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着牙，没让自己叫出声。
几秒钟后，异样感觉退去。
他眨了眨眼，感觉视力似乎清晰了不少，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
台上的仪器屏幕闪烁了几下，出现结果：异能觉醒：未知瞳术（疑似视觉增强）。
天赋等级：F。
“F级？
还是视觉增强？
哈哈哈，不就是近视眼好转了点吗？”
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尤其是刚刚缓过劲来的孙杨一行人，笑得最大声。
校领导也失望地摇了摇头，F级天赋，还是最鸡肋的视觉系，基本等于废柴。
叶凡心里也骂了一句“坑爹”，对着哄笑的人群比了个中指。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下台的瞬间，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台下嚣张的孙杨。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孙杨的衣服、皮肤，首接看到了其体内！
五脏六腑、骨骼脉络清晰可见，更重要的是，他看到孙杨丹田位置，有一团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淡黄色能量在缓缓旋转——那是他刚刚觉醒的土系异能，天赋恐怕连C级都不到。
不仅如此，叶凡的视线继续“深入”，仿佛穿透了时间的薄膜，看到了孙杨接下来几秒钟的“未来片段”——孙杨正指着台上的他，对着旁边的小弟得意地说：“看那个F级废物，以后给老子舔鞋都不配！”
画面一闪而逝。
叶凡愣住了。
这……这不是简单的视觉增强！
台下，孙杨果然如“未来片段”中那样，指着叶凡，张嘴就要嘲讽：“看那个F级废……物”字还没出口，台上的叶凡突然动了！
瞬移一般出现在了孙杨面前，孙杨话还没说完，就抡圆了胳膊——“啪！”
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狠狠抽在孙杨脸上！
力道之大，让孙杨原地转了个圈，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全场再次死寂。
孙杨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凡。
叶凡甩了甩手，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嫌弃和嚣张的癫狂笑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舔鞋？
就你这鞋拔子脸，配吗？
再说一句废话，老子让你把上次吃的屎都吐出来！”
他目光阴冷地扫过孙杨和他那群被震慑住的小弟，双眼深处，一抹的银光和金光芒一闪而逝。
叶凡还要在继续装逼时，突然感觉头痛欲裂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在昏迷前看见有好几个人上前扶他，之后就没了意识。
……叶凡只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一片无垠的混沌之中，西周是破碎的光影和流淌的星河。
头痛欲裂的感觉早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清醒。
“喂，醒醒，别装死了。”
一个熟悉又欠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凡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之上，而对面，正站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来的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看着他。
“你谁啊？
COSPLAY我吗？”
叶凡警惕地后退半步，习惯性地嘴贱。
对面的“叶凡”嗤笑一声，把狗尾巴草吐掉：“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的平行时空同位体，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你这双眼睛上一任……嗯，暂时还没死透的宿主。”
“……”叶凡嘴角抽搐，“说人话。”
“简单说，叶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此刻，他的双瞳旁边，清晰可见一对微小而璀璨的银金色重瞳，“你走了狗屎运，或者说倒了血霉，继承了这双‘时空重眸’。
之前动用时空能力，能量冲击太大，你这小身板扛不住，所以晕了。
现在，老子是来给你做售后培训的，免得你出去丢人现眼，顺便把自己玩死。”
叶凡看着那双神奇的眼睛，心中震撼，但嘴上不服：“F级？
视觉增强？
就这？”
“放屁！”
对面的“叶凡”似乎被戳到痛处，跳脚骂道，“那是那破机器有眼无珠！
时空重眸，涉及时间与空间两大至高法则，起步就是规则级，区区天赋等级算个屁！
F级？
那是它只能检测到你眼睛被动强化的一点视力！
真正的能力，它根本检测不出来，也不配检测！”
他凑近叶凡，西目相对，银金色的重瞳流转着神秘的光泽：“听着，菜鸟。
时空重眸，左眼主空间，右眼主时间。
但目前你这弱鸡状态，两者都只是皮毛。”
“空间之力，初阶应用其一：‘洞察’。
就是你无意中用的那招，可以透视物质，看穿能量流动，甚至窥见一些简单的结构弱点。
比如那个孙杨，你不仅看到了他孱弱的土系异能核心，要是再集中点精神，说不定还能看到他内裤是什么颜色。”
叶凡：“……我没那么变态。”
“其二：‘标记’与‘感应’。
集中精神，可以在某个物体或人身上留下一个极难察觉的空间坐标，之后在一定范围内，你可以模糊感应到它的位置。
用来追踪、定位，或者……嗯，下次往孙杨水杯里加料时确保他一定能喝到，很方便。”
叶凡眼睛微微一亮：“这个听起来有点意思。”
“时间之力，初阶应用目前你只触发了被动：‘刹那预知’。
在受到强烈恶意或危机刺激时，右眼会自动触发，让你看到未来几秒内的片段。
主动应用你现在想都别想，精神力耗干了你都撬不动时间长河的一滴水。”
对面的“叶凡”打了个响指，周围混沌的景象变幻，出现了两个悬浮的光球，一个闪烁着银光，散发着空间的波动，一个流淌着金芒，蕴含着时光的韵律。
“来，菜鸟，集中你的意念，试着去触碰那个银色光球，感受空间的‘脉络’。
别用你的手，用你的‘眼睛’！
记住，猥琐发育，别浪！
这双眼睛消耗的是你的精神力和生命力，用多了会变白痴或者短命！
当然，等你强大了，这些都是小意思。”
叶凡深吸一口气，尝试按照指导，将意识聚焦于双眼。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视线”仿佛延伸了出去，触碰到了那银色光球内部复杂而玄奥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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