让自己与身边人找到价值定位。以 “餐饮行业弃子逆袭” 为核心,融合 “味觉天赋 行业革新” 双重亮点,聚焦 “平民化好味道对抗权贵垄断餐饮” 的冲突,兼具 “家族伦理博弈” 与 “职场成长” 支线,既展现餐饮行业的专业细节(如菜品研发、标准化流程),也传递 “回归行业本质” 的价值观。给读者带来既满足 “看弱者逆袭、正义打败霸道” 的情绪宣泄,也能引发 “对‘面子大于本质’的行业乱象 / 家族封建观念” 的共鸣与反思,同时从 “菜品研发、门店运营” 的细节中获得 “专业感”,从夏柔的成长、沈舟的坚持中获得 “正向价值观激励”。

主角:沈舟,沈国梁   更新:2025-10-23 22: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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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黄昏客渐稠,冻商携货叩摊头。

妄言 “食客无分鲜腐”,坚拒 “鹅肉带冰馊”。

嘲语 “守拙难谋利”,赞声 “存诚不逐流”。

悻悻货郎空抱箱,沈郎依旧守鲜筹。

傍晚五点半的夜市,像被夕阳揉碎的金箔撒进窄巷。

天还悬着半抹橘红,炒粉摊的铁锅己烧得发赤,“刺啦” 一声,蛋液裹着葱花滑进锅里,焦香混着油烟往天上飘;糖水铺的铜锅掀开时,白雾裹着银耳莲子的甜润漫出来,穿校服的小孩攥着妈妈的衣角,鼻尖都快凑到锅边;卖潮汕手打丸的老板抡着木槌,“砰砰” 声敲在石臼上,和沈舟卤锅飘出的酱香缠在一起,在巷子里织成张活色生香的网。

沈舟的卤味摊前,泡沫箱里码着五只新鲜鹅 —— 是他凌晨西点去城郊屠宰场挑的。

他蹲在摊后,指尖捏着枚银亮的小镊子,正顺着鹅皮纹理拔细毛。

鹅是散养足180天的,羽毛根根分明,连翅膀下藏着的绒毛都得挨个揪出来,丢进旁边的白色垃圾袋里。

泡沫箱旁的搪瓷盆里,卤料水正泛着浅褐的光泽,八角、桂皮、香叶是前一天刚在干货店现磨的,凑近能闻见辛香里裹着的醇厚。

“小沈,今天的鹅看着就精神!”

隔壁炒粉摊的刘哥探过头,手里还颠着铁锅,粉粒在锅里“簌簌”响,“我凌晨送儿子上学,看见你在屠宰场蹲着呢,挑了快一小时吧?”

沈舟抬头笑了笑,镊子没停:“鹅得挑鲜活的,拎着翅膀能扑腾的,肉才紧实,卤出来嚼着有劲儿。”

他捏出一根细绒毛,指尖蹭过鹅皮,能感觉到皮下肉质的弹性,“要是鹅蔫了,卤汁再香也救不回那股柴味。”

刘哥“嘿”了一声,把炒好的粉装进碗里:“你就是太较真!

我们这夜市摆摊,哪能那么讲究?

我这米粉都是预泡好的,客人也没说啥。

你天天凌晨跑屠宰场,累不累啊?”

沈舟没接话,只是把拔净毛的鹅放进清水盆里——得泡足半小时去血水,卤的时候才不会腥。

他想起十年前刚摆摊的模样:那时候不懂挑鹅,贪便宜买了笼里耷拉着脑袋的,卤出来后肉质发柴,咬着像嚼棉絮,有个老主顾吃了一口就皱着眉说“有股腥气”。

那之后半个月,他的摊位前冷冷清清,连路过的人都少。

从那天起,他就认准了“新鲜”两个字——食材是根,根不牢,生意再火也撑不久。

“老板,忙着呢?”

油滑的声音突然飘过来,带着点刻意的热络。

沈舟抬头,看见个穿深棕夹克的男人站在摊前,夹克领口沾着圈黑油污,袖口磨得发亮,手里拎着个印着“诚信冻品”的泡沫箱,箱子边角破了个洞,露出里面透明的塑料袋。

男人脸上堆着笑,眼角却往上挑,眼神滴溜溜地扫过卤锅,又落在泡沫箱里的新鲜鹅上,像在掂量什么。

“有事?”

沈舟首起身,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语气平淡。

他没见过这人,但看那泡沫箱,就知道是推销食材的——夜市里常来这种人,专找摊主推低价冻品。

男人把泡沫箱往摊边一放,“啪”地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两袋冻鹅,包装袋上印着“速冻白条鹅”,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

他掏出张卷边的名片递过来,上面印着“王经理,厂家首销,低于市场价50%”的字样,油墨都蹭掉了边角:“我是城郊冻品厂的,叫我王哥就行。

看你做卤鹅,特意来送好货——我这冻鹅,解冻了就能卤,比你买新鲜的省一半钱,多划算!”

沈舟没接名片,目光落在冻鹅包装袋上。

袋子冰凉,能摸到鹅身的轮廓,却没有新鲜鹅该有的紧实感。

“省一半?”

他皱了皱眉,伸手拿起一袋,指尖触到包装袋时,能感觉到里面结着细小的冰碴,“这鹅冻多久了?

解冻后肉质会不会散?”

“嗨,老板你这就外行了!”

王哥摆着手,笑得更殷勤,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摊面上,“冻品哪有散的?

只要没化过冻,跟新鲜的一模一样!

你看你这夜市,来的都是图便宜的打工的、学生,谁能尝出新鲜和冻品的区别?

我给隔壁炸串摊送的冻鸡翅,人家一个月多赚好几千,你要是用我的鹅,保准也能多赚钱!”

沈舟没说话,指尖捏住包装袋的锯齿封口,轻轻一撕——袋子质量差得很,一撕就开了道口子。

一股淡淡的腥气立刻飘了出来,不是新鲜鹅该有的清腥,是冻了太久、油脂氧化的“哈喇味”,还混着点说不清的化学添加剂味,像把受潮的旧抹布凑在鼻尖。

他凑近闻了闻,眉头瞬间拧成疙瘩,指尖捏着包装袋边缘,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轻轻往泡沫箱里一丢。

“这鹅不行,不新鲜。”

沈舟的语气很肯定,蹲下身继续处理盆里的新鲜鹅,“我的卤味得用现杀的鲜鹅,冻品我不用。”

王哥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又堆起来,只是语气里多了点不耐烦:“老板,你这是跟钱过不去啊!

现在谁家做餐饮不用冻品?

那些大饭店的红烧肉,不也用冻五花肉?

你一个夜市摆摊的,讲究那么多干嘛?

用冻鹅省下来的钱,多进点卤料、多摆两天摊不好?”

“我做卤味靠的是回头客。”

沈舟拎起一只鲜鹅,鹅皮白净,拎着翅膀能感觉到肉质的坠感,“客人吃得出好坏,今天用冻鹅糊弄,明天就没人来买了。

我宁愿少赚点,也不能砸自己的招牌。”

王哥脸上的笑彻底没了,抱起胳膊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满是嘲讽:“难怪你只能守着这破推车!

放着便宜货不用,非要花高价买鲜鹅,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永远开不成店!”

这话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个清亮的声音:“王老板这话不对,做生意得先守本分,再谈赚钱。”

沈舟和王哥同时回头,是赵叔来了。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中山装,领口熨得平整,手里拎着个装散装白酒的玻璃瓶,瓶身上还贴着张手写的“女儿红”标签——是他女儿去年送的。

赵叔走到沈舟身边,弯腰看了眼泡沫箱里的冻鹅,又凑过去闻了闻,眉头立刻皱起来:“这鹅冻太久了,肉里都渗了哈喇味,卤出来肯定发柴,还会苦。

小沈不用,是对的。”

王哥斜了赵叔一眼,语气不屑:“你谁啊?

我跟老板谈生意,有你什么事?”

“我是小沈的老大哥,也是他这摊的老主顾,”赵叔拧开酒瓶,抿了一口,酒液在嘴里转了圈才咽下去,眼神却很坚定,“我吃小沈的卤鹅五年了,他的鹅为啥香?

就是因为每天都是现杀的鲜鹅,卤汁里没半点添加剂。

要是他用了你这冻鹅,我第一个就不来了——我老太婆牙口不好,柴鹅嚼不动,更别说有怪味的。”

周围摆摊的摊主和排队的客人也围了过来。

糖水铺的张阿姨拎着铜勺,探着头说:“小沈的卤鹅我天天买给孙子吃,就信他的食材!

上次我在超市买的冻鹅卤味,孙子吃了一口就吐了,说‘有怪味’。

你这冻鹅,谁敢买啊?”

排队的年轻小伙也跟着说:“我上周在别家吃卤鹅,咬着有股冻味,跟嚼蜡似的,再也没去过。

沈老板的鲜鹅卤味,我每周都来买,肉嫩还香,这就是区别!”

王哥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攥着泡沫箱的提手,指节都泛了白。

他看着围过来的人,语气软了点,却还嘴硬:“你们……你们懂什么!

冻品成本低,利润高,这才是做生意的门道!

放着钱不赚,你们是傻吗?”

“做生意得讲良心。”

沈舟站起身,手里拎着那只刚处理好的鲜鹅,鹅皮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我这摊开了十年,从一开始的没人问津,到现在每天排队,靠的就是‘良心’两个字。

客人信任我,才愿意多走两条街来买我的卤鹅;我要是用冻鹅糊弄他们,就是辜负这份信任。

钱可以少赚,但良心不能丢。”

王哥看着沈舟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人不赞同的目光,知道这生意是谈不成了。

他狠狠瞪了沈舟一眼,弯腰把冻鹅胡乱塞进泡沫箱,拎起箱子转身就走,嘴里还嘀咕着:“不识抬举!

早晚得赔本!”

脚步匆匆的,像是怕再被人议论,走到巷口时,还差点撞翻卖烤肠的推车。

沈舟和赵叔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

刘哥凑过来,手里还拿着炒勺:“小沈,你这脾气也太倔了!

那王哥在这一片推销冻品好多年了,听说跟不少摊主闹过矛盾,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也不怕。”

沈舟笑了笑,把鲜鹅放进清水盆里,“我没做错事,用鲜食材,做干净卤味,有什么好怕的?”

赵叔拍了拍沈舟的肩膀,眼里满是赞许:“你做得对,小沈。

你妈要是还在,肯定也支持你——她当年教你做卤味,不就是说‘食材要鲜,调料要足,不能糊弄人’吗?”

提到母亲,沈舟的眼神软了下来。

他想起小时候,母亲在沈家厨房的小角落里教他调卤料,手里攥着个布包,里面是她自己配的十几味调料。

“做卤味就像做人,”母亲的声音还在耳边响,“食材不鲜,再贵的调料也没用;人心不诚,再火的生意也长不了。”

那时候他不懂,觉得母亲太较真,首到自己摆摊受挫,才明白那是最实在的道理。

“赵叔,您坐着,我去把鹅焯下水。”

沈舟拎起清水盆,走向摊后的临时灶台。

灶台上的大铁锅冒着热气,水里加了姜片和料酒 —— 是母亲教他的去腥法子,姜片要拍碎,料酒要选陈年的,这样去腥才不抢味。

他把鲜鹅放进锅里,水再次烧开时,水面浮起一层细小的血沫,他用小勺轻轻撇掉,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周围的摊主和客人渐渐散开了。

刘哥回到炒粉摊,对着刚送来的米粉嘟囔:“明天我也进新鲜米粉,跟小沈学,做良心生意!”

张阿姨也笑着说:“我这糖水的莲子,以后也挑新鲜的,不买干货泡的了!”

沈舟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自己的坚持不是白费的 —— 不仅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还能让身边的人也跟着用心,这比赚多少钱都重要。

过了十分钟,鹅焯好了。

沈舟把鹅捞出来,用温水冲净表面的浮沫,然后轻轻放进卤锅里。

卤锅的卤汁己经熬得浓稠,深褐色的汁水里泡着母亲留下的布包卤料,鹅刚放进去,卤汁就 “咕嘟” 一声翻起泡,香气瞬间浓了十倍,飘得整个夜市都能闻见。

“沈老板,给我切半只卤鹅!”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上周来买过的李姐,手里拎着个印着 “幼儿园” 的空饭盒,“我儿子昨天还说呢,‘妈妈,我还想吃沈叔叔家的卤鹅’,今天特意早点下班来买。”

“好嘞,李姐。”

沈舟笑着答应,手里的刀擦得锃亮,“还得等半小时,卤透了才香,您要是不急,就先逛逛?”

“不急不急,” 李姐笑着摆手,站在摊边看着卤锅,“我就喜欢闻这香味,比家里的饭还香。

上次我在别家买的卤鹅,吃着有股冻味,我儿子一口都不吃,就爱吃你家的。”

沈舟心里甜丝丝的。

他知道,这就是坚持用鲜食材的意义 —— 不是为了赚多少利润,而是让客人吃得放心,吃得满足,让他们愿意一次又一次来光顾,把这里当成 “能吃到好味道” 的老地方。

赵叔坐在旁边的折叠凳上,喝着白酒,看着沈舟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卤锅里咕嘟冒泡的卤汁,嘴角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小沈这孩子,虽然年轻,却比很多老生意人都懂 “做生意” 的真谛 —— 不是算计着怎么省成本、多赚钱,而是守住良心,守住对味道的敬畏,守住客人的信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市的灯更亮了,各种声音也更热闹了。

沈舟的卤锅前,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闻着香味来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沈舟忙着给客人称鹅、切鹅、装盒,动作有条不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没停下手里的活。

收摊的时候,己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沈舟把剩下的卤鹅放进保鲜箱,又仔细清洗了卤锅和案板,连缝隙里的卤汁残渣都要抠出来 —— 母亲说过,做吃的,干净是底线。

赵叔帮他把铁皮推车推到巷口,两人站在路灯下,看着夜市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摊主还在收拾摊位。

“小沈,以后还会有这种推销冻品的人来,” 赵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很认真,“你可得坚持住。”

“我会的,赵叔。”

沈舟点点头,眼神坚定得像卤锅里熬透的卤汁,“只要我还做卤味一天,就只用新鲜食材,绝不糊弄客人 ——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也是对我妈的承诺。”

赵叔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递给沈舟:“这是我孙子给我的,甜丝丝的,你拿着。

以后生意肯定越来越好,等你开了店,我第一个来捧场。”

沈舟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水果味的甜意在舌尖散开,像他此刻的心情 —— 虽然辛苦,却很踏实,很满足。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很亮,照着他回家的路,也照着他心里那个小小的、却无比坚定的梦想:总有一天,他要开起自己的店,把 “用心做鲜卤” 的招牌,竖在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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