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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深,卿心不负苏微婉苏振庭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长安春深,卿心不负苏微婉苏振庭

十一寂静 著

言情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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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微婉,苏振庭   更新:2025-10-21 18: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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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布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颠簸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抵达苏州城外的漕运码头。

苏微婉撩开车帘,一股混杂着水汽与鱼腥味的风扑面而来,眼前是成片的乌篷船与装卸货物的轿夫,吆喝声、船桨划水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比苏州城内还要热闹几分,却也透着几分杂乱。

“姑娘,前面就是码头渡口了,再往前官差盘查得紧,我只能送你到这儿。”

车夫勒住马,指了指不远处插着“漕运督管”旗帜的哨卡,“苏老先生说,你到了渡口找一个穿蓝布短打的老船工,报‘银纹’二字,他会送你去镇江,从那儿走水路去长安更安全。”

苏微婉点头,从布包里拿出碎银子递给车夫:“多谢大叔,这段路辛苦你了。”

“姑娘客气,苏老先生是好人,能帮他也是应该的。”

车夫推辞不过,只收了少量银子,又叮嘱道,“路上多当心,官差说不定己经在查你的画像了。”

苏微婉应下,把装着银纹医针的紫檀木盒紧紧揣在怀里,又将《民间医案》塞进布包,压低了头上的帷帽,才一步步朝着渡口走去。

刚走到哨卡附近,就看到两个官差正拿着她和祖父的通缉令,对着过往行人逐一比对。

苏微婉心里一紧,连忙绕到旁边的小巷,想从侧面绕进渡口。

小巷里堆满了废弃的木箱与渔网,潮湿的地面上长满了青苔,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脚夫经过,脸上都带着疲惫。

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苏微婉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蜷缩在木箱旁,手捂着膝盖,裤腿上渗着血迹,脸色苍白如纸。

旁边围了几个脚夫,却没人敢上前——码头的医馆收费昂贵,他们根本付不起诊金。

苏微婉犹豫了一下,她现在是朝廷通缉的“罪臣之女”,本该尽快离开,不该多管闲事。

可看着男子痛苦的模样,想起祖父常说的“医者仁心,见死不救,枉为医者”,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膝盖受伤了?”

苏微婉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

男子抬起头,看到她帷帽下露出的半张脸,眼里闪过一丝警惕,却还是点了点头:“方才搬货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站不起来。”

苏微婉蹲下身,示意他抬起腿:“我会些医术,帮你看看吧,不收钱。”

周围的脚夫们闻言,都露出惊讶的神色,纷纷劝道:“姑娘,你一个女娃家,还是别管了,这伤看着不轻,万一治不好……没事,我只是看看。”

苏微婉说着,轻轻卷起男子的裤腿——膝盖处红肿得厉害,皮肤己经擦破,渗着血珠,隐约能看到皮下淤青,看样子是伤到了筋骨。

她从布包里拿出干净的手帕,又掏出一小瓶自制的金疮药——这是祖父教她做的,止血消炎很有效。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去伤口周围的污泥,再将金疮药均匀地涂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却熟练。

“你这伤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只是淤血积在里面,才会这么疼。”

苏微婉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按压男子膝盖周围的穴位,“我帮你按揉几下,促进淤血散开,再找些草药敷上,过几天就能好。”

男子起初还很紧张,可随着她的按压,膝盖处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他忍不住惊讶地说:“姑娘,你这医术真厉害,比码头医馆的大夫还强!”

周围的脚夫们也纷纷点头,看向苏微婉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

苏微婉笑了笑,刚要说话,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微婉姑娘?

真的是你吗?”

苏微婉心里一紧,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短打的年轻男子挤了进来,脸上满是惊喜与担忧。

男子约莫二十岁,身材高大,皮肤黝黑,正是她幼时的玩伴阿福——也就是巷尾王奶奶的儿子。

“阿福哥?

你不是……”苏微婉愣住了,她之前以为阿福在漕运船沉没时失踪了,甚至可能己经遇害,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阿福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苏微婉心里虽有疑惑,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跟阿福穿过小巷,来到码头旁的一间破旧木屋前。

木屋很小,里面只放着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桌子,角落里堆着些晒干的草药。

“阿福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奶奶还以为你……”苏微婉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后怕的神色:“上个月我跟着船队运货,船走到半途,突然被一群蒙面人拦住,他们把船上的‘粮食’卸下来,换成了别的东西,还说要是我们敢说出去,就杀了我们全家。

后来船到了苏州附近,他们就把我们扔下船,还放火烧了船,对外说船沉了,我们都死了。”

“那你说的‘粮食’,其实是私盐?”

苏微婉想起祖父的话,连忙问道。

阿福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是!

那些蒙面人都是李大人的手下,他们借着漕运的名义,把私盐从外地运到苏州,再卖给各地的盐商,赚了好多黑心钱。

我知道的太多,不敢回家,只能躲在这里,偶尔帮人搬运货物,偷偷给娘送些钱。”

苏微婉心里一沉,阿福的话印证了祖父的猜测,李大人的私盐走私案果然属实。

她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其他船夫?

他们都还好吗?”

“大部分人都被李大人的人控制起来了,只有我运气好,趁他们不注意跑了出来。”

阿福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苏微婉,“对了,姑娘,我前几天在码头看到李大人的人在搬东西,偷偷抄下了他们的交货时间和地点,说不定能帮到你祖父。”

苏微婉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午时,西渡口,交接‘货’”,字迹潦草,却清晰可辨。

她心里一动,这或许就是证明李大人走私私盐的证据!

只要能拿到他交接私盐的凭证,就能洗清祖父的冤屈。

“阿福哥,谢谢你,这份东西太重要了!”

苏微婉紧紧攥着纸,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姑娘,你就别谢我了,”阿福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我听说李大人发了通缉令,说你祖父通匪,还说你是同党,你怎么还敢来码头?

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太危险了!”

“我要去长安找钦差大人,为祖父洗清冤屈。”

苏微婉坚定地说,“阿福哥,你知道西渡口在哪里吗?

明日午时,我想去看看。”

“不行!”

阿福连忙阻止,“西渡口是李大人的私人码头,守卫森严,你去了肯定会被发现的!

而且明日交接的,说不定不只是私盐,我之前还听他的手下说,要运一批‘特殊的药材’去长安,好像跟什么‘毒’有关。”

“特殊的药材?”

苏微婉心里一紧,想起祖父说的“龙涎草”,还有银纹医针里的秘密,难道李大人走私私盐的同时,还在走私能制成剧毒的药材?

就在这时,木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官差的吆喝声:“都给我仔细搜!

苏振庭的孙女肯定就在这附近!”

阿福脸色一变,连忙起身:“不好,是李大人的人!

姑娘,你快从后门走,顺着河边的小路去西渡口,那里有我认识的老船工,他会送你走!”

苏微婉也慌了,连忙起身:“阿福哥,那你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你快走!”

阿福说着,把她推向后门,“记住,千万不要去西渡口,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苏微婉看着阿福坚定的眼神,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便咬了咬牙,从后门跑了出去。

后门连着一条狭窄的小路,沿着河边延伸,周围长满了芦苇,正好可以遮挡身形。

她泡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听到身后传来官差的呵斥声和阿福的反抗声,心里一阵愧疚,却只能加快脚步。

河边的风很大,吹得她的帷帽摇摇欲坠,怀里的紫檀木盒硌得她胸口发疼,却也让她更加坚定——她不能让阿福白白冒险,一定要拿到证据,为祖父和所有被李大人迫害的人讨回公道。

又跑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个渡口,岸边停着几艘乌篷船,一个穿着蓝布短打的老船工正坐在船头抽烟。

苏微婉想起车夫的话,连忙走上前,低声道:“老丈,我找您,‘银纹’。”

老船工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点了点头:“跟我来。”

苏微婉跟着老船工上了船,船很小,只能容纳两三个人。

老船工收起船桨,拿起竹篙,轻轻一点岸边,船就缓缓驶向河中心。

“姑娘,苏老先生己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我会送你去镇江,到了那里,你再换乘去长安的大船。”

老船工一边撑船,一边说道。

苏微婉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阿福的话——明日午时,西渡口,特殊的药材。

她看着手里的纸,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纹医针,心里犹豫起来:要不要去西渡口看看?

如果能拿到李大人走私的证据,或许就不用去长安麻烦萧彻了。

可她也知道,西渡口守卫森严,自己一个人去太过危险,说不定还会连累老船工和阿福。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官差的吆喝声:“前面的船停下!

接受检查!”

苏微婉心里一紧,抬头望去,只见岸边有十几个官差,为首的正是之前搜查药庐的那个满脸横肉的捕头。

他们正朝着这边跑来,手里拿着通缉令,显然是发现了她的踪迹。

“老丈,怎么办?”

苏微婉紧张地问道。

老船工脸色不变,加快了撑船的速度:“别怕,这河我熟,他们追不上!”

可官差们很快就找来了船只,在后面紧紧追赶。

船身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苏微婉紧紧抓着船舷,看着越来越近的官差船,心里满是焦急。

她知道,一旦被抓住,不仅自己会身陷囹圄,祖父和阿福也会性命难保。

就在这时,老船工突然调转船头,朝着河中心的一艘大船驶去。

那艘大船通体黑色,船身坚固,船头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绣着一个“萧”字。

“老丈,那是……”苏微婉愣住了。

“是钦差大人的船!”

老船工眼睛一亮,“姑娘,我们有救了!”

苏微婉抬头望去,只见大船甲板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正是萧彻。

他似乎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正朝着她的方向看来。

可就在这时,身后的官差船突然射出一支箭,首奔苏微婉而来!

苏微婉吓得闭上了眼睛,心想: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祖父的冤屈还没洗清,阿福还在等着我……就在箭即将射中她的瞬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箭杆。

苏微婉睁开眼睛,只见萧彻不知何时己经站在她的船边,手里握着那支箭,眼神冷峻地看向身后的官差船。

“钦差大人!”

官差们看到萧彻,吓得连忙停下船,不敢再上前。

萧彻没有理会他们,目光落在苏微婉身上,眉头微蹙:“你怎么还在苏州?”

苏微婉看着萧彻,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些委屈,刚要说话,却突然想起阿福给她的那张纸——上面写着明日午时西渡口交接货物的信息。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萧彻,毕竟她现在还不确定萧彻是否值得信任。

而萧彻看着她紧握的双手,还有她怀里露出的紫檀木盒一角,眼神深邃了几分。

他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手里一定藏着重要的东西,而这东西,或许与漕运案,甚至与当年的太医院旧案,都有着密切的关联。

河风吹过,带着水汽的凉意,苏微婉看着萧彻冷峻的眉眼,心里做着艰难的决定:到底要不要把阿福的消息告诉他?

而明日午时的西渡口,又会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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