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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当天,皇帝等我十年陆沉舟林晚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休夫当天,皇帝等我十年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畅哥有条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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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休夫当天,皇帝等我十年》是大神“畅哥有条路”的代表作,陆沉舟林晚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林晚月,陆沉舟,柳芸儿是作者畅哥有条路小说《休夫当天,皇帝等我十年》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868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4:08:3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休夫当天,皇帝等我十年..

主角:陆沉舟,林晚月   更新:2025-10-18 08: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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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清晨,向来是由林晚月打理一切的开始。天还未亮透,她便已起身,

指挥着仆役清扫庭院,核对今日的采买单子,安排公婆的早膳药膳。三年来,日日如此,

从无懈怠。可今日,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紧绷。表妹柳芸儿,

扶着尚未显怀却刻意挺起的肚子,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来到了主院请安。

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锦缎襦裙,头上戴着陆沉舟新赠的赤金点翠步摇,行走间环佩叮当,

与一旁素衣简钗、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的林晚月形成了鲜明对比。“给姐姐请安了。

”柳芸儿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姐姐今日气色似乎不大好?也是,

管理这偌大将军府,实在是辛苦。不像我,沉舟哥哥总说我身子重,让我多歇着,

什么事都不必操心。”林晚月正执笔核对账簿,闻言笔尖未停,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只淡淡道:“既身子重,便好生在房里养着,不必日日过来。”柳芸儿碰了个软钉子,

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林晚月面前那本厚厚的账簿上,

语气愈发尖刻:“姐姐还在看这些账本啊?听说……府里近来有些入不敷出?也是,

姐姐的嫁妆再丰厚,也经不起这样坐吃山空吧?终究是商贾之家,不比我们诗书传家,

懂得开源节流的道理。”这话已是极其无礼,不仅嘲讽林晚月娘家是商贾,

更暗指她不会持家。周围伺候的下人,有些面露愤慨,更多的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甚至有几个柳芸儿带来的,嘴角已带上讥诮的笑意。这三年,

谁不知道将军心尖上的是这位表小姐,主母不过是空有个名头,

连下人都敢在份例用度上克扣怠慢她。林晚月终于放下了笔,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柳芸儿。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清明,

让柳芸儿没来由地心头发虚。“开源节流?”林晚月轻轻重复了一遍,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妹妹提醒的是。”正在这时,陆沉舟也从前院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朝服,显然是要准备上朝。看到柳芸儿在此,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但目光落到她腹部时,又化为了习惯性的温和。“芸儿,你怎么又过来了?早晨露重,

仔细身子。”他语气带着关切,转而看向林晚月时,则恢复了公事公办的疏离。“夫人,

这个月的府中开支,你再紧缩些。边关近来不太平,我的俸禄和赏赐多半要贴补军用,

府里……就靠你多担待了。”又是这样。三年来,无数次。他的军务,他的抱负,

永远排在第一位,而维持这个将军府体面与运转的银钱,

则理所当然地由她这个“商贾之女”的嫁妆来填补。他甚至从未想过,

她那些看似取之不尽的嫁妆,也是父母辛苦经营所得,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唯一的底气。

柳芸儿见状,立刻依偎到陆沉舟身边,柔声道:“沉舟哥哥为国操劳,真是辛苦了。姐姐,

你看,是不是再把各房的用度减一减?尤其是咱们主院的,姐姐的首饰衣物,

似乎也多年未添新的了,不如……”她的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

轻轻压垮了林晚月心中最后的的忍耐。林晚月缓缓站起身,她没有看陆沉舟,

也没有理会柳芸儿,而是对身边唯一从林家带过来的、忠心耿耿的丫鬟锦书吩咐道:“去,

将我嫁妆里的所有田契、地契、铺面文书,还有这三年将军府的所有账簿,全部取来。

再去书房,请出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锦书愣了一下,随即眼中迸发出亮光,响亮地应了一声“是”,快步离去。

陆沉舟皱紧眉头:“晚月,你这是做什么?拿先帝御赐之物,你一个商家女子,又怎能拥有?

”“你是疯了吗?”林晚月依旧不看他,只静静站着,身姿挺拔如竹。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给她素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冷冽的光晕。很快,

锦书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抬来了两个沉甸甸的红木箱子。一个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契书账簿,

另一个,则用明黄色的锦缎覆盖着。下人们都被这阵仗吸引,围拢过来,窃窃私语。

林晚月走到那箱契书前,随手拿起一叠。那是京城最繁华地段三家铺面的契书,

每年收益足以支撑将军府半年的开销。她又拿起一本账簿,上面清晰记录着三年来,

她用自己的嫁妆填补将军府窟窿的每一笔款项,

细碎到公婆的人参、陆沉舟打赏门客的银钱、柳芸儿索要的珠宝头面。

“自我嫁入将军府三年,”林晚月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晨昏定省,

伺候公婆,打理中馈,不敢有丝毫懈怠。夫君以军务为重,我理解;夫君要纳表妹,我应允。

我以为,克尽己职,总能换得一丝尊重。”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陆沉舟略显不耐的脸,

扫过柳芸儿幸灾乐祸的眼神,扫过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下人。“可我错了。

”她轻轻吐出四个字,带着无尽的疲惫与释然。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她取出火折子,迎风一晃,点燃了手中那叠厚厚的契书和账簿!“夫人!”“姐姐!

”“林晚月!你疯了!”陆沉舟和柳芸儿的惊呼声同时响起。陆沉舟想上前阻止,

却被林晚月下一个动作定在了原地。她一把掀开另一个箱子上的明黄锦缎,

一柄古剑缓缓出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陆沉舟更是呆在原地。

那柄象征着先帝恩宠、可上打昏君下斩佞臣的尚方宝剑,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剑身并未有多华丽,反而是有些古朴古朴,却散发着凛然的威势。林晚月手持尚方宝剑,

稳稳地握在手中,剑尖斜指地面。她目光如电,直射陆沉舟:“陆将军,见剑如见君,你,

跪是不跪?”陆沉舟脸色剧变。先帝御赐之物,他岂敢不跪?那是欺君之罪!

但要他跪自己从来没正眼瞧过的林晚月,比杀了他都难受。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胸膛剧烈起伏,最终还是咬着牙,极其缓慢屈辱地单膝跪了下去。满院子的下人,

见将军都跪了,更是呼啦啦跪倒一片,连柳芸儿也吓得白了脸,被丫鬟扶着颤巍巍跪下。

火光跳跃,吞噬着那些代表着巨大财富的纸张,也吞噬了林晚月对这座将军府最后的情谊。

看着跪在面前的丈夫,林晚月的声音冰冷如铁,清晰地传遍整个院落:“传令下去,

从今日起,将军府上下一切开支,自行解决。我林晚月的嫁妆,一厘一毫,都与尔等无关。

”“至于你这个将军——”她的目光落在陆沉舟因屈辱而涨红的脸上,“你我夫妻情分,

如同此灰,尽了。”“记住,是我休夫。”她收回尚方宝剑,

对锦书和几个陪嫁过来、始终站在她这边的仆役道:“收拾东西,回林家。”说完,

她不再看地上跪着的任何人,手持尚方宝剑,挺直脊背,一步一步,

决绝地走出了这个困了她三年的牢笼。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是陆沉舟难以置信的愤怒,

是柳芸儿惊慌失措的眼神,是整个将军府下人如梦初醒般的恐慌。她这一把火,

烧掉的不仅是账簿和契书,更是将军府赖以生存的钱粮命脉。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林晚月离开的当天,将军府就乱了套。首先发难的是厨房。采买的管事拿着空空的银钱袋子,

对着柳芸儿哭诉:“表小姐,这……没有银子,

市面上那些供应商连一粒米都不肯赊给我们啊!往日都是夫人用她的私账打点,

如今……”柳芸儿哪里懂得这些?她只会娇滴滴地找陆沉舟要东西。

陆沉舟烦躁地挥挥手:“去找账房支取!”账房先生苦着脸:“将军,

府里账上早已空空如也,上次给边关将士添置冬衣的款项,

还是挪用了夫人……挪用了林娘子的嫁妆才填上的。如今各个铺子的收益未到,

田庄也说是歉收,佃户都在闹事,要求减租……”“那就先去借!去找相熟的同僚!

”陆沉舟吼道。可当他派人去平日里交好的几家公侯府邸求助时,不是吃了闭门羹,

就是得到主人“恰好”不在,由管家出面敷衍几句打发了。往日里巴结奉承的那些人,

此刻仿佛都躲了起来。甚至有御史风闻奏事,

在朝堂上隐晦地提了一句“听闻镇国将军府内宅不宁,奢靡无度,以致入不敷出”,

虽未点名,却也让他颜面扫地。陆沉舟这才真切地体会到,林晚月那看似无声无息的三年,

究竟为将军府撑起了怎样一片天。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她背后林家盘根错节的商业人脉,

以及她那份能将一团乱麻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智慧。如今这一切抽离,

将军府这艘看似华丽的大船,瞬间就露出了千疮百孔的底子。下人开始偷奸耍滑,

甚至偷盗府中器物变卖。柳芸儿镇不住场面,只会哭哭啼啼。

公婆因用度骤减、饮食粗糙而抱怨连连。陆沉舟被这些琐事搅得焦头烂额,

连去军营操练的心思都没了。迫不得已,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朝,

想方设法要从朝廷那里弄些款项。他寻了个由头,上书言说边关军备需要更新,

部分军饷粮草筹措困难,希望户部能特批一笔款项,由他经手处理。他心里盘算着,

军费极为庞大,哪怕百中抽一,也可以解决府中燃眉之急,日后自己慢慢再补上便是。

金銮殿上,年轻的皇帝萧景玄高踞龙椅,冕旒下的面容俊美却淡漠,听着底下臣子的奏报。

轮到陆沉舟时,他详细陈述了边关的“困难”,言辞恳切。萧景玄静静听着,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直到陆沉舟说完,殿内一片寂静,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帝王特有的威压,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陆爱卿。”他顿了顿,

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陆沉舟略显憔悴的脸,“朕听闻,爱卿连家宅尚不能齐,

近日府中更是仆役散尽,田庄欠收,铺面亏损,可有此事?”陆沉舟浑身一僵,

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府中之事,陛下如何得知得如此清楚?萧景玄没有等他回答,

继续淡淡道:“《大学》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爱卿连自己的家宅都治理得一团混乱,

让朕如何放心,将边关数万将士的粮饷性命,交到你的手上?”这话如同一声惊雷,

在陆沉舟耳边炸响。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臣……臣……”他想辩解,

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难道要说是因为休了妻子导致府中无钱?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边关军饷粮草,自有户部和兵部按章程统一调拨。陆爱卿还是先回去,

将家事料理清楚再说吧。”萧景玄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至于你之前所请……驳回了。”“退朝——”内侍尖细的唱喏声响起,众臣躬身退朝。

陆沉舟失魂落魄地跪在原地,直到同僚们几乎走光,他才在内侍的提醒下,踉跄着站起身。

他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各异目光,有同情,有嘲讽,更有幸灾乐祸。

皇帝那句“家宅不齐”的评价,如同一个烙印,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官声上。

更让他心惊的是,陛下话语中隐隐透露出的,是对他能力的质疑。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宫门,

回头望向那巍峨的宫墙,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那个曾经需要仰视他父亲,

在他眼中尚且稚嫩的年轻帝王,早已不是他可以揣度左右的存在。而林晚月的离开,

似乎也并非仅仅是她个人的决绝……背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

将他逼入如此窘迫的境地。是陛下吗?就因为林晚月?一个荒谬却又越来越清晰的念头,

浮现在他脑海。若真是如此……陆沉舟打了个寒颤,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和恐慌。

将军府的日子每况愈下。为了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开销,

陆沉舟不得不变卖了一些府中的古玩字画,甚至遣散了大半仆役,

只留下几个无处可去的老仆。昔日车水马龙、宾客盈门的镇国将军府,如今门可罗雀,

一片萧索。柳芸儿的日子也不好过。没有了锦衣玉食,没有了前呼后拥,陆沉舟因心情烦躁,

对她也不再如往日那般温存体贴。她开始抱怨,哭闹,反而更惹得陆沉舟厌烦。有一次,

她因为膳食粗糙摔了碗筷,陆沉舟竟第一次对她发了火:“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千金小姐吗?

有得吃就不错了!若不是你当初……哼!”那未尽的言语,像一根刺,扎进了柳芸儿心里。

她这才明白,失去了林晚月嫁妆支撑的将军府,什么都不是。而陆沉舟对她的情意,

在现实的压力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走投无路,加之外面风言风语愈盛,

甚至传闻陛下有意将他调往苦寒之地,陆沉舟终于拉下了他作为将军的最后一丝颜面。

他打听到林晚月住在城西一处三进的精致宅院里,那是她自己的陪嫁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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