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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临清霜玉临清霜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玉临清霜(玉临清霜)

美阳羊洋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玉临清霜》,讲述主角玉临清霜的爱恨纠葛,作者“美阳羊洋”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气象局仙子清霜奉命监管旱灾之灵玉临的故事。她每日依令投喂甘露、拂拭龙角,以温顺驯服他桀骜的本性。百年间,冰冷的监管规则渐生暖意——她会记下他鳞片光泽的变化,他会在她遇险时暗施援手,金鳞与仙元的触碰间,禁忌情愫悄然滋长。 然而百年期满,封印碎裂,玉临挣脱束缚重现人间,大旱席卷大地。清霜奉命阻止,却被他囚于云间:“要我降雨,需如当年那般‘饲养’我。”从对立到相守,从监管到牵绊,他们在旱与雨的博弈中窥见彼此伤痕——他是被遗弃的云神之子,她是困于天规的孤直仙子。 当金鳞嵌入眉心,当甘霖与旱气交融,他们终于明白:爱从不是驯服,而是让骄阳愿为雨露低头,让冷月肯为烈焰升温。这场始于监管的羁绊,终将在人间烟火中,开出雨润万物的花。

主角:玉临,清霜   更新:2025-10-22 21: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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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云巢总带着股未散的夜气,像被晨露浸过的炭灰,凉丝丝地裹着灼人的底火。

清霜踏着云梯上来时,听见结界里传来鳞片摩擦黑石的声响,细碎得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却又带着金石相击的脆意。

她今日换了只青玉瓶,盛着从昆仑冰泉取来的水。

瓶身上雕着缠枝莲纹,是她昨夜在驻云殿找了半宿才寻到的旧物,据说曾是初代雨神用来盛雪水的器皿。

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心里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期待,像揣着颗刚从雪堆里刨出来的梅子,又酸又涩,还带着点甜。

结界应手而开,清霜抬眼便愣住了——玉临今日竟维持着半人形,斜倚在黑石台的角落。

墨色长发铺散在石面上,几缕发丝缠着他肩头的金鳞,像是被旱气冻住的溪流。

他没看她,只垂着眼帘,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自己臂上的一片鳞片,那鳞片边缘己微微翘起,泛着不正常的暗黄,像是枯败的叶子。

“今日的水,是冰泉来的?”

他头也没抬,声音里带着点哑,像是刚哭过的孩童。

清霜将青玉瓶放在石台上,这次特意垫了片从云梯上折来的云絮。

“嗯,比雪水更冽些。”

她轻声道,目光落在他臂上那片鳞片上,心头莫名一紧,“你的鳞片……”玉临猛地收手,像是被刺痛般蜷起手臂,指尖在石面上划出几道白痕。

“看什么?”

他抬眼瞪她,琥珀色的瞳仁里蒙着层雾气,“是不是觉得这鳞片丑得很,配不上你那宝贝记录册?”

清霜被他突如其来的戾气惊得后退半步,怀里的记录册滑出来一角,露出昨日写着“显狡黠”的那页。

她慌忙将册子按回去,低声道:“我只是觉得……它好像不太舒服。”

“不舒服?”

玉临嗤笑,突然站起身,半人形的身躯竟比她高出一个头,阴影将她完全罩住,“你以为我是你们天界养在瑶池里的锦鲤?

鳞片不舒服了,还能找仙娥来挠痒痒?”

他猛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臂上那片暗黄的鳞片上,“你摸摸,是不是觉得它又干又硬,像块没用的石头?”

鳞片的触感确实粗糙,边缘还带着刺,硌得清霜指尖生疼。

可她更怕的是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像要把她的骨头都熔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不是愤怒,而是……委屈?

“玉临,你弄疼我了。”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示弱。

玉临的动作骤然停住。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黑石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谁让你碰了?”

他别过头,耳根竟泛着可疑的红,“我只是让你看看,旱灾之灵的鳞片,从来都是这副鬼样子,不值得你记在册子上。”

清霜揉着发疼的手腕,看着他别扭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夜在驻云殿翻到的《异兽录》。

上面说,龙的鳞片是其灵力的外化,光泽愈盛,灵力愈稳;若鳞片黯淡,必是心绪不宁,或是灵力受损。

她走到石台前,将青玉瓶递过去:“先喝水吧,冰泉的水,据说能安神。”

玉临没接,只梗着脖子道:“不喝。”

“是嫌不够冽?”

清霜放柔了语气,“那明日我去取北溟的海水,据说极咸,能压得住燥气。”

“也不喝。”

“那……”清霜歪着头想了想,“我去人间给你打壶井水?

听说人间的井水里,藏着烟火气。”

玉临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一把夺过青玉瓶,仰头灌了个精光。

水流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浸湿了他颈间的鳞片,竟在上面洇出点点金红,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记住了,”他把空瓶扔回给她,语气依旧硬邦邦的,“每日的水,都要换地方。

要是敢重复,我就……我就把你的记录册烧了。”

清霜接住瓶子,看着他脖颈处那片被水浸湿的鳞片,突然觉得这威胁听起来像撒娇。

她翻开记录册,提笔写道:“辰时,投喂北溟冰泉水三升,玉临饮毕。

鳞片光泽度:暗黄,显……”她顿了顿,抬头看了看玉临,他正背对着她,指尖却在偷偷摩挲刚才被她碰过的那片鳞片,“显愠怒,似因被触碰鳞片。”

写完,她刚要合上册子,就听见身后传来“嘶”的一声。

回头一看,只见玉临正用指尖抠着自己臂上那片暗黄的鳞片,竟真的将它抠了下来!

那鳞片比昨日那片更小,薄得像张枯叶,边缘还带着血丝。

玉临将它捏在指尖,冷冷地看着清霜:“既然你这么喜欢记录鳞片,这片也给你。

省得你整天盯着我的胳膊,看得我心烦。”

说完,他抬手一扬,那片带血的鳞片便朝清霜飞了过来。

清霜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指尖触到鳞片的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她看着鳞片上的血丝,突然明白过来——他不是在生气,他是在自虐。

这鳞片与他性命相连,抠下来定然疼得厉害,可他宁愿自己疼,也不愿让她觉得,他在意她的目光。

“玉临,你何苦这样?”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将鳞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我记录鳞片,不是因为它好看,也不是因为天旨,只是……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什么时候起,她的监管,竟掺了这么多私心?

玉临也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清霜,琥珀色的瞳仁里第一次映出清晰的她,捧着鳞片的样子,像捧着易碎的星辰。

他喉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化作一声冷哼,转身背对着她,肩膀却抖得更厉害了。

清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人间话本里写的那些别扭的少年郎,明明心里在意得紧,偏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那片带血的鳞片夹进记录册,放在昨日那片枯叶状鳞片的灰烬旁边。

“今日的鳞片,我会好好收着。”

她轻声说,“等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再还给你。”

玉临没回头,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算是应了。

清霜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又想起什么,转身道:“对了,亥时撸角,我会轻点,不碰你的鳞片。”

玉临的背影猛地一僵,却没说话。

走出云巢时,清霜觉得手心的鳞片还在发烫,像揣着颗小小的太阳。

她抬头望向昆仑墟的方向,那里的冰泉正在融化,汇成溪流,滋养着大地。

或许,人心也像这冰泉,看似坚硬,只要多一点耐心,多一点温暖,总有一天会融化的。

回到驻云殿,清霜翻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将那片带血的鳞片放了进去。

锦盒是她刚成仙时,南海的老龙王送的,据说能温养灵物。

她想,或许用她的仙力温养着,这片鳞片能重新焕发光彩。

暮色降临时,清霜提着新取的北溟海水,再次来到云巢。

这次她学乖了,没敢提前进去,只在结界外徘徊,想等玉临气消了再进去。

可等了许久,云巢里都没动静。

清霜有些担心,轻轻推开结界,探头往里看——玉临竟趴在黑石台上睡着了。

他维持着半人形,头枕在前臂上,墨色的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下颌。

他臂上那处抠掉鳞片的地方,己经结痂了,淡金色的痂像块小小的宝石,在昏暗里泛着微光。

清霜放轻脚步走过去,看着他沉睡的脸,心里突然软软的。

她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他,没有了白日的桀骜和戾气,像个卸下防备的孩子。

她注意到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竟有些像她养在南海的那只小珍珠贝。

她想起自己的使命,要记录他的情绪波动。

可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文字太苍白了,根本无法描绘他此刻的宁静。

她从袖中取出画笔,蘸着用夜露调的墨,在记录册的空白处,轻轻画下了他熟睡的模样。

她画得很轻,生怕惊醒了他,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春蚕在吐丝。

画完,她刚要收起画笔,就听见玉临发出一声极轻的呓语:“水……”清霜心里一动,刚要去拿北溟海水,却见玉临翻了个身,眉头紧锁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他喃喃道:“别……别拿走我的水……”清霜的心猛地一揪。

她想起仙官们说的,玉临当年被锁在云巢时,曾被断水百年,受尽折磨。

原来,他对水的执念,是因为曾经失去过。

她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烫,掌心全是汗,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玉临,别怕,水在这里。”

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像月光,“我不会拿走你的水,永远不会。”

玉临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他无意识地反握住清霜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的指尖冰凉,还带着鳞片的粗糙感,却让清霜觉得无比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清霜的手都麻了,玉临才渐渐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握着清霜的手,又看见她在记录册上画的自己的睡颜,脸颊“腾”地一下红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慌忙松开手,眼神躲闪着,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刚进来没多久。”

清霜也有些不好意思,将记录册合上,“你刚才做噩梦了,喊着要水。”

玉临的脸更红了,他别过头,闷闷地说:“谁……谁做噩梦了?

我只是渴了。”

清霜没戳破他,只将北溟海水递过去:“那快喝点水吧,北溟的海水,据说能安神。”

玉临接过水,仰头饮尽。

这次他喝得很慢,像是在品味什么。

喝完,他将空瓶放在石台上,轻声道:“谢了。”

这声“谢了”很轻,却像颗石子投进清霜的心湖,漾起圈圈涟漪。

她笑了笑:“亥时了,该撸角了。”

玉临没反对,乖乖地仰起头,将龙角凑到她面前。

清霜抬手覆在他的龙角上,动作比昨日更轻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像是在紧张。

她一边轻轻拂拭,一边数着:“一下……二下……”数到第十下时,她突然发现,他颈间的鳞片不知何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被晚霞染过似的。

她心里一动,故意将指尖往他龙角根部的软处碰了碰。

玉临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像只被挠到痒处的猫。

他猛地抓住清霜的手腕,呼吸有些急促:“别……别碰那里……”清霜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这头看似凶猛的旱灾之灵,也有这么敏感的地方。

她乖乖地收回手,继续数着:“十一下……十二下……”数到二十下时,她刚要收回手,却被玉临按住了。

他低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瞳仁里映着她的笑眼,像盛着一汪融化的春水。

“小饲养员,”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画我睡颜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睫毛画长点?”

清霜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像被火烧了似的。

她猛地抽回手,转身就跑,连记录册掉在地上都没发现。

玉临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弯腰捡起记录册,翻开那页画着他睡颜的地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的线条,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他在那幅画的旁边,用自己的龙涎写下一行小字:“夜饮北溟水,甘冽。

因投喂者指尖带笑,触之,心痒。”

写完,他将记录册小心翼翼地收好,像是在守护一个秘密。

夜风穿过云巢,带着北溟海水的咸涩,却吹不散空气中淡淡的甜。

那片带血的鳞片,在清霜的锦盒里,悄悄地泛出了一丝极淡的金光。

或许,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在意,就再也无法假装不在乎了。

就像那片带血的鳞片,就像那个笨拙的吻,就像……他开始期待每日辰时的那三升水,和亥时的那二十下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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