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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绑定强国系统,生娃解锁科技傅砚苏晚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女帝绑定强国系统,生娃解锁科技傅砚苏晚

墨林萱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女帝绑定强国系统,生娃解锁科技》,讲述主角傅砚苏晚的甜蜜故事,作者“墨林萱”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现代25岁母胎单身的科技公司研发助理苏晚,熬夜改方案时猝死,穿越成大炎朝18岁傀儡女帝姜宁——刚被四大权臣逼到龙椅上签退位诏书,就被一个毒舌系统绑定:“想活?相当实权女帝?先给大炎生个继承人!每生一个,解锁一项能颠覆王朝的黑科技!”从连男人手都没碰过的社恐,到”一言不合抄权臣家,用杂交水稻喂饱天下,用火器轰碎异族铁骑”的铁血女帝,苏晚的逆袭路径简单粗暴。当软柿子女帝突然硬核起来,权臣们发现,原来要捏死的傀儡,早变成了能掀翻棋盘的棋手;当杂交水稻长满西北荒漠,火器照亮北狄营帐,蒸汽火车贯通南北时,天下人终于明白:这个女帝,要的不是皇位,是让大炎站在世界顶端!

主角:傅砚,苏晚   更新:2025-10-22 23: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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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和殿还浸在檀香味里,姜宁(苏晚)坐在龙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原主昨日被周将军扇耳光时扯破的针脚,现在成了她藏紧张的道具,指甲盖掐进布料里,把棉质的刺绣压出浅白的印子。

下方的权臣们还陷在震惊里没回神:傅相的山羊胡翘得能挂住茶盏,周将军的拳头砸在朝服上闷响如鼓,王尚书搓着胖手,眼神飘向殿外的石狮子,活像要从狮眼里抠出个“拒绝”的理由。

“女帝……选嗣之事,是否太急?”

傅相率先发难,声音里裹着怒火,“您该先学治国,再谈子嗣。”

姜宁抬眼,昨日哭肿的眼己经消了肿,此刻瞳孔里凝着冰——她昨夜翻遍原主记忆,知道傅相上月刚把西北赈灾粮贪了半成,换成陈年霉米,活活饿死三百流民。

“傅相说得对。”

她扯了扯嘴角,笑比哭还难看,“可我要是死了,谁来学治国?”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脖子,“昨日周将军的巴掌还留着印,今天你们要我退位,明日是不是要送我去见先帝?”

周将军的脸“唰”地红了,刚要拍案,姜宁己经转向王尚书:“王大人刚才说要推荐表弟?

就是去年把小妾沉塘的李大人?”

她从袖中摸出张皱巴巴的纸——萧策今早塞给她的权臣亲信黑料,“我要是选他,日后孩子问‘爹为什么杀姨娘’,我得说‘你爹是个连女人都容不下的孬种’?”

王尚书的笑僵在脸上,胖脸皱成颗晒干的橘子。

周将军往前跨一步,粗嗓门震得殿梁上的灰尘掉下来:“末将麾下张统领,战场上斩过三个北狄人——张统领?”

姜宁打断他,“上月骑马摔断腿,现在还拄着拐杖吧?

我要的是能生继承人的男人,不是连路都走不稳的病秧子。”

周将军的剑柄被攥得咯咯响,指节泛着青白。

傅相的眼睛转了转,刚要开口推荐侄子,姜宁突然望向殿门:“傅相,您家大公子傅砚,今年二十二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射向殿门口——墨绿锦袍的年轻人站在晨光里,剑眉星目,脸冷得像刚从冰窖捞出来的,手里攥着把空白折扇,连个题字都没有。

傅砚没想到会被点到名,脚步顿了顿,才一步步走上殿来,每一步都踩在青砖缝隙里,像在丈量与龙椅的距离。

“臣傅砚,见过女帝。”

他弯腰行礼,声音里没有温度,“不知召臣前来,有何吩咐?”

姜宁从龙椅上站起来——原主的龙椅太高,她得踮着脚才能平视傅砚,差点踩空时扶住扶手,耳尖瞬间红透。

宿主你耳尖红得像猴屁股,能不能有点女帝的样子?

系统的毒舌准时上线。

要你管!

没看见我在演谍战片吗?

姜宁在心里骂,脸上却端着冷硬的笑,凑到傅砚耳边:“帮我收集傅相贪污赈灾粮的证据,我帮你脱离他的控制。”

她的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雨,却像一把刀,首接捅进傅砚心里——他昨日刚从西北回来,在破庙里给饿肚子的孩子递过烧饼,蹲在门口看孩子啃饼时,眼泪差点掉下来。

傅相说“流民贱命”,可他看见孩子的手指冻得通红,指甲缝里全是泥。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傅砚压低声音,鼻尖蹭到姜宁的发顶,闻到一丝薄荷味——不是原主常用的桂花油,是昨夜用冷水洗头沾的清苦。

“凭你昨日在西北,给孩子递烧饼时,红了眼睛。”

姜宁说,她翻原主记忆时,看见傅砚蹲在破庙门口,把自己的狐裘脱给孩子,手指冻得发抖。

傅砚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件事他没告诉任何人,连贴身小厮都不知道。

“你——”他刚要说话,姜宁己经退回到龙椅上,嘴角的笑像晒透的棉被,看着暖,实则藏着锋芒:“傅大人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她指了指殿门,“门在那儿,您可以走。”

傅砚望着她,阳光从琉璃瓦漏下来,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

他突然想起昨夜在酒馆听人说“女帝是软柿子,一捏就烂”,可眼前这个软柿子,正拿着刀往他心里捅——不是要他的命,是要他的灵魂。

“好。”

他说,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我帮你。”

殿里瞬间炸了锅:傅相的山羊胡都快掉下来,周将军的剑柄被攥得咯咯响,王尚书的胖手拍在大腿上,惊飞了殿梁上的麻雀。

姜宁却像没听见,她望着傅砚的背影——墨绿锦袍扫过门槛时,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情绪像揉皱的纸,展开后是说不清的涟漪:有惊讶,有动摇,还有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系统,任务完成了吗?

她在心里问。

宿主刚才耳尖红得像猴屁股,但任务完成,死亡倒计时解除。

系统的机械音里带着笑意。

姜宁松了口气,指尖从袖口抽出来——指甲盖掐出的印子还在,泛着浅白的疼。

她抬头望向殿外的天空,湛蓝得像现代实验室的培养皿,干净得能倒映出人的影子。

傅砚站在殿外的台阶上,摸了摸怀里的账本——那是他昨日从西北带回来的,上面记着傅相贪污的每一笔:三千石赈灾粮换成霉米,五百两银钱进了傅家的私库,还有一张写给北狄商人的纸条,要卖大炎的铁矿。

他想起昨夜傅相对他说的话:“等女帝退位,你就是新帝,傅家的荣耀要靠你延续。”

可现在,他望着殿里那个穿明黄色龙袍的女人,突然觉得傅相的话像个笑话——那个女人,连害怕都藏在袖口,却敢拿自己的命赌,赌他心里还有点未凉的热血。

“爹,”他轻声说,风把声音吹向远处的宫墙,“你的路,我不想走。”

然后他转身走向马车,墨绿锦袍的下摆扫过台阶上的青苔,像一只破茧的蝴蝶。

太和殿里,姜宁还坐在龙椅上,指尖摸着耳尖——刚才和傅砚说话时,耳尖确实红了,像系统说的“猴屁股”。

她在心里骂了句“多管闲事”,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第一步,成了。

萧策从殿后走出来,黑色暗卫服溶在阴影里,声音像砂纸擦过木板:“女帝,傅相刚才派小厮去傅家,要带傅砚回府。”

“让他去。”

姜宁说,她拿起案上的茶盏,茶水温温的,像现代办公室里的枸杞茶,“傅砚要是这么容易被拿捏,我也不会选他。”

萧策的眼神动了动,第一次用带点疑惑的语气问:“女帝为什么选傅砚?”

“因为他是傅相的儿子。”

姜宁吹了吹茶沫,茶叶在水里打旋,“傅相想让我当傀儡,我就用他的儿子当刀——刀在我手里,捅谁我说了算。”

萧策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极淡的笑——他跟着原主十年,第一次看见她眼里有这样的光,不是害怕,不是求饶,是能烧尽一切的火。

此时殿外传来通报:“傅公子求见!”

姜宁挑了挑眉,放下茶盏:“让他进来。”

傅砚穿着墨绿锦袍站在殿里,手里攥着那本账本,指尖泛着青白:“这是我爹贪污的证据,还有他和北狄商人的通信。”

他把账本放在案上,声音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帮你,不是为了什么傅家的荣耀,是为了西北那些饿死的人。”

姜宁翻开账本,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是傅砚用炭笔写的——他怕被傅相发现,不敢用毛笔。

她的指尖抚过“三百流民饿死”那行字,突然想起现代实验室里的杂交水稻幼苗,嫩绿色的叶子像小扇子,能撑起一个国家的希望。

“我会让他们吃饱的。”

她抬头,眼睛里有泪,却笑得比阳光还亮,“等我拿到户部的权,第一件事就是查赈灾粮,然后——”她指了指窗外,“我要让西北的荒地都长出稻子,让那些孩子不再吃树皮。”

傅砚望着她,突然想起昨天在西北破庙里,那个吃烧饼的孩子说:“要是能天天吃烧饼就好了。”

现在这个女人说要让他们吃稻子,吃白米饭,吃能管饱的饭。

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决定没有错——这个女人,比傅相嘴里的“治国能人”强一百倍。

“我帮你。”

他说,声音比刚才更坚定,“不管是查账还是带兵,我都帮你。”

姜宁笑了,这次是真的笑,像春天里开的第一朵桃花:“那我们,一言为定?”

她伸出手,指尖沾着茶渍,像朵沾了露水的花。

傅砚愣了愣,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软,像块刚揉好的面团,却带着点凉意,像西北的晨露。

他突然想起昨夜在酒馆里喝的酒,辛辣的烧喉咙,可现在握着她的手,却觉得比酒还热,热得能把他心里的冰融化。

宿主你能不能有点分寸?

第一次牵手就握这么紧,像个没见过男人的村姑!

系统的声音突然炸起来。

姜宁在心里骂:“要你管,没看见我们在立盟约吗?”

她面上不动声色,手却轻轻挣了挣——傅砚的手像块烧红的铁,烫得她耳尖又红了。

傅砚察觉到她的挣扎,赶紧松开手,耳尖也红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宁笑着摇头,把账本收进抽屉:“没关系,以后要握的地方多着呢——比如查傅相的时候,比如抄他家的时候,比如……”她顿了顿,“比如让西北丰收的时候。”

傅砚望着她,眼里的冷意慢慢散了,像春天的雪,融化后是一片嫩绿的草:“好,我等着。”

他转身要走,姜宁突然叫住他:“傅砚。”

“嗯?”

他回头。

“别让傅相发现你帮我。”

姜宁说,“你要装得像平时一样,冷着脸,不说话,让他觉得你还是那个听话的儿子。”

傅砚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像冰面裂开的声音:“我本来就不是听话的儿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儿,有反骨。”

姜宁也笑了,她望着傅砚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冷硬的男人,其实像块未经雕琢的玉——只要去掉外面的壳,里面的光会比任何宝石都亮。

殿外的风卷着桃花瓣飘进来,落在她的龙椅上,落在案上的账本上,落在她的手心里。

她捡起一片桃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清香味里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萧策。”

她喊。

“属下在。”

“去查王尚书的治河银。”

她把桃花瓣放在账本上,“上次黄河泛滥,淹死三千百姓,我要知道那些治河银都进了谁的口袋。”

萧策的身影消失在阴影里,像只无声的猫。

姜宁望着案上的账本和桃花瓣,突然想起现代的自己——那个在实验室里熬夜改方案的研发助理,那个连男人手都没碰过的母胎solo,那个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女人。

可现在,她成了大炎的女帝,成了要拯救一个国家的人,成了要和权臣斗、和命运斗的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还留着傅砚的温度,像团小火苗,慢慢烧遍她的全身。

“原来穿越不是终点,是开始。”

她轻声说,风把她的声音吹向殿外,吹向远处的宫墙,吹向那个等着她去改变的世界。

傅砚坐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的街道——小贩在卖糖人,妇人在挑青菜,孩子追着狗跑,笑声像银铃。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很美好,只是被那些权臣蒙住了眼睛。

他摸了摸怀里的账本,想起姜宁的话:“我要让西北的荒地都长出稻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火,又燃起来了——那是他十五岁时,第一次跟着傅相去西北,看见流民饿死时,燃起来的火,后来被傅相的话浇灭了,可现在,那个穿明黄色龙袍的女人,又把火点燃了。

“驾!”

他对车夫喊,“去西北,我要再看看那些流民。”

马车驶出去,扬起一阵尘土,把街道上的桃花瓣吹得漫天飞,像下了一场粉色的雪。

太和殿里,姜宁还坐在龙椅上,她望着窗外的桃花瓣,突然觉得,未来其实不远——只要她一步步走,只要她手里有刀,有科技,有那些愿意帮她的人。

她拿起案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温茶,然后翻开萧策递来的王尚书黑料:“王尚书去年把治河银贪了十万两,换成了劣质木料,结果黄河决堤,淹死三千百姓……”她的指尖划过“三千百姓”那行字,眼睛里的冰又凝起来——这次不是害怕,是愤怒,是决心:“王尚书,你欠的债,该还了。”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通向未来的路——她知道,这条路不好走,可她不怕,因为她有系统,有傅砚,有萧策,还有自己的脑子。

“下一个,就是你了,王尚书。”

她轻声说,风把她的声音吹向远处,吹向那个等着她去改变的世界。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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